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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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裹挟着湿气,吹过这座不夜的钢铁丛林都市。

霓虹之海里,冰冷的雨水敲打着天台的水泥地,溅起点点水花。一个身影狼狈地从楼梯间的阴影里冲出,裙摆在风中狂乱地飞舞。

那是一件极尽华丽的哥特式洛丽塔长裙,此刻却显得支离破碎。

精致的蕾丝边被撕裂,几处布料被划开,露出底下白皙肌肤上的道道伤口。

血丝顺着雨水滑落,在黑色的裙摆上留下暗沉的印记。

“呼……哈……”

魔女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她回头看了一眼,追兵已至。

从楼梯间的黑暗中,一个个通体漆黑、闪烁着湿润光泽的人偶正不断涌出。

它们有着人类的轮廓,却没有五官,光滑的乳胶表面反射着城市诡异的光,行动间带着一种非人的、僵硬的协调感。

“杂碎!”

魔女低啐一口,手中的华美法杖应声而动。杖头的宝石亮起,数个拳头大小的火球凭空生成,带着灼热的呼啸声砸向人偶大军。

——轰!

火焰爆裂,灼热的气浪将最前方的几具人偶融化成一滩冒着黑烟的粘稠液体。

然而,它们的同类毫不停歇,踩着同伴的残骸,继续以固定的节奏逼近。

没有时间了。

魔女银牙一咬,转身冲向天台边缘。她以一个优雅而决绝的背跃式跳下,身体在数十米的高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下坠的风声在耳边呼啸,她却冷静异常。手中的法杖不断向上挥舞,一颗颗火球精准地射向天台边缘,暂时阻挡了人偶们的追击。

眼看地面越来越近,她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水晶瓶,拔开瓶塞,将里面闪烁着微光的药水猛地泼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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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价钱买来的浮空药水,可别让我失望啊!”

就在她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她的身体,下坠的势头骤然减缓。

她双脚轻盈地落在湿漉漉的小巷地面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松了口气,迅速转身钻进迷宫般错综复杂的小巷深处。

巷子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垃圾的腐臭和雨水的腥味。她一边快步走着,一边拿出一块发光的石头。

这位飒爽的女巫叫做莉莉,魔法协会的一级战斗魔女。

“……该死,有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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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的通讯法阵只发出了微弱的光芒,便彻底黯淡下去。

“可恶!”

就在莉莉焦躁不安之时,一阵微弱的抽泣声从巷子深处的角落传来。

莉莉警惕地停下脚步,握紧了法杖。

“……是谁?”

哭声断断续续,听起来像个年幼的孩子。莉莉皱着眉,小心翼翼地循着声音走去。

只见在堆积如山的垃圾袋旁,一个穿着可爱小学生制服的小女孩正蹲在地上,小小的肩膀一耸一耸地颤抖着。

她的脚边,一根掉在地上的棒棒糖沾满了污水。

魔女的戒心稍稍放下。

在这种地方,一个迷路的小学生?

或许是自己的战斗波及了普通人?

“喂,小妹妹,” 莉莉放缓了声音,“你还好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小女孩闻声,缓缓抬起头。那是一张梨花带雨的可爱脸庞,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别哭了,姐姐带你去找警察……”

莉莉的话还没说完,一股诡异的麻痹感突然从脚底升起,并以惊人的速度蔓延至全身。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仿佛被灌注了水泥,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法杖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莉莉眼中的错愕与惊恐尚未完全成型,蹲在地上的小女却已经站了起来。

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上,泪水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称的、戏谑而残忍的笑容。

“呵呵……抓住你了哦,大姐姐。”

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恶魔般的狡黠。

她身上那套小学生制服在微光中扭曲、变化,最终化为一套紧贴着幼小身躯的、风格奇特的黑色乳胶女仆装。

小女孩舔了舔嘴唇,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什…什么?石化魔法?你怎么可能会这个早已遗失在几百年前的古老术式?”

然而,当莉莉还沉浸在无以复加的震撼之中时,巷子的另一头,传来了某种极富韵律的声响。

“嗒、嗒、嗒……”

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稳定。伴随着的,还有细微的金属叮当声和某种链条在地面上拖行的摩擦声。

声音由远及近,三个身影从巷口的黑暗中缓缓步出,如同从深渊中走出的使者。

魔女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

那是三位身着奇特女仆装的女性。

与传统布料不同,她们的制服完全由漆黑的、闪烁着湿润光泽的乳胶制成,像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住她们完美得不似真人的身体曲线。

她们的脸上,都戴着一个质地精良的黑色皮革眼罩,眼罩的边缘用银线绣着复杂的纹路,完全遮蔽了她们的视线,只留下高挺的鼻梁和线条优美的下半张脸。

而在她们的嘴上,则是一个结构复杂的马具型口球。

数条黑色的皮带环绕着她们的头部和脸颊,将一颗巨大的、鲜红色的硅胶球死死地固定在她们的口中,将她们的脸颊撑出一个饱满而屈辱的弧度,嘴角边,甚至能看到一丝丝晶莹的涎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

最让魔女感到不寒而栗的,是她们的双手。

她们的双手都被反剪在身后,被禁锢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同样由亮黑色乳胶制成的盒式拘束手袋中。

那个透露出手部形状的盒子看起来坚韧无比,将她们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背后,动弹不得。

这种怪异的束缚,让她们的行动姿态也变得极其不自然。

由于双臂无法摆动来维持平衡,她们只能依靠核心力量和精准的步伐来前进。

这迫使她们的肩膀向后拉伸,胸部高高挺起,腰肢则收得更紧,每一步都走得像经过精密计算的木偶,优雅,却毫无生气。

她们脚上的高跟鞋也带着金属脚镣,由一小段锁链连接,随着她们的步伐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拖行,发出“叮当”的声响就这样,以一种混合了优雅与禁锢的、令人窒息的姿态,她们安静地走到我的身前两侧站定。

我从她们的之间走出,黑色的风衣在巷风中微微摆动。

我瞥了一眼动弹不得的魔女。

“塞茜,”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小巷里格外清晰。

话音刚落,站在最右侧,身形明显比另外两人更健美的金色短发女仆,她身后的那个黑色乳胶盒子,发出了一声轻微的脱扣声。

盒子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向两侧松弛,最终垂落弹开。

而塞茜被束缚已久的双手终于获得了自由。她那因为长时间压迫而略显苍白的手指,在空气中轻轻地活动了一下,发出了几声骨节脆响。

塞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重获新生。

然后,她转向那名动弹不得的魔女,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兴奋。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魔女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但依旧带着一丝色厉内荏的质问,“那些乳胶人偶是你们的杰作?还有这个小鬼……?不对,你们的行事风格……难道是‘魔女猎人’?”

塞茜没有回答,只是伸出双手,抓住她那件华丽洛丽塔长裙的领口。

“住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魔女尖叫起来,“我是魔法协会直属的战斗魔女!伤害我,就是与整个协会为敌!你们会遭到最严酷的追杀!”

“嘶啦——!”

塞茜无视她的威胁,用力一撕。

布料破碎的声音刺耳地响起。

昂贵的裙子在她那恐怖的怪力下,如同纸片般被轻易撕成两半,露出底下因为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赤裸躯体。

“啊——!”羞耻与愤怒让魔女的脸涨得通红,她恶狠狠地看向我:“混蛋!你这卑劣的男人!果然,我就说协会是对的!男人这种低等生物就不该拥有魔法!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魔法的亵渎!”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从炼金空间中取出了两根大小可观的、由半透明硬硅胶制成的柱状物。

它们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冰冷而淫靡的气息。

“把这个,塞进去。”

我将东西递给塞茜。

看到那两根东西,魔女的眼神从愤怒变成了极致的恐惧。

“不……不要!你们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警告你们!协会正在筹备一项伟大的计划,为了让真正的魔法重归世界,让女巫的荣光照耀大地!而作为女巫中的佼佼者,我们魔女是计划的核心!你们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塞茜接过硅胶棒,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她粗暴地分开魔女的双腿,将其中一根对准了那娇嫩的秘径。

冰冷的触感传来,让魔女浑身一颤。

“住手!啊——!”

蛮横的、不容拒绝的入侵开始了。魔女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屈辱的尖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如何强硬地撑开、贯穿。

“呜……啊……你们……会后悔的……”她咬着牙,断断续续地威胁道,“等协会……等协会的‘净化’开始……你们这些藏在阴沟里的老鼠……全都会被烧成灰烬……呃啊!”

