第18章 不忠的代价,暗娼肉便器与蜕变(1 / 1)
一日后,苏家祭天大典,阵法嗡鸣,天地变色。
混乱中,林胭握紧苏柏给的玉简,从来时的奴道逃离了苏家那道这一刻裂开缝隙的结界。
风~
这是三个月来,她第一次感受到不经过“呼吸管”过滤的,带着泥土腥味和自由寒意的风。
她狂奔在荒野上,那双为了调教而穿的芭蕾刑具鞋在碎石路上踩得咔咔作响,脚趾传来的剧痛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真实。
“逃掉了……我逃掉了……”
她甚至不敢回头,只是机械地迈动双腿,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离那个家远一点,再远一点。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拥抱自由的那一刻,“嗡!”一声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断裂声响起。
那是苏骏在数百里之外的祭坛上,在得知自己的妻子失踪后,面带冷笑地捏碎了一枚红色的灵符。
刹那间,位于城外的林胭,她身上那层仿佛活物般呼吸的红色乳胶衣,突然失去了所有的灵性。
原本还会辅助她呼吸、调节体温、甚至能吸收天地灵气滋养元婴的“魔胶”,在这一秒沉睡了。
它瞬间变成了一层冰冷死寂,不再具备任何灵力传导功能的乳胶,只剩下了最基础的呼吸还在规律地起伏。
“唔!”
林胭只觉得浑身一沉,灵力被隔绝了,这对于全身所有外壁与内壁都被乳胶接管的彻底物化奴妻来说,等同于窒息。
更可怕的是,随着乳胶衣灵气维持功能的切断,她体内的元婴也被这层绝缘的“尸皮”彻底封死。
她瞬间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元婴修士,跌落成了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而且,是一个被封在完美胶壳里,戴着贞操带,穿着无法奔跑的刑具鞋的凡人。
但林胭并没有在荒野里流浪太久……
因为她这身装扮实在太显眼了。
一个绝色美女,全身包裹着价值连城的红胶,戴着精金打造的刑具,却没有任何灵力波动。这在黑市的人贩子眼里,就是一只行走的大肥羊。
仅仅半天后,她就被一伙专门在城外捡漏的流氓捕获了。
“操,这娘们真带劲!”
领头的刀疤脸流氓看着被网兜罩住的林胭,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粗暴地撕扯着林胭身上的胶衣,却发现那层胶衣坚韧得连刀都割不破。
“老大,这好像是,苏家的东西?”
一个小弟指着林胭脖子上那个刻着“苏氏”字样的项圈,吓得手抖,“这,这,这……这咱们敢动吗?”
“富贵险中求!”刀疤脸眼中闪过贪婪,“苏家丢出来的玩物,要么是玩腻了,要么是逃出来的。不管是哪种,这身段,这皮肤……卖到窑子里,绝对能发大财!”
然而,当他们试图“验货”时,却遭遇了那个让凡人绝望的阻碍。
“当!当!”
永久地址yaolu8.com刀疤脸拿着铁锤,狠狠砸在林胭胯下的贞操带上,但除了崩断的木柄,和差点被自己锤头打碎的脑袋外,上边连一道痕迹都没留下。
“妈的!”刀疤脸气急败坏地踹了林胭一脚,可胶皮虽然失去了绝大多数的效用,也依旧保护着林胭免受凡人的攻击,“这上面的禁制太高级了,咱们根本打不开!这就是个只能看不能吃的废物!”
林胭蜷缩在角落,听着他们的谩骂,心中既庆幸又悲哀。
庆幸的是,苏骏给她戴上的这把锁,在这一刻竟然成了她贞洁的最后一道防线,让她免于被这群肮脏的流氓轮奸。
悲哀的是,正是因为这把锁,她或许连活下去的利用价值都不剩多少。
沉水?活埋?还是有些手段能让她这无用的乳胶性奴人间蒸发的……
到那时,恐怕比直接死了都恐怖!
