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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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对女孩说,离开潮湿的村庄,做个旅者,是很幸福的事。

女孩便告别了婆婆,带着鹰离开了。

曾有人对女孩说,带着人们的爱和期望旅行,是很幸福的事。

女孩便做起了善事,贫民们开始感激她了。

曾有人对女孩说,爱并非如此简单,被真正的爱着,是很幸福的事。

女孩便生疏地跟着男人的舞步,顺应起他的动作了。

现在女孩领悟了爱,旅行充满了欢愉和幸福。

只是,回家的时候,婆婆却惊恐的看着女孩。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婆婆问。

女孩笑着回答道。

现在充斥我全身的,全部都是幸福了。

……

女孩叫作娜可露露,扶桑人,旅者。

她从岛西边的某个渔村出发,到大陆上来。

江郡领地边缘,临海的港口城市,有几艘与东瀛这个神秘国家进行交流的商船刚刚靠岸。

她站在甲板上,海的气息正在变淡,灰黄色的大地逐渐占据她整个瞳孔。

女孩觉得这片土地有些荒芜,不符合她幻想中富庶的大陆东方,竟认为是那年迈的船长将灯塔看成了巨大的鱼竿,开错了方向。

但船已靠岸,她只得跟随商队进入这座城市。

叫做玛玛哈哈的鹰站在她的肩膀上,凝视天空。

天地尽带有一抹除不去的灰色,娜可露露有些担忧的看向正在海岸线上劳作的渔民们。

“要下雨了…”

江郡以一场灰暗的雨迎接少女,少女起初并不以为意。

她打了招呼,暂离打包票保证她安全到达长安的商队,打算四处瞧瞧。

……

来到港口边的集市,这里属于平民。

载着贵族的大船停靠在另一边,与之呼应的有更美丽的港口和集市。

或许那里的天是蓝的,江郡向来如此,天气变化无常。

各色绣着花纹的织布被制成各个摊位的顶棚,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味道扑面而来,少女不自在地抽了抽鼻子,若只是单纯的腥味还好,可这里并非渔村,她和玛玛哈哈都闻到了更复杂的味道。

少女肚子有些饿了,靠近一个老妇人的摊子,上面摆满江郡风味的咸鱼菜干。

“这个,钱,多少?”

女孩还不太会说大陆的语言,几个发音奇怪的单词从她嘴里吐出。

老妇人看着她,干枯的嘴角扯起一点怪笑。

“小姑娘是扶桑人?”

她用一口熟练的扶桑话问道。

“是的!”

娜可露露听到熟悉的语言后,原本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了一半,激动地点了点头。

老妇人竖起三根手指。

“都是一家人,不骗你,三十金。”

娜可露露原本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看向在扶桑可能只值三金的鱼干,又不自觉地摸摸自己并不富裕的钱袋。

江郡的物价这么贵的么?

“谢谢,我,我还是再逛一逛吧…”

她又不好直接开口问一脸慈祥的摊主老太,尴尬地打了个招呼,继续向集市深处走去。

老太太见娜可露露转身就跑,皱起眉嘁了一声,递个眼神给站在不远处另一摊位前的男人。

男人心领神会,从摊位上摸来一把小刀和一包粉末,隐秘地跟上娜可露露的脚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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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可露露的步伐很快,撒欢似的一蹦一跳穿行在人群之间,不一会就逛完了整个集市。

可惜的是,每个摊位卖的小鱼干都是三十金。

饿着肚子的玛玛哈哈呼扇了两下翅膀,不满的叫着。

女孩也不得不找个歇息的地方坐下。

她全然不知,自己歇脚的地方是集市里最不易引人注意的巷子里。

男人就站在她的背后,玛玛哈哈率先发现了异常,不安地鸣叫一声。

“欸?”

娜可露露转过头时,只看见扬起的白粉,是蒙汗药。

……

娜可露露醒在马车上,那座不知名的港口城市已经离她几百里远。

机关建造的马车里很宽敞,像是一座移动宫殿。

用于遮挡里面的帘子很厚,门开着,是正午,娜可露露看得见五个骑着马的侍从拉着这架马车。

她的意识还很模糊,没来得及观察自己身上的情况,便看见一个男人向她走来。

她心中警铃大响,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匕首,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五花大绑,捆在角落里动弹不得。

“不必紧张,扶桑人。”

说着扶桑语的声音传来。

声音的主人是一位文质彬彬的青年,手里托着一本比娜可露露整张脸还要大上许多的书籍,双脚悬浮在地面上,不知道他是怎么移动的。

“你是谁!”

娜可露露睁大了眼睛瞪着男人,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大河学者,张良。”

张良报上名号,继续靠近娜可露露。

“你干什么!变态!”

娜可露露则是继续大叫着,想要阻止张良靠近她的脚步。

虽说女孩不知男女房事该如何做,但也听过家里的婆婆说男孩子不能离女孩太近,否则便是起了歹念,同时也学会了‘变态’这个在娜可露露看来糟糕到极点的肮脏词汇。

眼看张良的身体离她仅有半米不到,近到娜可露露隐约能感受到张良鼻息之时,她的羞涩感到达了顶峰,嘴里蚊子叫似的轻哼一声,紧闭上眼睛。

“冷静些,我为你松绑。”

张良搓搓手,书籍漂浮到一边,一把抱起娜可露露,钻进马车里的小房间。

娜可露露感觉轻飘飘的,张良浑身散发的书页气味竟莫名的让她忘记自己是被绑架来到这里,全身变得舒服起来,肌肉也不再紧绷。

所以她不自觉的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像小时候缩在婆婆的抱抱里一样。

张良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坐在桌子的对面,手指随意一挥娜可露露身上的铁链就被解开。

他手掌又一平放,女孩又自行飘到了他桌子对面的椅子上,板板正正的坐好。

“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张良推给娜可露露一杯热茶。

女孩悄悄睁开眼睛,如一只受惊的小兔一般。

“唔…”

娜可露露洁白的巫女服上没有一点灰尘,看见男人并未携带武器,眼里也没有能让她感知到的杀意,就沉吟一会,开了口。

“是你绑架了我?”

“呃,绑架?”

张良困惑的歪了歪头,思考一下,随即起身走出房间。

没有让娜可露露等太久,张良带着一个男人走进来。

“我是让他去市场请一个女人的。”

娜可露露仔细一看那人的样貌特征,就是在巷子里给她下了蒙汗药的男人。

“找?老大,我以为你是让我…”

男人自以为聪明的认为学者是欲火难泄,急需个女人排排压力,反倒干了个双输的事。

“行了,闭嘴,请和绑架分不清楚吗?”

张良头疼地掐了掐太阳穴,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下,看向娜可露露。

“他怎么你了?”

娜可露露委屈的不想说话,依然瞪着张良,时不时把目光放在绑架她的男人的身上。

“好吧,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会补偿你的。”

张良让男人自己走出去,顿了顿。

“虽说不是江郡女子,但也凑合能用。”

张良的这句话给娜可露露吓住了,女孩不禁开始胡思乱想,面色又变得绯红。

“小姐,能不能帮我看一看这些信件?”

张良从桌下抱出一大堆情书来,推到娜可露露面前。

……

“这篇扔掉,这个女孩子的文笔,不是什么好家伙。”

“还有这个也一样,写字用的笔都炸毛了,家境一般,一定配不上你。”

没过一盏茶的时间,娜可露露就与这个来自大河的学者混熟了。

从他在女孩面前呆板的动作和思维看得出来,这家伙完全没有恶意,真的只是看不懂女孩们给他写的情书,想在当地找个女人给他解读一下而已。

他也问过马车上和他同行的侍从和车夫,要么是不敢同他讨论问题只会点头附和,要么是淫笑着叫他照单全收。

张良现在在写信,他要给每一个女孩都回一封表明拒绝之意的信。

娜可露露差不多把情书都翻了一遍,揉揉眼睛靠在椅子背上。

“好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张良没有抬眼看她,但摇了摇头:“抱歉,还不行。”

“你还要怎么样!”

娜可露露拍案而起,可惜她现在没有武器。

“为了节约我的时间,从昨晚,也就是你被他弄晕的同一天,我们就已经在去江郡城的路上了,这一大片地区都是沼泽,放你下去就是变相的杀死你。”

话罢,娜可露露老老实实的坐了下去。

“委屈你几天,到江郡再走吧。”

张良仍旧没有抬头。

“那好吧…”

……

江郡外围,张良叫住带着玛玛哈哈,准备离去的娜可露露。

“谢谢你的帮助,这是我答应你的谢礼与补偿,还请收下。”

张良即使和女孩一块相处了几天,在对待异性这一块上也没什么长进。

他塞给女孩一个箱子,让他以后再打开。

琉璃海边,张良一行人和女孩分别,女孩去万豚居赚继续旅行的路费,他们去千宅,找魔道家族商谈贸易。

娜可露露脱下鞋,光着脚,一步一步地踩在琉璃海滩上。

这里碧波如洗,女孩白嫩脚丫下的沙子折射出五彩光芒,透过波澜的折射,娜可露露看见如儿时那万花筒般的景色。

无限个闪闪发亮的宝石在她脚下流淌,所有的蓝在这一刻化作女孩的裙,包裹住她的素衣,彷佛这景色本就为这异乡女孩而存在。

玛玛哈哈被少女放飞,她想让它替自己看到属于江郡的,更多的美丽,记在鹰的心里,然后让它同少女兴奋的诉说,女孩一字一句的听,也就看到了它所看到的。

娜可露露产生一种想要在这里散步到太阳落下的轻松感,不断地朝更靠近海地地方走去,一只手提着鞋袜,脚趾轻轻地伸进清凉的海水里,感受到一点寒意后又马上收回小腿,少女开心地重复着, 重复到她看见一个女人站在她身后。

“姑娘,琉璃海的水很冷,别离太近。”

娜可露露循着声音转过头去,穿着红裙子,有着匀称身材的女人也在看着她。

“我知道啦,但我喜欢这儿。”

娜可露露笑起来,见有人想要跟她聊天,索性直接坐下,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小腿,缩成一团。

女人似乎也会和张良一样的魔法,她漂浮在娜可露露旁边,没有坐下的意思,娜可露露注意到她的琉璃灯笼,一直闪闪发亮,像个灯塔。

“谁又不喜欢这呢…”

女人自言自语道,空灵的声音传进娜可露露的耳朵里,却变了个味道。

“这么美丽的地方,谁来了都会不想回去的吧?”

娜可露露惬意地左右摇晃着,笑嘻嘻地转头看向女人,回答道。

“为什么,他不回来呢?”

女人仍然在自言自语。

“江郡欢迎你,值得尊敬的异乡人,希望你在江郡度过一段愉快,如海般自由的日子。”

女人回给她一句没头没尾的欢迎语,飘走了,灯笼暗淡的光芒一直没有熄灭。

“是个奇怪的女人呢…”

娜可露露也没太在意,对一个陌生人妄加猜测是很不礼貌的事。

……

马可波罗旅行的目的是寻找知识的根源。

但这与他好玩乐的性子并不冲突。

万豚居,他独自划着小船,穿行于漂浮在水面上的众商贩之间。

船上摆着桌子,男旅者划桨的手很稳,桌上的菜不会因为小船的行进而洒落。

仔细看看,他桌子上的吃食也算得上包罗万象,几乎打尽了江郡所有种类的美食。

但也不浪费,精打细算了一番的马可波罗只点了两人份,菜品少而精美。

马可波罗独自旅行许久,越过长城,告别沙漠之中的逆行狂花之后,他便没有再找过女人。

长安的风尘女子不合他的口味,那大理寺,跟着狄仁杰的娇蛮活宝又是个名门世家,马可波罗虽是动了情,却没办法得到。

来到婉约自由的东方,他那躁动的心早已按耐不住,想要找个女孩渡过美妙的一晚。

当然,他是绅士,从来不会强迫女人。

这一桌好酒好菜,就是为他今夜的情人准备。

小船划啊划,划到一座桥边,桥上挂着橙红色的灯笼,一些流萤,有魔道气息的飞虫闪着暖色的光芒,照亮白石建造的城市。

明月因人间的光芒颔首,众生即为江郡的主角。

至少,万豚居如此。

马可波罗的目光在人群中跳跃,看见一个头上系着蝴蝶结的女孩,看上半身的背影,是黄色的,有一点扶桑风格的纱裙。

他心头一喜,即使没见到这姑娘的正脸,心里的直觉便已锁定了她,就是今晚的枕边佳人了。

马可波罗急忙将小船靠了岸,拴好绳子,走上白拱桥,一点一点地靠近那女子。

他手中的双枪悄悄放到腰后,抽出一束鲜花来,是江郡的特有品种,如果女孩的身份真如他所想,那么这招一定能够奏效。

他和女孩一样,站在拱桥的中间,扶着栏杆,向外望,看着被人们点亮的,还未睡去的琉璃之海,以及酷似潜龙的巨石。

“真美。”

马可波罗故意自言一句,两只手扶着栏杆,嘴角扬起自信的笑容。

娜可露露转过头,眨巴眨巴眼睛,打量了两下马可波罗。

玛玛哈哈也在她的头顶的空中盘旋,它向下看了看,鸣叫一声,告诉娜可露露这家伙看起来不像个坏人。

然后玛玛哈哈又叫了一声,音调高昂,娜可露露甚至从中听出了一丝…猥琐。

虽然她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她相信自然的力量,决定接下马可波罗的话茬。

“真的很美。”

她浑然天成的纯洁气质,和娇躯散发的青春少女气息令马可波罗为之着迷,女孩只是盯着马可波罗的眼眸回答了一句话,男旅者就看入了迷。

直到女孩疑惑的晃晃手,他才缓过劲来。

“哈哈,抱歉。”

“小姐从哪来?到哪去?”

“扶桑,目的地嘛…没有目的地,想要找到一个人。”

马可波罗没有问是谁,看娜可露露的神情,他猜测八成是个男的,就算他知道也不会给娜可露露线索,因为他只想与这个女孩度过一晚来排遣寂寞,仅此而已。

“真是浪漫的旅行。”

“马可波罗,从海都来,到知识的尽头而去。”

“如小姐所见,我的旅途或许即将到达终点,或者不是。”

马可波罗说话不急不缓,音调平和,毫无紧张之色,这更给了娜可露露平添一份信任。

跟张良那个呆瓜也不同,马可波罗这种异乡美男,很讨女孩喜欢,既满足了女孩对远方的向往与好奇,又取悦了她的感官。

她莫名觉得,马可波罗应该拿剑,并且有一个扶桑名字,一些貌似不属于她的记忆涌上来,好像来自另一个时空。

有时候人会对另一个人产生无由来的亲近感,娜可露露对马可波罗亦如此。

“娜可露露,从扶桑来,到西方去。”

女孩调皮地模仿马可波罗的自我介绍,笑着说道。

“你的手中是花吗?好好看!”

娜可露露看见马可波罗藏在身后,又故意露出一角的一束鲜花,窜到马可波罗身边,向他的身后看。

男人闻到少女身上的淡淡香味,心念一动,不被察觉的用自己的臂膀轻微触碰了一下娜可露露的手臂,二人短暂的肌肤相亲就从这里开始。

同时,玛玛哈哈锐利的眼神朝它的小主人看去,它知道,那个雄性人类求偶的事算是成了。

不过它还有些疑惑,他怎么不跳舞就能找到异性?

当初在扶桑的大森林里,玛玛哈哈自己跳了很久的舞,也没有雌性搭理它这只单身帅鹰。

马可波罗将花递给娜可露露,同样微笑道:“正配小姐你这身裙子。”

“刚刚一个扶桑来的商人叔叔送给我的!好看吧?”

暂且不论马可波罗的话术有多直白就轻松拿下了娜可露露,从女孩满冒着星星的眼睛就能看出,她是完完全全的对这个男人没有一点怀疑,而且她忽略了一件事。

在动物界中,除去某些特殊物种,一夜情什么的,是很正常的。

自然的力量在某种情况下,并不靠谱,比如现在。

“不知小姐可否赏脸,到舟上共进晚餐?”

……

娜可露露坐在马可波罗的对面。

知道了女孩喜欢热闹繁华的地方,马可波罗特意挑了一个能看见大半个万豚居的地方,任平静的海拥抱小舟,他与娜可露露只管享乐。

舟是带有小亭子和窗的,顶棚上挂着的暖灯照着少女黄色的裙和干净嫩滑的面庞,双手捧着一小杯桥酒,小口小口地嘬饮着。

马可波罗见她的酒杯已空,就将自己的酒也一饮而尽,接着给自己和她倒上。

自己满杯,女孩半杯,他的本意可不是灌醉女孩,只是微醺时他感知快乐的感官更加灵敏。

也是他的直觉,女孩大概率是个处女,马可波罗为女孩考虑,酒精可能会麻痹女孩的初夜的痛苦。

“尝尝这个,桂花糕。”

马可波罗推给女孩一份精巧的甜点,一看价格便是不菲。

“唔,谢谢!”

娜可露露只顾着喝酒吃饭,丝毫没注意马可波罗愈发异样的眼光。

马可波罗坐到娜可露露旁边,但暂时什么也没做,默默地看着女孩小口小口地往嘴里塞东西。

知道娜可露露发现自己身边有一团热热乎乎的东西,自己前边的对座还少了一个人。

“那个,是不是有一点近?”

娜可露露连忙吞下桂花糕,小声提醒道。

“难道你讨厌我么?”

马可波罗缓慢的开口,原始的情欲气味从他的身体中散发,娜可露露顿时感到头晕目眩。

“不是的,可…”

娜可露露紧张地把手放到双腿上,大眼睛盯着马可波罗的动作,生怕他突然扑上来对她动手动脚。

她想要寻找玛玛哈哈,朝小舟外看去。

玛玛哈哈正歇息在舟头,一只翅膀挡住它锐利的双眼,这家伙早就知道可怜的娜可露露有这个时候了。

再说,它也没办法理解人类的世界观。

娜可露露害羞的低下了头,纯白色的靴子并在一起。

“马可波罗先生…这样不好…”

娜可露露的声音黏糊糊的,又为马可波罗心头烧的烈火添了一把热油。

“那难不成,小姐想白吃我一顿饭么?”

