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斩断过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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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胭儿。”

苏骏从身后温柔地揽住呆滞的林胭,没有记恨她刚才的攻击,声音低沉,蛊惑怀中少女那混乱的神志:

“连你那视若母亲的师父都亲自抓拿你回来,都希望你臣服于我,你还在坚持什么?加入我,你就是这苏家的女主人了。我会让你拥有无限的修为,甚至……”苏家话语突然一滞,眼睛精光闪烁,像是想到了好玩的事情,他嘴角勾出一抹笑,“先让你看看更精彩的。”

“啪!”

随着他一记响指,那个立在刘沧海长老面前,胯下还在喷吐淫雾的白色胶奴像是接到了敕令,全包式头套如液体般缓缓褪去,露出了真容。

尽管有了猜测,可当那一瞬间来临,林胭双腿一软,险些瘫倒。

那是芜菁,云门山曾经最锋利的剑,无数女弟子梦中的男神!

那张曾经英气逼人的男性面孔上,此刻却画着艳俗至极的媚妆。

两道凌厉剑眉被修剪得细长弯曲,眼角尽是求欢的桃红春意,那挺直的鼻梁喷吐着灼热淡粉香息,象征男性的喉结微微滚动,红唇外却伸出鲜红舌头讨好地舔舐着嘴角滴落的饥渴口水。

他在头套褪去的瞬间似乎还残存着一丝男剑修的羞耻,见着林胭后,立刻咬着红唇试图偏过头去,维持着可怜的矜持。

“呵,还在装什么清高?” 苏骏眼中闪过暴虐的戏谑,对着他身下平板贞洁锁虚空一握:“给本老爷叫出来!”

“嗡!”

一阵令人牙酸的高频震动声突兀响起,前一秒还在强装镇定的芜菁瞬间瞪大双眼,英气的眼瞳涣散上翻。

在他被贞洁锁封死的阳物深处,一颗植入尿道的灵晶正疯狂震颤!

“啊……啊!不……不要在林胭面前……”

芜菁修长的身躯像被抽了骨头般瘫软在地,唯一自由的白胶双腿疯狂夹紧摩挲。

“主……主人!饶了贱奴吧……啊啊啊!要射了!”

伴随着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浪叫,这位昔日高冷的男剑仙当着林胭的面崩溃。

胯下贞洁锁剧烈颤抖,一股股粉色腥膻的阳精在震动榨取下被迫喷涌而出,化作漫天粉雾。

看着这个像母狗一样抽搐高潮,还不断喊着“主人”的男人,林胭的世界观产生了剧烈动摇。

连男人都能获得这种极乐吗?如果顺从不仅能登上高位,还能获得力量和这种极致的快乐……那为什么不呢?

苏骏适时地诱惑道:“加入我,胭儿。你有潜力,你不用当狗,你可以亲自调教像你师叔这样的强者。”

就在林胭眼神迷离,即将沉沦之际……

“蠢货!你在发什么呆!”

一声暴怒的咆哮如惊雷炸响。

原本被重力阵死死压制的刘长老竟然燃烧本命精血,硬生生将琵琶骨中的灵剑逼出,紧接着一把抓起昏死过去的陈莉甩向苏骏,替自己挡下压制,趁机暴起!

“你看清楚了!你师父紫菀是被噬魂钉控制了!是被迫的行尸走肉!”

刘长老满脸狰狞,手指向地上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芜菁,眼中满是鄙夷:

“但这个死变态不一样!他是为了突破瓶颈,主动臣服了自身道心,自愿切了尊严去当苏家的性奴!他神魂没有任何瑕疵,就是个自甘堕落的贱货!”

“轰!”

这番话如冰水浇醒了林胭。

自甘堕落?

林胭看着地上那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心中的动摇瞬间化作滔天的恶心与愤怒。

“苏骏……你去死吧!”

林胭眼中迷茫消散,借着拥抱的姿势,汇聚元婴期欲孽灵力的手肘如攻城重锤狠狠向后撞去!

“嘭”的一声,苏骏猝不及防肘击被轰飞,重重砸进墙壁。

“老东西,冲出去!”

林胭身形化作凄艳红光,掌心粉芒暴涨,一条欲孽荆棘鞭狠狠抽向地上芜菁那张媚俗的脸,试图撕开一道封锁缺口。

“啪!”

芜菁惨叫翻滚,但这并没有改变战局。

“够了!”苏骏阴沉着脸走出废墟,单手虚握,林胭与刘沧海身上的重力暴涨。

在一声声“咔嚓”声中,林胭骨骼悲鸣,刘长老更是狂喷黑血!

“丫头!老子今日是栽了!”

刘长老扫向紫菀与重新凝聚出灵剑的芜菁,自知必死,眼中闪过绝望的狠厉。

他手猛地探入空间法宝中,拽出一块只剩半边的猩红色阴阳鱼玉佩,一把甩向林胭:“接着!把陈莉这烂肉带上当做肉票!立刻滚回后山禁地找李星儿!告诉那个疯婆子这里的事。跟她说,她欠老子的人情,要还!!!”

“想走?”苏骏交际大吼,天空大阵数道血色锁链如长矛般刺下。

“苏骏小儿!老子还没死透呢!”

