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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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近面前紧闭的铁门,锈迹斑斑的锁链绕在门栓上,看来是无法直接从正门进去了。

我目光扫向侧方。院墙不算太高,但墙头布满了碎玻璃和废铁尖刺。

在确认这里就是赵贵的制毒窝点之前,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打草惊蛇,我打算自己独自一人先进去里面探查情况。

脱下西装外套裹在手上,看准一处铁刺碎玻璃稀疏的地方,在那里旁边还有棵歪脖子老树可借力,手脚并用地攀爬。

碎玻璃划破了裤腿和袖口,带来一阵刺痛。

好不容易翻过墙头,落到院子。

里面比外面更暗,堆满了废弃的机械零件和蒙着厚厚灰尘的油布,散发着一股机油和金属混合的怪味。

空气凝滞,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城市噪音。

我蹑手蹑脚地向前摸索,主楼是一栋三层的老旧砖混结构建筑,窗户大多被木板钉死,只有零星几扇透出微弱的光。

我没有贸然进入主楼,而是先绕着它观察了一圈。

后院停着几辆破旧的面包车,车身上沾满泥点,像是经常跑长途。

靠近楼根处,我发现了侧面的一个消防梯,锈蚀得厉害,但似乎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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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走正门安全得多。

我屏住呼吸,一步步向上攀爬,铁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每一下都让我心惊肉跳,生怕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

二楼有一个突出的水泥平台,连着一段狭窄的走廊。

我小心翼翼地摸上去,平台角落有一个用砖头简单垒砌的小屋,里面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一把椅子,桌上赫然架着一台带有红外功能的高倍望远镜,正对着院子入口和铁门的方向,这是一个暗哨点!

但奇怪的是,这里空无一人。我凑近一看,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最上面的几个烟蒂还有火星子。

人刚离开不久,我瞬间有些紧张,人去哪了?是临时换岗,还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我紧张地四下张望,这时,从楼上隐隐约约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声音很小,但因为这院子很寂静才能听得到。

再往楼上摸索可能会遭遇更多人,这里放哨的人应该都是临时唤到楼上去了。

但我还是决定再往上摸一点,至少要亲眼确认这里就是制毒窝点,确认赵贵是不是在这里。

通往三楼的楼梯更加狭窄陡峭,是那种老式的垂直铁质旋梯,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我踮着脚尖,用最轻的力道,花了快五分钟,才终于摸到了三楼的入口。

这里还有一道厚重的铁闸门,但此刻竟然被半拉着,留下一个勉强可供人侧身通过的缝隙。争吵声正是从门后传来,比在楼下清晰多了。

我矮身挤过铁闸门,眼前豁然开朗。三楼整个楼层被打通成一个巨大的空间,屋顶吊着几盏惨白的白炽灯,把屋里的每个角落都照亮。

四周的窗户都被厚厚的铁皮从内部封死,密不透风,只有一个老旧的排气扇在角落里“嗡嗡”地转动着,搅动着空气中一股刺鼻的化学试剂气味。

我的目光看屋内的正中央,赵贵正带着他那七八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气势汹汹地站在一边。

赵贵肥硕的脸上满是怒色,在他对面,是一排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玻璃器皿、导管、加热设备和电子天平的长桌,桌上还有一些白色的粉末和结晶体,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找到了!这里果然就是赵贵的制毒窝点!我的心狂跳起来,几乎要欢呼出声。筱月的计划成功了。

然而,当我看清坐在长桌另一边的人时,心中震惊。

那不是别人,正是蛇夫和张杏!他们两人都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橡胶手套和口罩,跟实验室或者医院里的人员没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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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夫依旧是那副金丝眼镜后的斯文模样,但眼神冰冷。张杏神情倨傲,厌烦的看着站在对面的死胖子赵贵。

只见赵贵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熟悉的透明塑料袋——那正是筱月放在铂宫酒店里张杏居住房间枕头下的那几包“货”——狠狠摔在蛇夫面前的桌子上,白色的晶体溅了出来。

赵贵这时倒是火冒三丈,叫骂着,“蛇夫,他妈的什么意思?!啊?老子把你当兄弟,你要货源我提供,你要加工毒品我我找地方,你要加工设备我出钱,你就这么对我?派人偷偷摸到我老婆家里,把我藏好的货偷出来,还他妈放在张杏的房间里?想干什么?黑吃黑啊?!说,我藏在别的地方的货,是不是也被你们偷偷摸走了?!”