塞茜没有停顿,将另一根硅胶棒塞进了她身后的禁地。双重的贯穿与扩张,让她的威胁变成了不成调的呻吟,意识也陷入了一片空白。

做完这一切后,我又取出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个看起来像黑色袋子的乳胶制品。

“把她装进人宠袋里。”

塞茜熟练地将魔女的四肢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折叠、固定,然后将她整个身体塞进了那个乳胶袋中,而被石化的魔女对此毫无反抗之力。

乳胶紧紧地贴合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将她固定成四足着地的姿态,仿佛一只待宰的牲畜。

乳胶通过魔法被收缩拉紧,位于后颈处的一个遍布着魔纹的魔法金属锁扣“咔哒”一声锁死。

现在,只有她的头部和脖颈还露在外面。

至此,这位刚才还在叫嚣着协会荣光的强大魔女,彻底沦为了阶下囚。

我转过身去,摸了摸柯缇的头。

“柯缇,今天干的不错。石化魔法的吟唱时间又变短了,有进步。”

“嘿嘿嘿~”

……

然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魔女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里突然重新燃起了一丝光芒。

她强忍着身体内部的异样感,拼尽全力集中自己残存的精神力。空气中的魔力开始向她汇集,一丝丝火元素在她面前凝聚。

一个微小的火星出现了。

它开始膨胀,变亮,温度急剧升高。

火星变成火苗,火苗变成火球。短短几秒钟,一个直径超过半米、散发着恐怖热浪的巨大火球,就这样悬浮在了她的面前。

她的脸上露出了狰狞而决绝的笑容。

“去死吧!混蛋!”

……

“你知道吗?”我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火球燃烧的噼啪声,“我为什么没给你戴上禁魔项圈?”

魔女的动作一滞。

“释放魔法的第一前提条件——希望你在女巫学院学过”

我缓缓说道,“是必须……集中注意力。”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打了一个响指。

“——嗡!”

一股强烈到无法想象的震动,毫无征兆地从魔女身体最深处爆发开来!

那两根贯穿着她前后秘穴的硅胶棒,如同疯了一般高速震动、旋转、抽插!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与意志!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不成调的尖叫声从她口中迸发出来。

她的精神力在瞬间崩溃,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巨大火球,也随之剧烈地闪烁了几下,然后“噗”地一声,彻底熄灭了。

她的身体在笼子里剧烈地抽搐着,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混合着屈辱的泪水,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她的表情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之间扭曲,最终化为一片空白的失神。

我走到笼子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失神的样子。

“诺玟。”我唤道。

那位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有着一头柔顺银发的女仆之一走了过来。

她的双手依然被禁锢在背后的乳胶手袋中,只能用身体的轻微摆动来回应我的指令。

“把人宠袋和里面的东西变透明。”我下令道,“老样子,性质只对她本人生效,其他人……看不见,也摸不着。”

诺玟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虽然她无法使用双手,但她的魔法并不需要。

她只是安静地透过眼罩注视着笼子。

一层肉眼几乎看不见的波纹扩散开来。

笼子里的魔女,身上那黑色的乳胶人宠袋,以及她体内那两根还在微微震动的硅胶棒,颜色迅速变淡,最终化为完全的透明。

然而,它们的物理性质并没有消失。

魔女的身体依然被牢牢束缚在那个屈辱的姿态,她的前后甬道依然被异物撑开到极限。

另一位银发女仆则用别扭地将一根皮质的狗链用嘴叼到到我面前。

我拿起狗链,将一头扣在了魔女脖子上那个无形的项圈上。

现在,从任何一个普通人的视角看去,就是一个美丽的女性,正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身体呈现出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

她的双腿大张,身下最私密的部位被撑开,内部的媚肉和构造一览无余,仿佛一个随时等待他人使用的公共便器。

我牵着锁链,将她拉到小巷口一根孤零零的路灯下,把链子的另一端系在了上面。

做完这一切,我转身准备离开。

“求……求求你……”

身后传来了魔女微弱而嘶哑的乞求声。

似乎她的神智恢复了一丝,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处境。

“赤身裸体,以如此羞耻的姿态,被锁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真不错呢”

柯缇坏笑地看着魔女。

我没有回头。

“今天早上我们会再来的,哦,对了,如果你不用魔法,你下面两根东西就不会振动,当然,不用魔法的话,该怎么逃脱呢?”

我和我的女仆们,如同出现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只留下一个被绝望吞噬的、赤裸的肉便器,在冰冷的夜雨中无助地颤抖。

……

……

空间在瞬间扭曲、折叠。

视野中的小巷、路灯、湿漉漉的地面,所有的一切都被分解成亿万个彩色的光点,然后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吸入一个无尽的漩涡,失重感与撕裂感同时传来.。

空气中逐渐弥漫着一股古老而强大的魔力,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凝滞。

但对我和我的女仆们来说,这早已是家常便饭。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当光芒再次凝聚,视野重新清晰时,我们已经置身于一个完全不同的空间。

脚下是平滑如镜的黑曜石地面,铭刻着复杂而精密的银色符文。

我们正站在一座悬浮于空中的传送亭内。

亭子的四周没有墙壁,只有几根雕刻着上古图腾的石柱支撑着穹顶,让视野毫无遮挡。

亭外,是无尽的、深邃的虚空。

没有星辰,没有日月,只有纯粹的、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暗。

而在这片永恒的黑暗正中央,一座无法用语言形容其宏伟的巨城,正静静地悬浮着。

它太大了。

大到足以让任何一颗行星在它面前都显得渺小。

整座城堡由一种泛着金属冷光的黑色岩石雕琢而成,棱角分明,充满了冷酷而霸道的几何美学。

无数的尖塔如利剑般刺向虚空,最高的塔尖甚至没入了不可见的维度深处。

城墙厚重得令人绝望,上面布满了浑然天成的魔法纹路,仿佛是与这座城堡一同诞生的胎记,散发着足以让神明都感到战栗的威压。

数道巨大无比、由纯粹能量构成的光环,如同土星环一般,以不同的角度和速度,缓缓环绕着这座浮空巨城。

传送亭外,一辆华丽的马车早已静静等候。

然而,而拉着这辆马车的,并非任何马匹,而是两位身姿挺拔的女孩。

她们赤裸的身体上,被一整套精工打造的、冰冷沉重的金属马具所束缚。

亮银色的皮带与金属件紧紧地勒在她们的肩胛、腰肢与大腿上,将她们的身体与沉重的车辕牢牢地连接在一起。

她们的头上戴着皮革制成的马勒,嘴里咬着金属马嚼子。

冰冷的嚼子迫使她们的嘴唇无法合拢,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划过下颌,滴落在胸前的挽具上。