刘长老张开双臂,一道等身的神魂从体内迈出,炼神期的神魂疯狂坍缩:“丫头!既然这苏家有天大谋划,那你就帮老子给它捅个窟窿!”

“什么!等——”

苏骏眼见刘沧海的神魂表面透出无尽裂纹,狂暴的灵气从中喷薄而出,可还没等他说完——

“去你妈的!!!”

刘沧海自爆前的怒骂响彻天际,没有夸张的术法,没有离谱的煽情,只有极致的灵力爆发!

“轰隆隆!”

一团耀眼的血色光团在苏家后院中央炸开,恐怖的神魂自爆瞬间撕裂了大阵。

林胭不敢迟疑,借着气浪一把捞起赤裸昏迷的陈莉,紧攥玉佩,化作一道粉光,朝着被炸开的缺口疯狂冲去。

身后,是刘沧海粉身碎骨的灵力自爆,和苏骏气急败坏的怒吼。

她根本不敢回头看那一团凄厉的血光,只是死死抓着陈莉那条满是污浊精斑的胳膊,将体内刚刚得来的元婴期欲孽灵力催动到极致。

此时她怀里的陈莉像一滩烂泥般昏死着,赤裸的肉身上满是雷火灼烧和被过度玩弄后的惨状,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臊味。

但这具“烂肉”现在是林胭唯一的护身符,她是掌门的血脉,哪怕再恶心都不能丢弃。

粉色的遁光被她刻意压制成贴地飞行的暗芒,在城中混乱的建筑阴影中极速穿梭……

刘长老死了……

一位炼神期的长老在苏家腹地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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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再是家丑,更不仅是她个人的贞洁荣辱,这是捅破天的大事!

只要能把消息传回宗门,哪怕是为了云门山的颜面,掌门也绝不可能坐视不管。

何况她手里还有陈莉这个肉票。

救出师父,然后报复苏家!是此刻她的想法。

“药店……只要到了药店!”

林胭咬着牙,心脏狂跳。

她在城中的药铺密室内藏有一枚最高级别的传音符。

那是她下山时,师父紫菀亲手交给她保命用的,只要捏碎,宗门议事殿和药峰大殿就会同步显现她的急讯。

“到了!”

熟悉的药铺后门出现在眼前。

此刻整座城池都被苏家的警报声惊醒,远处无数道官府修仙者的神识正在像梳子一样一遍遍扫过城区。

林胭屏住呼吸,利用欲孽灵力那不可见不可闻的特性,像一缕幽魂般钻进了药铺的地下暗道。

推开密室石门的那一刻,林胭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了一分。 这里是她的私人领地,只有她知道开启的法诀。

“只要拿到玉符……只要……”

林胭快步冲向那个放置机密物品的暗格。然而,当她的视线触及密室中央时,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窟,脚下的步伐硬生生钉死在原地。

密室里有人!

那不是苏家的侍卫,也不是满身胶衣的奴仆。

那是一个身着月白素裙的高雅女子。

她背对着石门,身姿如一株夜里的幽兰,脚下白色高跟鞋支撑傲然的身姿矗立,后背墨发仅用一根木簪挽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与这淫乱城池格格不入的清冷书卷气。

听到动静,白衣女子缓缓转过身。

那是一张极具古典韵味的脸庞,眉眼如画,气质清绝,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可此刻,这位“仙子”那白皙如脂的指尖,正夹着一枚闪烁着微光的青色玉符。

那是林胭最后的希望,传音符。

“你……”

林胭瞳孔骤缩,喉咙干涩。

白衣女子看着林胭,那双清冷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薄寡得就像是在看一只自投罗网的虫豸。

她没有说话,只是当着林胭的面,两根纤细的手指微微用力……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林胭心碎的裂响在幽冷的密室中回荡。

那枚承载着求救希望的玉符,瞬间化作一缕晶莹的齑粉,顺着女子的指缝滑落,在地板上铺成了一滩绝望的尘埃。

“不!!!”

林胭目眦欲裂!

陷阱!这里也是陷阱!

逃!

本能的反应快过思维,林胭根本顾不上去想对方是谁,体内的欲孽灵力瞬间暴动,抓着陈莉就要向后方退去,试图撞破墙壁逃离这个死地。

“省省力气吧。”

一道清冷而平稳的传音,直接在林胭的脑海中响起,以一股不容置疑的淡然,瞬间定住了林胭的身形。

“现在出去,你连半柱香都逃不过。方圆十里的虚空已经被苏家的天罗地网封锁,你以为刘沧海自爆撕开的缺口能维持多久?”

白衣女子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玉粉,白丝高跟莲步轻移,缓缓走向随时准备拼命的林胭。

“自我介绍一下。”

女子在林胭身前三步站定,无视了林胭手中已经凝聚成形的欲孽荆棘鞭,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传音道:“我叫苏柏。”

话音刚落,炼神期的强横威压一把就将林胭给擒住,但却又在一瞬之后撤去。

明明能直接擒拿我,却没有动手吗?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虽是那疯子苏骏的性奴,但我对他没有半分好感,只有痛恨。捏碎你的玉符,不是为了害你,而是为了救你。这东西一旦激活,宗门能不能收到信息我不知道,但苏骏绝对会比宗门先一步锁定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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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柏微微侧头,凉薄的目光扫过林胭怀里赤裸昏迷的陈莉,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嘲弄:

“带着个半死不活的累赘,又断了联络。如今满城都是苏家的眼线,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林胭,想活命的话,把你那套名门正派的行事作风收一收,我们得换个‘脏’点的法子。”

“脏点的法子?”