“不能操,但这身皮肉看着真他妈带劲……嘴还没堵死……”刀疤脸捏着林胭的下巴,看着她那张即便在恐惧中依然艳丽无双的脸,“算了,便宜卖给暗巷的王婆吧。那种地方,只要有嘴,也能接客。”
“暗巷”是林胭被拐卖的城市里面,最肮脏的三不管地带,这里充斥着苦力、乞丐和逃犯。
而王婆的暗娼窑子,就是这垃圾排污口里的蛆虫窝。
一行人将林胭打包后运到了暗娼窑子。
苦窑内……
“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天字号’废品?”
满脸横肉的老鸨王婆,眯着那双浑浊的倒三角眼,手里捏着一根还在冒着黑烟的旱烟管,毫不客气地用那满是烟油味和污垢的烟嘴,粗暴地挑起了林胭的下巴,像是斤斤计较的三八婆在菜市场挑拣一块不新鲜的隔夜猪肉。
“唔……”
林胭被迫仰起头。在那层光滑如镜的红色乳胶皮肤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与厌恶。
这不是苏家那弥漫着由烧牡蛎炉壁白灰底和千年香木一道燃烧形成香气的暖房,而是一间充斥着霉味、汗臭和劣质脂粉气的地下暗娼苦窑。
眼前这个肥胖丑陋的吃人老鸨,正用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嫌弃地打量着她这具曾经被无数人奉为仙子的元婴期法体。
“长得是真不错,这皮子,比那城中商会里的棉布还滑溜。可惜啊……”
王婆的烟管顺着林胭的脖颈向下滑落,在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上狠狠敲了两下,发出“咚咚”的水弹闷响,随后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身下那块冰冷坚硬的精金贞操带护盾上。
“当、当。”
烟嘴敲击金属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也不知哪家铁匠打的带子,打又打不开,连个缝都没留,钥匙也没有。”王婆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这种货色,只能当个摆设,或者……”
她那双贪婪的眼睛重新回到了林胭脸上,盯着那张即便在恐惧中依然水润诱人乳胶红唇,又扫过那对被紧身胶衣托得几乎要突到脸上的硕大巨乳。
“或者……当个专门伺候穷鬼的‘肉便器’,有钱的爷可看不上这种戴着带子的贞洁烈女。”
林胭浑身一颤,一股寒意弥漫全身。
肉便器?穷鬼?
还没等她从这巨大的落差中回过神来,王婆已经挥了挥手招呼打手过来。
为了防止这个虽然是“废品”,但毕竟还值点钱的肉货逃跑,王婆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她指了指妓院走廊尽头,那个终年不见天日,紧挨着茅房的死角隔间。
“把她钉在那儿。那地方味儿大,一般的姑娘不愿去,正好给她这个‘废品’用。”
王婆命令落下,几名龟奴打手就拖着毫无反抗能力的林胭往那儿走去。
隔间里,阴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灰色的霉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刺鼻浓尿的臭味,就像一个尿桶被尿泡着几个月没清过,表面布满了白色结晶的尿素附着,再混入各种复杂发酵氨气的味道,“哐当!”
四根手指粗细的墙钉,被几个龟公狠狠地打入了墙壁的四个角落。
“不要……求求你们……别把我锁在这里……”
林胭看着那污秽的墙壁,崩溃地摇头。
她是爱干净的,哪怕是在苏家做狗,她也是睡在拔步床上,被封印在每日养护的真空睡袋里,连身子都要每天烟熏得香喷喷的狗。
可现在,要把她锁在这个比猪圈还脏的地方?
可龟奴们什么残酷的场面没见过,压根就没有理会她的哀求。
“哗啦!”
几条粗重得令人绝望的黑铁锁链,毫不留情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
随着龟奴们的拉扯,林胭整个人被强行拽离了地面。
“啊!”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
她的双臂被向斜上方极限拉开,双腿也被向斜下方大大扯开,整个人在这个肮脏的隔间里,被迫呈现出一个极其羞耻,毫无遮掩的“大”字型。
这个姿势下,最要命的要属她的脚。
那双红色的芭蕾无跟鞋,脚底尖锐如锥,且只有脚尖着地。在这满是滑腻污垢的地面上,鞋尖根本无法受力,只要轻轻一点就会打滑。
于是,她无法站立。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她只能被迫维持着一种半悬空的跪姿,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被铁链勒得发疼却不见变色的乳胶手腕,以及那双跪沾着了不知名干涸液体的草垫上的膝盖。
傲人的胸脯因为双臂的拉伸而被迫高高挺起,像是在炫耀,却无法让嫖客使用。
而那被贞操带封死的下身,则正对着门口,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无数双眼睛的亵渎。
“这姿势不错,够骚,够敞亮。”
王婆走进来,看着墙上这具美得刺眼的肉体,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将一口浓烈的旱烟,直接喷在了林胭那张绝美的脸上。
“咳咳咳!”