“当然,如果你非常在意这件事,我不会拦着你。”

马可波罗突然拉开距离,摇摇晃晃地走到这舟上的亭门前,为娜可露露推开这半扇遮掩着的门。

娜可露露突然觉得,有些冷。

她又看了看马可波罗微笑的脸庞,转头凝望外边夜景。

男人的体温很温暖,令少女留恋。

处女情结在她的小渔村里并不重要。

好像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

再者说,娜可露露干脆就不知道那件事该怎么做。

她的好奇心渐渐战胜恐惧。

她决定了,可爱的脸蛋羞得通红,两只腿紧紧的夹着,抿起小嘴,别过头去。

马可波罗按耐住激动,又站在原地,耐心的等少女半分钟,少女则同样等着他。

马可波罗再次坐回她的身边。

“开始了?”

“嗯…”

娜可露露刚极小声的回答一句,马克波罗便已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他发烫的双手抓住娜可露露的腰,唇瓣贴上了她的嘴。

马可波罗用舌头撬开唇,伸进她的口腔之中,肆意地探索着少女口穴中的景色。

“唔,唔嗯…”

娜可露露的香舌僵硬地被马可波罗舔弄,动也不敢动一下,只知道配合着马可波罗的动作。

酒精确实一定程度上麻痹了娜可露露的负面感情,她的羞耻心在好奇心面前也不值一提,更何况亲吻这件事在情愫满溢的情况下,是一件非常非常舒服的事。

马可波罗心想,这下捡到宝了,女孩的动作虽说生硬,但几乎丝毫不反抗,他想要在她的身体上摸索哪里就摸索哪里,娜可露露甚至还会本能地配合他的动作。

他要掐一把娜可露露柳腰上的软肉,娜可露露便挺起身来用腰靠近他的手心。

他要亲吻娜可露露的脖颈,娜可露露便主动抬起头将天鹅颈露给他看。

少女无师自通了性爱的最基本方式。

服从。

马可波罗想,可以稍微粗暴一些了。

没关系,这只可爱的家伙不会跑掉的,她只可能愈发迎合马可波罗的每一次攻击。

他把娜可露露压在身下,咬住她的锁骨。把手伸进她的衣裳。

“呀…”

娜可露露轻咬着牙,感觉下体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娇羞夹杂着情意让她被快感包围。

好幸福啊。

娜可露露想。

原来这就是,被爱的感觉。

想要继续被爱,想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想让他抱住我,想让他爱我。

“马可波罗先生。”

娜可露露突然说。

“怎么了?”

马可波罗停下动作,手就放在女孩滚烫的小腹上,一上一下的隐私部位近在咫尺。

“你一定,很爱我吧?”

娜可露露轻声在他耳旁说道,像是看透了马可波罗的灵魂。

但却只看见了一片迷雾,由情欲构成的迷雾。

“最爱你了,小家伙。”

马可波罗酝酿一下,深情地说道。

娜可露露不想再管这是不是真的了,她觉得,她这一刻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孩子。

“那,那就请多爱我一点,先生。”

娜可露露主动搂住了马可波罗的背,缓慢地把粉嫩的唇凑到他俊朗的脸颊旁,吧唧一下亲了一口,又迅速地缩了回去。

马可波罗愣住了。

原来这小家伙,只是想要被爱着。

他想了想,在他见过的那么多人里,只有家人意外离世或者拥有悲惨童年的人会这样渴求爱意。

真是可怜的女孩,马可波罗想。

他决定更用力一点。

马可波罗一把抓住娜可露露诱人的嫩乳,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裙,扒下她的内裤。

女孩的两只白靴早就脱落,穿着白袜子的脚丫在马可波罗的身下蜷缩着脚趾。

“要进去了,可能会痛。”

马可波罗尽可能温柔的说,他知道以现在他暴涨的情意,只要插进去就不可能再顾得上女孩的感受了。

“没关系的,只要你…舒服,我多痛,都没关系…”

娜可露露说出第一句羞耻的话后那可怜的羞耻心便彻底灰飞烟灭,现在她只是在用这种方式不断博取着男人汹涌的爱。

这句话,直接引爆了马可波罗的性欲。

男人胡乱扣挖了两下娜可露露未经人事,仍然紧闭着的嫩穴,用颤抖的手解开裤子,露出尺寸还算大的肉棒,对准穴口,狠狠的顶了进去。

“小家伙,你的处女,是我的了…哈…”

马可波罗喘着粗气,他感受到娜可露露的小穴内壁紧紧吮吸着他坚硬的肉棒,她的气味,她的体温也一股脑地从他的感官传达到他的大脑,最终转化成无尽的愉悦。

小家伙轻微喘着气,哪怕是被马可波罗粗暴地夺走了处女,她也没有大声的叫出声音来。

就像她说的话一样,只要马可波罗开心,自己多痛都没关系。

马可波罗抱起娜可露露,没有拔出肉棒,直接站起身来,二人面对着面,娜可露露全身唯一的支点就在男人的胯下的肉棒上。

“呀…”

娜可露露咬住大拇指,二人交合处挤出了几滴暗红的血,滴到地板上,江郡见证了少女失去处女的这一刻。

她的眼角流出眼泪,嘴角却微微上翘着。

马可波罗坐在刚刚二人躺的地方,将娜可露露整个身子抱在怀中,这正是最能给予娜可露露爱和安全感的性爱姿势。

马可波罗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带有她体香味道的空气,肉棒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两只手掐住她的腰,一上一下地搬动。

“我爱你,最爱你了…再吸紧一点,小家伙…”

娜可露露的身材娇小到用这个姿势性爱的她,甚至可以将双脚放到马可波罗的大腿上,蹲着迎合马可波罗的粗暴抽插。

她的娇喘声不断放大,大到外边的玛玛哈哈觉得有些吵,又飞到天上盘旋。

“哈,哈啊…好…你爱我的话…我什么都做…”

娜可露露主动抽动起腰,不用马可波罗再举着她做爱,她两只手环抱住马可波罗的脖子,香臀吞吐着男人爆着青筋的肉棒,白袜染上了二人激情的汗水。

她听马可波罗的话,尽自己可能的收紧小穴,让自己本就紧致的处女甬道再度缩小。

“唔哦…舒服…”

马可波罗不禁感叹道,他两只手从娜可露露的腰上拿下,再次抓住娜可露露的乳房左右揉搓。

“嘿嘿,喜欢…就好。”

娜可露露傻笑着,眼神迷离。

二人都喝了酒,马可波罗恍然间看见她在自己身上淫靡的笑容,和几小时前刚见她时那纯洁的笑重叠在了一起。

真是畜生啊,骗了一个这么纯真的女孩子。

不过,事已至此。

马可波罗用力一挺腰,早已被嫩肉夹的出水的肉棒直接在娜可露露的身体里喷射出浓厚的精液,绝顶的快感冲散了他的愧疚,直上云巅。

娜可露露也同时迎来了今生的第一次性高潮,嫩穴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双眼不住地泛白,脚趾踩到了正在射精的男人的睾丸,这突然的痛感又从马可波罗的精囊里挤出了更多的精液来,通通浇灌进女孩的子宫。

“怀上,我的小宝宝吧!”

马可波罗低吼着。

“呼…呼啊…”

娜可露露完全没听清马可波罗说了什么,她只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想一辈子这样躺在男人的怀里。

她带着美好的幻想以及被快感冲烂的头脑,昏了过去。

……

娜可露露做了一个很美丽的梦。

梦里的马可波罗牵着匹马,从天边的云彩上跳下来,跳到她的村子里,向她伸出手。

“我的公主,一起走吧?”

娜可露露有些担忧婆婆会不会饿肚子,扯着马可波罗的衣角,指了指她的身后,那些用期待目光看着犹如神明的马可波罗。

马可波罗溺爱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瓜,又亲吻她的额头,凭空变出千斤粮食与黄金,分发给各家各户。

她与爱人骑上马,飞上云端。

她笑啊笑,笑声传遍整片大陆。

她醒了。

娜可露露全身未着寸缕,身上盖着一层薄被。

桌子上的残羹剩饭都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小舟已然靠岸。

一切好像未曾发生。

娜可露露嘤咛着寻找男人的声音,半眯着的眼睛只看见了空荡荡的亭里。

她的双手胡乱抓着,想要摸索到男人的身体。

“先生?”

娜可露露彻底清醒过来。

她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和一包钱币。

她失声抽泣。

原来,是假的吗。

一切都是假的。

……

女孩接下来在江郡的几天打了些工,尝试麻木自己的心灵。

娜可露露的心里被失落和愤怒,悲伤充斥。

她经常独自行走在这里的大街小巷中,温暖的气候也没办法捂热女孩冰冷的内心。

明明,从第一次见到他到被他插进来,只过去了几个小时。

是啊,才一夜,她就心甘情愿地交出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她突然醒悟,原来最可恨,最笨的家伙,就是她自己。

“也许先生只是想…找一个女人陪他一会儿。”

“我却一直在向他索要爱意…”

“爱不属于我,不属于我。”

“我真是个该死的家伙。”

娜可露露蹲在路边,失声抽泣。

她想要快点逃离这个伤心之地,封存起这份令她撕心裂肺的记忆。

她不顾他人怪异的眼光,沿着这条道,一直奔跑,对双腿间传来的疼痛不管不顾,裙子沾上了泥巴,背包险些掉在路上。

跑到路的尽头,是一片形如八卦阵图的建筑群。

是千宅,女孩的印象里,张良经常提到这里。

她突然有些想念那个书生,至少,他不会像马可波罗一样欺骗她。

……

“站住!”

守门的大汉拦住娜可露露的脚步,他打量两眼女孩,喝道。

“找谁?”

娜可露露眼眶红红的,声音发抖,皮肤依然白皙,倒是不担心张良认不出她。

“大河学者,张良。”

“你是谁?”

“是他的…朋友。”

大汉挑起眉,眼神带上一点讥笑。

“那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家伙,玩的还挺花…”

“进去吧,左拐,跟着侍者走。”

……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谁欺负你了?”

谁也没有想到,再会来的如此之快。

张良看见娜可露露的样子,连忙放下手中的书,把娜可露露带到床边坐下。

条件有限,魔道家族们因不同意张良的观点,有意压缩张良在江郡能够动用的资源,所以他只好在卧室里摆上一张书桌,把这间房间发挥出两种作用。

女孩狼狈的突然到访,让张良的心颤了一下。

“呜呜…”

娜可露露还贪恋着他的体温,靠在张良的身边,不再忍耐,放声哭泣。

换句话说,女孩现在想要的,只是与异性的身体接触。

只要是男人,只要肯给她温暖,女孩都愿意靠上去,犹如飞蛾扑火。

张良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学着小时候母亲哄他睡觉一样,轻轻地拍着娜可露露的后背,嘴中念叨着:“不哭,不哭,我在…”

听见张良这么说,女孩像是找到了靠山似的,哭得更大声了。

温情地过了几分钟,女孩抽噎着打着喷嚏,张良找来一个毯子为她盖上,也从女孩地口中听说了她昨晚的经历。

说实话,张良本人没什么感觉,他又不是个女的。

但他一定站在娜可露露这一边,他知道的,娜可露露不是坏人。

他想找到马可波罗问个清楚,却从手下那里得到消息,海都来的旅客几天前就坐上了前往魏都的机关马车。

那个魔窟,张良也忌惮三分,只好悻悻作罢。

听说女孩想要快点离开这里,这个想法又碰上了张良的计划,他正打算去长安游历一番。

明天,二人将再次同行,踏上前往长安的道路。

不过在这之前,张良收到了邀请,来自公瑾和乔氏的宴会请柬。

今晚这宴会必须去,否则他旅行本来的目的将付之一炬,大河流域的贫民们不会得到来自江郡的援助。

娜可露露一直拽着他的胳膊不放,所以他只好带着女孩,一并出席了。

………

下人给娜可露露化好妆,遮住她哭红的眼眶。

女孩没有换衣物,张良说,那一身黄色的裙就足够美丽,礼节也非常到位。

公瑾大人的贱内也会出席,据说她也会穿着最平常的衣物出现在宴会上。

江郡的第八个夜晚,娜可露露的心境已然有了巨大的变化。

今晚,她以张良的情人的身份出现。

娜可露露隐约猜到了这公瑾与乔氏私人邀请的宴会上会发生什么,但她也并不在乎。

反正处女都失去了,娜可露露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走到大院里边,这春色让张良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

院子里的园艺花草暂且不提,张良和娜可露露第一眼看见的,是各色不穿衣裳,怡然自得走来走去的男男女女。

侍女,书童,学者,江郡,高官皆如此。

他这才知道,那穿着平常衣物出席的消息是假的。

张良手足无措,牵着娜可露露的手,不知脚步该向哪迈。

“没事的,放松一点。”

反倒由娜可露露来安慰张良了,虽说她也红着脸蛋,但还算能自主行动,她拉着张良,慢慢地向院中的大堂走去。

“二位,这边存衣,春香堂今日奉各位大人的吩咐,进入的客人必须裸体,如有冒犯,还请海涵。”

一位侍人凑过来,微笑地躬下身。

“好。”

娜可露露率先答应下来。

“你怎么,这么快就习惯了?才一周啊…”

张良问。

“不习惯,还有什么办法吗?”

娜可露露笑着回答,然后脱下了衣裳,露出全部白嫩的肉体来。

可张良没从她眼睛里看出一点笑意。

男人还想磨蹭一会,娜可露露早就全部脱光,只剩脚上故意留下的棉质白袜,而他才脱掉鞋子。

见他这么不习惯,娜可露露主动靠近他,帮他解开了外衣的纽扣。

“没关系的。”

女孩说了很多遍这句话。

……

宴会大厅里有两张竖着排开的长桌,厅堂最里是公瑾的主座,中间则是歌舞伎们表演的区域。

那个善用火的男人的胸膛坚挺,胯下的一根肉棒也同样精神的很,馋的站在他旁边的侍女一阵扭动下肢。

江东乔氏姐妹一左一右,端坐在公瑾旁边,观赏着他请来的戏子歌舞。

会上几十权贵几十平民,竟找不出一件完整的衣物来,这在江郡这种开放自由的地方,也是头一回,不得不说,当地人还是会玩。

张良叫侍者温了壶酒,感慨道。

“奇观,奇观…”

娜可露露就坐在他边上,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僵硬但不冷漠,粉红的乳头被外头吹来的晚风冻得挺立着,吸引到很多男人的目光。

即使在这么多裸体女子之中,娜可露露也能脱颖而出,足以见得女孩的美貌。

她被开苞之后,那青春的气息少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扶桑女人特有的温柔和婉约。

“肉棒不难受吗?”

娜可露露用余光瞥到了张良桌下的肉棒,红里透黑的龟头不间断地流着晶莹的液体,张良的脸也憋得通红。

“没事,我没有问题。”

张良和娜可露露的任务很明确,今晚就是伺候好当地的权贵,这顿饭吃的开心就万事大吉,吃的不开心就…

“大学士!不必克制,今晚只顾玩乐就好!”

公瑾的一句话让张良的解释噎在喉咙中。

他一挥手,举起酒杯,向张良对邀。

张良连忙站起,接下邀约,肉棒也随之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看给咱们的大学士憋成什么样了!哈哈哈!”

张良赶紧喝完酒又谢过公瑾,说了几句客套话,坐回席中,尴尬地低下头。

“娜可露露…”

谁都知道公瑾是什么意思。

这是让娜可露露赶紧服侍张良。

毕竟今夜,二人是男女伴的身份。

张良还想说些什么表达他的歉意,娜可露露却直接迎了上去,抱住他的腰杆。

“我愿意为你做这些事。”

娜可露露将头埋到张良的胸肌上面,深吸了一口。

掰开他盘着的双腿,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了张良的鸡巴面前。

张良看着带着淫邪笑容的权贵们,内心只觉悲哀。

娜可露露想起之前在小舟上她昏倒后意识些微清醒时的记忆,马可波罗粗暴地将他的肉棒塞进了少女的嘴里。

她想,所谓的侍奉便是如此了吧。

她眨眨眼,看了一眼张良,双手握住他肉棒的根部,张开樱桃般的小嘴。

“啊呜…”

她一下子含住张良整颗硕大的龟头,用舌头慢慢剐蹭着他肉棒的顶端及每一处充血的皮肤。

她注重着用嘴巴抽送肉棒,略微缺乏舔弄的刺激,但对付一个没有丝毫性经验的处男来说,也算足够。

她一边服帖的跪坐着俯下身子给张良口交着,一边用她的双眸盯着张良的表情。

看见他不自在的样子,娜可露露反倒弯起眉毛,好像在笑。

单调的抽送也能轻松拿下张良的内心,刚刚还在思考事情的张良现在满脑子只剩下了娜可露露一人,他想要让娜可露露更卖力的抽送一点,好攫取到更多的愉悦。

不过理智尚存,他没有说出口,也没有伸出手将她的脑袋往下摁,只是观赏着少女服侍的美妙画面。

主座上的公瑾见娜可露露如此卖力,看得心痒痒,两只胳膊顺势搭在了大小乔的肩膀上,两边一拍,二女顿时会意。

大乔就是那天在琉璃海娜可露露遇到的红裙女人,她盯着娜可露露口交的背影,摇了摇头。

她和自己妹妹一起,倒在了公瑾宽广的怀里。

大乔没得选,曾经的江东小霸王至今杳无音信,她只能成为家族和公瑾交涉的牺牲品。

公瑾看着昔日兄弟的情人如今跪在自己面前,任自己揉搓她柔软的乳房,心中也更加兴奋。

“各位,好酒好菜好女人,今夜,不醉不归!”

……

男人们吃饱了饭,性欲不再受到遏制。

他们纷纷抱起身边的女伴,开始性器的交合。

这宴会,俨然成了一次江郡城最为高端的淫乱派对。

张良早听说过万豚居会不定期举办这种事情,没想到只承包大型宴会的春香堂也会做。

他抱着娜可露露,仍然坚挺的肉棒在她红肿的蜜壶里慢慢抽插,他不知道自己射精了几次,只觉得自己的欲火格外旺盛,不论娜可露露怎样帮他解决都没办法减少几分。

似乎只有做到昏过去,他才能逃离这浇不灭的性欲。

娜可露露闭着眼睛,静静的感受他温柔的动作。

这样的性爱已持续了几个小时,少女在扶桑时经常锻炼自己,体力还撑得住,性爱的疼痛感早就消失不见,和张良温柔的做,让她感到非常舒服。

宴会点燃的香有催情效果,周公瑾骗了所有人,让各路权贵都沉浸在女色的漩涡之中,自己反倒带着大小乔从后门走出这里,但却没有人注意到作为主人的他。

“唔,又要射了!”