林胭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个自称苏柏的白衣女子,手中的荆棘血鞭虽然散去,但体内的欲孽灵力依然处于引爆边缘。

苏柏似乎对林胭的敌意毫不在意。她抬起素手,指了指头顶那看不见的阵法波动,声音清冷地讥讽道:

“苏骏有一个监控阵法的枢纽宝镜,能洞察阵法覆盖内一切灵力波动和高阶修士的气息。你若是现在飞出去,就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在芜菁和紫菀的追击下,绝逃不出城。”

“那该如何?”林胭咬牙问道,“难道要我在这里坐以待毙?”

“当然不是。”

苏柏走到昏迷的陈莉身边,白洁的羊绒脚尖嫌弃地踢了踢陈莉那条满是污浊精斑的大腿,眼神中透着一股看货的精明意味。

“想要在满城搜捕中隐形,最好的办法不是‘躲’,而是‘融’。”苏柏转过身,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苏家的权势在城中如日中天,他们眼里的‘人’只有两种,一是高高在上的自由修仙者,二是像牲口一样的外族奴隶。”

“他们会严查每一个试图出城的修士,但绝对不会在意一车被运往城外的凡人,或者一批送往地下黑市的奴隶,哪怕那奴隶之前是个修仙者。”

说着,苏柏手腕一翻,一套散发着馊味和廉价脂粉气的粗布女衣,以及几个做工粗糙,明显带有岁月气息的项圈和镣铐被扔在了地上。

“换上这个。”苏柏指了指那套衣服,“从现在起,你不是云门山的仙子,你是城西‘醉红楼’专门负责调教烈马和运送高级女奴的人贩牙婆。”

林胭看着地上的脏污衣服,又看了看自己这身由灵力凝聚出的华贵红裙,眉头紧锁:“我是元婴期,凡人的衣服怎么可能遮得住我的气息?”

“你现在的气息不是正道功法吧,林胭。”苏柏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这副媚得不像样子的脸蛋,“邪修最擅长的不就是隐藏吗?只要你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贪婪,市侩,满脑子只有钱和虐待女奴的贱人,你的气息就会变得比阴沟里的老鼠还不起眼。”

“至于她……”苏柏指了指地上的陈莉,“这可是个好道具。一个被修士用来抵债的炉鼎,这种‘货色’在黑市虽然少见,但也正好能解释为什么接下来你要亲自押送。”

林胭深吸一口气,看着地上浑身狼藉的陈莉。

讽刺。太讽刺了。

不久之前,她还在被自私的陈莉亲自烙上奴印。现在,她为了活命,却也要亲手给陈莉套上奴隶项圈,把她当成一件“货物”。

“好。”

林胭没有犹豫太久。刘长老自爆换来的机会稍纵即逝,矫情只会害死人。

红裙迅速消散,她换上了那套满是呛鼻胭脂味的粗布女裙。

随着她心念转动,元婴期的庞大灵压迅速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混杂着贪婪与暴戾的人贩气质。

接着,她拿起地上的粗铁项圈,咔嚓一声,扣在了陈莉那原本高贵的脖颈上。

又找来一块破布,粗暴地塞进陈莉嘴里,又简单地搭配绳子组成了麻布头套,遮住了她那张娇艳的崩坏荡脸,只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身体。

“不错,学得很快。”

苏柏看着瞬间进入角色的林胭,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更多的是一种同类相吸的悲哀,“看来苏骏把你的尊严碾入了地里,现在你已经学会怎么在泥潭里生存了。”

“调侃的话就别说了。那里的老鸨我熟,可现在去那的路在哪?”

林胭冷冷地打断了她,手里拽着连接陈莉项圈的铁链。那副冷酷的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定会以为她真是个心狠手辣的老鸨打手。

苏柏走到密室角落,对着一处地砖直直轰出一道掌印,灵气径自侵蚀下去,露出了下面一个黑黝黝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洞口。

“你!我这密室你是怎么知晓得那么清楚的?”林胭扫过洞口,审慎地盯着苏柏。

“我就是知道。”苏柏淡淡说了一句,走向洞口。

“这是排污渠,直通城西的红灯区。”苏柏率先跳了下去,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欢迎来到苏家光鲜亮丽的背面,这里只有老鼠和蛆虫才能活下来的地方,也是我们唯一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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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胭回头看了一眼头顶那随时可能落下苏家追兵的天花板,拽紧了手中的铁链。

“走!”

她猛地一扯,拖着如死尸般的陈莉,毫不犹豫地跳进了那散发着恶臭的黑暗之中。

为了复仇,别说是阴沟,就是粪坑,她也要趟过去!