林胭被呛得剧烈咳嗽,乳胶包裹的肺部火辣辣地疼,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听着,贱货。”
王婆用烟管拍打着林胭的脸颊,那粗糙的触感隔着乳胶传递进来,疼得她不得不直视王婆那张脸。
“因为你这身怪皮子,既不能吃豆饭,也不能喝凉水,老娘还得花大价钱去医馆给你买那种补身子的灵气符水吊着命。”
王婆一脸肉痛地数落着,“你下面又不能用,赚不了大钱。要想不赔本,就只能靠量。”
王婆一边说着,一边从腰带上取下一个秀珍算盘拨动。
“所以你的价钱,就是全场最低。但这儿别的不多,就是乞丐和猪仔多。只要够便宜,有的是人排队上你。只要你一天能伺候够1000人,就能换到灵液吊命。不然什么时候够1000人,什么时候就有得吃。”
说完,她转身走出隔间,从地上捡起一块烂木板,用炭笔歪歪扭扭地写下了几个字,然后“砰”的一声,挂在了林胭头顶的铁钉上。
林胭艰难地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清了那块决定她命运的木牌:【富豪弃奴,仅限口活,单次:两个铜板。】
那一瞬间,林胭感觉自己的心跳停止了。
两个铜板……
一天口射1000人,两吊钱……
在云门山,她随手赏赐给杂役弟子的灵石都价值千金。在苏家,哪怕是她戴的一个项圈,都足以买下这座妓院。
而现在,她这个人,这具曾经被视为珍宝的身体,这双曾经炼制过无数灵丹妙药的手,这张曾经忠诚于夫君嘴……
加在一起,只值两个铜板。
甚至在街边的包子铺里,都买不到一个热乎的肉包子。
“不……我不值这个价……我是元婴修士……我是苏家主母……”
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想要反驳,想要用灵力震碎这块牌子。
但体内空空荡荡,那层红色的乳胶死皮像是一道封印,嘲笑着她的无能。
曾经,她是云门山的仙子,是苏家的主母。
如今,失去了夫君的庇护,她立刻就沦为这暗娼苦窑里最廉价、最低贱,连乞丐都玩得起的两枚铜板的“玩物”。
几乎是王婆走出隔间的即刻后,地狱的大门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缓缓打开了。
一股混合着烂疮流脓,陈年汗馊以及阴沟腐烂气息的恶臭,先于人影一步,涌入了这狭窄的隔间。
第一个走进来的,是一个衣衫褴褛,满身脓疮的乞丐。
他那乱草般的头发里似乎还在跳动着虱子,浑浊的黄眼珠里透着饥渴的凶光。
他那只指甲缝里塞满黑乎乎污垢的手里,紧紧捏着两枚沾着不知名黑色污泥的铜板。
“当啷、当啷。”
两枚铜板被他随手扔在了林胭门外的收钱口内,那是她的身价,连乞丐都能随意在她身上当爷的低贱身价。
进门后,乞丐并没有立刻扑上来,而是瞪大了那双浑浊的眼睛,眼里闪烁着从不敢置信到极度狂喜的淫光。
“真……真的是仙子?”
乞丐颤巍巍地伸出那只长满疥疮的脏手,试探性地摸上了林胭的大腿。
粗糙如树皮的手掌,在触碰到了那层毫无瑕疵的光滑乳胶皮肤时,这种极致顺滑的高级触感,让乞丐浑身过电般地一抖。
“不……滚开……”
林胭拼命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要后退,想要把腿收回来,但四肢被粗大的铁链呈“大”字型死死锁在隔间里。
除了晃动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无力脆响,她连哪怕一寸的躲避都做不到。
“嘿嘿,真是仙子!没想到俺这辈子,只要两个子儿就能玩到这种货色!”