张良提醒娜可露露,从她的小穴中拔出肉棒。

娜可露露也晓得他是什么意思,学者很喜欢少女的嘴,所以他每一回都想要射在少女的嘴巴里。

娜可露露双手作捧碗状,伸出舌头,让肉棒拍打在她的小脸上。

精液再度喷射而出,学者的量丝毫没有减少。

张良观赏着娜可露露一点一点吞掉舌头上的精液,又舔干净自己手中的白浊,最后抹了抹脸,全部放进嘴里,又张开嘴,给张良看他的口腔。

“娜可露露,我…”

娜可露露轻轻用手指堵住了张良的嘴,攀上张良的脖子,两只沾有精液的白袜小脚夹住他的肉棒,动一动香臀,又将他的肉棒塞进了蜜壶里。

“一直做下去吧,不要说出那三个字。”

“不说出来,我就不会伤心的。”

等张良再直视少女的双眸时,才发现她的眼泪又流了满脸。

“娜可露露,娜可露露!”

张良失声大喊道,一把把她死死地搂在怀里,他无比害怕这个脆弱的少女再受到伤害,但此刻的性欲只允许他不停歇地在少女地小穴里抽送着他的肉棒,弄痛她快被玩坏的甬道。

娜可露露只是忍着娇喘,默默承受着张良爱意的发泄。

原来,自己才不是只有一个人可以肏干的小女孩。

而是个只要给点好处,就可以付出一切对待你的骚货。

她贬低自己,像在咒骂一个仇家。

“张良,我相信你…”

“在我走之前,不许抛下我。”

“哈啊…哈啊。”

张良现在完全就是被性欲支配的野兽,女孩在说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到。

短暂的抽插,张良射出精液,这一次,白浊尽数冲击着女孩的子宫。

……

昨晚琉璃海上起了浪,很大的浪。

公瑾带着二乔暗度陈仓,集结手下在码头偷袭魔道家族的手下。

同时魏都也不知怎么的接到了消息,派来海军在江郡外围双方势力乱战时介入了战场。

而就在这半个城乱成一锅粥时,先前身亡大海的江东小霸王竟也在大乔的灯笼下现身。

这片土地将迎来一次洗牌。

张良是凌晨接到的消息,他行李也没顾得上收拾,只带上几个从大河就跟着他的臣下和娜可露露,连夜驾着机关马车逃向长安。

张良是聪明人,知道被卷入战争有多么麻烦。

煌煌炎日在灰暗土地上升起,张良吐出一口浊气。

娜可露露躺在床上熟睡,身上未着寸缕,枕头边放着几枚丹药,是宴会上坐在张良旁边的一位高官塞给他的,有避孕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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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起身,见太阳的位置快要上升到直射他们的高度,拉上窗帘,又坐到娜可露露旁边,聆听她均匀的呼吸声。

少女一定做了个好梦,她嘴角含着笑,腿间夹着被褥,偶尔的翻身也不会突然惊醒。

张良在与少女的相处中变得不再那么愚笨,至少少女有时闹情绪的话,他能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

江郡出发,最先到达的是益城,刘家草鞋铺总部。

但张良不打算在那过多停留,娜可露露也没有这个意思。

益城之后,大致还要十天才能到达长安。

张良砸吧砸吧嘴,心里正盘算着这时间该做些什么,好提升一下自己时,一双玉手攀上了他的腰间。

“早安…”

娜可露露醒了,睡眼惺忪地向他打招呼,她锁骨下边初具规模的双乳让张良一眼看光。

“天还没亮,再睡会吧。”

娜可露露呆滞的小眼神告诉张良她还没睡醒,所以学者宠爱地亲吻一下女孩的额头,帮她掖好被子,和娜可露露一起躺了下去。

女孩像第一次见他那样,缩进张良的怀里,咬起大拇手指甲,闭上眼又睡着了。

如果说张良的特殊癖好是嘴巴,那娜可露露一定对被拥抱这件事情有独钟。

睡前要抱,睡着要抱,睡醒要抱,张良做什么,都要抱。

像只树袋熊,一天除了腻在他身上就是在喂玛玛哈哈,其他事什么也不做。

张良猜,她被那个该死的海都人玩弄完以后,心理方面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强制地改变了少女的性格与处事方式,让她心底最柔软的那片地方暴露无遗,所以才病态的索取异性的爱意。

张良进一步推测,娜可露露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在他不得不回大河流域的那一天之后,少女将生不如死。

除非,她找到另一个男人,继续要抱抱。

但像张良一样,最开始就肯以克制的方式接纳娜可露露的男人真的存在另一个吗?

答案存疑。

刚才那一幕,换一个男人可能就直接掏出肉棒,把娜可露露肏到清醒了,反正这家伙都躺在了自己床上,还没穿衣服…

学者摘下眼镜,双手垫在后脑勺下边,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对少女的未来感到担忧,毕竟长安之后的路,他没办法跟着娜可露露走。

……

益城,机关马车交接检查处。

咕叽咕叽的水声。

张良双手交叉,坐在桌后。

“有什么问题吗?”

赵云替军师讲出益城关于大河流域贸易的见解。

张良低着头,眉心直冒冷汗,眼镜因热气起了白雾,遮住他的眼神。

“没,没有。”

张良结结巴巴的回答,又将手挡在眼前,胳膊杵在桌子上作沉思状,实则是在向桌下看去。

“咕唧…咕…唔?”

娜可露露跪在他的双腿中间,两只小手扶着他的大腿根,嘴巴来回吞吐他的肉棒,弄出令人脸红的水声而不自知,知道张良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她才一脸无辜地看向张良。

“行了!”

张良低声说道,并尝试把肉棒拔出她的嘴巴。

“唔!”

娜可露露把双颊猛然收紧,摇摇头,叫一声,以此表示对男人的抗议。

“别闹,快点…拔出来!”

少女嘴巴中的吸力反倒越来越强,就是不让张良如意。

男人挺不了多久了,一只手狠抓住她的头顶,深吸一口气。

娜可露露见他这副样子,心中暗想得逞,立刻吐出张良的肉棒,继续无辜地看着他。

“哎?不是,你这…欸?”

张良欲言又止,寸止的痛苦和飘飘欲仙的快感在他脑海里交织,他想质问女孩是不是故意的,又说不出口。

本是想让女孩停止这色情的恶作剧,却反过来被她摆了一道。

正当张良想继续和赵云开展工作时,他猛然发现这位龙枪手早已悄无声息地靠到他的旁边,并且看见了桌下的女孩,以及…他仍挺立着的肉棒。

“咳咳…若无其他要事,在下告辞,二位…尽兴。”

赵云铁汉羞涩,不过并没有同端坐着的诸葛亮汇报这件事,只是默默的退出房间。

“既然如此,再见,大河学者。”

诸葛亮似乎看穿了什么,也轻轻一笑,起身告辞。

张良从生下来到现在,从没这么尴尬羞耻过。

他再次把目光投向始作俑者,颤抖的吸一口气,又吐出,一字一字地吼出女孩的名字。

“娜!可!露!露!”

……

半小时后,驿站三楼,二人宅。

张良真的生气了。

女孩切身体会到了这点。

她被男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床上。

张良从没这么粗暴的对待过她。

“你闯了大祸。”

张良满头的卷毛炸起来,活像只公狮子,但看起来着实没什么攻击力。

张良左手手掌一把抓住她的两个手腕,用言灵法术将娜可露露捆住,吊在天花板上。

“小时候,妈妈会这么惩罚我。”

张良说完这句话,离开房间,锁上了门。

娜可露露刚刚被淫欲占领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她不太在意被裸着挂在张良的房间里边接受惩罚。

只是,张良没拉窗帘,二人在益城临时歇脚的驿站离闹市区很近,路过的行人只消一抬头便能看到娜可露露的整个光滑身躯。

女孩意识到这一点后,浑身像火烧一样热,莫名的感到愉悦。

生理和心理再度出现了冲突,性欲告诉她被看见了会更加舒服,而理智却尝试把她的羞耻心唤醒。

娜可露露没来由地想到那场宴会,大群不认识的中年油腻大叔看着她为张良口交的淫姿,就算这样她的蜜穴也在不停歇地产生爱液,即使后来她听张良说,这是香里的春药的效果。

她现在明白了,那并非药效,只是她本身就喜欢露出而已。

娜可露露只用了很短暂的时间就接受了自己这个并不算得上太奇怪的性癖,并开始享受这种单向被观赏的快感。

毕竟现在的她,只有性爱能为她带来足够刺激的快感了。

娜可露露胡思乱想着,想张良把肉棒塞进她小穴缓慢地抽动,想马可波罗掐着她的脖子对她说他爱她,想刚刚那个军师和龙枪手一起把大肉棒对着她,滚烫的精液喷洒她一身…

娜可露露想着想着,突然听见下边的议论声,是行人们,他们终于发现了被吊在驿站楼上房间里的少女。

“嘿嘿。”

娜可露露又傻笑起来,爱液滴答滴答的,从她微张的小穴里滴到地板上。

……

“还真别说,这有钱的大人们还是会玩,这么可人的姑娘,就吊在那里被后入…”

“嘘,小声点,说不定那位大人听到我们这么说,就生气不让我们看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不过真不怪我,换作是你在这女孩后边,你还不得把那俩卵蛋都塞进她小穴里?”

“倒也是,那既然这样,那大人肯定忙着操她,哪儿有时间管我们!”

驿站下,聚集了一群观赏的路人。

驿站老板见突然来了这么些人,没问原因就立刻摆开几张桌子,送上茶水给他们歇息。

直到他忙完了,朝行人一直注视的地方看去,才了解是怎么回事。

他看出商机,叫出自己店里的端茶小妹们,打算好好宰这些精虫上脑的人一笔。

然而小妹们可不打算随便就献出自己的身体赚钱,只有寥寥几个愿意出大价钱的老板成功得逞,剩下的只是陪客人们喝茶说笑。

益城没有江郡那么开放,不一会政权的管理者们便来到这里,遣散人群。

老板也没什么办法,请那些付了钱的人进驿站里享受小妹的服务,剩下人则是各回各家。

荒诞的一出戏并没有打扰到张良和娜可露露的兴致,甚至二人没有注意到下面情况的变化。

“呀…慢一点…下面…唔噢…”

“手腕,屁股,噢噢…好痛…”

娜可露露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的性爱,她仍然被吊在天花板上,张良将她调整到一个合适的高度,在后边抱住女孩,不知疲倦地抽插。

“现在知道让我慢了…哈?刚才恶作剧的能耐,哪去了?”

张良扬起手,狠狠拍打数次娜可露露的小翘臀,发出清脆的响声。

“呜…”

娜可露露还是不反抗,她讨厌挨打,但如果是一边肏她一边打,那就无伤大雅了,她一定会忍耐住疼痛的。

张良利用这一点,打算给女孩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也是在为长安注定的分别做准备。

他把娜可露露的头拧向一边,瞪着女孩泛着泪花的双眸,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张良确实下了狠劲,狠到女孩翻起白眼,双腿夹紧,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

娜可露露在窒息的痛苦中看见张良的面庞,无数个表情构造成一张平静的脸,最后成为眼前的男人。

张良见她几乎没有动静了,小穴也不再紧缩,才松开手,解开言灵法术,让她平躺在床上。

“又昏过去了?真不扛玩…”

……

娜可露露是被男人的交谈声唤醒的。

她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另外一个裸体的女人,而且这屋子里,略微有些嘈杂。

“皇叔,这真的…没问题么?”

“学者大可放心,孙姬生性淫荡,我最近被她折腾的多少有些阴虚,这叫来我的兄弟和你来一起享用,各位若不在意,那对我玄德来说,便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了。”

娜可露露还没搞清楚情况,就看见几个裸男坐在二女的对面,所幸他们的长相都还不错。

她再仔细一看,正是龙枪手赵云和诸葛军师,床下两个还穿着衣服的男人她便不认识了。

她下意识的寻找张良的身影。

“别找了,在这呢。”

张良在床边的茶座上坐着,也没穿衣服。

只要张良在,娜可露露就安心了许多。

她想到,大概是张良还没解气,所以找来这么几个人来惩罚她。

她既期待又失落,原来张良也没有真的把他当作唯一的那个人来看待。

她以为,出卖自己的身体来主动且尽心尽力的抓住男人的下体,就一定可以成为他的最爱。

“娜可露露,我改主意了。”

她好像又错了。

“张良…我错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你难道,不爱我么?”

张良心一绞痛。

他当然爱着女孩,只是他们必然分别,大河流域的伟业不可能允许他带一个异乡女人一同修筑,他必须心狠。

让这一次,成为女孩习惯他人肏干的开始。

他挥挥手,示意刘备自己出去转转。

“交给你了,对她…狠一点。”

“真的没问题么?”

刘备摊手撇嘴,回道。

“怎么玩,都可以…”

“玩完了,找个马车,把她送到长安。”

刘备疑惑问道:“你不去长安了?”

“云梦城爆发起义,我没有时间,刚才接到的消息。”

“啧啧啧…你欠我一个大人情,记得多来照顾我的草鞋生意。”

“…一定。”

张良没喝酒,走路却摇摇晃晃的。

房间几米的走廊,在娜可露露看来,有大陆到扶桑那么远。

张良走了。

娜可露露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为什么学者走的这么突然?

不是说,到长安,再说再见的么?

再见呢?还会再见吗?

拥抱,是假的吗?

女孩再次掉入名为‘抛弃’的深渊之中。

她旁边的女人,托起她的柔软肩膀。

“好啦,总会经历的,本小姐懂你。”

“后来我学会对抗这种失落感的方法。”

孙尚香坐到娜可露露的后边,两只玉手把玩起她的乳房,来回按摩似的揉搓。

“做爱,一直做爱就好了。”

“毕竟啊…只有这种方法,能短暂的掩埋住那些平日里怎样竭力隐藏也会露出个一星半点的伤心事呢。”

孙尚香舔舔自己的手指,竖起两根,轻柔地摩挲她粉嫩的阴唇。

娜可露露没反应,不说话,呆呆地盯着洁白的床单。

“诸葛,子龙,上来吧。”

“好好侍奉我,和这位好女孩儿。”

……

娜可露露很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好舒服,子龙哥哥…再快点,呜啊…肉棒好大…插的香香…脑袋要炸了哇啊!”

窗外圆月高照,娜可露露和孙尚香躺在这张床上,被肏干了整整一个下午。

娜可露露全程未出一言,未叫一声娇喘,所以房间里只有四个男人的喘息声和孙尚香高昂尖锐的嗓音。

刘备躺在她的旁边,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妻子在被兄弟肏,一心一意地用娜可露露的娇躯取乐。

那个叫做马超的英俊男人似乎也更喜欢娜可露露的沉默,孙尚香和她身下的男人数量竟达成了平衡。

只不过诸葛和子龙的两根肉棒插在孙尚香的蜜壶和菊穴里,马超的肉棒却喜欢在娜可露露的白袜足下摩擦。

刘备则是干脆没硬起来,一只手摸着娜可露露的奶子假寐。

娜可露露已经好很多了,她能够从悲痛中重新感知到澎湃的性欲了。

她坐起身,饶有兴趣地看向正小心翼翼地拿她的双足取乐的马超,满眼都是张良的模样。

她眯起眼,彷佛真的看见了那个刚刚离她而去的人。

“我来帮你。”

娜可露露挪动身子,反过来让马超躺下,自己坐到他的对面。

“喜欢我的脚啊?”

马超不善言辞,脸颊比娜可露露还要红,点了两下头以示赞同。

“那我就用脚帮你。”

娜可露露看见被刘备放在床边的润滑油,取出一些在手掌上抹的均匀,先涂满自己整个光滑可爱的双乳,又沾在袜脚上一点,氤氲的香味在马超的鼻腔里萦绕,令男人几近无法思考,只想舒服地躺着,然后接受少女的体贴服侍。

“疼的话,告诉我,我轻一点。”

男人还是害羞的不敢说话,一点没有他那几个大哥在孙尚香身体上寻欢的风范。

娜可露露恍惚地想起初次性爱的自己,马超就像那一晚的她,只知服从,不知主动。

这是一个循环,娜可露露脑中莫名蹦出这句话,很快又被他抛到脑后,专注用脚揉搓起小马超。

她温暖的脚心并在一起,夹住他的龟头,同时观察着男人的神色,如有一点不适,她便立刻调整力道。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论娜可露露怎样用脚玩弄马超的肉棒,他都很享受。

“感觉怎么样?”

娜可露露换了个姿势,俯卧在马超身上,一只手半撑着床,把马超的大半个身子盖在下边,脚背朝下地上下套弄,用乳房为他按摩胸膛与肋骨处。

柔软的触感让马超欲罢不能,整个躯体不断颤抖,他闭上眼睛,不敢看散发着无限情欲气味的娜可露露。

她牵起马超紧抓着床单的手,唇瓣主动吻上他的指尖,掌心、手腕、小臂、大臂。锁骨…直到他的唇,停下了。

“张开嘴。”

娜可露露吹一口气在他的耳边,保持娇媚的语调和极低的音量,只让马超一个人听到她的话。

男人不敢违抗,其实也不是不敢,只是反射性的反应。

他分开唇的那一刻,娜可露露吻上去,香舌伸进他的口腔,与他生涩,显得干燥的舌头共舞。

娜可露露混沌的视野中究竟都望见了什么不得而知,但她一定灌注了全部的感情在这一吻上。

她终于从接受爱的人,变成倾泻爱的人。

娜可露露肆意宣泄着内心憋闷的情绪,转化为欲望,给马超带上名为性爱的山巅。

亲吻绵长持久,直到马超唔唔地表示要在她愈发快速的足底撸动下射出精液为止,娜可露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唇瓣。

“想射在哪里?”

娜可露露把双足下夹肉棒的力度和速度都降下来,温柔地问男人。

“脚上…你的,脚上,就可以!”