我带着我的女仆们走下传送亭。

塞茜的双手在行动结束后,已被那个不知从何显形的黑色的乳胶盒子重新锁定。

三位女仆再次恢复了那种双手被缚于身后,行动略显僵硬却又充满诡异美感的姿态。

一位身着标准女仆装的侍者早已躬身等候,她为我拉开了车门。

我们坐上马车,车厢内异常宽敞舒适,柔软的真皮座椅可以轻易容纳六七余人。

【马匹】们得到无声的指令,迈开充满韵律感的步伐,拉着马车平稳地向着那座悬浮的巨城驶去。

马车跨越虚空中一道隐形的拱桥,来到了城堡那巨大无比的大门前。

大门与吊桥由一整块不知名的白色晶石构成,宽阔得足以让一支军队并排行进。

在吊桥的两侧,矗立着两尊高达千米的巨型石像。

左边的是一位身披重甲、手持巨剑的威严君王,右边则是一位被锁链捆绑、跪地哀嚎的婀娜女神。

而在吊桥的入口处,两排身着华丽礼服的女仆早已列队等候,形成一条通往城门的欢迎仪仗。

她们的礼服是纯白色的,由一种带有微光的丝绒制成,款式庄重而典雅,长长的裙摆垂及地面。

然而,她们的双手都被一副无缝的黑色皮革单手套包裹着,从指尖一直延伸到手肘,将她们的左手牢牢地固定在背后。

她们的脸上都戴着一条同样是纯白色的皮革眼罩,眼罩上拓印着一个由锁链与魔杖组成的奇特的徽记。

由于被剥夺了视觉,她们只能依靠无数次的训练和肌肉记忆来维持完美的队列。

但毫无疑问,她们做的很好。

当我的马车驶近时,她们仿佛感应到了我的到来,齐刷刷地躬身行礼。

由于双手被固定,她们无法像常人一样自然地弯腰,整个动作显得有些僵硬,像是精巧的人偶在表演设定好的程序。

她们的身体因为要维持平衡而微微颤抖,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差错。

马车驶过她们,进入了城堡内部。

马车没有在城堡的上层停留,而是沿着一条螺旋向下的巨大坡道,向着城堡的最深处驶去。

光线逐渐变得昏暗,周围的建筑风格也愈发古老而肃穆。

墙壁上开始出现巨大的奇特浮雕,这些浮雕无一不描述着各种女性被拘束、被虐待的诡吊图景。

……

……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在一个巨大无比的青铜门前停下。

我们走下马车,青铜门在我们面前无声地开启。

门的背后,是一个足以容纳一支巨龙军团的、广阔到令人窒息的王座大厅。

大厅的穹顶高不见顶,无数散发着柔光的魔法水晶如星辰般点缀其上,照亮了整个空间。

地面是由一整块完美的黑曜石铺就,光滑如镜,倒映着上方的一切。

大厅的两侧,矗立着一排排沉默的、身披重甲的魔像守卫,它们手持巨戟,一动不动,如同亘古长存的山脉。

而在大厅的最深处,百级台阶之上,安放着一个由不知名炼金材质铸就的、巨大而狰狞的王座。

我一步步走上台阶,身后的女仆们则停留在台阶之下。

我缓缓转身,在那高耸入云的王座上坐下。

我的目光扫过下方。

柯缇、塞茜、诺玟、诺娅……我最得力的几位女仆,此刻正双膝跪在台阶下,她们被皮革眼罩和口球覆盖的头部也深深地低下来。

我的思绪不禁飘回了遥远的过去。

我并非这个时代的人。

我的真实身份是数千年前,那个魔法文明鼎盛到极致的上古时代,统治着已知世界一切疆土的唯一帝王。

同时,也是历史上最强大的奴隶主。

在我的时代,魔法不是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东西,而是如同空气和水一样,是构成世界的基础。

炼金术可以创造浮空大陆,咒法可以奴役星辰。

而我,就站在这所有伟大的顶点。

我的帝国,我的军队,我的奴隶,遍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对力量的无尽渴求,最终导致了我的陨落。

我沉迷于对时间魔法的研究,试图窥探那终极的奥秘。

在一场前所未有的宏大实验中,意外发生了。

失控的时间洪流将我和我的整座城堡,一同卷入了时空的裂缝,放逐到了这个独立的次级位面。

我在这里被困了多久?

我自己也记不清了。

当我耗尽心力,终于重新找到回归主世界的坐标时,我才发现,主世界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数千年。

沧海桑田。

我那曾经无比辉煌的帝国,早已化为尘埃,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我所熟悉的魔法技术,大多已经断代、失传。

而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这个世界,居然变成了一个由区区女巫所主导的、可笑的母权社会。

男人,在我那个时代象征着力量与支配的性别,如今却沦为了附庸,变得卑微而懦弱。这简直是对我过往一切的、最大的讽刺与侮辱。

然而,愤怒过后,我发现,这个看似衰落的现代社会也并非一无是处。

尤其是在奴役的技巧上,他们居然发展出了许多连我都未曾设想过的、独到而有趣的玩法。

自动化机械、电击、对人体神经与快感的深入研究、乳胶、抛光金属……这些新奇的东西,与我古老的支配魔法相结合,似乎能产生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我决定改变,我不会沉湎于过去的辉煌,更不会故步自封。

我要将这个走上歧途的世界,拉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一边伪装着,一边在暗中搜寻着那些被这个社会抛弃的、拥有才能的孤儿。

我拯救她们,给予她们新生,将她们培养成我最忠诚的仆人。

琴圭、柯缇、杜若、塞茜、伍娜、特蕾丝、诺玟、诺娅……她们一个个地加入到我的麾下,成为了重建帝国的第一批基石。

我的目光从沉思中收回,重新聚焦在眼前跪着的女仆们身上。

新的猎物已经捕获,计划正在稳步推进。

但首先——

我从王座上站起,走下高高的台阶。

女仆们依旧保持着单双膝跪地的姿势,头颅低垂。

我走到塞茜的面前。

她的双手已被盒子重新锁住,但嘴里的口球在任务结束后还未归位,只是由皮带连接着挂在下巴处。

我伸出手指,勾起那颗鲜红色的硅胶球。球体表面湿漉漉的,沾满了她的风干一半的唾液,在魔法水晶的光芒下,反射着晶莹的光泽。

我轻轻一拉,一缕粘稠的、透明的涎丝被从她微张的嘴唇里带出,在空中微微晃动。

“啊……”她顺从地张开嘴。

我没有立刻将口球塞回去,而是用手指捻了捻那根涎丝,感受着它的粘稠与温度。

塞茜的身体微微一颤,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但依旧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我将沾着她唾液的手指,轻轻地抹在她光滑的眼罩上,留下了一道湿痕。

然后,我才将那颗巨大的口球,对准她等待已久的口腔,用力地按了进去。

“唔……!”

口球撑满了她的口腔,将她的脸颊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多余的唾液无法吞咽,顺着口球的边缘溢出,沿着她下巴的曲线缓缓滑落。

口球的皮带瞬间收紧,牢牢地锁定在塞茜的脸上。

接着,我走向了柯缇。

这个小恶魔此刻正跪在那里,双手放在身前,一副乖巧的样子。但仍能那双透过皮革眼罩看到她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睛。

我的手中,凭空浮现出一个和塞茜背后一模一样的、闪烁着光泽的黑色乳胶盒式手袋。

“把手放到背后去。”

柯缇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她不情不愿地慢吞吞地将双手背到身后。

我走到她身后,将那个冰冷的乳胶手袋对准她并拢的手腕。

乳胶从中间打开,发生奇异的形变,如同捕兽夹一般,将她的双手吞了进去,包裹,收紧,这让她的肩膀被迫向后打开,胸脯不自然地挺起。

“还有这个。”

我走到她面前,勾起了她挂在下巴上的口球。

“张嘴。”

她认命般地张开小嘴,我毫不留情地将那颗沾满她自己口水的球体塞了进去,堵住了她所有可能发出的抱怨和怪叫。

“呜……呜……”

柯缇发出无意义的悲鸣。

我退后几步,审视着我的女仆们。

她们四人,此刻都已恢复了最标准的待命姿态——双手被裹在身后,嘴巴被口球堵住,安静地跪在我的面前。

四件完美的艺术品。

很好。

我看了看手腕上由炼金术幻化出的手表。

时间不早了。

该去上学了。

……

……

“史书记载,几千年前,强大的魔王撕开了位面之间的裂缝,率领他的军队降临我们维克大陆。面对魔族压倒性的力量,我们的文明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午后的阳光穿透落地窗,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女巫正在用她那古板的声线讲解着令人昏昏欲睡的魔法史。

教室里超过一半的人已经开始精神涣散了,但仍旧阻止不了丽塔那堪比强效催眠魔法的声线。

“……魔王军的先锋,大将霍顿,在整个东南大陆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屠杀。就在世界濒临毁灭之际,伟大的创世神明雅蒲西路,率领着她的十二位大天使从天而降,赐给凡人以魔法。又过了500年,终于,神明、天使、巫师们齐心协力,遏制住了魔王军的攻势,并最终在现在距离市区三十公里的魔陨山,将霍顿彻底斩杀。”

丽塔的声音在闷热的空气里回荡。

“之后,雅蒲西路大人命温谢尔天使留下来,作为这片区域的守护者,保护我们的安宁。即使初代的十二位天使早已消失于历史长河,但她们留下的神代精神遗产,仍旧激励着我们一代又一代的人奋勇向前……”

“铛——!”

放学的钟声响起,教室里瞬间沸腾起来。学生们如潮水般涌向教室门口,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沉闷的课堂。

“夏尔,过来。”

伊芙琳,班级的魔女候补,用她那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手指敲击着我的桌面,发出烦躁的声响。

“这些是我的作业,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突然,几张揉成一团的羊皮纸被直接砸到我的脸上,上面沾着墨迹和不明的炼金液体,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你聋了吗?!”伊芙琳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周围的课桌都颤了颤。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身上。

“抱歉,伊芙琳同学。伽马老师布置的魔力回路图我还没完成,恐怕没有时间。”

伊芙琳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身后的女生们也跟着哄笑起来。

“哈哈,他竟然说要完成魔力回路图?一个连魔力都感应不到的废物,是想用掏过鼻孔的手指画吗?”

“别逗了,就他那水平,怕是连最简单的初级魔法咒语都念不出来吧?还魔力回路图,简直笑死个人了!哦对了,绝大部分男性本身就无法感应魔力呢,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啊,低贱的雄性。”

在这个时代,女性天生拥有魔力和魔法的使用天赋,而男性则无法感受魔力,只能从事一些辅助性的体力劳动,即使极少部分男性可以做到使用魔法,在强度和天赋上,都逊色于女性一大截。

周围男生们则纷纷畏畏缩缩地低下头。

“少废话,这些都是你这种低贱的雄性该做的杂务!”

