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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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杏的身体像一株被暴雨蹂躏过的娇嫩花朵,软软地瘫伏在我怀里,剧烈地喘息着。

最要命的是我们身体依旧紧密连接的地方,湿滑黏腻,一片狼藉,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细微的、尚未平息的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令人心悸的触感,提醒着刚才我与她之间无可挽回的背德不伦。

她的手臂无力地环着我的脖颈,指尖微微颤抖,鼻腔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唧声,像只饱受摧残却又得到满足的雌猫。

“哥…哥哥…”她含糊地呓语着,“呜…我好难受…又好舒服…怎么会这样…”

她似乎还沉溺在烈性春药和极致高潮的双重余韵中,神智并未完全清醒,只是本能地蜷缩在我怀里,汲取着温暖和安全。

我僵硬地抱着她,手臂肌肉酸痛,掌心已经汗湿。

做爱之后的精液和淫水裹在一起,在车内飘散着腥骚的气息,混合着赵贵豪车内昂贵的皮革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沉迷的诡异氛围。

过不知多久,张杏才稍稍平复了一些,涣散的眼神也逐渐找回了一丝焦距。

她微微抬起头,迷离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似乎在努力辨认着。

当她的视线对上我复杂而痛苦的眼神时,那层情欲的迷雾渐渐消散。

她猛地低头,看向我们依旧结合在一起的、不堪入目的下体,又飞快地抬头看向我,瞳孔骤然收缩。

“啊——!”她喉咙里喊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既是羞耻也是惶恐。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挣脱,身体却因为脱力和之前的激烈运动而酸软不堪,一下子又跌坐回去,反而让我尚未软下去的茎身与她花穴黏腻媚肉摩擦了数下,让她忍不住一阵战栗。

“你…我…我们…”她语无伦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我们怎么能…怎么能…你怎么会…”

她捂住脸,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

“对不起…我…”我喉咙发紧,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艰难地想要帮她整理衣物,手指却在微微发抖。

“别碰我!”她拍开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和抗拒,目光里满是混乱和自我厌恶,“是我…是我吃了那该死的药…是我不知廉耻…是我勾引你的…”她一边哭,一边胡乱地拉扯着自己的裤子,试图掩盖那片狼藉,动作慌乱又无助。

这时我和张杏才慢慢分开彼此连接着的下体,两人交混着的体液随着分开淌落不少在车椅上。

她慌乱地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自己褪到腿根的裤子,试图掩盖那片泥泞不堪。

手指因为笨拙无力,几次都无法将湿滑的布料拉上来。

白色的浊液甚至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留下刺眼的痕迹。

我别开视线,也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拉上拉链,系好皮带。

“快…快把衣服穿好…”我低声催促,“我们先上去吧。”

我推开车门,冷冽的空气瞬间涌入,稍微驱散了车厢内那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腻气息,我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

张杏低着头下了车,她的双腿软得厉害,刚一下地就踉跄了一下,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她却让开了,没有让我扶她。

我和她快步朝着电梯口走去,乘坐电梯上楼的过程我和她都没有说话,一直沉默着。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她房间所在的楼层。门一开,她就小跑着奔向自己的房间门。

房门打开的瞬间,客厅里正开着暖灯,只见筱月正坐在房间客厅的沙发上,听到动静,她站起身迎了过来。

当筱月来到门口看清是我和张杏时,原本要说的话语并没有再说出口,脚步也顿住了。

她目光敏锐地扫过张杏。

张杏头发凌乱,脸颊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和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躲闪,身上那件衬衫皱得不成样子,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崩开了,露出锁骨处一小片暧昧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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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腿不自然地紧紧夹着,姿势明显有些别扭和僵硬。

筱月的眉头微微蹙起,对我投来疑问的眼色,说,“张小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她说着,上前一步想拉住张杏的手。

张杏见到筱月在她的房间也有些讶异,但她没有去追究,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避开筱月的触碰,低着头说,“没…没什么,今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小莺夫人,我…我就是有点累,身上出了很多汗,很不舒服…我想先…先去洗个澡…”

筱月语气如常地说,“也好,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我和李所长刚好有些关于赵贵的事情要说。”