地下排污渠内暗无天日,只有墙壁上生长发光的苔藓提供着微弱的幽光。

脚下是没过脚踝的粘稠黑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这里是整座城市的下水道,所有凡人的排泄物、厨房的潲水、甚至是阴暗角落里抛弃的尸体,最终都会汇聚于此。

“哗啦……哗啦……”

林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手中的铁链在寂静的通道里发出刺耳的声响。

陈莉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她在黑水中拖行,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粗糙的石壁刮得血肉模糊,伤口浸泡在污水中,让昏迷中的她都不自觉地发出痛苦的呜咽。

“你似乎并不在乎她的死活。”前方带路的苏柏突然开口,语气平淡,“她可是你拿命换出来的‘筹码’。”

“你不也是不在乎自己吗?”林胭眼睛扫过苏柏小腿,白色羊绒高跟鞋已经变得污浊不堪,黑色的水渍浸染上了小腿肚处的白洁丝袜,拖地的素白裙摆湿哒哒地贴在双腿上。

“我被折磨多年,早已习惯了。倒是她,可是不容有失。”苏柏淡漠地也看了自己的衣着,没有丝毫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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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还有一口气,能回到宗门就行,最后都能归咎到苏家身上。”林胭冷硬地回答,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况且,若是把她保护得太好,反而不像是个‘奴隶’,容易露馅。”

“呵,借口。”苏柏轻笑一声,转头继续向前走去,“承认吧林胭,你恨她。看着当初高高在上羞辱你的人,现在像狗一样被你拖在泥水里,你心里其实有一丝快意,对吗?”

林胭脚步一顿。

快意?

是的。

当欲孽灵力在她体内流转时,看着陈莉这副惨状,她心中确实涌动着一股阴暗的爽感。

那种“你也有今天”的报复欲,正在一点点蚕食她曾经的正道底线。

“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林胭避开了这个话题,“前面就是出口了吗?”

“快了。”

苏柏停下脚步,指着前方一个透出昏黄灯光和嘈杂人声的铁栅栏,“上面就是城西最乱的‘极乐巷’。那里鱼龙混杂,苏家的高阶眼线最少。”

“不过,想要在那里逃出去,光有这身衣服还不够。”苏柏转过身,那双清冷的眼睛直视着林胭,“你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能让所有人,包括那里的地头蛇都信服的身份。”

“你以前救过那个老鸨‘春十娘’手下的姑娘,对吧?”苏柏显然对林胭的情报了如指掌,“她是极乐巷唯一敢跟苏家外围管事叫板的凡人。找到她,让她给你作保,你才能混出城。”

“但我提醒你,现在的你已经不是那个施恩不图报的仙子了。”苏柏指了指林胭身上那件脏兮兮的麻布女裙,“现在的你,是‘落难的恶鬼’。跟那种在泥坑里打滚的老鸨打交道,别跟她谈恩情,要谈利益,谈威胁,甚至要比她更狠。”

“就像你现在拖着这条‘母狗’一样。”

林胭低头,看着满身污秽,被项圈深深勒入肉里的陈莉,又看了看自己这双沾满黑泥,已经看不出原来样貌的手。

她沉默了片刻,随后嘴角勾起一抹与她曾经形象截然不同的妖异笑容。

“放心。”

林胭猛地一拽铁链,将陈莉半个身子从黑水中提起来,像提着一件待价而沽的牲口。

“我现在……最擅长的就是‘狠’。”

……

“醉红楼”的账房内,烟雾缭绕。

春十娘是个徐娘半老的妇人,穿着一身艳俗的大红牡丹旗袍,桌下被肉丝吊带袜妆点的玉腿上下挑动着脱离了后跟的高跟鞋,左手里拿着一杆长长的女款烟枪,正眯着眼,右手噼里啪啦地拨弄着算盘。

“这月的利钱又涨了……苏家那群吸血鬼,迟早把老娘榨干……”

“砰!”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春十娘吓得手一抖,刚要发作,却看到一个满身恶臭的麻衣女人闯了进来,手里还拖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哪来的疯婆子!敢闯老娘的……”

春十娘的话音未落,林胭猛地抬起头。

尽管脸上涂满了下水道的黑泥,但那双曾经在高台上施法救人时清冷慈悲,但此刻却透着幽深寒意与精明的眼睛,让春十娘瞬间愣住了。

“你是……那个……林仙师?!”

春十娘手里的烟枪“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过了有那么些个时辰了,她自然知晓了苏家闹出的动静,现在满城都在抓捕林胭这对逃犯。

她本能地后退,眼神闪烁,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门挪:

“仙师……您这可是给我招灾啊!苏家的管事就在街口,我可惹不起苏家呀,您行行好,快走吧!”

“走?”林胭冷笑一声,反手将门关死,随手将手里的铁链扔在地上。陈莉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像滩烂泥一样瘫在春十娘脚边。

“春十娘,我记得三年前你楼里的全部姑娘被散修下了‘花柳魔疮’,烂得没个人样。是谁不嫌脏,劳苦费神给你们一个个治好的?这笔救命的账,咱们是不是该算算了?”

听到这话,春十娘原本惊慌的脸色反而镇定了几分。她捡起烟枪,换上了一副生意人的市侩嘴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哎哟,林仙师,您这话说的。那恩情我记着呢,可咱们也不能只算一头账啊。”

春十娘指了指账桌上的算盘,语气里带着几分理直气壮:“这两年您那老母亲挥霍无度,是谁借给您周转的灵石?我春十娘虽然是个老鸨,但前前后后借给您几十次灵识周转,哪次不是雪中送炭?甚至有时候您还不上,我还给您宽限了几天没催债呢!这人情,咱们早该抵消了吧?”