马超回答,他还真是喜欢娜可露露的袜脚。

“挺起腰,会射的更持久,更舒服哦。”

娜可露露欣然应允,双手抱住马超的双颊,又吻了上去,她的一只小脚脚心在肉棒冠状沟附近来回刺激,另外一只则扶住他肉棒的根部,用脚背挤压着他的睾丸,催促男人赶快从精囊里喷出精液,浇灌到娜可露露穿着白袜的榨精嫩足上。

霎时间,滚烫浓厚,带着雄性腥味的精液喷射而出。

马超发不出声音,耳朵产生尖锐的鸣响,从他少时一个人在房间里尝试自慰开始到现在,任何的一次射精的舒适都不及娜可露露服侍他的千分之一。

他几乎要昏过去,涣散的眼神中看见少女泛红的脸颊,以及她扶起自己的身躯,把沾满刚刚射出的精液的白袜脚底伸到他面前,供他观赏。

马超觉得,这时候的少女真美,美的像那一夜他捡起冷晖枪时,枪刃上晕染的月光。

“射的很多呢…是想睡一会,还是继续做?”

娜可露露见马超从射精的余韵中恢复了一点意识,又趴到他的胸膛上,一边比了个插入的手势一边问。

“想继续做。”

马超立刻来了精神。

“真可爱…好,我答应你。”

娜可露露看他这个样子明显是想把自己肏的不省人事,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只有这样,才能忘记学者抛弃了她。

娜可露露躺下,拍拍在一旁翻着白眼的孙尚香,和她抱在一起,两对乳房挤在一块,媚眼如丝。

孙尚香反应过来劲,她那还没有从刚刚那一轮性爱中得到满足的骚穴仍然痉挛着,她扭动起浑圆的安产美臀,求子龙和诸葛,或者随便哪个男人的大肉棒插进来,再继续把她干的喷水。

“靠,真骚…”

刘备睁开眼睛,很少爆粗的他现在也笑骂一句正撅着屁股求肏的孙尚香。

“老公…那你来也可以…”

孙尚香身体没动弹,只是稍微把脑袋抬起来,越过娜可露露的脑袋,向躺在床另一端的刘备抛了个媚眼。

“不成,你老公我今儿可无福消受你的骚逼,子龙村夫要是干够了,你就坐马超老弟的吊上自个玩吧!”

刘备不在意自己的老婆被肏,就算他现在都被自己老婆搞到肾虚,平日里孙尚香还是会找下人特殊处理溢出的性欲,若要说谁对谁错,只能说刘备不该娶这么一个骚浪的老婆。

他也没告诉过别人,他娶个骚女做老婆纯粹为了好玩,所以对孙尚香,除了一个丈夫该做的事之外也没多做什么,多付出额外的感情,即使她在刘备的面前被别的男人猛肏,男人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别叫我村夫。”

诸葛开口,拿纸擦了擦龟头上残余的爱液,不打算继续陪主公玩下去。

“亮亮!错了亮亮!你莫走!”

刘备打着呵欠往嘴里扔茶桌上的小零食,瞥见诸葛准备穿衣服走人,瞬间坐起,阻止道。

“马超兄和子龙明显没玩够,找他俩吧,我还有事,稷下的几个…学弟学妹路过这里,我去接。”

“就俩有战斗力的男的,还有一个雏,咋满足我家那淫娃啊?亮!别走!”

“别叫唤,一会应付完他们,我就回来。”

诸葛亮不理会刘备的哀嚎,顺便带上了房间的门。

刘备挠挠头,他也是拿自己的天才军师没什么办法。

“没吃晚饭呢还,我吃口去,你们想吃啥?”

“老样子就好。”

诸葛一走,现在的时间便算是中场休息,赵云坐在床边,端着杯茶回答道。

“马超兄?”

马超直勾勾的盯着娜可露露和孙尚香的嫩乳垂涎欲滴,好像没听到刘备的话。

“得,那我给你随便带了。”

刘备耸起肩,披上外套,戴好草帽。

张良中午时跟他交代了一大堆关于娜可露露的事,喜欢吃的,穿着习惯,爱好以及三围和身高等等,给刘备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也就不用问少女想吃什么。

至于自己老婆更不用问,她最喜欢吃的怕不是男人的精液,说不定一会他回来,孙尚香会打着饱嗝跟他说不饿…

“子龙,用点劲,学士交代咱的事咱得办成不是?”

刘备对赵云说,摆了个骑大马的姿势,胯下一挺一挺,淫笑着说。

“我知道。”

赵云冷淡回复,又把吊对准正跟娜可露露深情舌吻的孙尚香。

“不是她,是这俩!”

刘备凑过去,贱嗖嗖地两巴掌分别马超的左屁股和少女的臀瓣上,惹的娜可露露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声,全身的媚肉激起淫浪,半眯着眼睛,借势诱惑着小处男马超。

赵云和马超转过头,猛瞪明摆着犯贱的刘备。

“走了走了…”

刘备笑得够呛,举起一只手示意道歉,弯着眉毛走出房间。

刘备前脚出去,早就饥渴难耐的马超后脚就把娜可露露摁倒在床幔上,张口吮吸起娜可露露刚刚被挑逗的生硬粉红的乳头,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扣挖女孩早就洇湿一大片床单的腿间小嘴,每一次马超粗暴又毫无章理的触碰少女的阴唇都深深击中少女生性喜爱强硬性爱的心房,她的眸子渐渐向上翻白,隐藏起半个瞳孔的眼睛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白嫩柔滑的大腿不自觉地夹住马超深入她私密处的小臂,不安地来回摩擦他肌肤上显露的青筋纹路。

只是马超越是在娜可露露的穴口摩擦,少女就越觉得蜜壶里异常空虚,彷佛因为色欲而变痒的甬道在乞求男人肉棒或者手指向里探索,这些生理反应最终转化成娜可露露小猫叫般的可爱喘息声,以及她断断续续说着的淫语。

“哈…下面…湿的一塌糊涂啊…乳头,好舒服…要高潮了…”

娜可露露哪里受得起小处男不顾轻重的反复刺激,小穴微张,粉嫩的阴唇流出一大片一大片的爱液,催促着男人赶紧把肉棒对准她蜜壶的壶口,狠狠的向里捅入。

“插进来吧,受不了了呀…真的好痒…”

马超听见这句话,也不再继续手和舌头舔弄的动作,一只手扶着自己坚挺的肉棒,富有线条感的脸颊通红,对准娜可露露的蚌口,鲜红的龟头沾染上清澈的爱液,在她的阴唇上来回转圈,然后用力一挺腰,肉棒立刻突破女孩早就大开的穴口,一下子冲进娜可露露因受刺激紧缩的穴道,穴肉和褶皱吸住马超爆着青筋的肉棒,像是小猫看见鱼肉似的,让马超几乎没法抽出肉棒,只得缓慢的小幅度挪动腰,让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细细品味女孩的味道。

一来一回的挺胯让马超爽的不能自己,发出舒适的叹息声,他没法遵从赵云之前告诉他的抽插节奏来肏干娜可露露,只管大力地冲击女孩的花心,马超的尺寸虽只算得上略大,但架着他几乎要把女孩的肉臀撞得变形的力度,也能使他的龟头亲吻到女孩的子宫颈,圆环状的软肉贴住了肉棒前端就不愿意放开,不榨出一点男人的汁水来似乎誓不罢休。

娜可露露的紧致小穴很快就让这根处男鸡巴快要守不住精关,一些白浊提前在马超丝毫未减速的肏弄下和爱液混合成细密的泡沫,在少女粉嫩的阴阜上充当咸腥味的催情剂,即使二人现在都被性欲烧坏了脑子,除了性器的交合干脆想不了别的事情。

在一旁享受孙尚香口交的赵云看见马超张着嘴巴大口喘息,一副要射精的样子,顿觉不妙。

这小子才插进去差不多两分多钟,就被这少女吸的要缴械投降?

这可不行,主公吩咐的事必须办成,照马超这么玩下去,怕是让他掐一把娜可露露的淫肉都舍不得。

赵云抱起孙尚香,让她继续吮吸自己坚挺的肉棒,然后自己盘腿坐起,两手狠掐娜可露露的乳头,上下撕扯。

“嗯…呜,呜…”

娜可露露很努力的忍着疼痛,可赵云的手劲比之前的任何人都要大上许多,她还是没忍住的哼出了声。

“突然,夹得好紧…”

马超自言自语道,又瞥见赵云正对自己胯下的少女实施虐待,反倒没有制止,而是更加卖力地趁着娜可露露蜜肉不时夹紧的刺激,抽动起肉棒。

赵云之前就经常被找来给孙尚香处理性欲,技巧方面可以说是非常丰富,他把娜可露露的头发捆在手里,利索的绕手掌一圈,把她正躺着被肏的脑袋揪到赵云的眼前,少女不得不睁开涣散的眼睛,看向男人。

“哈啊…哈啊…”

赵云心想这女孩还真是乖巧,他手上下了这么大的劲也不喊痛更不反抗。

“我叫什么?”

他松开捏住女孩小樱桃的手,蹂躏起她软乎乎又发烫的脸蛋。

“赵…云…”

娜可露露的双颊被掐住,只能将将挤出几个字节来。

“换个称呼。”

赵云很不满意少女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扬起大手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子龙?龙枪手…呀!呜嗯…”

娜可露露的香臀又添了两个一样的掌印。

她暂时清醒过来,极力顶着马超的肏干带来的快感在脑海里搜寻赵云的其它称呼,可没有结果。

所以她只能闷声接着挨巴掌,疼痛和快感一并袭来,她逐渐分不清二者的区别。

“你难道没见过仆人么?他们应该怎么叫人?”

赵云厌恶地看着在他不断拍打下变得更加舒服的娜可露露,提示道。

娜可露露动起小脑瓜思考,排除几个错误选项后小心翼翼地回答赵云的问题。

“主,主人…?”

娜可露露试探性的小声说,不确定这是不是赵云想听到的。

“就是这样。”

男人还给娜可露露一个笑容,以作鼓励,然后继续拽住她的头发,做着马超不忍心做的事。

“嘿嘿。”

娜可露露嘴唇微张,因疼痛从眼眶中挤出了几滴眼泪,以一个微微扭曲的微笑再度回答赵云。

后边正奋力耕耘的马超还想控制住射精的欲望多享受会少女堪称名器的小穴,却在她这淫荡又惹人怜爱的模样和阴道内淫肉的几次对他包皮系带的刮擦就败下阵来。

“唔嗯!”

小处男再也守不住精关,肉棒在少女体内几下剧烈的抖动,喷射出超量的白浊,径直灌入娜可露露的子宫,而少女也在赵云和马超二人的玩弄下顺利到达了高潮,触电般的全身痉挛起来,葱指虚空乱抓着。

“呼…呼…”

马超拔出肉棒,他的精液染上床单,脱力躺在娜可露露旁边,累得睁不开眼睛。

赵云见他这样也够呛能继续完成任务,只好把娜可露露拉起来,狠顶两下孙尚香正为他口交的喉管和口腔,胡乱用清水冲洗掉少女的蜜穴和身体上的脏污,又将肉棒插进她的蜜壶接着肏干。

“呀…接着做,会坏掉的…主人…”

“好棒…呜,主人…”

娜可露露在赵云单独的玩弄下可跟与马超的性爱是两幅样子,赵云只负责对女孩施暴,而女孩则只管承受,孙尚香还在一旁推着赵云的屁股,同时用香舌舔舐男人的睾丸,脸上尽是陶醉的表情。

……

饭馆。

“师兄!真的不加入星之队吗!”

“闭嘴。”

“有很多好吃的!还有本天才坐阵哦!”

“闭嘴!”

诸葛亮只是花了四十分钟去马车交接处接两个人又来买些吃的,却觉着他听了快有几个小时的唠叨。

“你们在哪里住?”

“还没定呢学长,听您的!”

诸葛亮在刘备宅邸前的饭馆订了一只烤鸭和几个益城特产菜品,以及各式各样繁杂的茶点,后厨见是诸葛亮过来吃饭,说什么都要再加两个硬菜送给他…

他是这里的军师没错,但吃饭也得花钱。

刘备才不管这些,但侥幸的是,他每一次给诸葛的预算都非常富裕。

他这一顿带的菜顶上普通益城人半个月的工资,明摆着不是只给宅上那几个还在做爱的人吃的。

诸葛把目光投向后边卿卿我我的西施和曜。

“学长学长,这饭馆好豪华啊!”

曜在后边抱住西施,在她的肩膀上蹭着脑袋,四处打量起诸葛带他们来的这个地方。

“你总会见到更好的。”

诸葛亮说完这句话后,后厨的菜也差不多做好了,他从雅座上站起来,带着端菜的店小二和二人一起下楼。

“冒昧的问一句。”

“你们两个现在是…”

诸葛看了看下个楼还要腻在一块的小情侣,问道。

“同学,只是同学…”

西施摆摆手,暗中推开曜在她后背上游移的掌心,回答诸葛亮。

诸葛亮可不信她嘴里说出的话,他明明记得,几个月前在稷下相见时,西施那胸前的规模分明没有这么雄伟。

大概是某人日日夜夜的揉搓,给揉大的吧。

“做过吗?”

诸葛亮笑笑,直接问道,给西施惊的不知道怎么接下这个话茬。

曜也很尴尬,低下头,老老实实地停止手上不安分的动作。

“那看来就是做过了。”

“学长,说这些不太好吧?”

“难道你们在意这些?那帮老家伙的迂腐封建思想你还真的在遵守?我不相信。”

诸葛亮一下拆穿曜的伪装。

“做过几次?”

诸葛亮带着二人走进刘备的宅邸,路过一处僻静的园林,他继续问道。

“每晚都在做…那个那个,我们今晚住在哪里呀?”

西施一点都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结巴地回答道,然后尝试转移话题。

“就住在那。”

诸葛亮手指向一幢房子,月光的照耀下,那上边某个窗帘后边幽暗的身影和隐隐约约传来的呻吟声让学弟学妹浮想联翩。

“主公在办事,你们如果不想参加的话,就去隔壁睡觉就好。”

诸葛亮把二人的饭菜交到曜手上,自己拎着其它菜系上了楼。

“施,怎么办?”

“先去学长说的隔壁,吃饭吧…”

他们当然知道诸葛所说的办事是什么意思,只是西施对于在别人面前展示她的玉体还有些反感。

“可是我想做欸,施。”

“笨蛋队长!”

“施,真的不去么?”

“笨蛋笨蛋!超级大笨蛋!”

……

“亮亮回来啦?”

刘备在门前叼着一根折耳根,百无聊赖地嚼着。

他没推门进去,看见带着饭菜走来的诸葛,问候道。

“你站这干什么?”

诸葛亮把衣服扔到客厅的草席上,菜盒挨个摆到座前。

“给里头的人腾地方呗。”

刘备率先落座,他是真的饿了很久,急需补充能量,随手开一盒松鼠鱼,就着米饭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扒拉着。

“你不吃?”

刘备见诸葛亮径直走向那扇门,好奇问道。

“不饿。”

“霍,没想到跟我说不饿的不是孙尚香,是你…”

诸葛亮不搭理他,直接推门进屋。

屋内只有孙尚香还坐在赵云身上自己动着,娜可露露和马超相拥入眠,他们下边的床单上尽是爱液和白浊交融后留下的痕迹。

诸葛亮闻到一股咸腥的气味,很显然两个男人非常努力的在满足她们了。

“子龙,歇会?”

诸葛亮坐在屋内的茶座上,慢慢悠悠地脱掉贴身地衣物,露出坚实又不显突兀的肌肉。

“行…困了,我睡一觉。”

赵云用力在孙尚香体内冲刺几下,利索地拔出肉棒给诸葛腾出地方,惹得孙尚香是又痒又急,就算她已经陪着娜可露露做了一下午的爱,那心中的小淫虫依然没有满足。

龙枪手也出了房间,诸葛慢悠悠的走向小声叫着的孙尚香,扒开她粉嫩的屁股。

“亮亮…虽然你的鸡巴不算大,但本小姐还是最喜欢你了!”

孙尚香扭动起屁股,欢迎起男人的插入。

“说笑了。”

诸葛亮深吸一口气,轻轻拍打她的后腰,用残余的爱液顺利插进孙尚香那品尝过多少根鸡巴的骚穴。

“噢…果然和赵云的,不一样呢…”

诸葛亮沉默不语,闷声快速挺动腰身,只求早点让孙尚香再次高潮。

“亮亮,你…怎么,不说话呀?”

“不想说。”

“唔噢…可是,你的肉棒…告诉我,你好喜欢…我的。”

孙尚香抓住她的肥大乳房用力揉搓,既然诸葛亮兴致不高,她只好自己玩了。

“对,就是这样,用力…嗯哦…亮亮真棒…”

诸葛亮不理解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欢叫他的名字,而是钟意那几个不明所以的爱称。

“无聊…”

诸葛亮心里暗想。

……

西施在吃烤鸭。

曜在吃西施。

少年横躺着,用西施的软糯的大腿当作枕头,解开她的胸衣,抱着她的乳房尽情吸吮。

曜一和西施独处时就会变得非常好色,恨不得让少女一直光着身子照顾他的性欲。

“呀…”

曜嘴里含着一只西施的小巧乳头,手上还要掐着另外一个,转着圈的舔吸与揪弄让小西施不得不停下吃饭的动作,低声娇喘。

“别闹了…吃完饭再陪你玩…”

西施在曜熟练的手法下也起了感觉,她感受得到轻纱制成的三角内裤下,那仍保持紧闭模样的少女小穴正一点一点地渗出水来。

“那可不行哦夷光,除非你答应我…去找师兄,看看他们到底在办什么事!”

曜说完这句话,脑袋便直接埋进了西施的大腿缝间,鼻子和嘴巴品尝起她流出来的汁水。

“别碰那里…都说了吃完饭随你怎么搞,还要得寸进尺…坏蛋。”

西施低下头,毫无办法地盯着曜的后脑勺,思考一会,还是放下了夹烤鸭的薄饼和筷子。

“嘿嘿,夷光最棒了!”

曜听见西施的应允,马上板板正正的坐好,一双星目期待的看向少女。

“哼…吃饱唔,走唔!”

西施把最后一点烤鸭肉塞进嘴里,挺着鼓鼓囊囊的腮帮子胡乱地擦了擦嘴,掐起腰领曜起身。

“好耶!”

……

西施和曜悄悄经过在草席上打瞌睡的刘备和赵云,敲响诸葛亮的房门。

“就是这?”

“学长指的房间,是这没错了…”

不一会,房间里传来脚步声,不轻不重,步履平稳,应该是军师本人。

“谁?”

“学长!我来辣学长!”