伊芙琳眼神一厉,她猛地一抬手,一股凌厉的风刃凭空而生,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冲我的面门。

“啪!”

风刃擦着我的脸颊而过,留下了一道细小的血痕,鲜血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滴落在洁白的衬衫上,染开一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女生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强烈的哄笑声。

“哟,废物也会流血啊?”

“活该!谁让他不听话!”

“伊芙琳同学好厉害!不愧是魔女候补!”

我捂着脸颊,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伊芙琳,你太过分了!”

一道清脆而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

一个在空中摇摇晃晃的黑色马尾辫大步走来,径直走到我身边。

“伊芙琳,你在干什么?!”亚莉西亚的声音带着颤抖。

她小心翼翼地扶起我,将我护在身后,然后抬起头,毫不退让地怒视着伊芙琳,伊芙琳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亚莉西亚,你别多管闲事。这种废物,就该认清自己的地位。”

“再说了,你一个未来要成为强大女巫的人,整天跟这种废物混在一起,也不怕拉低自己的档次吗?”

“夏尔才不是废物!他只是……只是没有觉醒魔力而已!而且,学院的规矩里可没有规定,不能感应魔力的人就必须受你欺凌!我帮助谁,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哦?规矩?”伊芙琳嗤笑一声,“亚莉西亚,你别忘了,我是魔女候补,我说的就是规矩!”

亚莉西亚的脸色涨得通红。

伊芙琳的魔力天赋极高,是这届学生中公认的魔女候补,甚至有传言她已经掌握了部分高阶魔法。

我拉住了亚莉西亚的衣角。

“亚莉西亚,算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丽塔老师那平稳的脚步声从教室外传来。

伊芙琳不甘地收回手,愤恨地瞪了一眼亚莉西亚和我,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亚莉西亚松了口气,转身看向我,“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

“你不要逞强,夏尔君。让我现在赶快用治愈魔法给你治疗一下吧”

“不用了,亚莉西亚你赶快回到你自己的班里去吧”

“真的没事吗?一下子就好哦,真的。”

亚莉西亚真是个温柔的人啊,在我那个时代,我一定会把她收到我的麾下罢。

然而我也有着自己的原则。

……

……

原本我以为我的帝国边界便是世界的边界,然而地图告诉我,当年的我不过是统治了这个星球的一小部分。

我本可以将我在城堡里的军队派遣到现世,洋洋洒洒地开始我的征服之旅。

然而,这个世界的历史让我感觉到了一丝诡异。

创世神、天使、魔力的来源的传说。

在几千年前明明没有这些东西,那时没有神明、魔族、也没有天使,魔法是每个人自然拥有的事物。

难道是在我穿越位面之后才发生的事情吗?

出于谨慎,我决定先慢慢了解、渗透这个世界。

而当代世界,其中最大的国度莫过于埃尔共和国。

我决定从这里开始我的计划。

正所谓要摧毁你的敌人,首先必须了解你的敌人。

我必须了解当代魔法的程度,并了解当代魔法的上限,以对付那些潜在的真正强大的对手——即使目前看来,当代魔法不论是强度还是知识,早已破败不堪。

而假扮一个上学的学生,自然是最好的伪装。

由于女巫学习的大学不接受任何男性,所以只能选择男女仍旧混读的高中。

而在所有培育女巫的高中里,我选择了这所在全球范围内享誉盛名的的圣玛格丽特学院,使用易容魔法,我轻易地成为了这所学校的一员。

毫无疑问,这里我能深刻地与各种现代女巫打交道。

或许也能了解到,那些传说的真相。

……

……

“喂!夏尔!等等我啊!”

亚莉西亚的声音从身后传,我从沉思中醒来,停下脚步。

转头看去,只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少女正背着书包,小跑着追上来,额前的碎发随着奔跑微微晃动。

“怎么了?”

我看着气喘吁吁的她。

“还、还能怎么了?你这家伙,每次都走那么快,是想把我累死吗?”

她直起身,不满地嘟囔着,然后目光落在我脸颊上的伤口。

她凑近了一些,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没什么。”我淡淡地回答,伸手想把她推开一点,但亚莉西亚却像一块牛皮糖一样黏了上来。

“什么叫没什么!你看它又流血了啊!你这家伙,就不会反抗一下吗?每次都这样,我看着都替你生气!”

亚莉西亚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小心翼翼地帮我擦拭着伤口。

“反抗了又能怎么样?”我轻声说。

亚莉西亚停下手中的动作。

“怎么会徒劳呢?不是还有我吗!下次她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把她揍得连她妈都认不出来!”

她气鼓鼓地说着,还格外认真地挥了挥小拳头,虽然没什么威慑力就是了。

“对了,你今天的魔力回路图画完了吗?我看了看伽马老师的布置,感觉有点难呢。”

亚莉西亚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我跟你说啊,那个第三节点的位置,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如果你画错了,到时候魔法术式算肯定是不出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不考虑学点自保的魔法吗?虽然男性不能感应魔力,但一些辅助性的卷轴还是可以学习铭刻的,比如说,一个微型治愈,就能让你伤口不会一直流血了”

“没兴趣。”

“哎呀,夏尔君,别这么死板嘛!而且,我可以教你啊!我的治愈魔法可是全班最厉害的!上次我可是把丽塔老师的猫的摔断的腿给接回去了,她还夸我来着——虽然好像接反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晕。

“对了,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奶奶今天做了炖肉,可香了!你要不要来我家吃?我帮你把伤口再处理一下,顺便……”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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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亚莉西亚叽叽喳喳的轰炸的声音环绕下,我和亚莉西亚在公寓的楼梯前分道扬镳。

亚莉西亚是我的邻居,由于在同一个学校,在楼梯间又经常碰面,所以逐渐熟络了起来。

不过可能有点过于熟了。

我解开我房间门口的封印术式,走进了虚空。

……

……

王座大厅依旧是那副亘古不变的模样,空旷死寂,但充满了绝对的秩序。

“主人,欢迎回来。”

一个娇小的身影早已等候在传送点的边缘。

是柯缇。

她已经换下了那身便于在外界行动的战斗女仆装,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城堡内的居家服。

那是一件由极细的、柔韧的黑色皮革条带编织而成的、镂空面积大得惊人的内衣。

皮革条带巧妙地缠绕着她的身体,刚好遮住了最核心的几处私密,却又将大片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一个由黑色皮革制成的、一体式的长手套牢牢地包裹、固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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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拘束具从她的指尖一直延伸到手肘,将她的双臂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大幅度的动作。

脖子上,是一个宽大的、同样由皮革制成的项圈,上面镶嵌着几颗闪烁着微弱红光的禁魔石。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双腿之间一根由未知金属制成的、表面光滑的炼金震动棒,正从她身下那片小小的、被皮革条带勾勒出的三角地带中延伸出来,其根部被一个复杂的皮带结构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腰间和大腿根部。

棒身正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微微震动着,发出细不可闻的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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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持续不断的刺激,似乎让柯缇的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双腿下意识地开开合合,脸上也总是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迷离的潮红。

“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个女孩……亚莉西亚,不让她加入我们吗?”柯缇仰起脸,用那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看着我。

“跟上。”

“是,主人!”

柯缇立刻迈开小碎步,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

居家服走路的姿势一般是有些怪异的,因为双腿间那根震动棒的存在,她无法完全并拢双腿,只能以一种略显内八字的、小心翼翼的姿态前进,每一步都伴随着身体轻微的压抑不住的痉挛。

……

……

我们穿过长长的、由黑曜石铺就的回廊,来到了城堡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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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连城堡里大部分女仆都无权踏足的禁地——我的地牢,或者说,我的【收藏室】。

第一道门,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是一扇由整块黑曜石雕琢而成的、高达十米的巨门。门上没有任何门把手或锁孔,只有中央位置,有一个与我手掌大小完全吻合的凹槽。

我伸出手,将手掌按了上去。

“嗡——”

凹槽亮起了血红色的光芒,无数细密的、如同血管般的符文顺着我的手臂向上蔓延,仿佛在汲取我的血液和魔力。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岩石摩擦的巨响,厚重的大门缓缓向内开启。

门后,是一条向下的、深不见底的螺旋阶梯。

我们拾级而下。

阶梯的两侧,墙壁上开始出现流动的、如同液态金属般的银色咒文。

它们在空中交织、碰撞,发出无声的、却又足以撕裂灵魂的尖啸。

阶梯的尽头,是第二扇门。

这扇门由青铜铸就,上面雕刻着黄道十二宫与无数星辰的轨迹。门中央,是一个由无数个同心圆环组成的、复杂到极致的密码锁。

我伸出手指,在空中虚点。

我的指尖划过一道道金色的轨迹,那些巨大的青铜圆环,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动,开始以不同的速度和方向飞快地旋转起来。