“抵消?”

林胭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步步逼近案台,在那股令人作呕的下水道臭味中,她身上的升腾而起的气势却比这满屋的铜臭味更凌厉。

“春十娘,你是不是把凡人做生意那一套当真理了?”

林胭猛地一巴掌拍在算盘上,爆裂开来的珠子激射而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吓得春十娘立马软跪在了地上,豆大汗珠下的眼眸,惊骇地盯着眼前这陌生至极的林仙子。

“你借我钱,那是生意!九出十三归,利滚利!我炼出的丹药,哪一颗不是折价抵给了你?我每一块灵石都连本带利还清了,那是交易,里面含着你的‘利息’!”

林胭俯下身,那张涂满污泥的脸逼近春十娘,眼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但我救你的姑娘,那是‘救命’!我收你诊金了吗?我收你利息了吗?没有!那叫‘恩情’!”

“拿带利息的生意来抵不求回报的救命恩情?春十娘,你这算盘打得太精,连良心都算进去了吧?”

这一番话,如连珠炮般砸得春十娘哑口无言。

她看着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女人,心中大骇。以前那个脸皮薄,谈钱就脸红的林仙子哪去了?眼前这个分明是头饿狼。

“这……”春十娘旗袍下的后脊渗出冷汗,她知道理亏,更知道现在的林胭惹不起。

林胭见火候已到,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假路引,“啪”地一声拍在桌案上,语气森然:

“今天,我要收这笔‘救命债’的利息了。”

“给我和你脚边这个‘货物’弄两套合法的牙婆与女奴的身份文牒,还要一辆运送女奴出城的马车。这事办成了,咱们的账一笔勾销;办不成……”

林胭眼神一厉,脚尖一挑,将陈莉那张沾满污泥的脸踢向春十娘。

“看清楚这是谁。这是云门山掌门的亲女儿。她若是死在你这儿,你觉得云门山会放过你?还是我被苏家抓住,给你身上泼脏水拉你垫背。你自己选。”

春十娘看着地上那个虽然惨不忍睹,但依稀能辨认出修仙者体质的女人,又看了看面前这个早已变得如同恶狼般的林胭。

她那双精明的杏仁眼里闪过无数挣扎,最终化作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

“仙师啊……您变了。”

春十娘深深吸了一口烟,苦笑道:“以前您是天上的云,现在……您比我们这些泥地里的蛆还狠,还懂道上的规矩。”

“既然您把账算得这么明白,那老娘也无话可说。”春十娘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变得坚定,“生意归生意,恩情归恩情。这笔债……老娘还了!”

她转身走向内柜,一边翻找一边骂骂咧咧,掩饰着内心的慌乱:“等着!我去给你们拿最好的易容粉和文牒。还有,这‘货’太臭了,要是过关卡被闻出来也是死,得给她冲冲,再抹点遮味儿的香露……”

林胭站在原地,看着春十娘忙碌的背影,紧绷的肩膀微微松懈。

她知道,自己这第一步,算是踩稳了。

在这个吃人的世道,跟好人讲道德,跟坏人讲利益,而跟这种半黑不白的生意人,就要把“恩威并施”做到极致。

没过多久,去而复返的春十娘手里捧着一个沉甸甸的黑漆雕花木盒,快步走回了账房。

她将木盒重重地顿在桌案上,“咔哒”一声打开锁扣。

一股冰冷的金属寒气瞬间溢出。

盒子里铺着厚厚的红绒布,上面静静躺着两样东西:一个刻满繁复符文的厚重精金项圈,和一副内里矗着两根造型狰狞的阳物,外表泛着幽冷光泽的金属贞操带。

“这是什么意思?”林胭眉头微蹙,目光在那副显然是用来封锁女性最私密部位的贞操带上停留了一瞬。

“仙师,您既然要扮牙婆运货,就得守这行的规矩。”春十娘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拿起那副贞操带,手指抚过上面的锁定结构,“像这种又是女修,身段样貌又是顶级的‘天字号’货物,在黑市里可是紧俏货。但也正因为货色太好,寻常的绳索和镣铐,守门的卫兵是不会信的。”

春十娘抬起头,那双精明的眼里透着一股行内人的老练:“您想啊,您现在扮的是个没什么修为的凡人牙婆。要是手里牵着这么个大美人,却没有一点强力的反制手段,卫兵会怎么想?他们会怀疑您是偷了主家的货私逃,或者是这‘货物’随时会暴起伤人。到时候一盘查,全都露馅。”

“所以,必须戴上这个。”春十娘将那副沉重的贞操带递到林胭面前,“这是合欢宗出品的贞操带。一旦戴上,不仅能彻底封死女修的私处,在女修施法时能搅得她直接跪地求饶。更重要的是,若没有特定的密匙,哪怕是元婴期修士强行破拆,也会引爆里面的禁制,直接炸烂‘货物’的下半身。”

“只有给‘货物’戴上这种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具,那些卫兵才会相信,这真的是已经‘调教’完毕毫无威胁的商品,这才会放行。”