曜压低声音,回答诸葛。

只听见门后一声轻微的叹气声,锁被打开,房间里的淫靡场景被二人一览无遗。

诸葛只用一条毛巾遮挡住隐私部位,头发略显的凌乱,鬓角上的发丝还有些许黏连在一起。

屋里的味道很奇怪,一股让少男少女不自觉感到燥热的香气顿时充斥他们的鼻腔。

曜好奇地向诸葛身后探望,看见坐在床边休息的马超,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娜可露露以及支撑起半个身子忘情自慰的孙尚香。

“学长,你玩的好花啊…”

“任务而已,如果想做,现在就可以请便了。”

诸葛淡淡的擦掉额头上沁出的汗水,带着两个人走进屋子里,然后瞅了一眼西施。

“介意的话,你可以出去。”

诸葛累的没心思组织语言,对西施无情的说道。

“切,来都来了…”

西施脸蛋红扑扑的,却也不想直接转身走人,双手扣在身前,害羞的盘弄着柳腰上面的轻纱。

“你随意。”

诸葛解开毛巾,露出十七厘米的肉棒来,上床不知道第几次地扶好孙尚香的大腿,继续进行活塞运动。

“呀!”

“啊!”

西施和曜同时惊慌叫道,随后对视,想了想,似乎在这个环境里,诸葛直接毫不在乎的开始做爱并没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学长看起来,不太想做的样子。”

“怕不是被抓来当犁地的老牛喽…”

西施悄咪咪地对曜说。

“施,可是我下面,要炸了。”

曜十分认真的对西施说,而西施顺着曜指着的方向看去,一根裸露在外,爆着青筋的肉棒出现在她的眼前。

……

曜现在很幸福,非常幸福。

他感觉这一天是他一生以来,活得最通透的一天。

少年站着,双手扶在双膝跪地,环抱着他胯部为他口交的西施头顶,眼睛还不老实地瞥向赤裸着睡觉的娜可露露。

那位少女的长相丝毫不亚于西施,只不过是少了几分年轻的锐气和活泼,更多的是温婉与柔和,就像曜从未去过的,他对扶桑地区少女的刻板印象。

她看起来就很适合把玩的玉乳,以及紧并着的双腿之间那诱人的骆驼趾,让曜不住地流口水。

只是躺在她边上的那个男人有点碍眼,而且肉棒也…比他的大一些。

可恶。

曜心想着,然后解气似的用力地挺一下腰,把肉棒挺进小西施的喉管,摩擦她细皮嫩肉的喉腔。

“呜呜!”

西施一下子被曜搞的喉咙剧痛,马上推开曜,然后双手对着他的睾丸狠捏,以示报复。

她又不是娜可露露,才不会忍受男人的所有举动。

“啊!!!”

曜吃痛,后撤三步捂住胯下,差点用星辰之力直接释放归尘。

他在晃神的几秒钟想了很多事,又看见依然没有任何防备的娜可露露。

一个想法浮现在曜的脑中。

他现在顺势倒在娜可露露旁边,然后借机捏两下她的乳房和小穴,再装做不故意的起身。

既满足了自己,还不会让西施觉得有什么不对。

岂不妙哉?

于是他调转后撤的方向,螺旋躺倒在娜可露露身前,近到曜能听见娜可露露轻微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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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把她的脸印到心里,少年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野花真的比家花香。

他双手立刻贴上娜可露露的私密部位,一上一下来回摩擦掐弄。

“不是很大,但是好软…比夷光的要软多了…”

“下面也是,耻丘的肉也很丰满,不像夷光那么瘦,玩久了根部都会很痛,这个小穴,一定很舒服!”

曜一边对娜可露露的娇躯上下其手,一边意淫着。

丝毫没注意到,他愈来愈大的手劲给娜可露露弄醒了。

娜可露露睁开朦胧的双眼,好奇是谁把她从又一个美丽的梦中唤醒。

曜还喘着粗气,不停挑逗女孩的乳头,而西施在一旁生气,还没注意到曜的动作。

娜可露露眯着眼看看曜,她不认识,但蛮帅的,而且摸的她也有点舒服。

所以她嘴角微微上翘,假作无意识的翻身,躺进少年的怀里。

然后用双腿夹住曜坚挺的肉棒,任由爱液分泌,润滑阴唇,让小曜滑进少女的阴道。

娜可露露不用睁眼都知道曜现在肯定震惊的不知所措。

她摸摸曜的脸,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巴前,让曜别出声。

少女抽动起腰身,借着曜宽大身躯的掩护,在西施看不到的死角里,偷偷地与曜做爱。

曜惊恐的看着娜可露露,但又架不住下身的舒适,他需要想个办法把西施支走。

“夷光,好痛啊!我不要你跟我玩了,你去睡觉吧!”

曜头也不敢回,闷声压住喘息,对西施说。

少女可不顺着曜来,他想让她做什么,西施偏要反着来。

“都进这个房间了,你还让我回去?”

“笨蛋…赶紧起来,这次我不捏你的蛋蛋了!”

西施走过来了!

曜听见她的脚步声,连忙拍拍娜可露露的小屁股,让她先起来。

“没事哦。”

娜可露露丝毫不怕,极轻声地说道,然后更加加快了抽动臀部的速度,滑嫩又充满褶皱的紧致小穴和在西施面前搞事的刺激感让他几乎要射出精来,只有最后的一点理智还告诉他要忍一会。

可是,他失败了。

娜可露露见只差一点就能完成一次完美的恶作剧,马上用嘴唇贴上曜坚挺的乳头,用香舌来回舔弄,左手则是伸进一根手指到曜的嘴巴里,与他干燥发烫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就在西施碰到曜的最后一刻,娜可露露顺利的完成了榨精,然后把曜的肉棒从自己的小穴里拔出,闭上眼睛翻个身,继续装睡。

西施把曜扒拉到正躺的姿势,却赫然看见曜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以及不停向外喷洒白浊的肉棒。

“你怎么射了呀?”

“难不成,你喜欢我捏你的蛋蛋?”

“你不会是,早泄了吧?那我们…去郎中那里?”

西施一脸不可置信地啃着右手大拇指指甲,鄙夷的看着曜。

曜开始后悔,为什么刚才要过来碰娜可露露。

他一世英名以及丈夫的威严,就这么毁了。

挽救不回来的那种。

……

直到曜缓过来劲,西施也没发现是娜可露露搞的鬼。

曜也不敢和他坦白,那样事就更大了,甚至都不如背上早泄男的称号。

诸葛从西施给曜口交开始就没歇息过,现在仍然在和孙尚香在另一张床上缠绵。

“嘿嘿…诸葛,子龙…肉棒最棒啦…我还要,还要…”

孙尚香被干的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却还在不停的向二男索求,谁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性欲。

赵云睡醒之后也重新进了屋,二话没说扒开孙尚香的菊穴,用润滑液涂满自己的肉棒后径直挺入。

两个男人像夹肉夹馍一样前后贴住孙尚香,不知疲倦地抽插,挺动着腰身。

时间已临近午夜,可这幢房子里没有一个睡着的人,所有的人都沉沦在爱欲之中,除了刘备。

他说是出去和张飞关羽黄忠打麻将,十几分钟前跑了。

马超好像不想做爱了,只是让娜可露露靠在他的身体上,来回亲吻女孩的脸蛋说着情话,真有处男的作风。

曜坐在茶座上,双手托着西施的香臀,让以M开腿的姿势被肏干,算是曜的恶趣味。

“呀…慢一点,这个姿势…好羞耻的…”

西施一只手遮住脸蛋,想要填补一下自己失去的贞操,可无济于事。

“我是早泄男吗!”

曜仗着这个体味西施完全由他来掌控而逐渐嚣张,不要命似的把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胯上摁,然后又高高抬起,如此往复。

“啊呀!不是,不是行了吧!好痛…呜呜…”

西施娇小的身躯可经不住如此残暴的对待,在曜的肏干下竟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莫多嘴!我要射在你的里面!”

曜其实这次也只用了五分多钟,当然不排除他完全没考虑持久地一通乱干的关系,可还是低于这房间里男性的平均时长。

“呜呜…射吧…怎么样都行,呜…”

西施想到曜又一次要在他的体内射精,也莫名的有些开心,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回答了曜。

曜听见了夷光小声的回答,继续大力的乱顶几下,在少女小穴的最深处再度喷射出了白浊,不知为何,今晚的性欲似乎格外旺盛,曜度过不应期后,与女孩做爱的快感变得越来越强。

曜把西施扔在床上,把肉棒塞到她的嘴里,让她给自己清理残余的白浊。

所幸床也够大,没打扰到娜可露露和马超的甜蜜情话时刻。

“咳咳…好了吧,笨蛋…”

西施胡乱几下舔干净了小曜,吐出一半,面色潮红地咳嗽着,她感觉在这么粗暴的玩下去,身体就快要散架了。

可是,感觉好像也不错…被一直支配什么的,貌似她也能从中体会到一些快感。

只是太过羞耻,她不愿意向曜承认这件事。

“夷光,你这个样子好可爱啊。”

她坐起来,用鸭子坐的方式在曜对面扶着胸口,吐出香舌干呕,小穴流出的大滩精液在床单上形成一汪小洼,麻花辫也散掉了一半,活生生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早泄男…”

西施瞪着桃花眼,故作凶狠的瞥向曜。

“夷光,我好像从你嘴里听到了一个很不好的词汇。”

“所以,要继续哦。”

曜很满意的看着自己刚萎下去一点的肉棒再次抬起头来,又拉起西施的双臂,把肉棒对准小穴。

“我错了,曜…求求你,你让我歇一会…”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呢?”

曜邪笑道,一改平时的神态。

西施想了想,她也没有什么还能交出来的了。

“你自己说,想要干什么,都依你…”

西施推开他,又两只手握住他的肉棒,给端坐着的曜缓慢手交。

“我想和她玩。”

曜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指向娜可露露。

西施第一反应是上去给曜一巴掌,可是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自己红肿的小穴也不堪曜的玩弄了。

“好吧…”

……

娜可露露注意到又在接近她的曜。

她不着急,依然含情脉脉地盯着马超的双眸。

“你还想要吗?”

娜可露露积极回应着马超的索吻,而后在他分开嘴唇时轻声问道。

“不了。”

马超一定更喜欢缠绵的性爱后的情话环节,即使现在娜可露露问他还想不想做,他也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娜可露露也自然不会强迫他,更不会老老实实地陪他睡觉,维护一个处男的纯爱梦想也是要点到即止的。

其实她也想这一晚只与马超度过,但是她时刻叫着要继续做下去的身体可不允许。

换言之,娜可露露已经深陷性欲的陷阱之中了,在往后的旅途中,她恐怕再也不能脱离男人的肉棒,从江郡开始的强烈刺激对她的心理造成了强烈的歪曲,甚至影响到她的本能习惯以及三观。

性爱成瘾的小家伙,现在离开了马超,又躺倒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体上。

“娜可露露?”

“抱歉。”

娜可露露的身躯被曜锁住,少年在马超面前玩弄她的乳头,腰身,和小穴, 粗壮坚挺的肉棒在娜可露露的小腹上传递着情欲的讯息。

“连一个晚上…都没办法陪我么?”

马超不会对曜动手的,诸葛不允许,刘备也肯定不会想要看见第二天早上自己家大院被拆了一半。

“对不起…唔噢…”

娜可露露心生愧疚,想要好好地向马超道个歉,对刚刚说出的情话的虚假做出辩解,可曜却突然加快了爱抚的速度,不受控制的娇喘堵住了娜可露露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嘴巴,马超只听得见娜可露露在别的男人怀里娇喘的淫荡声音。

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痛,与故国之思不同,他嫉妒,他怨恨,他想要一脚踢开曜,夺回娜可露露。

——他做不到,他也没有理由去做,娜可露露只是在一个淫乱的派对上与他交合了数次,并没有对他做出任何的承诺。

硬要说,大概只有几分钟前娜可露露嘴里的那句‘我好喜欢你。’可以成为马超发怒的缘由。

喜欢只是喜欢,那不是爱,马超知道。

他的眼角挤出几滴莫名的眼泪,胯下不知射了几次的肉棒也不争气的硬起。

马超掩盖住下体的异样,选择转过身去,沉默入睡。

他知道自己现在很窝囊,但他尊重娜可露露的选择。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先别这样,唔…”

娜可露露的声线愈发妩媚,比起初次性爱时,她或许成长为了一个老手。

“曜,东方曜。”

“我记住了…哼哦…鸡鸡蛮大的嘛…”

娜可露露面对面地坐在曜的双腿上,两只软嫩的乳房紧贴曜上下起伏着的胸膛,好似最完美的按摩器具一般撩动着曜火烧的性欲,下身用大腿内侧的嫩肉以及阴唇夹少年肉棒的根部,任由他充血到微微发黑的肉棒在娜可露露洁白的小腹上摩擦取乐。

“比起躺着的那位兄弟我肯定还差点,嘿嘿…但是,我技术很好的哦!”

曜又在吹嘘自己了,娜可露露知道他的持久度一般,倒是也没拆穿,并且喘得更加大声。

“里面,好痒…曜哥哥…”

娜可露露何其聪明,知道曜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夸张的淫语越来越多。

“嘿嘿!”

曜像抬起西施一样抬起娜可露露臀部,肉棒瞬间突破娜可露露微闭着的穴口,保持着插入姿势把娜可露露反摁到床上,将她压在身下,野兽捕食似的狠狠肏干。

曜不会珍惜娜可露露的,毕竟她的恶作剧真的很恶劣,至少对这个脑袋缺根弦的稷下学生来说。

“啊!…嗯…你…唔唔…曜哥哥…”

娜可露露叫的很大声,却一点都不反抗,而且轻微动着身子,迎合曜的每一次冲撞。

曜哪里懂得少女这样细微的技巧就可以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他只感觉娜可露露的小穴和柔软的肉臀比西施要好肏的多,肉棒越顶越是舒适,龟头在女孩收紧又放开的阴道深处中兴奋的痉挛,颤抖。

“好猛…好棒…”

曜抓起娜可露露的头发捆在手里,把少女的上身抬起,娜可露露只得仰起头,吐出舌头,半翻着白眼。

曜观赏起娜可露露被欺负的表情,没什么比这更美妙的了。

“爽不爽啊?嗯?”

“嗯…那里不行…”

必须承认曜的大力抽插是很合娜可露露的口味的,让有些困倦的她重新打起了精神,在少年的猛力抽插中又失了神,只顾着享受大肉棒为她带来的快感了。

旁边的西施看的呆住了,明明曜这家伙跟她做时都没这么兴奋。

凭什么只是一个在别人床上的玩物,就能把曜的魂勾了去?

西施很生气,但是没用,诸葛早警告过他,受不了就别进这个房间。

“臭木头!玩够了就下来!”

西施想要制止,但是曜不理她,沉迷于娜可露露的温柔乡中。

而娜可露露则是听到了西施的喊叫,抽空向她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既然要做一个坏女人,那就做到底吧。

“哥哥…你的女朋友,好像有点生气。”

娜可露露这句话说的格外清晰,像剑一般扎进西施的耳朵。

“先不用管她,唔…”

曜是因为这屋子里的熏香精虫上脑了没错,但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说到一半连忙闭上了嘴。

西施见曜这副样子,几乎要委屈的哭出声来,她哪里见过这种淫乱的场面,而且她那心上人还是男主角…

曜和娜可露露的交合仍在继续,西施清晰地看见曜的肉棒在娜可露露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带出爱液来,飞溅到她的身体上。

不止痛苦与悲哀席卷她的思绪,还有又被撩拨起来的性欲,哪怕她正亲临爱人被夺走的痛苦,她的性器仍丢人地起了反应。

西施一只玉手悄悄地伸进腿间,触碰起她显得红肿的阴唇。

恰巧,曜和娜可露露换了个姿势。

曜和娜可露露都侧躺着,他支撑起娜可露露的一条大腿,交合处变得更加清晰可见,娜可露露直面着西施,她身后的男人也丝毫没察觉西施的表情。

“你男朋友…好棒啊,嘿嘿。”

娜可露露面对西施说。

西施呆坐在那里,目光凝滞在二人的性器处。

“是的…嗯哦…就是这样…在我的里面,射出来吧…”

“在你女朋友的面前呦…快些射吧…”

娜可露露的轻言细语不断给予曜催促,她被曜冲击起的臀浪也愈发激荡。

曜一番猛顶乱插,竟又有了射精的预兆,哼哧哼哧的继续在娜可露露的身体上肆意妄为。

“很乖哦…嗯啊…”

娜可露露昂起头,眼神短暂一定,挑衅似的看向西施。

西施的骄傲被彻底打碎,此刻的她只有对自己病态的责怪与对娜可露露,曜的怨恨,但后者只是少女的脾气而已。

她不认为是娜可露露抢走了她的曜,而是认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没能留住那个男人,短暂的迷茫间,西施想起南疆的往事,她曾被奴隶主责怪无人看中,曾被打工处的老板怒骂体弱。

西施终于流出了泪水,一滴又一滴地落在床单上,曜全然不知。

她的手还在自己的小穴里扣挖,这样可以抚慰一下她乱糟糟的情绪,以及不可遏制的性欲。

她身体一阵颤动,嘴里除去抽泣又发出几声娇喘,在娜可露露和曜的面前到达高潮。

“噫…”

西施的淫水如注般喷射而出,溅射到娜可露露的身上。

“水好多呀,呵呵…看,你的女朋友都高潮了,你可要快点。”

“射,射了!”