“咔嗒,咔嗒,咔嗒……”

清脆的机括咬合声不断响起。几十秒后,所有的圆环都停在了它们应在的位置。

“轰隆隆——”

青铜巨门,应声开启。

那是一条无比宏伟、无比宽阔的巨大走廊。

走廊的穹顶高不见顶,正如真正的星空。

而走廊的两侧,并非墙壁,而是一面又一面巨大无比的、完美无瑕的、散发着柔和光晕的华丽水晶。

每一面水晶之中,都封印着一个【事物】。

水晶里的时间,被我用极为危险的时停魔法,延缓到了近乎于静止的状态。

这些事物,包括我几千年来收藏的物品、财宝、神器和……客人。

每一块水晶的旁边,都立着一块由黑曜石制成的石碑,上面用上古的文字,篆刻着他们的信息。

我没有在这条宏伟的走廊上过多停留。

我领着柯缇,走进了走廊侧面的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

房间的门上,同样布满了层层叠叠的封印。

我轻车熟路地将它们一一解开。

随着最后一扇由纯粹禁魔金属打造的大门被推开,一股混合着汗水、恐惧与野兽腥臊味的、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

房间内部,是一个宽阔的、圆形的小型角斗场。

而在角斗场的中央,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狼狈不堪地、疲于奔命地绕着圈子跑着。

是“炎之舞姬”,莉莉。

她依旧被那个黑色的乳胶人宠袋紧紧地束缚着,四肢被固定成压抑而痛苦的爬行姿态。

她的脸上、身上,满是汗水与污渍,原本一头漂亮的红色长发,此刻也乱糟糟地黏在脸颊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根粗大的铁链,从她的脖子上延伸出来,被牢牢地锁定在房间天花板中央的一个转盘上。

这迫使她只能以这个转盘为圆心,进行着永无止境的圆周运动。

而在她的身后,一头巨大的、狰狞的魔兽,正紧追不舍。

那头魔兽的形态难以名状,仿佛是由纯粹的、沸腾的欲望所构成。

它没有眼睛,只有一张布满了利齿和粘稠唾液的巨口。

它的身体表面,覆盖着如同肌肉纤维般不断蠕动的、暗红色的触手。

在它的胯部,一个明显不是人类所能容纳的阳具正在高高昂起着。

它正在发出一阵阵充满了渴求与交配欲望的、低沉的嘶吼。

然后时不时对莉莉发起扑击。

在莉莉的生硬地用四肢的狼狈逃窜下,每一次都险之又险地擦过莉莉的身体。

然而它似乎并不急于抓住它的猎物,而是更享受这种追逐的过程,享受着猎物在恐惧中不断挣扎、最终体力耗尽的、绝望的美感。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莉莉的脚步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

身后的魔兽,发出了兴奋的嘶吼,巨大的的身体,猛地向她扑了上去。

“瓦达,停下来。”

我淡淡地开口。

听到我的声音,那头狂暴的魔兽,身体猛地一僵,整个身体化为一团黑雾,被我收回了炼金空间。

劫后余生的魔女,瘫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

我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脖子上的铁链,将她那张沾满了汗水与泪水的脸,粗暴地拉到了我的面前。

“看来,你的体力不错。”

“你……你这个……恶魔……”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关于上古时代的历史,你所知道的一切。如果你再敢有任何隐瞒……”

我瞥了一眼旁边那片空无一物的空气。

“我会让它,陪你玩到天亮。”

莉莉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我……我都说了!我真的都告诉你了!”她带着哭腔喊道,“关于上古时代的一切,都只是些零星的、破碎的传说!!”

“是吗?”

“真的!我发誓!”她急切地说道,“但是……但是……或许有一个地方,会知道得更多!”

“哪里?”

“魔女议会!”她飞快地回答,“她们是这个时代魔法世界的最高统治者!是活着的传奇!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知道那些被遗忘的历史,那就一定是她们!”

“魔女议会……”我咀嚼着这个词,“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那……那是一个独立于世界各国的、全球性的理事会!”莉莉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倒了出来,“议会由十三位传奇魔女组成,她们每一个,都拥有着毁天灭地的实力!她们可以轻易地干涉各国的内政,甚至……甚至可以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

“传奇魔女……”

“那么,在哪里可以找到她们?”

“我……我不知道!”莉莉摇着头,“传奇魔女行踪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是……但是魔法协会的总部,是她们偶尔会现身的地方!那里是议会力量的延伸,是她们在凡间的代言人!去那里,或许……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魔法协会总部吗……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点在了她的额头上。

她的眼神迅速变得涣散,身体也停止了挣扎,软软地瘫了下去,陷入了沉睡。

“柯缇。”我唤道。

“在,主人。”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的少女,立刻上前回话。

“把她送回现世。她的记忆已经被我删除了。找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扔下。她身上这件玩具……你可以拿去玩。”

“遵命,我的主人。”

柯缇的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

……

宣告一天课程结束的钟声,如同解放的号角,在圣玛格丽特学院的上空回荡。

原本安静肃穆的教学楼瞬间被注入了活力,走廊里立刻充满了学生们的喧闹声、课桌椅的碰撞声和书包拉链被拉开的刺啦声。

压抑了一整天的青春荷尔蒙,在这一刻尽情释放。

我慢条斯理地将课本塞进书包。

“喂!走了走了!还磨蹭什么呢!”

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只手大大咧咧地拍在我的背上。

佐藤健司,他是个典型的体育笨蛋,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热情总是多到没处用。

“佐藤你个傻逼,你轻点!没看到他今天心情不好吗?”

另一个相对沉稳的声音劝道,但语气里同样充满了愤愤不平。

田中拓也,我的另一个“挚友”。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像个优等生,但成绩在班里甚至比佐藤健司还差价。

我抬起头,挤出一个看起来有些勉强的笑容。

“我没事,走吧。”

我们三个人汇入离开教学楼的人潮,走在洒满夕阳余晖的林荫道上。

“可恶!我还是越想越气!”

健司一脚踢飞路边的一颗小石子,忿忿不平地嚷道,“那个叫伊芙琳的疯女人,凭什么啊!不就是个贵族吗?不就是魔女备选吗?就可以随随便便欺负人?还说什么‘男人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我们’,我呸!真是个疯婆子!”

“小声点!”

拓也紧张地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你想被她听到吗?她可是埃德尔斯坦家族的人,听说她姐姐是魔法协会的高层干部。我们这种平民,惹不起的啊”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健司依旧不服气,“你看他,要不是亚莉西亚同学冲出来阻止,天知道那个疯女人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适时地低下头,用一种带着不甘和压抑的语气说道:“……没办法的。”

“什么叫没办法啊!”健司激动地喊。

“健司说的对,但……现实就是这样。”我抬起头 “地位的差距,力量的差距,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在这个女巫主导的社会,我们男人,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是弱者。伊芙琳说的话虽然难听,但……她并没有说错。”

我的话让两个朋友都沉默了。

好像有点尴尬,咦?

我的人设是啥来着,哦哦,在魔法学院努力工读的平民少年。

“不过……”我顿时话锋一转, “我不会就这么认输的!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变得更强!我要发奋图强,努力修炼,总有一天,我要追上伊芙琳,让她,让所有看不起我们的人,都刮目相看!”

我这番热血沸腾的宣言显然让两个朋友深受感动。

“说得好!”健司用力地拍着我的肩膀,“这才是我认识的你!没错,不能向那些臭女人认输!”

“虽然志向有点过于异想天开,”拓也推了推眼镜,冷静地分析道,“但确实是一个目标。”

“我们一起努力吧!”

“欸~我就算了。学习太辛苦了,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打几场球呢!反正天塌下来有你们这些高个子顶着嘛!”

“拓也呢?要不要一起努力?”