林胭看着那副冰冷的刑具,心中对那合欢宗涌起一阵寒意。

虽然以前有所听闻,但也仅限于“她们擅长双修”,从未知晓过对女体的控制手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钥匙呢?”林胭伸出手,“给我。”

春十娘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仙师,这就不是老身能做主的了。这套刑具是‘盲锁’。为了防止押运的牙婆中途监守自盗,或者忍不住对货物下手,这锁一旦扣上,钥匙就必须通过特殊的传讯阵法,直接传送到目的地。”

“目的地?”林胭眼神一冷。

“城外三百里,落霞坡地下的‘销金窟’。”春十娘压低了声音,“那是合欢宗设在苏家周边的最大的黑市销赃点。只有到了那里,经过那边的验货师确认‘货物’完好无损,才能用那边的母阵解开这锁。”

“也就是说……”林胭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陈莉,脸色阴沉,“一旦我给她戴上这个,出了城,要是解不开,她就得一直锁着?”

“没错。”春十娘点头,“到了销金窟,那就是三不管的地界了。凭仙师您的手段,到时候是杀是剐,还是逼着那边的人开锁,那都是您的本事。但在出城这道关口上,这套行头,少一件都不行。”

林胭沉默了。

她看向脚边的陈莉。这个曾经骄傲跋扈的大小姐,此刻就像一块待宰的肉,毫无知觉地躺在地板上。

此时林胭听到了外面街道上突然响起的搜捕声,将口中的气呼出。

“好。”

林胭深吸一口气,眼底最后一丝犹豫被冰冷的决绝取代。她一把抓起那个沉重的贞操带,蹲下身子,粗暴地掰开了陈莉那两条沾满污浊的大腿。

“陈莉,若出城后解不开,那你只能怪这吃人的世道。”

“咔嚓——!”

冰冷的狰狞巨物狠狠捅入了陈莉那红肿不堪的蜜穴与紧致的后庭,腰带尖锐的内扣结构瞬间咬合,下身的阴盾死死封住了那两处羞耻的肉穴。

紧接着,林胭将项圈扣在陈莉脖子上,随着灵力激活,喉头处一道细小的精金锁链自动从机关中伸出,在灵力的裹挟下径自连接了胯下的贞操带,短了一截的锁链迫使陈莉的身体微微佝偻,呈现出一种不得不低头顺从的屈辱姿态。

做完这一切,林胭站起身,手里拽着起一根连接项圈的粗铁链,看向春十娘。

“安排车。”她冷冷地说道。

然而,春十娘却没有动,而是转身又从柜子里取出了第二个一模一样的黑漆木盒,推到了林胭面前。

“且慢。”春十娘那双精明的杏仁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仙师,您既然要扮牙婆走黑市这条路,光锁住货物是不够的。在销金窟的规矩里,押送‘天字号’货物的牙婆,通常也是主家豢养的高级‘管事奴’。若是您身上干干净净,反倒惹人怀疑。”

“所以……”春十娘打开盒子,露出里面另一副寒光森森的贞操带与项圈,“为了万无一失,您也得戴上。”

林胭的呼吸猛地一滞。

“我也要戴?”

她看着贞操带中那两狰狞的阳具,它们是用来封锁排泄与交合的,是剥夺奴隶尊严的极致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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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陈莉戴,那是报复,是出逃的手段。

可给自己戴……

“怎么?仙师下不去手?”春十娘似笑非笑,可眼中的意味却是十分明显,不戴是过不去关口的。

林胭咬紧了牙关,耳边似乎又响起了苏柏那清冷的声音,下水道中告诫还环绕耳边。

“滚出去。”林胭声音沙哑,背对着春十娘,“备好沐浴和马车,在外头等我。”

春十娘识趣地退下,关上了房门。

密室内,只剩下昏暗的烛火和满地的狼藉。林胭颤抖着手,解开了腰间的麻绳。麻布女裙滑落,露出了她那具散发着妖异粉润光泽的胴体。

她拿起那副冰冷的精金贞操带。

指尖抚过要顶入蜜穴深处的阳具顶端……

我是元婴期大能……我怎么能像条母狗一样,自己给自己套上这种东西……

羞耻感如滚油般煎熬着她的理智,可当那冰冷的金属贴上她滚烫的大腿内侧时,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竟瞬间从接触点炸开,无尽的快感涌入体内。

“唔……”

林胭双腿一软,竟不受控制地跪坐在地。

体内自行运转吸纳世间欲孽灵力的《欲孽诀》失控了,这门以欲望为食的功法,在感知到即将到来的束缚时,竟然爆发出了比刚才战斗时还要强烈的波动。

欲孽灵力滋润之下,被欲望裹挟的她站立了起来,颤抖着分开了双腿。

两腿间,那处从未经自渎的蜜穴,此刻竟然因为即将被封锁的羞辱感而可耻地湿润了。

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滴在冰冷的贞操带上。

“好热……好痒……”

林胭眼神迷离,她原本是抗拒的,可在欲望的影响下,手上的动作却变了味。

她没有立刻扣上锁扣,而是用阳具顶端试探性地在充血肿胀的阴蒂上研磨。

冰冷的阳具冠状沟壑狠狠刮过娇嫩的阴蒂,这种粗暴的摩擦感带来了近乎疼痛的刺激。

疼痛唤醒了一丝林胭心底里的理智……

不……我在干什么……我在用刑具自渎吗?