乞丐兴奋得呼吸急促,他迫不及待地解开那是尿骚味的裤腰带。
“哗啦”一声,一条布满污垢,外表黑紫色且散发着浓烈恶臭的短小东西弹了出来,那上面甚至还残留着他不知何时自慰时的留的痕迹。
他一步上前,一手粗暴地揪住林胭的乳胶黑发,迫使她仰起头,然后挺着那根肮脏的东西,直接往林胭那张精致红润的小嘴里塞去!
“唔!!!”
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瞬间冲进鼻腔!
林胭紧闭牙关,死死抿住嘴唇,这是她作为曾经的元婴修士最后的底线。
“装什么清高!爷们付了钱的!”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脸上。
那只脏手在她光洁的乳胶脸颊上没有留下红印,却留下了几道黑乎乎的指印。
林胭被打得头晕目眩,还没等她回过神,乞丐那只黑乎的手已经狠狠捏住了她的鼻子,另一只手强行撬开了她的下巴。
“给老子张开!”
当那根肮脏的东西强行捅进嘴里的那一刻,林胭感觉自己身为“人”的灵魂,碎了。
她在苏家,虽然也是奴隶,但那是精致的、洁净的调教。苏骏的阳具虽然粗暴,但那是带着征服意味的强者气息,是她爱着的人。
而现在……她正在被一只阴沟里的蛆虫强奸嘴巴。
“呕……”
强烈的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厌恶让她胃部痉挛,本能地想要呕吐。
但就在那根东西顶到嘴里深处的瞬间,她那被苏骏调教了三个月,甚至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的舌头和喉穴,竟然在这一刻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为了防止窒息,为了缓解异物入侵的痛苦,她的舌头自动卷曲,包裹住了那根肮脏的异物。她的喉咙也在自动收缩,做出了蠕动挤压的动作。
这原本是她为了讨好夫君而觉醒的深喉技巧,如今却成了服务乞丐的下贱本能。
“爽!太爽了!这嘴真他娘的会吸!”
乞丐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按着林胭的头开始疯狂抽插。
……
那一日,成了林胭永恒的噩梦。地狱的大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乞丐之后是满身煤灰的苦力,苦力之后是流着哈喇子的痴呆儿,甚至……有一个心理变态的恶客,为了寻求刺激,竟然强行牵进来一条流浪公狗,逼着林胭张嘴去含那畜生的生殖器。
“不……我是人……我是人啊……”
林胭在心里崩溃地嘶吼,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只能发出“呜呜”的吞咽声。
她的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在硬地上而剧痛,脖子被加强深喉紧致项圈勒得凹陷,乳房被无数双带着泥垢的脏手肆意揉捏,那双原本只能踩在红毯上的芭蕾无跟鞋,被无数个下贱的嫖客拿在手里把玩。
整整一日,她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垃圾桶,接纳着这座城市所有的污秽。
可当第二日清晨,满脸横肉的王婆提着一桶清水走进来后,“哗啦啦……”,冰冷的水劈头盖脸地冲刷在林胭身上。
那些干涸的精液、污泥、口水、甚至是流浪狗的体液,顺着那层光滑如镜的红色乳胶表面,瞬间滑落,被水流冲进了下水道。
仅仅是一桶水的功夫。
在那层“第二层皮肤”的保护下,林胭竟然再次变得光亮如新,艳若桃李。
她低头,看着水桶底里倒影着的自己。
没有蓬头垢面,没有生出性病烂疮,甚至连一丝憔悴的皱纹都没有。
她依然美得惊心动魄,依然像是那个高不可攀的仙子。
她就像是一颗被扔进了粪坑里滚了一夜的红宝石,无论怎么染,只要水一冲,依然是那副完美无瑕的模样。
这种“永不损耗”的属性,让她成为了暗娼苦窑里的奇观,也成了她绝望的根源。
如果她烂了、臭了,或许王婆就会把她扔出去,或许她就能作为一个乞丐死在路边。
但她没有。
这层该死的乳胶剥夺了她变脏、变丑、变烂的资格。
她被迫永远“崭新”、永远“完美”地,在这个肮脏的角落里,迎接一次又一次“两枚铜板”的侮辱。
……
日子在麻木与绝望中一天天过去。
林胭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或者疯在这里。
她的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像是一具真正的行尸走肉,为了获得更多的食物而主动卖力地出卖着自己的服务。
直到那一天。
两个路过的江湖客,为了省钱,也为了尝尝那传说中“两文钱仙子”的滋味,一边谈论着外面的世界,一边走进了这个散发着腥臊味的隔间。
他们一边享受着林胭那已经变得机械而熟练的口活,一边闲聊。
“哎,听说了吗?苏家最近可是疯了。”
“你是说那个失踪的仙子?”