“饶了我吧,我只想安安稳稳地毕业,找个普通的工作,过完普通的一生就好了。”

看着他们两个毫无大志的样子,我脸上却露出了理解的苦笑。

确实是典型的当代学生呢。

就在这时,健司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路边的一个巨大的电子广告牌,发出了兴奋的尖叫。

“哇啊啊啊啊!快看!是‘星辰奇迹’(Stardust Miracle)!是她们新单曲《心跳☆超新星》的MV首播!”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巨大的全息广告牌,上面正播放着一段色彩饱和度极高、充满了动感与活力的影像。

影像的舞台是一个用糖果色搭建起来的、充满幻想风格的宇宙空间站。

闪烁的霓虹灯管、漂浮的星星和爱心气球,构成了一个甜美而梦幻的世界。

在舞台中央,两个穿着华丽偶像服的少女,正在跟随这喧闹的日系电子流行乐,跳着活力四射的舞蹈。

她们的服装是典型的日式偶像风格,以粉色和蓝色为主色调,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巨大的蝴蝶结、以及点缀在裙摆上的、会发光的星星装饰,让她们看起来像是会从二次元游戏里走出来的角色。

一个留着俏丽的银色短发,扎着一个歪向一边的马尾。

她的笑容灿烂得如同太阳,舞蹈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力量感。

每一个转身,每一次跳跃,都像是在向世界宣告她的元气与活力。

她就是“星辰奇迹”中代表着“闪耀之星”的——绮罗(Kira)。

另一个则留着及腰的银色长发,发梢微卷。

她的笑容甜美而温柔,舞蹈动作虽然同样标准,但更带着一种惹人怜爱的、梦幻般的感觉。

她总是会恰到好处地对着镜头送出飞吻,或者做出可爱的“小猫爪”手势。

她就是代表着“梦幻之星”的——梦(Yume)。

MV的高潮部分,镜头切向了舞台之下。那是一片由无数粉丝组成的、挥舞着荧光棒的彩色海洋。

他们跟随着音乐的节奏,整齐划一地呼喊着特定的应援口号,动作精准得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绮罗——!梦——!L!O!V!E!最爱奇迹!”

“哇啊啊啊啊!是绮罗的招牌剪刀手wink!”

拓也激动得满脸通红,他指着画面,对我疯狂安利,“看到了吗!就是这个!这个wink每年都会在‘年度最心动偶像瞬间’排行榜上拿到第一名!能亲眼看到,简直是三生有幸啊!”

“还有梦的‘麻烦你啦~’光波!”

健司也激动地手舞足蹈,模仿着偶像的动作,“就是那个双手合成爱心,然后向前发射的动作!啊!我的心被击中了!我感觉我又能多活一百年!”

“这首新歌的应援call我们也必须马上学会!”拓也拿出手机,开始飞快地在粉丝论坛里搜索,“下个月的万人体育场演唱会,我们一定要用最整齐的吼声,让她们感受到我们的爱!”

“没错!还有新手灯!这次是星星形状的,还能和场控同步变色!我一定要买十个!一只手拿五个!”健司已经陷入了彻底的狂热。

“她们是谁啊……”

“……哈?”健司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你不知道星光炽天使是谁?!”

“她们可是国民偶像啊!上到八十岁的老奶奶,下到三岁的小孩子,谁不为她们疯狂?”拓也难以置信地说道,“你这家伙,审美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我平静地回答,“只是觉得很无聊。有那个时间,不如多冥想一会,提升一下魔力。”

“你这家伙……真是个无趣的木头!”

健司对我竖起了中指。

“无可救药。”拓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们三个,在离学校这么近的地方,还穿着校服,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健司和拓也的身体瞬间僵住,脸上的表情光速切换成了惊恐。

我们三人缓缓转身。

夕阳的余晖下,一位身姿高挑的高年级学姐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学生会制服,黑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她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做,一股强大的、属于上位者的气场便扑面而来,让人下意识地就想屏住呼吸。

伍娜,圣玛格丽特学院的学生会会长,同时也是备选魔女之一,以其雷厉风行的作风和无可挑剔的能力,成为了全校学生又敬又怕的存在。

“会……会长!”健司和拓也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道,并且飞快地立正站好,紧张得像两个等待检阅的新兵。

伍娜的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缓缓扫过。

“佐藤健司,田中拓也,还有你……”

她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停顿了一下,“社团申请书的提交期限,是昨天下午五点。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学生会的收件箱里,唯独没有收到你们三位的申请书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辩驳的压力。

“那……那个……”健司结结巴巴地开始找借口,“我们……我们还在犹豫!对,就是犹豫!学校的社团都太优秀了,我们实在是难以抉择……”

“是啊是啊!”拓也如同小鸡啄米似得连忙点头,“我们想再……再慎重地考虑一下,为了不给优秀的社团添麻烦!”

伍娜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是吗?是难以抉择,还是单纯的懒惰和漠不关心?”

“社团活动是学院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旨在培养你们的集体荣誉感和社交能力。无故不参加社团活动,是对学院制度的藐视。你们三个,每个人扣除三分量化分。伙食补助下周减半。”

“明……明白了!会长!”两人如同被赦免一般,拼命地点着头。

“很好。”伍娜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我 “你们两个可以走了。你,留一下。”

健司和拓也如蒙大赦,对我投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飞也似地逃离了现场。

瞬间,林荫道上只剩下了我和伍娜两个人。

气氛变得有些安静。

她没有立刻开口,而是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轻轻地帮我整理了一下因为下午的意外而有些褶皱的衣领。

她的手指很凉,带着一丝淡淡的墨水和纸张的味道。

“下午的事,我……”

突然,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充满着威严与理性的瞳孔,在一瞬间剧烈地收缩,然后又不受控制地放大。

“——嗡!”

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到足以冲垮任何意志的刺激,突然从她身体最隐秘、最柔软的核心处,毫无征兆地爆发开来。

那隐藏在她制服裙下、紧贴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棒状物体,不是普通的震动棒,而是经过我精心调制的、专门针对女性神经系统的炼金产物。

它时而如羽毛般轻柔搔刮,时而如怒涛般狂暴冲击,在短短一秒内,就能将最高傲的冰山,融化成一滩滚烫的春水。

“呃……啊?!”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混合着惊愕与快感的呻吟,从伍娜那总是紧抿的嘴唇中泄露出来。

伍娜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力地垂落下来。

她的双腿一软,再也无法支撑她那高挑而挺拔的身体。

“噗通。”

伴随着一声闷响,圣玛格丽特学院至高无上的学生会会长,双膝着地,跪坐在了我的面前。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白皙的脸颊上,迅速地爬上了一抹病态的、诱人的潮红。

就在她跪倒在地的同时,数条泛着淡淡微光的麻绳,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虚空中钻出。

它们起初是半透明的能量形态,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便迅速凝实,变成了带着古老草木气息的、质地粗糙的赤色麻绳。

其中一根麻绳如同闪电般,精准地缠上了她垂落的双手手腕,将它们强行并拢,反剪到了她的身后。

“什……这是……啊嗯!”

伍娜发出一声惊呼,但立刻就被体内第二波更强烈的电击快感,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更多的麻绳灵巧地游动起来。它们穿过她的腋下,绕过她因为制服而显得更加丰满的胸部,在她的背后和腰间,开始飞快地穿梭、打结、收紧。

绳索摩擦着制服的布料,发出“沙沙”的声响。

每一根绳子都像最专业、最冷酷的绳师,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将她的身体塑造成一个完美的、充满屈辱感的艺术品。

她的双臂被牢牢地固定在背后,手肘紧紧并拢在身体两侧,手腕在身后被吊起。

这个姿势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将她引以为傲的曲线,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完全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绳索继续向下,一个个羞耻的菱形绳结逐渐成型。

制服的短裙被绳索勒紧,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体上,将她身体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短短十几秒,一个极为漂亮、极为标准的龟甲后手缚,便已完成。

那个威严满满的学生会长已经跪坐在地上,身体因为被紧缚和体内的电击而不断地颤抖。

那张冰冷如霜的俏脸上,此刻写满了情欲与渴望。

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失焦,变得湿润而迷离。

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了晶莹的唾液,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滑落,滴落在胸前的制服上,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湿痕。

“啊……哈啊……主……主人……”

她喉咙深处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她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膝行着向我靠近,试图用她那张沾满了自己口水的脸,去蹭我的裤腿,去舔舐我那双脏兮兮的皮鞋。

“你僭越了。”

“你没有得到触碰我身体的许可。”

她的动作停滞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与恐惧。但随即,那丝清明便被更加汹涌的情潮所吞没。

“对……对不起……主人……”她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语无伦次地说道,“但……但是……伍娜……伍娜无法容忍……无法容忍主人受到那种贱民的伤害……伊芙琳……那个女人……必须受到惩罚!最严酷的……最残忍的惩罚!啊嗯……请您……请您命令我……让伍娜去撕烂她的嘴……挖出她的眼睛……哈啊……哈啊……”

她的声音那股病态的执着与狠戾让人不寒而栗。

这才是真正的伍娜。

“时机未到。”我淡淡地说道,对于她的请求不置可否。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因为我的冷淡而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然后,我转过身,准备离开。

“主……主人!请不要……不要丢下伍娜……”她发出了绝望的哀鸣,试图向前爬行,但被捆绑的身体却让她寸步难行,只能在原地狼狈地扭动着。

我没有回头。

“这个麻绳今晚才会消失。”

“在那之前,好好享受。至于怎么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回家,以及明天如何面对可能出现的社会性死亡,就靠你自己的智慧了,我优秀的学生会长。”

就在我转身离去的瞬间,我能清晰地听到,从我前进方向的远处,传来了一阵清晰的、鼎沸的人声。

“……快点快点!篮球部的友谊赛要开始了!再不去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听说了吗?摄影社今天在林荫道这边有外拍活动……”

“学生会的人呢?快去找会长签字啊!我们的活动申请要来不及了!”