蛇夫皱眉,抬手示意赵贵冷静点,说,“赵总,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这几包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杏儿的房间,我也很意外。我们需要调查清楚。”

张杏在一旁冷冷地接口,语带嘲讽的说,“赵老板,东西是在我房间发现的,就一定是你的吗?说不定是别人栽赃陷害呢?你这脑子里除了钱和女人,还能不能想点别的?”

“放你娘的狗屁!”赵贵被激怒了,唾沫星子横飞,“误会?栽赃?蛇夫!少他妈跟我来这套虚的!李部长和小莺夫人不碰这生意,是你亲口跟我说的,现在货出现在你女人的枕头底下,你怎么解释?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蛇夫的脸色沉了下来,镜片后的目眼睛抬起看着赵贵和他哦手下,“赵贵,我蛇夫是蛇鱿萨的二级合伙人,就为这几包来路不明的东西要跟我翻脸,我们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

“信任?老子信你个鬼!”赵贵积怨已久,根本不吃这一套,他猛地一挥手,“少拿你的二级合伙人压我,今天你不给个明白话,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他顿了顿,恶狠狠地盯着张杏,“既然你说要调查,可以!不过,在调查清楚之前,你的这位未婚妻,得留下来,等我确认我的货都没事了,再放她走。”

说着,赵贵不再给蛇夫说话的机会,直接打了个手势。他身后那七八个保镖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直奔张杏。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担心赵贵会不会对张杏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蛇夫直起身板,站到张杏身前。

面对冲上来的保镖,他原本斯文的身影突然变得如同鬼魅,他脚步灵动,身形飘忽,出手跟他外科医生的名头一样,阴险地专盯着人体的薄弱部位下手,动作利落,每一击都精准地命中这七、八个保镖的下阴、脖子、下肋。

“砰!啪!哎哟!啊呀——”

惨叫声接连响起。

那些看似凶悍的保镖,在蛇夫面前竟然如同纸糊的一般,一个接一个地被打倒在地,有的抱着胳膊惨叫,有的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不到三五分钟,赵贵带来的手下全躺在了地上,没一个还能站得起来。

三楼只剩下赵贵一个人站在蛇夫和张杏面前,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的肥肉因为惊惧而不住抖动。

他显然没料到蛇夫的身手竟然如此恐怖,眼看大势已去,赵贵转身就想往楼梯口跑。

“想走?”蛇夫冷哼一声,身形一晃,追上去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拽了回来,狠狠掼在地上。

赵贵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张杏这时才冷笑着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赵贵。

她抬起脚,用尖细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踹在赵贵的胖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呸!蠢得像头猪!就凭你也配跟我们谈条件?还敢打我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就你那些破烂货,白送给我都不要!”她的声音刻薄而鄙夷,令我生厌。

赵贵痛苦地蜷缩着,似乎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了。

我看着蛇夫一下逆转形势,心里发怵。筱月冒险设计的离间计,直接引发了如此激烈的内讧,看来赵贵和蛇夫之间的积怨远比我们了解的更深。

眼见冲突似乎以蛇夫的绝对胜利告终,我心想必须立刻下去通知刑警队王队长来端掉这个窝点,便悄悄转身,准备沿原路返回。

就在我一只脚刚要踏下楼梯的瞬间,异变陡生。

“砰!”

一声轻微却尖锐的爆响划过空气,是安装了消音器的枪声!子弹擦着我的耳边飞过,打在旁边的水泥柱上,溅起一撮火星和粉尘。

我骇然回头,只见原本躺在地上看似奄奄一息的赵贵,不知何时已经挣扎着半跪了起来,手里握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紧凑型左轮手枪,枪口还冒着青烟,他刚才竟然是在装死,一直在等待时机。

赵贵这头肥猪,手下打不过之后,就自己示弱,然后在蛇夫和张杏以为没有意外,放松警惕的机会,才掏出自己藏着的左轮手枪拼死一搏。

“别动,蛇夫,还有你,张杏。都他妈给老子别动!”赵贵的声音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扭曲,他用手枪死死指着蛇夫,同时警惕地扫了一眼张杏。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与蛇夫拉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把枪放下,赵贵,你疯了?!”蛇夫脸色铁青,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但转瞬镇定下来,身体微微紧绷,像是蓄势待发。

张杏被这一枪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往蛇夫身后缩了缩。

“放下?呵呵…”赵贵狞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小巧的、带有链锁的拇指铐,扔到蛇夫脚前,“蛇夫先生,你身手是好,老子十个人都打不过你一个,但现在,是枪杆子说了算,自己把自己铐在旁边那根铁管上,快点!不然下一枪,打的就不是柱子了!”