但我控制不住……这该死的身体……它想要被锁住……它想要变成奴隶……

“哈啊……哈啊……”

林胭仰起头剧烈喘息,她一边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下贱,一边却更加用力地将那块金属护甲按向自己的腿心。

金属特有的寒意刺入滚烫的蜜肉,直到顶到一处薄膜处。

处女膜?

那是什么……

不管了……

她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贪婪地用那最私密的处子部位去吞噬那冰冷的金属,让那坚硬的触感狠狠碾压过每一寸渴望被填满的褶皱。

而那薄薄的处女膜,母马套装的后庭折磨没有破坏、铜马的劈剌折磨没有破开、欲孽灵力的灌入没有影响,现在却被她轻而易举地亵渎了。

“脏……我好脏……”

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子宫痉挛着,喷出了破处后的第一波高潮。大股大股淫靡的蜜液喷涌而出,将那副贞操带浇得湿滑泥泞。

就在这羞耻到极点,也快感到极点的高潮余韵中,林胭眼底闪过一丝狠戾的决绝!

她猛地将那已经滑腻不堪的贞操带狠狠向上一提,让那底下那两根阳具完全没入了自己的股沟,死死抵住了那还在抽搐的蜜穴子宫颈与后庭。

“咔嚓——!”

清脆的落锁声在密室中回荡,宛如宣判了她过去的自己,用亵渎的方式彻底告别了过去。

紧接着是项圈。

她像条熟练的母狗一样,将项圈扣在脖颈上,那连接胯下的细链瞬间绷直,迫使她无法完全挺直腰背,只能维持着一种随时准备服务跪下肉棒的性奴姿态。

林胭喘着粗气,用灵识看着这个赤裸着全身,下体被精金刑具封死,高潮后满脸潮红与堕落气息的自己。

她伸出舌头,饥渴地舔过嘴角,眼中最后一丝清正的仙气彻底消散……

“既然要做……那就做得彻底。”

沐浴后,林胭拽起地上的陈莉,像个真正的恶毒老鸨一样,大步走向了黑暗中的马车。

……

寂静的黑夜中,马车那裹着厚重铁皮的轮毂碾过坑洼的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最终停在了城墙西角的一处偏僻侧门前。

这里是苏家黑市的专用通道。

门关内,昏黄的灵石灯笼在夜风中摇曳,将驻守此处的守卫身影拉得像鬼魅一样修长。

“站住!干什么的?”

两个身穿黑色软甲,满脸横肉,眼底泛着贪婪的凶光的守卫拦住了去路。

林胭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脸上那令人作呕的媚笑,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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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军爷,辛苦辛苦。”林胭刻意压低嗓音,模仿着人贩牙婆那贱媚的语调,手里熟练地塞过去两袋沉甸甸的灵石,“这是‘醉红楼’春十娘孝敬的酒钱。车上是一个送去销金窟处理的肉货,还请行个方便。”

其中一个守卫掂了掂灵石,刚想挥手放行,另一个长着三角眼的守卫却突然抽动了一下鼻子,目光如钩子般死死盯着林胭。

他突然摆手,握着腰间的长刀走向林胭。

“慢着。”

三角眼守卫走上前,手中的刀鞘挑起林胭那满是污泥的衣领,露出了下面一抹虽然涂了泥灰,却依旧细腻得过分的锁骨肌肤。

“春十娘手底下的牙婆我都认识,怎么没见过你?”守卫冷笑一声,那双浑浊的眼睛贪婪地在林胭身上打转,“你这身上虽然是姑娘们的胭脂味,但怎么还有股子贵家夫人的幽香?而且……这肉皮子细得,可不像是个干粗活的。”

守卫说罢,刀鞘末端插入林胭的衣领,轻轻一拨就露出了胸脯上大片的乳白。

林胭心头一跳,掌心微微渗汗。

她现在脸上易容得虽然完美,但这身属于元婴期女修的极品肉身底子,对于这些常年混迹脂粉堆的守卫来说,就像是黑夜里的明珠一般晃眼。

“军爷说笑了。”林胭强压下杀意,赔笑道,“奴家是新来的,以前是在内院专门调教‘烈马’的,所以养得细皮嫩肉了些。这不是最近风声紧,春妈妈才让我出来跑趟差事嘛。”

“调教烈马的?”

三角眼守卫眼中精光一闪,突然从腰间摸出一个表面布满符文的金属遥控灵符。

“既然是‘醉红楼’的高级管事,按规矩,身上肯定也戴着合欢宗的贞操带吧?”守卫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脸上露出了恶猫戏鼠般的狞笑,“正巧,爷手里有个通用的‘验货器’。今日苏家可是在通缉一个逃跑的仙子,万一你是那个逃犯假扮的呢?”

林胭瞳孔骤缩。

该死!黑市的守卫竟然会有能操控贞操带的灵符!

还没等她想好对策,守卫的大拇指悄然拨动了灵符的开关。

“嗡!!!”

没有任何预兆,裙摆之下的精金贞操带中,突然爆发出了恐怖的高频震动!

“唔!”

林胭双膝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一步,双手死死抓住了马车的车辕才没有跪倒。

那震动太剧烈了!