张杏快步穿过客厅,冲进了卧室配套的浴室里,“咔哒”一声从里面锁上了门。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筱月,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筱月走到沙发边重新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喝口水,慢慢说。”她平静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赵贵怎么样了?你和张杏怎么会一起回来?还弄成这个样子?”她的目光再次扫过我略显狼狈的衣着。

我接过水杯,仰头灌了一大口,再开始开始讲述。

从如何跟踪赵贵进入那个城中村的制毒窝点,到躲在三楼目睹赵贵与蛇夫、张杏的对峙和冲突,再到赵贵突然发难用枪控制蛇夫、给张杏下药企图施暴,以及我如何被迫现身、与赵贵搏斗最终将他打晕……我尽量省略了那些过于不堪的细节,尤其是张杏被下药后的具体反应以及后来在车里的失控,只含糊地说她药效发作情绪很不稳定,我费了很大劲才把她安全带回来。

然而,筱月静静地听着,眼神沉静如水的眼神仿佛已经看透我刻意简化和隐瞒的部分。

当我说到赵贵给张杏下药时,她的指尖停顿了一下;当我说到在车里张杏药效持续发作、情绪失控时,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脖颈一侧——那里似乎有一处不易察觉的、细微的红痕,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但我没有停顿,继续往下说,重点强调了蛇夫的身手远超预料,以及他最后独自离开、将昏迷的赵贵留在现场的异常举动。

我还提到了从赵贵身上搜出的那些东西:钱包、药片、钥匙、笔记本和那个数码相机。

听到相机,筱月神色一滞,问,“相机呢?”

我连忙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那个数码相机,递给她。筱月接过相机,简单浏览了一下里面储存的照片和视频。

“果然…”她低声自语,随即快速关掉了相机,“这个先由我处理,然后再交给你带回去刑警队。”

接着,我赶紧说出了最紧要的情报,“赵贵的制毒窝点就在市郊‘三不管’地带的那个废弃机修厂三楼,里面设备原料都很齐全,赵贵和他那几个保镖现在都被我打晕铐在那里,但时间拖久了恐怕会生变!蛇夫的态度很可疑,我怀疑他可能会…”

我的话还没说完,筱月脸色严肃起来,说,“你说得对,如彬,你现在必须立刻赶回去!”

我一愣,“现在?我一个人?”

“对!现在!”筱月用命令式口吻说着,“赵贵现在是关键人证,那个窝点是重要物证,蛇夫故意把他留在那里,有可能是欲擒故纵,之后不排除会派人去灭口的可能,或者转移销毁证据,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控制住现场和赵贵。”

她的思路清晰迅捷,立刻做出了决断,“你开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路上就给王队打电话,用我们约定的暗语通报位置和情况,请求紧急支援!告诉他,目标人物赵贵及其制毒窝点已确认,情况危急,请求立即实施抓捕。”

“那你呢?”我急忙问。

“按照你所说的情况,我和老李卧底身份还没有暴露,我先留在这里稳住蛇夫的未婚妻张杏,经历今天晚上的剧变,说不定能从她身上挖到有用的信息。”筱语速极快,“记住,回去之后,你的任务就是守住那个门口,确保赵贵活着,确保现场不被破坏!在王队赶到之前,无论如何,不要再让任何人进去!也不要轻易相信任何突然出现的人,包括…可能是蛇夫的人。”

“明白!”我点头,明白了事态的紧迫,立刻起身。

“等等!”筱月忽然叫住我,走到我面前,仔细地帮我整理了一下歪斜的领带和西装外套,动作轻柔,目光深深地看着我,嘱咐,“自己千万小心!真有危急关头放弃赵贵也无所谓,那种人渣死不足惜,你的安全才最重要!遇到危险,不要硬拼,保命第一,知道吗?”

我心中一暖,重重地“嗯”了一声。转身大步冲出门口,跑向电梯,按下下行键。

电梯缓缓下降,我靠在冰冷的轿厢壁上,拿出手机,拨通了刑警队王队的私人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后被迅速接起。

“喂?”王队沉稳的声音传来。

“老板,是我。”我压低声音,用事先约定好的暗语说,“刚才送的那批‘海鲜’货源地找到了,在城南海鲜批发市场C区3号仓库,‘货’很新鲜,但‘冰块’可能快化了,看仓库的‘伙计’不太老实,急需您带‘采购部’的人过来验货收货!对,就是现在,非常急!”