蛇夫盯着地上的拇指铐,又看了看赵贵手中那柄左轮,眼神闪烁。

以他的身手,或许有机会在赵贵开枪前做出反应,但风险极大,而且还要顾及旁边的张杏。

见蛇夫沉默不动,赵贵眼中凶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再次扣动扳机!

“砰!”

又一发子弹射出,这次是擦着张杏的鬓角飞过,几根断发飘落下来。张杏吓得尖叫一声,脸色煞白。

“我数三下!”赵贵恶狠狠地吼道,“一!”

蛇夫腮边的肌肉鼓动了一下,他自然知道血肉之躯挡不了子弹,跟现在已然暴怒失去理智的赵贵硬拼不明智。他缓缓弯腰,捡起了那副拇指铐。

“二!”赵贵的枪口微微下调,对准了张杏的胸口。

“别急,我铐。”蛇夫慢斯条理的说。

他走到墙边那根裸露的碗口粗暖气管旁,动作有些僵硬地将拇指铐的一端铐在自己的右手拇指上,另一端“咔哒”一声锁在了铁管上,把自己锁住。

“很好,算你识相。”赵贵满意地咧了咧嘴,然后将贪婪而淫邪的目光投向了惊魂未定的张杏,“张大小姐,现在,该你了。乖乖过来到我这边来。”

张杏惊恐地看着蛇夫,又看看面目狰狞的赵贵,脚下如同灌了铅,动弹不得。

“不过来?”赵贵把枪口又对准了蛇夫,“那我就只好请蛇夫先生再吃颗花生米了。”

“杏儿,过去吧。”蛇夫低声哄着。

张杏咬了咬苍白的嘴唇,在赵贵的枪口威胁和蛇夫的低哄中,她不得不一步步,极其不情愿地,朝着赵贵挪了过去。

看着张杏走近,赵贵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把左轮手枪插回了腰间的枪套里。他似乎认为,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医学生,根本用不着枪。

待张杏走到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赵贵猛地伸出肥手,一把将她纤细的手腕抓住,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

“啊!”张杏惊呼一声,挣扎着想推开他,但赵贵的力气极大,她就像一只落入熊掌的小鹿,根本无法挣脱。

“臭婊子,刚才不是挺横吗?啊?还敢踹老子?!”赵贵一手紧紧箍住张杏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来,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张杏娇嫩的脸上。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旷的三楼回荡。张杏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她被打得眼冒金星,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瞪我?还敢瞪我?!”赵贵看着张杏那双充满恨意和恐惧的眼睛,反而更加兴奋,“妈的!偷老子的货,还敢看不起老子,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爷!”

说着,赵贵猛地低下头,那张散发着烟臭和口臭的肥厚嘴唇,粗暴地朝着张杏因为惊愕而微张的樱唇压了下去。

“唔…唔唔!”张杏拼命挣扎,扭动着头部,双手用力推拒着赵贵油腻的胸膛,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但她的反抗在赵贵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徒劳。

赵贵像一头饥渴的野猪,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湿滑恶心的舌头野蛮地侵入她的口腔,纠缠吸吮,发出令人作呕的“啧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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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淫亵场面惊呆了,躲在暗处,心脏狂跳,既感愤怒,又有心生寒意。

赵贵胆敢如此对待蛇夫的未婚妻,他难道不怕蛇夫事后疯狂的报复吗?还是说,他已经彻底撕破脸,无所顾忌了?

就在这时,挣扎中的张杏身体突然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吞咽的声音。她的眼睛瞬间瞪大,充满惊恐和难以置信。

赵贵趁机结束了这个强制性的舌吻,抬起头,看着张杏那副如同见了鬼般的表情,脸上露出了淫猥而得意的笑容,舔了舔嘴唇,“嘿嘿,味道不错吧?张大小姐?”

张杏剧烈地咳嗽起来,用手指抠着自己的喉咙,试图吐出什么,但似乎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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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质问,“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刚才…刚才那恶心的东西是什么?!”