冰冷的金属阳具在她最敏感蜜穴与后庭中疯狂搅动,那种既像是酷刑又像是极乐的酥麻,瞬间顺着脊椎炸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哟?反应这么大?”

三角眼守卫见状,更加兴奋了。

他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将功率推大,身子一步步逼近林胭:“看来是个敏感的骚货啊。不过……光是震两下可证明不了你的身份。那云门山的林仙子可是出了名的贞洁烈女,连苏老爷都征服不了的极品,如果被羞辱的话,她绝对是会发狂的!”

守卫走到林胭面前,看着她那张因强忍快感而扭曲潮红的脸,突然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啪”的一声,一根黑紫色,散发着浓烈汗臭与包皮垢味道的凡人阳物弹了出来,粗大的头部直直地杵在林胭鼻子底下。

“来,给爷含住。”

守卫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语气轻蔑到了极点:“证明你不是那个高贵的仙子,而是个只会伺候男人的贱货。给爷把它舔干净了,伺候舒坦了,爷就信你是自己人。”

林胭的呼吸瞬间停滞。

她死死盯着眼前这根肮脏的肉棒,上头那许久未清的包皮污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臊气。

我是元婴修士……我是林胭……

如果要我跪下含这种东西,我宁愿现在就自爆元婴,拉着这两畜生一起死!

杀意在她眼中疯狂凝聚,指尖的不可见的欲孽灵力已经化作了实质的灵刃。

“怎么?不愿意?”守卫冷笑一声,手中的遥控器再次加大了频率,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按向了腰间的警报符,“看来你还真是……”

那一瞬间,下水道中那些话语再次如惊雷般在脑海炸响。

还有刘长老自爆前的怒吼,还有身上背负的仇恨,还有被控制了神志的师父等待自己去营救……

如果在这里动手,一切都完了。之前所有的牺牲,所有的受到屈辱,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林胭眼中的杀意,在这一秒内,硬生生被她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她那原本紧绷的脊背,突然松弛了下来。那张贱媚的牙婆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却又淫荡至极的媚笑。

“是……是军爷的宝贝太大了,吓着奴家了……”

她伸出那双曾经高洁的玉手,颤巍巍地捧住了守卫那根肮脏的阳物,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既……既然军爷有兴致,那是奴家的福分……”

林胭闭上眼,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张开了那张樱桃小口。

“滋溜……”

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了那根充满腥骚的肉棒。

“嘶~!爽!”

守卫爽得头皮发麻,一把按住林胭的脑袋,开始粗暴地前后挺动。

“呜……呜呜……”

林胭被迫跟随着他的节奏吞吐,每一次深喉,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都会直冲肺管,每一次撞击,喉道深处都能感受到低贱凡人那灼热的体温。

然而,在她内心抗拒无比时,身体却诚实地出卖了她。

在胯下贞操带那疯狂的震动下,在这个凡人守卫粗暴的按头强奸下,她体内的欲孽诀自发地疯狂运转起来!

羞耻……极致的羞耻!

高贵的仙子跪在泥里给看门的狗口交……

这种巨大的身份落差带来的羞耻感,在欲孽诀的催化下变为了最猛烈的催情毒药。

“哈啊……好……好深……”

林胭的眼神开始涣散,主动收缩着喉咙,用舌头去讨好那根在嘴里肆虐的肉棒。

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痉挛,大量的爱液如喷泉般从子宫涌出,却被贞操带的阳具死死封在里面,淅淅沥沥仿佛流之不尽地从被撑开的蜜唇溢出,堆积在贞操带内衬里,让整个下身仿佛被淹没在了淫欲的海洋中。

“对!就是这样!没想到你个牙婆还是个极品!”

守卫兴奋得面容扭曲,他一边死死按着林胭的头,一边看着她那张在污泥中依旧艳丽无双的脸。

“给爷吸出来!要射了!全给你!”

“唔!唔!”

林胭也到了极限。在守卫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她胯下的震动也达到了顶峰。

“啊!”

伴随着一声被肉棒堵在喉咙里的闷哼,林胭浑身剧烈抽搐,那被贞操带封锁的蜜穴在极限收缩中迎来了最为屈辱的绝顶高潮!

与此同时,守卫猛地拔出阳物。

“噗!噗!噗!”

一大股浓稠腥臭的凡人精液,如雨点般劈头盖脸地射在了林胭那张绝美的脸庞上。

滚烫的白浊挂满了她的睫毛,顺着鼻梁流进嘴里,甚至有些之间溅入了她的鼻孔。

林胭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整张脸被精液糊满,像是一个刚被人玩坏的劣质充气娃娃。

她没有去擦,而是伸出舌头,将嘴角的一滴浊液卷入口中,对着那个已经提起裤子的守卫露出一个恍惚而下贱的笑容:

“军爷……还要吗?”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眼中的怀疑彻底消散。

“操,果然是个骚得没边的贱货。云门山的仙子要是能做到这份上,老子把头砍下来给苏老爷当球踢。”

三角眼守卫心满意足地收起遥控器,挥了挥手:

“滚吧!别挡着爷的道!”

林胭如蒙大赦,她踉跄着站起身,顶着那一脸象征着极致屈辱的精液,连擦都不敢擦一下,转身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的瞬间,她脸上的媚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行从精液下蜿蜒而出的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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