“可不是嘛!听说苏老爷发了话,不管谁找到他的爱人,不管是缺胳膊少腿,还是只剩个尸体,都能换到灵晶和他的人情。”
“啧啧,真是深情啊……不过也听说,那女人好像带走了苏家的什么宝贝?还有说她是逃跑的,苏老爷为了脸面才说她失踪。”
“谁知道呢?反正现在满世界的江湖中人都在找,要是能找到,得了修仙界的灵晶和人情,那可是一步登天啊……”
正跪在地上,含着其中一人阳物的林胭,在听后动作猛地停滞了。
牙齿因为震惊而微微用力,刮到了客人的皮肉。
“嘶!轻点!你这烂货!”
客人一巴掌拍在她头上。
但林胭感觉不到疼了。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她的脑海里只有苏骏在找她的话在回荡。
他还在找我?
他没有因为我变脏了而嫌弃我?
这后边的一句,是此时林胭心理的想当然。或许苏骏并不知道他的妻子沦落到了暗娼苦窑里,只是多日的肉便器生活已经让她觉得配不上他了。
可现在,在这个连呼吸都充满尿骚味的狭窄隔间里,在这个她被视作比狗都不如的排泄工具的地方,再次被夫君所需要,就像是一道穿透黑暗的圣光,照亮了她这已经埋入毫无意义深渊的人生。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几个月来的恐惧是多么可笑。
哪怕她无数次被蹂躏得幻想能回到夫君身边,可每次她都怕自己已经脏了,回去后夫君也不要她了,所以自暴自弃地继续沉沦。
可原来,在那个男人的眼里,她从来就不是“人”,而是一个属于他的“物件”。物件脏了,洗洗就好。只要没丢,就还是宝贝。
一种前所未有的希望在林胭心中炸开!
我要回家。
我要回苏家!
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生根,便如野草般疯长,瞬间挤占了所有的恐惧与麻木。
林胭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正在她嘴里挺动的肮脏男人。
就在前一刻,她还觉得这股腥臊味令人作呕欲死,但现在,透过那层浑浊的体液,她仿佛看到了苏家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哪怕那里是地狱,也是铺着红地毯,点着熏香,只有苏骏一个人能折磨她的地狱!哪怕未来的孩子可能记恨她,那也还有一半的几率可以去赌!
就算……就算……真是女儿,只要从小调教,未必会恨她,怎么也好过余生都在暗娼苦窑里当肉便器呀!
比起这个充满屎尿臭味,被无数蛆虫随意爬行的烂泥潭,苏骏的笼子简直就是天堂!
“嘶……”
林胭的眼神变了。眼底的死灰与麻木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寒光。
为了回家,她必须先离开这里。
而要离开这里,她必须让那个贪婪的王婆相信她已经彻底烂透了,是一条不需要锁链也不会逃跑的淫贱母狗。
她要彻底解开这四条锁住她手脚的铁链,才能实施逃跑的计划。
想通后,她看着眼前男人那根肮脏的东西,不再是肌肉记忆地服务。
她那条被乳胶包裹的灵巧舌头突然动了,像是一条苏醒的毒蛇,主动分析起眼前客人的敏感点,用尽所有技巧,朝着他独有的敏感点猛攻,瞬间让这个原本还在骂骂咧咧的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几秒后便缴械投降。
从这天起,暗娼苦窑里那个只会像死鱼一样哭泣,稍有不慎就咬伤客人的“哑巴肉便器”,变了。
她开始“笑”了。
虽然因为面部被一层透明的乳胶皮肤紧紧包裹,她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和诡异,但那双粉色的眸子里流露出的媚意,却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日夜不断地主动卖命,也让王婆对她的警惕逐渐降低,被松懈下来的铁链已经能让她在隔间内活动,可依然还不够。
直到王婆带着一位全新的客人出现,一个满身猪油味,肚大腰圆的杀猪匠进来时后,一切发生了改变……
林胭主动向前爬了一步,身后的铁链被她拉得发出哗啦啦的脆响,她挺起了那对被红色紧身胶衣托起而显得硕大无比的乳房,将自己最诱人的一面展现在客人面前。
“呜~”
她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虽然嘴里没有戴堵嘴物,但她就是故意不说话,只是伸出那条鲜红的乳胶舌头,在透明的唇胶上缓缓舔了一圈,眼神勾人地盯着屠夫那鼓囊囊的裤裆,在唇外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渍。
屠夫看呆了,后腰上别着的杀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都没有反应:“这……这娘们……真带劲!”