曜终于抵达绝顶的时刻,肉棒扩张开娜可露露的甬道,把大股大股的浓精尽数浇灌进她淫荡的子宫,女孩也随之翻起白眼,享受着又一个男人对她的喜爱。

过了一会,曜才把肉棒从娜可露露温暖的小穴里拔出,龟头上还黏连着精液和爱液。

西施连忙推开娜可露露,又抱紧曜。

“对不起,我错了…死木头你别,别丢下我好不好…我好怕又一次…”

西施就这样嚎啕大哭起来,娜可露露则是给他们两个让出一点地方,在后面轻轻抚着小西施的后背,在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时敲打几下,好让她好受一些。

娜可露露觉得很愉悦,她让一个与她有着几乎相同经历的女孩,也感受了一次她曾经历的痛苦。

这莫名的舒畅,让娜可露露心醉。

直到她悄悄的摸上西施的臀瓣,曜的肉棒又再度坚硬,醒来的马超到娜可露露身边揉搓她的乳房,诸葛和子龙又出去补充体力,孙尚香嗷嗷叫着他们的不是…

笙歌远未终止,夜还很长。

……

他们几个是在马超的强烈要求下才来给娜可露露送行的。

“处男就是事多。”诸葛骂道。

“你以前也这样。”刘备回应。

机关马车交接处,少女和益城缘尽于此。

烈阳高照,光线足到娜可露露看不清送别她的人的脸,模糊的几个人影占据她的视线,在马车的窗子外向她挥手。

刘备,孙尚香,诸葛以及马超。

该沉默寡言的人不说话,该依依不舍的人站在窗下。

“这是礼物,希望你…在今后的旅程里,平平安安。”

马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桃木雕的小冷晖枪吊坠,和一对人形木雕。

一个头上系着蝴蝶结,一个手里拿着两把短枪,两个小人拿毛笔点出的墨点眼睛瞪得溜圆,嘴巴都成了一条上翘的弧线。

娜可露露接过来仔细赏玩,还挺像她的,给小人翻个身,又在背后看见他刻的一句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

另外一个马超模样的小人上边是下句诗。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很自然的,娜可露露接下去。

她抬头,看向幽怨的马超,短暂停住又开口。

“如果一年以后,你还这么喜欢我的话,我就来找你。”

“写信给我,我会记住你的爱意。”

娜可露露摸摸马超的头顶,挥手告别。

“走吧,马车要出发了。”

“快走吧?”

马超没有动,站在原地。

“走啊…我叫你走…”

娜可露露突然想,这不是与那两个男人的抛弃行径一样的行为么?

她心软了,不想让这个被她夺走初恋的男孩独自承受思念之苦。

但假使她真的留下,又有什么好的结果呢?

她早就不干净了,马超会爱上另外一个,更加干净的女孩。

要等待的人是她,不应该是马超。

“你答应我,我走了之后,别等我好吗?想我就给我写信,我一定回答你,但是,不要来找我,去找一个更好的女孩子,跟她度过余生…”

马车越来越快,娜可露露的声音也越来越悲戚,马超在后边踉跄追赶,在已不可能挽回的结局里,捡拾最后的温存。

“别追了,别…”

“对不起,对不起…”

……

离长安还有四五天的路程,娜可露露对这沿途的景色已然麻木。

大片的树林,偶尔的小溪以及魔物的嚎叫,马车里旅客的鼾声让她感到厌倦,放玛玛哈哈出去放风,也只能得到一切并无异样的答复。

听其他人的议论,长安好像是个令人忧愁的城市。

家业,事业,官场的勾心斗角,长乐坊下黑暗的一面,名为尧天,其余一概不知的组织…

这些其实与娜可露露并无关联,只是从这些侧面的描摹中,长安,这个素未谋面的城市好像已经跟她打了声招呼。

“或许,我能在那里,洗净我的过错…”

有什么东西敲打她包间的窗户,娜可露露从床铺上起身,向外探看,瞧见一只彩色羽毛的鹦鹉正尝试撞开窗板。

娜可露露觉得很有趣,就打开一个小缝隙,让鹦鹉进来。

娜可露露从鹦鹉身上闻到一种熟悉的气味,是学者在书房里常用的熏香。

果然,不一会那鹦鹉便口吐人言。

“我是张良。”

娜可露露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捶打了一下,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干扰她的旅行。

“现在可能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但是我还会以另一种方式…陪伴你。”

从鹦鹉口中传来的张良声音好像很疲惫,隐隐约约地,娜可露露还能听见漫天的喊杀,金铁碰撞之声。

娜可露露选择保持沉默。

“你…罢了,长安是个好地方,你要…咳咳,照顾好自己,然后…去西边,与西方世界的关口处有一谷地,那里或许能让你找到…人生的谜底。”

她不回答,这是她唯一能给男人的报复。

“我之前给你的盒子里有套衣服和吊坠,吊坠可遇难时保你一命,衣服是在江郡我亲手为你挑选之物…”

娜可露露从行囊里抽出那个盒子,打开,张良所说的东西一件不落地躺在里面。

“最后,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这句话后再无声音传来,鹦鹉也失去了灵性,啄开娜可露露的手,展翅飞出窗外。

“张良,你到底在追求什么?”

……

云梦泽,云梦城。

张良放下手中的传音石,心中的一个重担总算落了地。

营帐外边是与东皇太一斗争夺取城市控制权的阵线,刘邦焦头烂额地对着手下呼来喝去,指挥攻城。

远处能看见一个绑着红色高马尾的男人,手持长枪乱舞于敌阵之间而片叶不得沾身,率领士气高昂的一众将士撕碎敌人的防线。

张良捂住腹部的伤口,身体越来越无力。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张良的肋骨处有一个几乎洞穿他身体的伤口,他命不久矣。

在第一轮进攻时,他用言灵为韩信提供掩护,同时也暴露了自是个孱弱学者的事实。

他竭力压制住一个想偷袭韩信的士兵,却被另外一个敌人穿透了身体。

血花飞溅,韩信立刻撤出战场,带着张良赶回后方营帐。

只是在这个残酷的战场中央,再迅速的救援也拦不住死亡的脚步,死神还是即将夺走张良的生命。

他无力的推了下旁边为他止血的医护,微弱的气息从发白的唇齿间挤出。

“良,无悔…”

“吾之追求今朝已唾手可得…云梦必安,山川将盛…”

“可惜,她不在。”

张良听到大风刮蹭帐篷的顶,树林中的呦呦鹿鸣,以及少女曾依偎在他怀里的欢笑。

真实与虚假纠缠在一起,他的眼珠变得浑浊,感官麻木。

“足矣,足矣。”

……

长安很欢迎娜可露露,她到的那天晚上,整个白虎大街尽是欢声笑语,漫天的烟火遮住星空。

似乎是什么节日,比江郡的千豚居更加耀眼的灯火在建筑的每一扇窗户内摇曳,一些杂言,歌词,以及说书人的惊堂木一齐与她的耳朵打招呼,这让习惯寂静的她感到略微的不适,却也在短时间内了解了一点这个繁华又拥挤的城市。

切身的体会到了长安的繁华没错,可娜可露露总觉得自己置身事外,好像这些欢乐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过路人,等待的人。

虚假感变得强烈,她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件事去做,起码要让她摆脱这种状态。

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避开成双成对的行人,偷摸的看向他们脸上幸福又满足的表情,娜可露露的空虚也得到了一点慰藉。

不知不觉的,她走进长乐坊,长安最为兴盛的享乐之地,也是商人和游客的天堂。

长乐坊是一条在街市中心的道路,并非单一的建筑,原本规整到可以整个概括为一个矩形的建筑布局被小贩,各个店面的老板扩建的错综复杂,不是本地人很容易在四通八达的小路里边迷路,在暖黄色烟火的倾盖中走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去。

娜可露露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换一身衣服。

张良送她的那一套神女服,还静静地躺在她的行囊里。

她找到一家服装店,跟老板打了个招呼,钻进更衣室。

身上沾染益城尘土的衣裳被她自己叠好,替代新衣放进盒子里,她为这段回忆打上最后的封条。

娜可露露脱光衣服,站在狭小隔间的镜子前,对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少女还是那么漂亮,光洁,红润的皮肤一如出发前那扶桑渔村的巫女,娇小的身躯让人不自矜地想拥入怀中,只是,她讨厌这副世间人们都喜爱的皮囊。

脏,比臭水沟里的虫豸还要脏,腥味超过死在岸上的海鱼。

她无计可施,这是她犯错误的报应。

晃晃脑袋,娜可露露不再批判自己,穿上新的贴身衣物把私密处遮起。

坐在凳子上伸出纤细的双腿,一点一点地套上白丝袜,裙子,直到整件神女服穿好。

扶桑的服饰都有长安传统的影子,娜可露露这一身打扮,在权贵遍地走的长乐坊不显得突兀,但也算得上出众的打扮。

娜可露露走出更衣室。

行人很自然的把目光从各色衣衫上放到娜可露露的身躯上。

赞许,喜爱,娜可露露光鲜的外表给他们很好的印象,路人们发出惊叹,服装店的老板轻轻鼓掌,为这位换好盛装的少女投以敬意,想必她一定是扶桑国的皇女抑或使节,来长乐坊享受美妙的今夜。

娜可露露用扶桑礼仪回应他们,木屐行走在竹地板上清脆的声音扣动那些男性的心弦,直到走出服装店,被人群淹没。

时至今日,她其实也很难说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因为受到陌生人对她外表的赞美而喜不自胜,又暗自骂道他们根本什么都不了解。

思绪越来越繁杂,她好像陷在了回忆的囚牢间。

她莫名想到孙尚香的那句话。

“做爱,只要做爱就好了。”

她竟觉得有些道理。

反正,我现在也只是想找些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做,对吧?

想了想,她决定迈入长乐坊最大的风尘之地。

……

长乐坊内部的妓院是合法营业的正规店家,女皇本想废除这个行业,只是阻力超乎想象的大。

牌匾上的烫金大字就能彰显出这家青楼的昌盛,娜可露露看见那足以让七八个人同时通过的大门两侧站着的接客女们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勾引男人们进店玩耍。

她们有的面容姣好,有的身材火爆,甚至有南荒魔种和云中的黑种女人…

不得不说,开放包容的长安在这方面也很开放包容,她清楚看见一个男人愣是没理会那些长安本地的妓女,就是搂着黑种人亲亲热热。

娜可露露感到不可思议,并且害怕。

她站在青楼前,正纠结要不要直迈进去时,一个老鸨率先向她搭话。

“小姑娘真水灵啊…快进来耍耍,别光在门口看,今天可是托了司空大人的福,好几个精壮的兵哥哥在里面玩呢…那肌肉,啧啧啧…”

老鸨坏笑着摸向娜可露露的芊芊细腰,羡煞旁边对这位神女有非分之想的嫖客们。

她一只脚踏进门槛,后边乌泱泱的跟着一群男人。

“司空大人今日莅临春香楼,凡侍弄到位者,重重有赏——”

“喂,看刚才进来那个女的,长的真带劲…肯定是司空大人叫过来的极品妞!”

“拿酒来!”

“嗯…慢一点…”

还真是热闹。

娜可露露全然不在意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目光,跟着老鸨先找个位置就坐。

“这位贵客,今日春香楼不接客指名,按人头收费,凡在这楼里的,无论男女都可以自由搭伴共享春宵,188金,直接付我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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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叫来一个没穿裤子的男服务员,语速很快的向娜可露露解释一遍今晚的玩法,然后伸出手要娜可露露付钱。

她自然也没多说,随手拨出一包金币,放在桌上。

“再加壶桂花酒。”

娜可露露装作很熟练的样子。

按小二的说法来,今晚只要她同意,任何男人都可以和她交欢。

她在隐隐期待着。

自己会被干成什么样子呢?

果然小二一走,立刻有几个男人靠过来,质量也参次不齐。

但先开口说话的,反倒是打扮最富气的一位公子哥。

“小姐一个人?”

娜可露露把下巴放在桂花酒的盖子上面,先打量一番这个没经过自己同意就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叹了口气,与其坐以待毙,她不如出动出击。

“多少厘米?”

娜可露露不愿意废话了,毕竟这是春楼。

“…诶?不应该我先…”

公子哥反倒手足无措起来,手中的酒杯险些扔了出去。

“处男啊?”

“怎么敢来搭讪的?”

娜可露露坐到他旁边,小手在他的裆部来回摩挲。

“答应我,我给你拿手解决一发,你让这些男人离我远点,好不好?”

公子哥哪里见过这么直接的女人,今天他来春楼也是为了参加上头举办的宴会,这一实操起来瞬间就蔫了。

“哦,好…”

公子哥眼睛一瞪,那帮男人立刻散开,只剩下二人在角落里贴在一块。

娜可露露扒下公子哥的裤子。

“噗嗤,还…挺可爱的。”

娜可露露看着眼前这根勃起时都没到十厘米的小家伙,不禁笑出声来。

“你别笑!”

“好了,不笑不笑…噗…”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

娜可露露缓了好一会,双手攀上他的肉棒,左手一根手指放在他的马眼上摩擦,中指食指和大拇指掐在他肉棒的根部上下撮弄,她手交的本领还是蛮熟练的。

还没到三十秒,公子哥开始浑身颤抖,肉棒在她的随意玩弄下流出先走汁,这是快要射精的征兆。

“你的第一次,我收下了喔。”

娜可露露直接张开小嘴,包住男人的整个生殖器,温润的舌头和上颚令男人直接喷射出处男精来,浇灌在她的嘴巴里。

娜可露露很惊讶,明明很小一只,射出来的量却出奇的多。

男人的体香还很好闻,一看就用了上等的香薰,用一次口爆开始今晚的玩乐,是不错的选择。

“好了好了,去找别的女人祸害吧。”

娜可露露咽下他的精液,用桂花酒漱了漱口后,在他通红的阴柔脸蛋上留下一个吻痕,自顾自的走向刚才她就在注意的大厅深处。

……

娜可露露这身打扮与她所在的环境格格不入。

圣洁的神女和欲望最为肆虐的青楼,怎么看都扯不上关系。

可她就是出现在这里了,甚至很享受这里的氛围。

大厅最深处是又一个宴会厅,跟江郡的大差不差,只是略小一些,并不算得上特别正式,只有中间有一张桌子,旁边的座位摆的都很凌乱,连着很多单独用帘子挡着的房间,里面传来咿咿呀呀的叫声,一看就没做什么好事。

娜可露露继续往里边走,这里就没有那些看起来就很穷的男人了,都是和公子哥一样的富家男人,还有妓女。

但他们在这种场合下也谈不上有什么绅士风度,娜可露露碰见几个裸男从其中一个房间里出来时,他们长短不一但都勃起的肉棒上面还在滴着残余的精液,看见娜可露露之后又凑过来想要扒掉她现在还一件未脱的衣服,让这位极清秀的神女露出两只奶子,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舔鸡巴,然后再扒开她的小穴狠狠肏干直到射给她滚烫的精液为止…

娜可露露也不生气,欲拒还迎的握住他们的肉棒,在三个男人的爱抚下把粉嫩的乳头和小穴都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她正要享受多人性爱时,刚才那个迎接她进来的老鸨突然叫住了娜可露露。

“客人,客人,司空大人有请~”

……

司空震,这是所谓司空大人的名字。

娜可露露听长安的人们说,这是一位不可捉摸的强者,他是长安的武力之巅,他只身一人,即可护一方百姓的安宁。

而且他平时从不抛头露面,为人似乎也很严谨冷酷。

这种人,真的会来青楼么?

又找她干什么?

娜可露露想整理好露出隐私部位的衣物,却被老鸨阻止了。

“这样很可爱,不用拉上。”

老鸨邪魅一笑。

娜可露露更疑惑了。

春香楼的顶层是一个酒馆,酒馆内部最大的房间与一楼的宴厅结构类似,这便是今夜所有来到这里的长安权贵们的聚集地。

老鸨推开门,一把把娜可露露推了进去。

她定睛一看。

霍,还真是…熟人蛮多的。

大小乔,周公瑾,孙策,听刘备说过的机关傀儡师元歌和诸葛,以及经常在报纸上看见的,诸葛的死对头司马懿。

剩下的,坐在主位,唯一衣着整齐的便是司空震没错了,剩下一位经常出现在明面上的男人她也认识,女帝的左膀右臂之一,狄仁杰。

那位靠着把长枪的女孩和兔耳朵魔种以及高马尾的男人,她就不认识了。

她最后的目光落在刚才的公子哥身上。

她分明看见,公子哥没穿上身的衣服,一对浑圆玉乳就袒露在空气之中。

“诶?”

“又见面了,我叫上官婉儿,但在今晚,并不重要。”

“你只需要知道的是,今晚不要惹到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只需要照顾好他们的下半身…”

“更不要打听他们在讨论什么,小心小命就这么没了。”

娜可露露被上官婉儿拉到角落里,趁她还没有引起那些人物们的注意之前。

“为什么要让我来?”

“你没注意到么?今晚所有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都在这里了。”

“这是青楼的殷勤,更是长安的旨意。”

“我不能再说下去了,这与整个东方大陆的和平有关,谁叫你出现在了这里,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上官婉儿把手一摊,说道。

“你到底是男的女的?”

“只是一个伪装…我也不愿意被当做泄欲玩具对待,谁叫禁魔法阵拆穿了那个小把戏呢,倒是你,好像是青楼的客人吧?”

娜可露露羞红脸,不说话。

“没关系,今晚的男人们都是站在这个世界顶端的人,只要你不打听,不多嘴,就一定可以收获到什么的。”

上官婉儿笑着说,随手把自己的裤子也脱掉,露出白色的三角裤来,她现在除了头上的簪子和一条内裤,什么衣物也没有穿着了,匀称的女性身体温润如玉,线条张弛有度,身材丝毫不亚于娜可露露。

“总之,别太紧张,放松。”

上官婉儿牵起娜可露露的手,深呼吸一下,走向一旁等待的侍女区。

……

从侍女的交谈中娜可露露得知,这次聚会是真正的会议结束以后,长安方为‘招待客人’所故意安排的。

目的明面上说是为了让这些略微的东方国家们的顶端人物感受一下长安的自由与开放,至于另一方面,侍女们不知道,娜可露露更不敢去问。

怕被杀掉,怕人头落地。

诸葛亮和司马懿的谈话处处透露着危险的气息,每当二人几乎要用眼神把对方瞪死的时候上官婉儿就会让侍女上去救场,倒不用挨这两个危险人物的肏干,只是二人的气场和魔道力量的外泄也足够普通人喝上一壶。

那无法被禁魔法阵抵挡的力量几乎侵入了侍女的身体,只见一个女孩在司马懿的短暂注视下就跪在了他的面前,下体流出液体,眼白被黑色填补…

上官婉儿把她拉回来时,女孩已经没办法说话了,这辈子可能也缓不过来。

司马懿的力量来源极其神秘,那是这个世界的本源逻辑之一,与喧嚣相对,他是寂静的代表。

诸葛亮柔和许多,但也让一个可怜的侍女受到知识的洗礼,她甚至说不清楚诸葛亮是怎么伤害到她的。

可能只是说了几句触及本源的话语,就导致了她精神的崩溃。

“到你了。”

上官婉儿眼中尽是犹豫,但傀儡师指名要娜可露露,她只能遵从。

“…好,我知道了。”

娜可露露极力平稳住不安的心情,走向坐在另一端的元歌。

那是一位长相俊美的男子,一双眼睛里尽是狡黠和灵动。

“小女…小女,能为您做些什么?”