电话那头的王队语气凝重起来,“C区3号仓库?确认吗?‘伙计’有几个?‘冰块’情况怎么样?”

“确认!伙计七八个,都被‘敲晕’捆着呢,但‘冰块’主料有点躁动,我怕他醒了或者别的‘供应商’来找麻烦。”我急促地回答。

“明白了,保持监视,我们马上到!你自己注意安全!”王队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显然是去部署行动了。

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我快步奔向那辆赵贵的黑色豪车。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车子发出一声低吼,猛地窜了出去。

一路风驰电掣,我不敢有丝毫耽搁。

终于,那片熟悉的、如同迷宫般杂乱无章的城中村再次出现在视野中。

我将车子远远停在路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熄火下车。

我从怀里摸出赵贵的那把左轮手枪,再次检查弹巢——里面还剩三颗子弹。

我将其紧紧握在手中,冰凉的金属触感带来一丝奇异的镇定。

然后,我借着夜色和杂物的掩护,再次悄无声息地摸向那个废弃的机修厂。

赵贵是被我一拳揍在下巴打晕的,他的手下都被蛇夫打趴在地上,短时间内都应该醒不过来。

我现在赶回去,只要小心潜伏在暗处监视,等待王队他们到来,任务就算完成了…

越靠近院子,我的心跳得越快。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和我的脚步声。

我翻过院墙,落地无声。院子里依旧堆满了杂物,死一般寂静。主楼黑黢黢的立在那里。

我屏住呼吸,沿着墙根阴影,再次摸到那个消防梯下,侧耳听了一会。楼上没有任何动静。

我小心翼翼地向上攀爬。

铁梯依旧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来到了三楼入口处时,那道厚重的铁闸门在我离开被我拉下锁住。

我摸出从赵贵身上搜到的钥匙,解开闸锁,拉开铁闸门,先观察了一会里面的情况。

里面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高功率白炽灯光下,赵贵和他那七八个保镖依旧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制毒设备和一些已经半加工的毒品静静地摆在长桌上,一切仿佛凝固在了我离开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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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夫似乎并没有如筱月所说的那样,派人来灭赵贵的口。

我心中稍稍一松,仍保持警惕。我轻轻推开铁闸门,侧身闪了进去,反手小心翼翼地将门虚掩上,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

我快步走到昏迷的赵贵身边,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虽然粗重,但还算平稳。又搜来一些破旧绳子和包装带把他的手脚绑起来。

做完后我站起身,准备退到门口附近相对隐蔽的角落,等待刑警队王队他们的到来。

然而,就在我转身的刹那——

在死寂的三楼中,利刃破空的响动朝着我的后颈袭来。

我想也不想,几乎是凭借肌肉记忆,猛地向前一个狼狈的鱼跃翻滚!

“嗤啦——!”

利刃贴着我的后背掠过,我甚至能感觉到西装外套被划开时肌肤传来的冰冷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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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重地摔倒在地,就势翻滚一圈,迅速半蹲起身,惊骇地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小鬼般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刚才站立的位置,来人身材矮小精瘦,穿着一身深灰色的便衣,脸上蒙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眯成细缝,露着冰冷凶光的眼睛,手中正反握着一把刃光闪闪的格斗匕首。

他显然是一直像壁虎一样潜伏在铁闸门上方或者某个视觉死角的阴影里,屏息静气,等待着我这个“开门人”全身心放松警惕的这一刻,发动致命的偷袭。

“你是谁?!是蛇夫派你来灭口的?!”我厉声喝问,同时迅速抬起手中的左轮手枪对准他。

那蒙面人根本不答话,那双露出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有执行任务的纯粹杀意。

见我举枪,他身形一晃,如同贴地滑行般再次向我猛扑过来,速度快如鬼魅。

“砰!”我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但那人在我扣动扳机的瞬间,他小老鼠般的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微小角度侧滑了一下,子弹擦着他的肋部飞过,打在后方的铁皮墙上,溅起一溜火星。

好可怕的反应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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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不中,他已然逼近到我身前,匕首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刺我的咽喉!