而林胭接下来的服务,将让这个杀了一辈子猪的粗人终身难忘。
林胭她像是一条美女蛇,扭着腰胯缠上了屠夫的身子,胶手在他肥腻的身上游走,每一下都会带走一件他的衣物,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浑身赤裸。
“客官……躺下……”她声音沙哑,却透着股媚劲儿。
屠夫晕乎乎地半推半就地就躺在脏兮兮的草垫上。
林胭站他两腿之间,却没打算动嘴,她抬起一条修长的腿,将那只穿着红色芭蕾无跟鞋的脚,轻轻踏在了屠夫的胸口,然后一路向下滑。
尖锐如锥的鞋尖划过屠夫粗糙的皮肤,带起的刺痛与酥麻让他兴奋得全身震颤。
最后,那根如匕首般锋利的鞋尖,精准地压在了屠夫那两腿之间的肉棒上。
“啊……小心……小心,会断子绝孙的……”屠夫吓得一哆嗦,却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主动地摸上了她那完美的小腿曲线。
林胭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淫荡的笑,她利用多日蹂躏中练就的核心力量控制着美腿,用那尖锐的鞋尖,将屠夫的肉棒压上小腹,轻轻地上下研磨起肉棒下隆起的尿道轮廓,从淫睾根部往马眼沟壑一遍遍刮取着内里分泌的男性淫液。
这种被刀尖压入子孙根的危险快感,这种随时可能被废掉的恐惧与被女王践踏的爽感交织在一起,让屠夫爽得嗷嗷乱叫,身下那根肉棒更是硬得像铁一样。
紧接着,林胭撤下美腿,在屠夫催促的目光中俯下身子。
她伸出双臂,将那对坚挺硕大的乳胶巨乳将肉棒狠狠挤在一起,将他埋入深不见底的红色肉谷中。
“噗滋。”
她低头一口吞没屠夫的阳物,脸颊内凹,双唇死死吸住了他的头部。
同时,乳胶皮肤特有的高摩擦力,配合着手臂的强力挤压,瞬间裹紧了那根粗糙的肉棒。
她的巨乳上下套弄着,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吱嘎吱嘎”的胶衣声响。
同时口中的舌头也没有停下,舌尖挤入马眼之中开始舔舐。
“哦!哦!这奶子!这胶皮!夹死老子了!”
屠夫一时间爽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双手死死抓着林胭的后脑不肯她离开。
但这还没完。
林胭将一侧巨乳顶在屠夫大腿内侧,只用一只手进行乳肉按摩。
而解放出来的那只原本用来炼丹结印,曾经只为苏骏整理衣冠的玉手,此刻灵活地探向了屠夫的后庭和会阴。
她在苏家学到的那些专门伺候主人的花式手活:“九浅一深”,“游龙戏凤”之类的,此刻毫无保留地用在了这个满身猪油味的男人身上。
她的中指扣入紧致的后庭,直直勾到前列腺上,拇指按在淫睾与后庭之间的会阴揉动。
后庭内里的乳胶软甲轻刮,拇指按压回应,配合着乳房的套弄和双唇吸吮与舌尖挖掘,形成了一套完美的“三维立体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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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随着屠夫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他的一对淫睾飞速缩小,大股无法立刻吞咽的浓精喷射而出,倒灌着溅满了林胭的胸口和脸颊。
服务完屠夫后,她红色的胶衣上挂满了白浊,在那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既肮脏又圣洁。
屠夫离开时,腰痛得要扶墙走。
可他不仅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掏了出来,一共三两银子,还神魂颠倒地冲着王婆喊:“下次还来!一定还来!给爷留着她!”