娜可露露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除了这句话之外什么都不敢多说,就站在傀儡师的面前,低着头等待他的回应。

“主公让我来护你周全。”

傀儡师的木偶率先开口。

娜可露露听到这句话,瞬间松了一口气。

刘备居然算到了这一手,真是幸运。

“待在我身边就好,别人要来问,我就说不想分享你。”

木偶又说。

……

众男人的交谈到午夜的钟声响起之后,才堪堪结束。

娜可露露就遵循元歌的安排,坐在他的身边,一动也不敢动。

随后众男人领着自己今夜的陪寝小妾,各找房间住下,但大多数的屋内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们还是没有猜透长安方面的想法,长安派来的女人,自然也不会动。

元歌和娜可露露也一样,司空震则是领走了叫做云缨的姑娘,之前男人交谈时,站在台前随曲舞蹈的公孙离走进了狄仁杰的房间。

之前娜可露露没注意到台后还有一位弹琵琶的女人,年龄略大,但样貌也足够出现在这个场合,她不知道在哪个男人的床上,上官婉儿也一样,她完全没看见这两个女人去了哪里。

“你去睡觉吧,我给你守夜。”

元歌打了个哈欠,但还是操纵着人偶贴在木门后边,他的警戒心比其他人更甚,他甚至只是坐在茶桌旁边,衣服没脱,床更是躺都没躺一下。

娜可露露的嘴巴紧紧抿着,她想让元歌去睡觉,即使他奉刘备之命护她周全,也没必要彻夜不眠来守一个可能根本不会被人推开的门。

她更期待这个俊美的男人对她做些什么,可是他除了摆弄自己的木头人之外,好像什么都不感兴趣,只是默默地履行主公给他的工作。

“你不累么?”

娜可露露还是从床上坐起来,整个身子都被被窝包裹着,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盯着元歌。

元歌看向她,点了点头,表示他很累。

“不累。”木偶又说。

娜可露露扑哧一声地笑了,这家伙还莫名其妙的有点可爱。

“你们是两个人么?”

“是。”木偶抢先回答。

元歌纠结了一会,却摇了摇头,嘴里细若蚊蝇的声音回答:“我分不清。”

娜可露露下床,穿好神女服,站在还不明所以的元歌面前。

“要不要,我来帮你分清?”

娜可露露觉得这个长的像个漂亮姑娘的男人好有趣,所以贴上他的身体,轻轻问道。

元歌的木偶不说话了,失了魂一样的低垂下头,其实是元歌害怕伤害到她,把手中极细的丝线收归囊中,停止对木偶的操纵。

他瞪大眼睛,双手放在胸前,手心对着娜可露露的肩膀,想要把她推开。

傀儡师本身没什么力气,连着奔波几天没休息的身体也推不开娜可露露。

“好了…别看我这个样子,在我的家乡,我也是练过一段时间格斗术的。”

“你只需要听从我。”

元歌支支吾吾的想说些什么,可是在娜可露露对他全身温软的摩擦中,连半个音节也没从口腔里挤出。

“从那么远的益城到这里来,憋闷吗?”

“车上也没办法好好睡一觉,就算不睡还要听隔壁震天响的鼾声,偶尔兴致来了也无处发泄,只能自己抚慰自己的身体…”

娜可露露温柔的声音在元歌的双耳间环绕,傀儡师一生都活在机关术中,不近女色的他此时并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只得任由娜可露露胡作非为。

“不要…”

元歌这半句话便是他全部的反抗,他所有的本事全在于暗杀和欺骗上边,被这样近距离的逮到,他可是插翅难飞。

他也更不可能攻击娜可露露,他在刚才的宴会众也看见了女人们在男人的胯下高声淫叫,他隐隐也猜到了娜可露露想要对他做些什么。

“你刚才一直没做?”

“没有…”

“也没有跟别人做过爱?”

元歌一直低着头,直到他被娜可露露的手托住下巴,强迫他直视几乎快要坐在他身上的少女。

“嗯…”

元歌还想别过头避开娜可露露锐利到要把他吃掉的眼神,这次娜可露露丝毫没有留手,双手强硬的摁在他的双颊,继续直视他。

元歌无辜和迷茫的眼神极大的激发了娜可露露的欺凌欲望,她貌似找到了又一种性爱的玩法。

“没有人跟你说,你看起来真的…很想让人欺负一番么?”

娜可露露把元歌伸上来扒她手掌的手抓住,舌头搅上他的手指,静谧的房间里只听得见娜可露露的嘴巴中不断挑弄他指尖的声音。

“咕…真是美丽的一双手…又巧到能创造出另外一个自己…”

元歌的视线全部都娜可露露占据,他被少女压在座椅上,虽不能动还需要忍受指尖上滑嫩香舌的挑逗,但也体会到了一点乐趣。

就像曾经刚到益城时,阿亮对他技艺的鞭策,既痛苦,又能感受到幸福。

他在被需要,在被爱。

娜可露露无意中同化了元歌的思想,这种思考方式完全源自于她的经历,现在通过性爱的方式,传递到了元歌的脑袋里。

“看看你呀,害羞的闭上眼睛,连正视自己的生理反应都感到羞耻,呵呵…”

“第一次过去就好了,我会带你飞上云端,然后共同享受那极致的快乐喔…”

娜可露露把元歌的手指吐出,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左乳上,亲手教导他如何用涂满唾液的手指玩弄女孩子的乳头。

她亲吻上元歌的唇,舌头接着掰开他显得很呆笨的嘴,在他的口腔中汲取独属于傀儡师的气味。

直到元歌的脸憋得通红,眼睛略微上翻为止,娜可露露才舍得松开嘴。

她把手放在元歌下体支起来的小帐篷上,用两根手指夹住他布料下的龟头,略一发力,元歌便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娜可露露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切,她喜欢欺负元歌的感觉。

她叫元歌抬起腿,扒下他的裤子,坚挺的肉棒出现在她的面前,但尺寸并不大,也符合傀儡师羸弱的体格该有的生殖器大小。

“平时有自慰么?”

娜可露露靠近闻了闻,元歌身上淡淡的香味哪怕是在肉棒周围也没有消散,像是橙花油与麝香调制的男士香水,那气味不尽让娜可露露想要多贴近元歌一点。

元歌摇摇头,连自慰是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娜可露露都快把脸蛋贴到他肉棒上,他还是想要夹紧双腿,用双手掩盖自己勃起的那根东西。

“那我来教你。”

她抓住元歌的手腕,另外一只手令元歌握住自己的肉棒根部。

“是的,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元歌无力反抗,满脸羞红地看着自己用右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同时龟头微微的痒和快感席卷而来,元歌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只觉得心脏跳的好快,眼前的女孩儿也更加美了几分。

女孩甚至没有碰元歌的肉棒,只是把手贴在元歌自慰的那只手上,轻轻发力带着他慢慢加快速度,元歌便哼哧哼哧的不知在说些什么,然后胯部不时地颤动,一副要射精的可爱摸样。

“不行,不可以射。”

娜可露露突然停止手上的动作,也把元歌还想要接着撸动的那只手叫停。

“第一次的童子精可不能就这么射在地上,所以,忍一会,只要你忍的越多…”

娜可露露站起来,又俯下身凑到他的耳朵旁,一只腿的膝盖搭在他的大腿上,抱住他的脑袋,声音极尽妩媚。

“快感就会越致命喔。”

元歌还没听清娜可露露说了什么,便被她拽到床上,摁在自己身下。

“我听他们说,那些有钱人会养奴作犬来满足自己的奇怪的癖好。”

“我也很感兴趣呢。”

娜可露露指尖轻轻点着元歌的乳头,让两个小豆豆和肉棒一样坚挺起来。

“你想不想当我的狗?”

元歌没有说话,但皱起的眉头表明了拒绝之意。

“只是问你想不想,我不会给你选择的机会。”

娜可露露瞬间板起脸,掐住元歌的脖子。

“跪好。”

她把元歌扶起又推下床,让他跪在自己的脚下。

傀儡师想违背娜可露露的命令,可他双腿间的肉棒一直在被娜可露露踩着蹂躏,脖颈上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套上项圈。

“从外面的道具箱里边拿的,很配你。”

娜可露露坐在床边,俯视正抬头看向她的元歌,眼中尽是病态的爱意。

“我只是踩了两下你就又要射了?真是没用的肉棒…”

娜可露露用她那榨取过好几个男人精液的白丝玉足把元歌的肉棒踩在足弓下,完全不顾男人感受的来回践踏,可元歌却从中攫取到了一丝快乐。

她在拿他的肉体取乐。

他很喜欢为她奉献,哪怕牺牲自己的快感。

就像和阿亮一起的那段时光。

请尽情的蹂躏我,然后取悦自己吧。

元歌最后一点的异样感也消失掉了,尽力地配合起娜可露露的动作,她把脚尖伸到元歌的嘴巴前,傀儡师便张开嘴把她裹着白丝袜的脚趾塞进口腔内,一点一点地舔舐她的指缝,她又锁紧元歌纤细脖颈上的拉环,他便立刻低伏下身子,让娜可露露的双脚踩在他的后背上面。

“真是贱狗…”

“对,就是这样的…给我忍住…”

娜可露露满意地看着甘愿被调教,正跪伏在她脚下自己缓慢撸着肉棒的元歌,继续轻言细语地刺激他的性欲。

“你一定有着什么难以言说的经历,不然你现在不会跪在这里的…呵呵,不过没关系,现在你只是我的狗狗…”

“抛下过去吧,主人来为你编织今夜的极乐…”

娜可露露终于不再打算用脚踩踏元歌的后背了,她让元歌起身回到床上,像等着男性插入的女孩子一般支撑着身体,撅起屁股,让他仍坚挺的肉棒完全展示在娜可露露眼前。

娜可露露坐到元歌的身后,香舌轻轻舔弄起他积攒了许多精液的睾丸,两只手一只用手心在他的龟头上摩挲,另外一只手紧紧抓住根部,哪怕元歌感受到那绝顶的时刻近在咫尺,他也做不到把快要填满输精管的白浊尽数喷射出来。

愈这样刺激,他的性器便愈发敏感,龟头每一次与娜可露露手心上的掌纹接触都要让他发出痛楚的呜咽,这声音让作为施暴者的娜可露露更加随心所欲的玩弄元歌的肉体,元歌再无气力说不要二字,只得默默忍耐少女对他的侮辱和玩弄,并从这被当作小狗的角色扮演游戏中莫名地感受到了满足,无边的满足感,他甚至想要一直当娜可露露的狗狗…

娜可露露又持续玩弄了他许久,直到他口齿不清的求饶为止。

“对不起…主人…求求你让我…”

“唔?真聪明,我都没有命令你就学会叫主人了…那就小小的奖励你一下吧。”

娜可露露惊喜的笑了笑,松开双手,突然停下对元歌肉棒的搓弄。

“可以射了哦。”

“但是,我数到十秒之前,不许射出来,否则你就舔一辈子我的脚底吧…听到没有?喜欢被我踩肉棒的废物贱狗。”

娜可露露找来一个男性软胶自慰器,在里边涂满润滑油后,将入口对准元歌的肉棒摩擦。

“十。”

娜可露露握着被常人称作‘飞机杯’或是‘名器’的自慰器具,一下让元歌的整个肉棒插进还冰凉着的仿制小穴内部。

“唔!唔嗯…”

刚刚不再被娜可露露掐住精关的元歌面临仅仅这一下的刺激便几乎要射出精子来,但在他快要就这样射出来时,又想起娜可露露刚才对她说的话语。

他只好继续忍耐。

“九。”

娜可露露加快上下移动飞机杯的速度,让润滑油和飞机杯内壁上的褶皱尽数与元歌的肉棒仔细接触,她感受的到傀儡师的可怜肉棒硬的要命还在一下一下地颤动,就连他撅起来的屁股都要萎了下去。

“真是的…这么喜欢飞机杯,以后就跟飞机杯过一辈子吧!连假的小穴都承受不住,还想要插进女孩的那个地方?”

“不许射,贱狗!”

娜可露露用尽之前别的男人操弄她时所说的侮辱性词语来辱骂元歌,然后两只手像挤牛奶从外部狠狠挤弄飞机杯的软肉,让元歌的肉棒颤动的更加厉害,他的上身已经瘫在床上,只有臀部还听着娜可露露的话高高撅起,傀儡师的双眼翻白,无意识地昂起头来。

“八…七…”

娜可露露知道此时元歌已经达到忍耐的极限,就不动声色地不时稍微停下双手,让肉棒与飞机杯的摩擦稍稍停下来几秒,然后再缓慢地继续她的榨精动作,她的心里也在隐隐期待着,这一次元歌的射精,一定要比之前所有肏过她的男人射出来的白浊的量还要多。

“呜…”

少年半闭着眼睛,俊美的脸颊回头看向还在他胯下努力的女孩,声音竟已经带上了哭腔。

“哭什么?你这条贱狗不是很爽么?嗯?”

娜可露露还在保持似乎极为讨厌元歌这副模样的态度,实则她对于这样在她的床技下被摆弄的服服帖帖的美少年是非常喜爱的,只是为了她自己的施暴欲,娜可露露嘴上还在不停地说着脏话。

“六。”

娜可露露拔掉飞机杯扔到一边,把元歌翻过身来,让他正躺在床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把他的肉棒直接没入少女早已湿透的蜜穴之中。

“如果你现在就射了,那就没有下次。”

娜可露露亲自挺动起腰身,熟悉的,能够令她浑身酥酥麻麻的快感又回来了,她不禁的娇喘一声,闭起眼睛双手提着裙子,把二人交合处的春光展现给元歌看。

“哈啊…贱狗的肉棒…”

娜可露露甚至忘记了数数,她关顾着自己的快感,全然没有注意到憋到脸通红的元歌。

她动起细腰的频率越来越快,过了好一会她才想起来继续倒数,才从满是娇吟的嘴里挤出几个数字来。

“五…四…三…”

“呼…再忍一忍,马上,马上你就腰体会到这人世间最为美妙的快乐了…”

“就在我的小穴里面,你的肉棒一定快不行了吧…”

“二。”

娜可露露双手扶着床铺,不再忍耐,恢复到她之前最为喜爱的速度,丝毫不顾忌元歌是否会提前射出来。

“哈啊…哈啊…”

“主人,主人…我真的要…”

娜可露露俯下身子,亲吻一下元歌的脸蛋。

“好啦,我知道的。”

“射吧,请射的更多一点,填满我的小穴吧…”

娜可露露最后抽动几下,然后把元歌的肉棒拔出至冠状沟处,然后再径直坐下,让傀儡师的肉棒抵住她的宫颈,喷射出那超量的白浊。

“唔,唔嗯!噢噢噢噢!”

元歌的嘴里从没发出这样的声音,他真的体会到了娜可露露所说的快乐有多么诱人,在这第一次绵长的射精中,他抛下了所背负的一切使命以及苦难,烧坏的脑袋里只想着娜可露露超级舒服的小穴,她的轻言细语和少女的调教与爱意,他初次品尝禁果便以昭示着沦陷。

“嗯…你的精液…烫烫的,都要溢出来了…装不下,床单都湿了…”

娜可露露也喘着粗气,静静感受元歌在她体内射精的这一时刻,这个欲求不满的淫乱家伙,又得到了一个男人的精液。

她的腿不再无力,就把已经变得疲软的肉棒从自己体内拔出,做到一边,一根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带出一些元歌新鲜的白浊来,还粘连着她的爱液。

娜可露露陶醉似的将这色欲的结晶塞进嘴里,细细品尝。

“真是美味…”

元歌比她晚了好久才缓过来,他看向正在把流到他小腹上的精液舔干净的娜可露露,心中也升起了满足和欲望得到排解的无边舒适。

“很棒的精液,我最爱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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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可露露为他盖上被子,元歌的体力不足以支撑他继续做下去了,所以她留下这句话,亲吻一下他的额头,熄灭了仍在摇曳的灯与火烛。

“晚安。”

“晚安…”

……

一夜过的难得祥和,一整楼的危险人物很幸运地都没整出什么么蛾子来。

当娜可露露从元歌的身上抻了个懒腰爬起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见元歌还呼吸平稳的睡着,娜可露露便生了恶作剧的想法,她一直都是最开始那个调皮的姑娘,只是有些许的,认知观念上的改变而已。

娜可露露昨晚睡前也没脱下踩过元歌肉棒的小白袜,足底还泛有淡淡的精液染成的黄色。

她在床上站起身来,将一只脚轻轻放在元歌的鼻尖上,随后慢慢踩了下去。

“唔…”

元歌好像美梦被打扰了似的,皱起眉头来哼唧了几下,少年还没发现是娜可露露搞的鬼,只当是什么小飞虫路过他的鼻头。

“起床啦。”

傀儡师听到少女温柔的呼唤,才从昨晚的温存中回过神来,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娜可露露正调笑着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嘴唇,平日里机敏的傀儡师这时却显得懒散又迟钝,只是用手握住了娜可露露的那只脚丫,轻轻的放到一边。

“昨晚你不是很喜欢它吗?”

娜可露露坐到男人身上,不闲着的手又拨弄起元歌胯下充血着的肉棒,来回的拍拍打打致使他刚刚要消下去一点火气的小兄弟又坚实的挺起了腰,硬邦邦的好像又要把眼前少女的小穴搅个翻云覆雨。

“…主公没有什么消息吗?”

“鸽子有送信,信里说我们可以自行离开了,冢虎,卧龙以及司空大人还在周旋。”

“但在离开长安之前,他似乎还希望让我见几个人。”

傀儡师怀疑地看了看娜可露露,又指了指自己。

“不是我,是你?”

“嗯,是我。”

娜可露露揉搓了两下自己白花花挺立着的奶子,回答道。

“恐怕是哪位大人又有那方面的需求了吧。”

“但时间还早着呢,嘿嘿…”

娜可露露用手扶住元歌的肉棒,一下子找准位置,让它毫无阻力的插进自己早就爱液纵横的小穴。

“哼嗯…还没做够呢…还想要你的精液,想要你全部的…爱。”

……

“我要见的人,似乎就在这里面。”

大理寺。

娜可露露站在门前,身后是傀儡师的傀儡。

“好,你进去吧,我会在暗中保护你的。”

元歌没有多说话,只是悄悄的让傀儡遁入了阴影之中。

娜可露露敲敲门,门上面的铜环响了又响,好一会门的小洞才被打开,里面传出来说话的声音。

“今日大理寺闭门!要事去找城东衙门府代劳!”