我急忙侧过脑袋,同时抬起左臂格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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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匕首的锋刃轻易地划破了我手臂上的西装面料和皮肉,血红的液体从伤口涌出,溅在衣袖上,然后是整个手臂无法发力的强烈灼痛。

我痛哼着,奋力抬起右脚猛地踹向他的下盘,他轻盈地一跳躲过,匕首顺势向下划向我的大腿。

我狼狈不堪地趔趄着后退,勉强躲开这一击,他的攻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哨,每一招都直奔我的要害,显是经过严酷的专业训练,我虽然也受过警校格斗训练,手里还拿着一把左轮枪,但完全不是他的敌手。

“砰!”

我又开了一枪,想要逼退他。

但他似乎预判了我的动作,提前一个矮身翻滚,子弹再次落空。

而他已然贴近我的身体,匕首如同毒蛇吐信,再次刺向我的小腹。

我拼命扭身躲闪,但速度还是慢了一线!

“呃!”匕首的刀尖刺穿了我的西装和衬衫,扎入了我腰侧的肌肉中,尖锐的剧痛令我意识模糊眼前发黑,身体的力气都随着被他扎出的伤口迅速流逝。

我咬紧牙关,左手猛地抓住他持刀的手腕,右手握着手枪,用枪柄狠狠砸向他的太阳穴。

他抬起另一只手臂格挡,“咔”的一声闷响,枪柄砸在他的小臂上,他似乎毫不在意,被抓住的手腕猛地一拧!

匕首在我体内残忍地转动了半圈!

“啊——!”我差点就晕厥过去,抓住他手腕的力量不由自主地松懈了。

他趁机拔出匕首,带出一蓬血花!紧接着,又是一刀划向我的脖颈!

我已经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眼看那冰冷的刀锋就要割开我的喉咙!

我知道,弹巢里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了。而他的速度太快,我根本没有瞄准射击的机会。

只能拼了!

在他匕首递出的瞬间,我非但没有再躲闪,反而猛地向前一挺身体!

“噗——!”

匕首刺入了我的左肩窝,热热的血液淌过我的躯体,滴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我嘶吼一声,完好的右手闪电般抬起,将左轮手枪的枪口死死地、用力地抵在了他毫无防护的小腹之上,几乎是零距离!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没料到我竟然要同归于尽,第一时间就想后撤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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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子弹还是快了一步。

“砰——!”

银色左轮枪被消音之后的枪响,在极近的距离下轰出。

子弹以我的搏命为代价,射中他的腹腔,他身体猛地一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瞬间被鲜血染红的腹部,又抬头看向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而我,正感觉着自己的生命力从肩窝处的伤口渐渐逝去——他刚才那一刺虽然被子弹中断,但造成的伤害对于我而言已经足够致命。

杀手踉跄着后退两步,单手捂住腹部,指缝间鲜血汩汩涌出。

但他那双露出的眼睛里,凶光并未熄灭,反而带着一种野兽般的疯狂和决绝,竟还想挣扎着再次扑上来。

我强忍着肩头和身上多处伤口的剧痛,背靠着墙壁半站起来,双手无力地再次举起左轮手枪,死死指向他,但是弹巢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不许动!警察!”

“放下武器!”

楼下骤然传来密集而急促的脚步声和几声威严的厉喝,紧接着,数道强光手电的光柱猛地从楼梯口方向照射进来,将整个三楼照得如同白昼。

王队!是王队他们到了!

杀手被强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睛,动作瞬间僵住。他看了一眼楼梯口方向,又看了一眼我用枪指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绝望。

我用尽最后力气嘶吼,“放下武器,你跑不掉了!”

也许是被警方包围的绝望压倒了他,也许是他腹部的枪伤实在太重,他捂住伤口的手缓缓松开,染血的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水泥地上。

他身体晃了晃,终于支撑不住,缓缓跪倒在地,然后向前一扑,趴在地上不动了,身下迅速汇聚了一小滩鲜血。

几乎同时,数名全副武装、手持枪械的刑警队员猛虎般冲了上来,迅速控制了现场。

“如彬!”王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一眼就看到浑身是血背靠着墙壁的我,脸色骤变,快步冲了过来,“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我看到王队,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剧烈的疼痛和失血带来的眩晕感如同潮水般涌上,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

“王队…赵贵…在那边…制毒设备…”我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房间角落的方向,声音越来越微弱。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王队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朝着身后大声吼道。

视线最后定格在那些正在检查赵贵及其手下、以及那个倒地杀手的同僚们身上,心里想着,还有好多事情没做不能就这样死掉…

然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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