门口的王婆惊呆了。
她看着手里那沉甸甸带着体温的银子,又看了一眼那个跪在地上,正淡然地清理着身上脏污的肉便器,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狂喜。
随后的日子里,林胭的生意火爆得不可思议。
她成了这里的“头牌”,成了这阴沟里的传奇。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她不再拒绝任何变态的要求。
客人想让她学狗叫,她就趴在地上,“汪汪”叫得比真狗还媚。
客人想往她脸上吐口水,她就仰起那张绝美的脸,像接甘露一样接着,还伸出舌头舔干净。
有客人变态地想用脚踩她的脸,她就主动把后脑贴在地板上,伸出舌头去舔客人的鞋底,甚至连鞋底缝里的泥垢都舔得干干净净。
她表现得比天生的荡妇还要荡妇,比最下贱的奴隶还要奴隶。她仿佛在享受这种堕落,享受这种被践踏的快感。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当她在深夜里独自舔舐伤口时,她有多么地想把这里所有人给碎尸万段。
她在忍……
她在等……
“看来是彻底想通了,或者是本来就是个骚货。”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半个月后,王婆数着手里沉甸甸钱袋,看着那个跪在地上正卖力地为一个满脚烂疮的老头子舔脚趾缝的林胭,眼中的戒备终于消散。
这个女人已经废了,彻底废了。她已经爱上了这种下贱的生活,哪怕赶她走,她估计都会爬回来求着男人操。
王婆是猜对了,可是她的求欢对象不是这里的客人,而是她心中那如火炬一般支撑着她前进的夫君苏骏。
“既然这么听话,那就让她再多赚点。”
为了让林胭能做出更多高难度的姿势,也为了方便她用那双神奇的高跟鞋服务客人,王婆终于拿出了钥匙。
“咔嚓、咔嚓。”
那四条锁了她不知多少日夜,一度将她像西域神像刻画的天神那样钉在墙上的粗大铁链,终于从她的手腕和脚踝上解了下来。
当铁链落地的“哐当”声响起时,林胭依旧跪在地上,没有因为可能得一丝自由而欣喜,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仿佛已经彻底臣服。
但在那层红色的胶影之下,她那双垂下的眼眸中,闪出了一丝比火焰还要炽烈的渴望。
锁链终于开了……
回家的路,通了……
……
机会,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降临。
一位城中的富商点了“上门服务”,在家中包下了林胭一整夜。并且为了助兴,他喝退了门口的家丁,与林胭独处在了一个相对私密的房间里。
房间里,烛火摇曳。
富商肥胖的身躯压在林胭身上,正醉眼朦胧地试图把酒倒在她身上玩弄。
“美人……让爷看看你的脚……”
富商抓起林胭的一只脚,痴迷地抚摸着那双红色的芭蕾无跟鞋。
此时那鞋尖在烛火的映照下,像是一把浸了血的匕首,正等待着猎物的上门。
“好看吗?”
林胭突然开口了。这是她半年来,第一次以主导者的口吻对客人说出这种话语。
“好看,太好——”
富商还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
“噗嗤!”
林胭那条原本因为失去灵力而变得柔弱无力的腿,突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那是她在无数次的跪姿服务中,重新锻炼出来的力量!
那只红色的芭蕾鞋尖,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踢入了富商的咽喉中!
“咯啦!”
脆响声中,骨头粉碎。
富商捂着脖子,瞪大了眼睛,甚至发不出一声惨叫,就那样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林胭面无表情地推开尸体,从他衣服里搜出的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这本该是富商在明日交给押运龟奴的嫖资,现在被林胭充作自己大半年来的辛劳付出的报酬,而收入囊中。
之后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看床上的尸体。她在衣柜中翻找出一件黑色斗篷,遮住了那一身刺眼的红胶。
推开窗,外面是瓢泼大雨。
林胭深吸一口气,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地狱,然后像一只红色的幽灵,纵身跃入了雨幕之中。
雨水打在她的脸上,洗去了被王婆精心涂抹上来的妆容,却洗不去她眼底那疯狂的执念。
回家……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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