一大群、一大群刚刚结束了社团活动的学生,正有说有笑地,向着这条林荫道走来。

而他们的方向,正朝着那个还跪在路中央被绳索紧紧捆绑,满脸潮红的学生会长。

……

……

周围的学生越来越少,校门口已经变得有些冷清。

我走到那棵熟悉的、巨大的樱花树下,脚步却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以往的这个时候,总会有一个吵吵闹闹的身影,像只精力过剩的小麻雀一样,早早地等在这里。

很烦人。

但是今天……

我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校门口,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奇怪……

……

……

在巍峨的高耸群山中,一个不为任何人所知的空间。

整个空间呈球状,由纯白色的、散发着柔光的晶石构成。

没有门,没有窗,十三张由月光岩雕琢而成的、造型各异的王座,悬浮在半空中,围绕着中央一个由魔力构成的、不断变幻着形态的星云。

这里是魔法协会的最高权力中枢——魔女议会的议事厅。

此刻,十三张王座上,都坐着一个身影。她们是这个时代魔法世界的真正统治者,是立于所有魔女顶点的存在——【传奇魔女】。

“那么,下一个议题。”

坐在最上首,代表着“女王”之位的议会长——阿纳斯塔西娅,用她那不带任何感情波动的、如同天鹅绒般顺滑的声音,打破了议事厅的宁静。

她“关于高阶战斗魔女,‘炎之舞姬’莉莉的失踪事件。情报部的伊莎贝拉,有什么新进展吗?”

被点到名字的情报部长——伊莎贝拉,一个穿着严谨军服、神情一丝不苟的黑发女性,从她的王座上微微欠身。

“是的,议会长阁下。”她的声音清脆而干练,“就在三小时前,我们的追迹小组,终于在圣玛格丽特学院附近的街区,捕捉到了莉莉阁下最后残留的魔力痕迹。”

“哦?”坐在代表着“战车”之位的战斗部长——维多利亚,一个身材火爆、满头红发的魔女,发出了不屑的嗤笑声。

“那个蠢女人,终于肯露头了?”

维多利亚的话语粗俗而直接,引来了几声轻微的窃笑。

伊莎贝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她清了清嗓子, “维多利亚阁下。我们找到踪迹的地点……是在一处公共街道的路灯下面。”

“路灯?”维多利亚挑了挑眉,“她在那干什么?借着灯光欣赏自己刚从魔女之家买的珠宝吗?”

“不……”伊莎贝拉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她似乎在斟酌着用词,“追迹魔法显示,莉莉阁下最后在那里……留下了一些……一些可以代表她个人踪迹的……事物。”

“事物?什么事物?伊莎贝拉,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拐弯抹角了?”维多利亚不耐烦地敲了敲自己的王座扶手,“是她的法杖?还是她的贴身衣物?”

伊莎贝拉的脸颊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都不是。”她艰难地开口,“我们找到的……是……是莉莉阁下的……体液。”

整个议事厅瞬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几秒钟后,维多利亚那肆无忌惮的爆笑声,打破了这片寂静。

“哈哈哈哈哈哈!体液?我没听错吧?伊莎贝拉,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她笑得前仰后合,丰满的胸部剧烈地颤动着,“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在公共街道的路灯下面……哈哈哈哈!她是疯了吗?!”

“维多利亚,请注意你的言辞。”议会长阿纳斯塔西娅淡淡地说道。

伊莎贝拉硬着头皮,继续她的报告:“根据炼金部的检测报告……那些残留物的魔力波动与莉莉阁下的个人魔力印记完全吻合。成分分析……分析结果显示,是……是高浓度的……”

“是什么?”维多利亚追问道,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是莉莉阁下的……淫水。”

当最后两个字从伊莎贝拉的口中吐出时,议事厅里再次响起了毫不掩饰的、充满了轻蔑的笑声。

“天哪,我就知道。”

“那个女人,迟早会因为这种事上议会的报告。”

“真是丢尽了我们魔女的脸。”

“我早就说过,她的私生活太混乱了,根本不配‘炎之舞姬’这个称号。”

议论声此起彼伏。

“够了。”阿纳斯塔西娅开口,所有的声音立刻消失了。

“伊莎贝拉,”她平静地问道,“除了这些……令人不快的发现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比如,有没有发现第二方的魔力残留?或者打斗的痕迹?”

“报告议会长阁下,没有。”伊莎贝拉回答道,“现场非常干净,除了莉莉阁下本人的魔力痕迹和那些……残留物之外,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其他可疑的线索。就好像……就好像是她一个人在那里……”

“行了,我明白了。”维多利亚不耐烦地打断了她,“这事不是很清楚了吗?那个骚货,八成又是和哪个新钓上的小白脸玩得太花了,结果被人抓住了把柄,现在正躲在哪个角落里不敢回协会复命呢。这种破事,也值得拿到我们议会上来讨论?简直是浪费时间!”

“我同意维多利亚的看法。”另一位魔女附和道,“莉莉的作风大家又不是不知道。说不定,对方也是我们协会里的某个人,她现在正害怕被我们知道呢。”

“嗯,有道理。”

“确实,听起来就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就在议会的风向几乎一边倒的时候,一个冷静的声音响了起来。

“恕我直言,各位。”

是坐在代表着“隐者”之位的研究部长——埃莉诺。她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病弱的、总是抱着一本厚重魔导书的银发魔女。

埃莉诺缓缓地开口,“即便事情真的如维多利亚阁下所说,是一场莉莉阁下自愿的……游戏。但是,在一个没有任何遮蔽的公共场所,留下如此明确的、带有个人印记的痕迹,这本身就极不寻常。”

“这很有可能代表着一种极致的、毫无防备的失控。对于一位身经百战的高阶战斗魔女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她当时处于一种完全无法反抗,或者说,意识被完全剥夺的状态。我个人认为,这件事背后,或许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埃莉诺的分析让议事厅再次安静了下来。她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然而,维多利亚立刻反驳道:“埃莉诺,你就是想得太多!什么叫不可能?说不定她就是喜欢那种刺激的玩法呢?你这种整天待在实验室里的书呆子,是不会懂的!”

“我并非在揣测莉莉阁下的个人癖好,维多利亚阁下。”埃莉诺平静地回应,“我只是在从逻辑和风险评估的角度,提出我的疑虑。一个能让高阶魔女如此失控的存在,无论他是谁,都值得我们警惕。”

“好了,两位。”

议会长阿纳斯塔西娅再次开口,终止了她们的争论。

“埃莉诺的担忧有其合理性。伊莎贝拉,后续的追踪不要停,继续调查。但是,”她话锋一转,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关注。”

她的目光变得深邃。

“下一个议程,也是本次会议最重要的议程——【糖果计划】。”

当这四个字被说出口时,在场所有魔女的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那种轻浮、戏谑的气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宗教般的狂热与肃穆。

“根据星辰的轨迹,仪式的最佳窗口期,就在一年之后。”阿纳斯塔西娅缓缓地说道,“届时,月亮、太阳与魔力的潮汐,将达到千年一次的完美共鸣。复活天使的时机已然成熟。”

“第一场仪式的场所,也已经确定。”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议事厅的晶壁,投向了遥远的坐标。

“圣玛格丽特。”

……

……

报社里的空气中永远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是老旧纸张的霉味、印刷机油墨的刺鼻味、以及无数魔法通讯装置在超负荷运转时发出的淡淡臭氧味的混合体。

打字机的“咔哒”声、电话铃声、以及记者们激烈的争吵声此起彼伏,构成了一曲混乱而又充满活力的交响乐。

突然,在编辑部中央的空地上空气毫无征兆地扭曲了一下。

一个身影如同从静止的画面中走出一般,凭空显形。

那是一个留着利落短发、看起来有些假小子的少女。她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维多利亚风格的男士西装,头戴一顶圆顶礼帽。

此时,她眼睛中此时闪烁着猎人般兴奋而锐利的光芒。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喊大叫,只是快步穿过混乱的编辑部,径直推开了主编办公室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一个头发花白、眼袋深重、看起来永远没睡醒的老魔女慢悠悠地抬起头,从老花镜后面瞥了匹普一眼,然后打了个哈欠。

“看你这副表情,是挖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她的声音沙哑而慵懒,“说是哪个贵族夫人又出轨了?还是魔女议会的维多利亚又在公共场合发表什么不当言论了?匹普,如果你拿来的还是这种三流花边新闻,我就把你这个月的奖金全部扣掉,让你去给印刷机换油墨。”

“不!不是那种东西!”匹普激动得脸颊通红,“这次的……这次的是真正的大新闻!是足以颠覆整个世界格局的、爆炸性的超级猛料!”