“那个…我是娜可露露。”

“…进来。”

开门的正是狄仁杰。

……

尧天。

准确的说,是两股势力。

女帝一派,以及尧天组织。

兔耳朵魔种名叫公孙离,现在正全身赤裸的绑在大理寺院内挨鞭子,娇躯上尽是血红色的伤痕,她的面色潮红,绑着她的柱子两边各站着一位壮硕的大汉,同样赤裸,鸡巴上还残留着少女的爱液和鲜血。

尧天组织的男人们,不,其实娜可露露根本不认识他们,只是因为狄仁杰站在笼子外面,那一群男人站在笼子里面,她才分辨出来的而已。

裴擒虎跪在笼子角落里,双手被捆住,胯下汩汩地流着血液。

娜可露露再仔细一看,脑子瞬间炸了锅似的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的肉棒被整个地切了下来,他的胯下现在只是一个血洞罢了。

“呀!”

娜可露露收到了此生以来最大的惊吓,失控地瘫坐在原地。

狄仁杰叫她来干什么?

为什么要把这个男人的肉棒割下来?

“尧天组织,涉嫌故意杀人罪,强奸罪,参与组织暴力违法性质事件罪,以及…”

“叛国罪。”

“使节娜可露露,益城,江郡,扶桑的三方使者。”

狄仁杰亲手将娜可露露扶起来,将她带到司空震,女帝二人前面的一个座位上,相同的,这些座位上还坐着许多娜可露露不认识的高官和代表,但相同的,他们都在那晚出现在了春香楼里。

“人员已到齐。”

“行刑继续。”

……

娜可露露从没见过如此血腥的画面,哪怕是在魔种盛行的扶桑。

她看见狄仁杰亲手将笼子里的男人一个一个的砍下头来,脖颈处喷洒出的血液溅的到处都是。

她不理解,明明她就是一个喜欢被男人按在身下玩弄的女孩子,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成了使节。

更不理解,为什么同样在观看座位上的诸葛亮,一直在给她挤眉弄眼的发送信号。

最终,在奕星即将被砍下头颅之际,诸葛亮终于动用他的法术直接向已经傻掉的娜可露露传递信息。

“我能帮你去大陆西方!”

“不要惊讶!不要惊讶!不要惊讶!”

“我会保护你!”

刹那,又一颗人头落地,旁边同样被绑着,名为杨玉环的琵琶女正在被两名大汉同时侵犯着,公孙离已经哭嚎到昏厥过去。

但哪怕这样,专门负责侵犯她的男人也没有停止胯下的动作。

娜可露露呆滞地环顾四周,她看见有一些人脸上全然是嗜血的兴奋,甚至裤裆里的东西就那么直挺挺地立着,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开始了自慰。

“这里是长安,这里是新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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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仍然在向娜可露露传递信息。

“女帝在进行一场革命!所有不利于由魔种蔓延所带来超量欲望的行为都会招致灭亡!”

“云梦泽人类与魔种的战争失败了,长安的领导者昨晚被入侵的魔种污染。”

“现在,他们是人,也不是人。”

“他们只是一个个行走的性欲与渴血的机器!”

娜可露露感觉到,坐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粗糙的手,摸上了她被衣物覆盖着的乳房。

娜可露露感觉到,自己的神智也在被这种诡异的气氛摧毁。

娜可露露的小穴,再一次不争气的流出了爱液。

“好,好刺激…”

“如果不遵从男人们性爱的需求,就会被杀掉吗…”

“可不可以,让我在高潮的那一刻解脱…”

娜可露露想到自己肮脏的身体,好像也不那么害怕了。

这正是她所渴求的。

这正是她所需要的。

完全被支配的性爱,完全由生命威胁制造的暴力性爱。

她想要在最舒服的那一秒,彻底摆脱这具肮脏的身体。

最后一位男人的头颅被砍下,人群彻底沸腾,那男人法器中盛开的盛世之花,也随之凋零。

紧随着的,娜可露露被好几个脱光衣服的高官围住,其中一个死死地掐住她纤细的天鹅颈,她的眼角泛出兴奋的泪水,小穴和菊穴中塞着因魔道力量而变大的肥大鸡巴。

她连一声像样的娇喘都叫不出来,因为男人正拿着尖刀抵住她浑圆挺立的乳房,好像马上就要把她两颗红嫩的乳头割下来当做古玩把玩。

她丝毫不觉得害怕,反而享受着这种感觉。

“好棒…太棒了…这样的大鸡巴插在我的小穴里…怎么可能不享受啊…”

“没,没办法思考了…果然魔道才是最棒的…”

高官腥臭的嘴中好像刚刚吃过什么恶心的东西,从里面喷出的口气与粗重的鼻息充斥着娜可露露的鼻腔,氤氲在娜可露露烧坏的大脑中。

可诸葛亮怎么可能让他被一群大腹便便的肥猪肆意强奸,当即从座位上暴起,随着一指便让那几个人陷入了昏厥。

娜可露露只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两根大东西突然疲软了下来,傻傻地瘫软在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身上,还小声叫着男人。

“爸爸…爸爸…还想要爸爸的大肉棒…”

娜可露露觉得可能是自己的服侍让男人不舒服了,于是伸出小舌头舔弄起男人的乳头,香臀还努力的上下移动着企图让刚才精神大肉棒再次硬挺起来。

……

等她再从浑身有蚂蚁在爬的欲求里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被诸葛亮拽进一个小房间里了。

娜可露露幽怨的看着诸葛亮,也不说话。

而后者愤怒的给了娜可露露一巴掌。

“你疯了吗臭婊子?你怎么无时无刻都在发情?你没有肉棒活不下去吗?”

娜可露露很委屈,但娜可露露依然不说话,只是跪在诸葛亮面前,隔着诸葛亮的裤子舔舐着他的胯下,直到诸葛亮遮掩关键部位的那块布料也被液体浸透。

“滚蛋!”

“对不起…给您添乱了…”

娜可露露又挨了一巴掌,这次她退到了一边,老老实实的跪着。

“司空震,云缨,女帝和狄仁杰在里面,一会我们绕过他们,他们的机关飞艇可以直达西方世界的关口,也就是王者峡谷。”

“可是,我不想去…”

“为什么?”

“还没有尝到司空大人和狄仁杰的肉棒…”

“还有那个会变出来一根小肉棒的上官婉儿,也还想要…”

“我好像,脑子真的坏了…呜呜…”

娜可露露突然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或许她没有被魔道的力量侵扰心智,也或许她现在心底的想法和欲望也被无限放大了。

“我为什么一直都,得不到爱…”

“我想让所有人都爱我…”

“他们在把精液给我的时候,真的很爱很爱我…我想永远停留在那一瞬间…”

娜可露露依然疯言疯语着,但冲她这副可怜的模样,诸葛亮也不好在继续恨铁不成钢的打骂。

所以他单膝跪在娜可露露的面前,将这个少女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

“好了。”

于是乎,娜可露露的抽泣演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放声大哭。

“可是…你不爱我…”

“你根本没有认真的射给我一次…”

“呜呜呜…”

“我只是,好想要被爱啊。”

娜可露露说完这句话,便停止了继续胡乱的说下去,只是沉默地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在诸葛亮的胸膛上蹭来蹭去。

“求你了,就当是我被魔道污染了。”

“把我的嘴巴灌满你的精液,好不好?”

娜可露露轻轻推了诸葛亮一下,后者便侧过脸去,不再看她,躺倒在房间的地板上。

“快点,别耽误事。”

“谢谢,谢谢…”

娜可露露又开始哭了起来,只是手上的动作依然麻利,灵活的将诸葛亮的衣服一层层剥开,露出他那完美的胸肌和腹肌。

她甚至不敢用小穴来享用这个男人的肉棒,只是轻轻的伏在男人的跨中间,为他的这跟青筋暴起的肉棒慢慢的口交着。

她好像要品尝诸葛亮肉棒上每一根筋的滋味,在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脑袋中迷失掉了自我。

就正如她所说,她愿意在做爱时死去。

这样,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也能享受到那不可捉摸的,虚无缥缈的爱。

“哼呜…咕…”

男人的肉棒上浸满了娜可露露的口水,在他的阴毛上黏连,在他的脑海里生根。

他似乎从某种程度上理解了这个女孩。

于是他做起来,双手摁住女孩的头。

“让你吃个够。”

诸葛亮索性也不再平躺着了,直接摁着娜可露露的脑袋站起身来,让她品尝过许多根肉棒的喉管狠狠摩擦起自己的龟头,娜可露露喉咙里因来回的挺动而不断产生的津液像刚刚挖通的水井一样从她几近被诸葛亮肉棒填满的樱桃小嘴中涌出。

“嗯呜…好…好棒…”

二人又回到了娜可露露最喜欢的跪地口交的体位,她享受着喉咙被肉棒填满的微微痛苦和满足,同时也为自己淫液泛滥的下体开心着。

你看,做爱难道不是这世界上最棒的事情吗?

娜可露露想问问所有抛弃她的人,明明她可以永永远远地为一个男人服侍下体,可以只对一个人发情,可以只被一个人当做泄欲工具…

为什么,她却总是被丢掉呢?

她想不明白,只好抱紧诸葛亮的臀部,更加卖力的前后摆动她的脑袋,为眼前的男人献上一场完美的口交。

“听着,现在真的不是你发泄欲望的时候,唔…吸的太紧了…等外面那些人倾泻完兽欲之后就会去空港把所有的飞艇开去云梦泽的…靠,怎么还在吸…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呜呜了两下后更加卖力地榨取起诸葛亮的精液。

诸葛亮摇摇头,看来这个家伙不把他的白浊全部吸干净是不会罢休了,只好不再把守精关,自己也配合起娜可露露的抽动来。

“要射了…”

诸葛亮掐住娜可露露的脸颊,大力的抽送几下,将这几天的烦闷压抑的精液全部灌注到娜可露露的喉咙里。

“哈啊…哈啊…好多…你忍了很久吧…”

娜可露露的眼神里尽是满足,把诸葛亮刚刚拔出来的还沾满精液的肉棒又送进嘴里,直到把所有白浊都舔舐干净才收回了香舌。

喉咙微微的动动,本是腥臭的东西在她嘴里却无比香甜。

“诸葛。”

“嗯?”

“我喜欢现在你的样子。”

“你喜欢的不是我,喜欢的只是射给你的男人而已。”

“你如果还是那样忠于欲望,那你就永远都无法收获爱情。”

……

长安空港。

“我猜你会用这个。”

诸葛亮丢给娜可露露一个崭新的鹰哨与匕首,跟扶桑祭祀用的小刀没什么区别。

“我用这个干什么?”

“夺船,当然得杀人。”

诸葛亮手中扇子闪着蓝色的荧光,他和娜可露露躲在一个木箱的后边,前方正是他们的目标船只。

“只有我们两个吗?这艘船到哪里?”

“海都,王者峡谷,随便你去哪,只要别在长安待着…不,大陆东边基本都没办法待了,你只能去西边。”

“一会你跟你的鹰自己想办法过去,我和傀儡师在里面给你打掩护配合,船舱内部有更多的魔种,但那是我需要解决的,你只需负责甲板上的那些守卫。”

“我一定要杀掉他们吗?”

“那最好。”

娜可露露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刀,正手紧紧握住。

“如果我去了海都,希望还能见到你们。”

“益城永远是你的家。”

“…准备好了吗?”

诸葛亮神情极为认真的看向娜可露露莫名坚定的脸,问道。

“嗯。”

“…时空穿梭。”

诸葛亮瞬间消失在原地,只剩下一片闪烁着的荧光。

娜可露露随之吹响鹰哨。

玛玛哈哈从天边出现,鹰爪勾住了她的双手。

“多久没有…战斗过了呢。”

娜可露露看到自己身下惊异的守卫,一只手拿着匕首对准他的天灵盖。

“或许我真的麻木了。”

娜可露露松开抓住玛玛哈哈鹰爪的手,从天而降的匕首也从上至下的切开了那个守卫的身体。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娜可露露踩着守卫的尸体,脚下爆发出惊人的力道,匕首在身边划过一道刃风,玛玛哈哈在空中配合着她的攻击,扶桑的神女终于展现出了她真正的本事。

娜可露露的神女裙在空中翻飞着,华贵的裙摆毫无破损的拂过每一个想近她身的守卫。

“敌袭!敌袭!”

娜可露露瞥见那个想要呼叫增援的守卫,抽出左手随意一指,玛玛哈哈便撕咬掉了他的一只耳朵。

“痛!好痛啊!怪物!你是个怪物!”

“小心那只鹰!”

她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只是像完成流水线上面的工作一样,一下一下精准的割开所有挡在他身边的人的致命部位。

一刀,对所有人都是一刀,无论喉咙还是额头,切割还是刺出。

“娜可露露!后面!”

她立刻转过身,看见的只是一柄即将劈向她头顶的巨斧。

她的瞳孔放大,手中的匕首根本无法挡住这势大力沉的一击,更无处躲避,她只能伸出小臂挡在眼前,哪怕他知道这对于阻挡攻击于事无补。

“去!”

傀儡师及时的出现在他身侧,木偶推开了她的身体,随后鬼魅般的消失在斧下。

“…谢谢。”

娜可露露的脸霎时间又红了起来。

傀儡师没有说话,只是友善地对她笑了笑,随即又闪到船舱的另一边去替他阻拦新赶来的守卫们。

“呵呵…”

不知何时,巨斧男身后又出现一个较为纤细却也健壮的男人。

身后的镰刀巨大,嘶鸣着渴求灵魂。

那是魏国军师,司马懿。

……

“典韦,冢虎!”

“你们也想毁掉这片大地吗?!”

诸葛亮愤怒的喊道,他想过司马懿会猜测到他行动的下一步,但没想到会有这么的快。

“利益罢了。”

司马懿淡漠的回答。

随即激活镰刀,诡异的出现在娜可露露身后。

“此乃先祖受难之魂…”

一刀穿透娜可露露的身体,她只觉得下半身瞬间没了知觉,汩汩的鲜血也像刚才他所斩杀的人那样从她的身体流出。

“还是,没能逃过啊。”

“也好,干净了些。”

娜可露露闭上眼前的最后一个想法,便是这样了。

……

嗒。

啪嗒。

啪嗒,啪嗒。

江郡的海声,铃铛声,空灵,美丽。

潮水一遍一遍的洗刷她的身体,濯尽她的脏污。

娜可露露睁开眼,光恍恍惚惚的,明明灭灭,似乎是一盏灯笼,又似乎是一座灯塔。

在最后的意识之中,她只看见一个女人,正朝他走来。

“这是张良给你的最后一个礼物…”

“你不属于这里,去吧。”

海洋裹挟住她的躯干,涌动的浪花将她卷进海洋之中。

这海水竟不让她觉得寒冷窒息,反而温暖宁静。

像是又回到了扶桑的小渔村,躺在奶奶的怀抱里,数着星星,蒲扇摇啊摇。

娜可露露想到这里,不再抗拒海水涌进她的口鼻。

“海的那边,你的归宿。”

“海的那边,你的向往。”

“海的那边,抛下过去。”

“海的那边,我们的赞歌。”

“上岸的船长,不灭的纷争,你生活的苦甜…”

“海的那边,时间重围…”

穿着红裙子的女人为她轻声唱着颂歌。

是为了送别这个扶桑的女孩,也在哀歌她那令人唏嘘的命运。

“江郡既往,千盏灯明暗。”

“送给旅者,送给旅者。”

……

待到娜可露露再醒来时,已经是一片陌生的沙滩了。

她仍然闻得见江郡那股特有的,不知名香料的味道,却不是这里。

她身处一个港口,好像在海里做了一个梦。

梦里那个红裙子的女人为她召唤了一个…漩涡?

“是大乔吗…?”

“这是哪?”

“我…被治疗了?”

娜可露露看着腰上缠着的绷带,以及还隐隐作痛的,被司马懿劈出的伤口。

“头好痛啊…”

“诸葛,傀儡师…”

娜可露露觉得一切都好莫名其妙,但是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张良派鹦鹉传来的那通话语,那个似乎救了他一命的吊坠与大乔。

长安春香楼的会议,次日的行刑。

她正处于一次百年难遇的巨变之中。

云梦泽似乎陨落了,张良那通传讯声音的虚弱,正是他后面再杳无音讯的预告。

云梦泽的崩塌,其背后神种魔种的造次,污染江郡,魏都。

直到长安的沦陷。

太快了,一切都难以接受。

娜可露露大致梳理了一遍之前因她一直沉浸在欲望之中而忽视的细节,发现一切似乎都合乎常理。

“死掉了啊,张良…”

娜可露露坐起身来,看着平静的大海,高高挂在天上的烈日。

她沉默地哭泣着。

……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从悲伤中缓过神来。

她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片镜子,好像是大乔给她塞进衣服里的。

镜子的另一边,映出长安城的样子。

诸葛亮与傀儡师就站在那里。

他们的眼前,是已经破败大半,烧成灰烬的长安。

傀儡师的身上也像之前的娜可露露那样,一道恐怖的,漆黑的镰刀刀痕。

诸葛亮正搀扶着他,右手的扇子在为最后一次时空穿梭做准备。

“我知道你看得到…娜可露露…”

“益城还没沦陷,那里还是人族最后的城堡,最后的定居点。”

“你先在海都呆一段时间…不要想念马超…”

“等时机到了,我们去海都,接你回来。”

诸葛亮还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薄情,最后还是对娜可露露做出了保证。

娜可露露又哭又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好收起镜子,接着望向大海。

“这个世界啊…真是荒诞。”

“要是能开个春楼就好了。”

娜可露露没来由的想着,还有点担心傀儡师与诸葛的伤势,至于长安她没什么感情,也不在乎所谓的世界毁灭的大事。

她只想好好的守住,她所认为的爱。

这场旅行快到达终点了。

玛玛哈哈在天空中盘旋着,鸣叫的声音告诉娜可露露快要解开了她心中的疑惑。

少女就要成为女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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