……

……

皇宫的最深处,一间不存在于任何官方图纸上的秘密房间。

整个房间的墙壁、地板、天花板,全部由一种呈现出死寂灰色的、被称为禁魔石的材料砌成。

这种石头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波动,能够吸收并中和周围空间里的一切魔力。

在这里,任何魔法都无法被施展。

此刻,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位是身着华贵朝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

另一位,则是一位气质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身着宫廷魔女制服的女性。

“最后的报告出来了。”宫廷魔女将一份文件递给宰相,“共振序列的稳定性,已经达到了理论上的阈值。我们的一号原型机,成功地……湮灭了一个B级强度的魔法护盾。”

宰相接过文件,用戴着白手套的手,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看着。

他的动作很慢,但指尖却在微微颤抖。

“也就是说……”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反魔法是可能的?”

“是的。”宫廷魔女点了点头,“它并非通过魔法手段进行攻击。它所发射的是纯粹物理层面的一种高频共振波。在这种共振波的覆盖范围内,一切由魔力构成的物质或现象,其本身的结构都会从基础上开始崩溃,最终彻底分解,回归到最原始的、无意义的能量形态。对于魔法来说……这是死亡。”

“很好。”

老人轻声说道,“几十年的忍耐……终于换来了让天平回归平衡的砝码。”

他走到房间中央,背着手,看着墙壁上那幅巨大的、描绘着帝国版图的古老地图。

“这个世界……病了太久了。那些窃取了国家权柄的篡位者早已是冢中枯骨”,他喃喃自语,“一种力量过于强大,就会滋生出傲慢与腐朽。是时候……让一切回归它应有的秩序了。”

……

……

“哗啦——!”

意识从冰冷的深渊被强行拽回。

一桶刺骨的冷水兜头浇下,剥夺了肺里所有的空气。

亚莉西亚猛地呛咳起来,混沌的大脑终于从昏沉中惊醒。

湿透的校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手腕处传来粗糙绳索摩擦皮肤的灼痛感。

双臂的血液似乎已经停止了流动,肩膀的关节处更是传来即将脱臼般的撕裂痛楚。

同时,亚莉西亚感觉一个冰冷的、坚硬的金属环,死死地箍在她的脖颈之上,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瞬间扼住了她的喉咙。

一根粗重的、锈迹斑斑的铁链,从天花板的黑暗中垂下,连接着她脖子上的那个金属项圈。

脖子被强行拉伸到一个诡异的角度,头部无力地歪向一侧,每一秒钟,颈骨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亚莉西亚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的边缘嵌入自己皮肤的触感。

与此同时,亚莉西亚发现她的脚尖只能勉强触碰到地面。

地面并非水泥或泥土,而是一整块巨大的、平滑的铁板。

冰冷的触感从脚尖传来,让她又打了一个寒颤。

“叮……当啷……”

头顶的铁链发出一阵清脆而刺耳的碰撞声。

亚莉西亚试着动了一下 。

“咳……咳咳……”

好难受。

这里似乎是一个地下室。

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来自墙角一盏昏暗的、闪烁不定的魔法灯。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和泥土的腥气。

魔法呢?

用不了?!

亚莉西亚心里一颤。

……

“醒了?”

一个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走出。金色的长卷发,华丽的贵族学院制服,以及那张此刻正挂着笑容的美丽脸庞。

是伊芙琳。

“是你……”亚莉西亚的声音因为喉咙的压迫而嘶哑不堪,“伊芙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伊芙琳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掩着嘴,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却又无比刺耳的笑声。

伊芙琳优雅地踱着步子,走到亚莉西亚面前,伸出戴着精致蕾丝手套的手,轻轻地捏住了亚莉西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你说呢”,伊芙琳的眼神变得阴冷,“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阻止我教育那个卑贱的男人。”

“你让我丢了面子,仅此而已”

“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拥有魔法……”

“不配?”

“啪!”

清脆的响声在大厅里回荡。

亚莉西亚的头被打得重重偏向一侧,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

身体的晃动带动了铁链,脖子上的项圈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配不配,还轮不到你这种平民女巫来评价!”

伊芙琳的声音尖锐起来,“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对治愈魔法有那么一点点可怜的天赋,就敢到处伸张你那廉价的正义感?别忘了,我是伊芙琳·冯·埃德尔斯坦!是魔法协会重点培养的魔女备选!而你,亚莉西亚,你什么都不是!”

伊芙琳绕着被吊起的亚莉西亚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破坏的艺术品。

“你的魔法呢?你那引以为傲的治愈之光呢?”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敲了敲亚莉西亚脖子上的金属项圈。

“感觉到了吗?这可是我从在戒律所工作的叔叔那里拿来的高级魔法道具。”

“禁魔项圈?那可是严格管制的魔法道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哈哈哈哈!感觉到了吗?你体内的魔力就像一潭死水,根本无法调动分毫。现在的你,比你今天早上想要保护的那个男人还要废物。不如说,你们现在才像是一对。哈哈哈哈!!!”

亚莉西亚试图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示弱的声音。

伊芙琳很满意她的反应。

猎物的挣扎与反抗,只会让狩猎的过程变得更加有趣。

“不过呢,我可不是那种只会用蛮力的粗鲁之辈。”伊芙琳的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甜美的笑容,“既然你那么喜欢多管闲事……”

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质地精良的黑色皮革眼罩。

“别……”

亚莉西亚的世界陷入了令人心悸的黑暗。

“别怕,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伊芙琳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

“现在一定很痛苦吧?脖子快要被勒断了,肩膀也快要被撕裂了。你一定很想……很想让自己的双脚,能稳稳地踩在地上,对不对?”

亚莉西亚没有回答。

但急促的呼吸已经暴露了一切。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比如说一个长时有效的火魔法从现在开始将会持续不断地加热你脚下的这块铁板。它会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烫……直到,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亚莉西亚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剧烈地挣扎。

“现在,选择权交给你了,我亲爱的、正义的亚莉西亚小姐。”

“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你可以继续这样吊着,让你的脚趾远离那块滚烫的铁板。但是呢,这条链子的长度是我精心计算过的。以你现在的体力,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因为窒息而死。你的舌头会伸出来,眼睛会凸出来,样子一定很精彩。”

“第二,你也可以选择活下去。很简单,只要你拼命地用你的脚尖踮起来,支撑住你身体的重量,减轻脖子上的压力,你就不会被勒死。但是……你那双漂亮的、纤细的小脚,就会在那块滚烫的铁板上,被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烤熟。”

“你会闻到自己皮肉烧焦的味道,会听到脂肪燃烧发出的滋滋声。它会先是起泡,然后溃烂,最后变成一块焦黑的、分不清形状的烂肉。怎么样,这个选择是不是很棒?”

“你……你个疯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伊芙琳的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兴奋。

“那么,游戏开始。”

一阵低沉的魔法吟唱声响起。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气浪从下方传来。

铁板的温度,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急剧升高。

“啊!”

几乎是瞬间,脚尖传来的灼痛感让亚莉西亚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她本能地蜷缩起双腿,将脚完全提离了地面。

然而,身体的全部重量立刻压在了脖子上的项圈上。

“呃……嗬……”

强烈的窒息感瞬间袭来,亚莉西亚的喉咙被死死地勒住,空气无法进入肺部。

不行……会死的!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在意识即将模糊的最后一刻,亚莉西亚用尽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重新将脚尖探了下去,试图寻找那个冰冷的支撑点。

“滋——!”

当她的脚尖再次接触到那块铁板时,又一阵如同烤肉般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

“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比刚才强烈十倍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钢针,从她的脚尖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

“……慢慢享受吧,我可爱的亚莉西亚。”

伊芙琳那心满意足的言语,是亚莉西亚在彻底陷入这无尽折磨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沉重的铁门被关上,然后是上锁的声音。

整个地下室,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只剩下铁链在黑暗中剧烈摇晃的叮当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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