赵贵哈哈大笑,伸手捏住张杏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没什么,一点助兴的好东西而已,保证让你待会儿欲仙欲死!”他言语里恶意满满。

我心一沉,助兴的好东西?

难道…难道是那种春药?

就是赵贵上次在KTV,偷偷下在筱月酒里的那种烈性催情药物?

赵贵这个禽兽,他竟然用这种方式对付张杏!

张杏身为医学生,显然也明白了过来,脸色变得苍白,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赵贵,又看了看被铐在铁管上无能为力的蛇夫,娇躯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而躲在暗处的我也意识到情况正在滑向完全失控的深渊。

“放开我,赵贵!你这个混蛋!畜生!”张杏发出凄厉的尖叫,被赵贵从身后拦腰抱住,她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雌猫,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扎。

双脚胡乱地蹬踹,高跟鞋都甩脱了一只,双手的指甲拼命向后抓挠,在赵贵肥胖的手臂和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嘶——妈的!臭婊子,还敢挠我!”赵贵吃痛,骂骂咧咧,但那双肥臂却像铁箍一样越收越紧,将张杏死死禁锢在怀里。

他贪婪地嗅着张杏发间昂贵的香水味混合着恐惧的汗水气息,脸上露出变态的满足感。

“使劲儿,再使劲儿挣扎,你越是这样,老子越兴奋!嘿嘿嘿…”

张杏的挣扎确实猛烈,但赵贵近两百斤的体重和蛮力占据了绝对上风。

她的扭动更像是激发了赵贵的征服欲。

我看到张杏因为用力而涨红的脸颊,额角迸出青筋,胸口剧烈起伏,她想张口呼救,想喊蛇夫,但赵贵的一只肥手适时地捂了上来,粗糙的手掌几乎盖住了她半张脸,将她的声音堵成了含糊的“唔唔”声。

“呜…呜…”张杏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泪花。

她的身体在赵贵怀里剧烈地扭动、弓起,试图摆脱这令人作呕的禁锢,但所有的努力都像是撞在了一堵厚重的肉墙上,徒劳无功。

张杏的剧烈挣扎也在让她的血液快速流动,刚刚被赵贵渡入嘴里的春药也会因此更快速地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渐渐地,一种不对劲的变化开始在她身上显现。

那不仅仅是力竭的虚弱,更像是一种从身体内部蔓延开来的、不受控制的瘫软。

她的挣扎幅度明显变小了,原本紧绷如弓的腰肢开始发软,蹬踹的双腿也变得绵软无力,只是象征性地晃动着。

捂在她嘴上的手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变得滚烫,甚至带着一种不正常的甜腻。

是药效开始发作了!我心中暗凛。赵贵刚才强行渡入她喉咙的那颗药丸,显然不是普通货色。

张杏的眼神开始涣散,聚焦困难,瞳孔在惨白的灯光下微微放大,蒙上了一层水汪汪的迷离神采。

愤怒和惊恐依旧存在,但却被一种逐渐升腾的、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燥热和空虚感所侵蚀、搅乱。

她的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清晰的咒骂,而是变成了细碎的、带着鼻音的呻吟,像是痛苦的呜咽,又像是某种难耐的渴求。

“嗯…唔…”这声音与她之前的尖叫判若两人,充满了无助和一种诡异的诱惑力。

赵贵显然敏锐地察觉到了怀中猎物的变化。

他淫笑着,松开了捂嘴的手,转而用那只沾着张杏唾液的手,轻佻地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

“怎么样?张大小姐,是不是开始有感觉了?老子这‘神仙乐’,可是专门为你这种高冷美人准备的极品!保证让你待会儿欲罢不能!”

张杏得以喘息,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但吸入的空气仿佛都是灼热的,不仅没能缓解她的不适,反而像是往她身体里添了一把火。

她想骂,想斥责赵贵的无耻,但张开嘴,发出的却是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断断续续的喘息,“你…你无耻…滚开…”声音软弱无力,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是呻吟。

我心里天人交战,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张杏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虽然我们关系疏远,虽然她可能参与了蛇鱿萨的毒品生意罪有应得,但眼睁睁看着她被赵贵这种禽兽下药侵犯,身为警察、身为兄长的良知像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内心。

我不能袖手旁观。

可是…赵贵腰后别着的那把左轮手枪,提醒着我现实的残酷。

我一旦冲动出手,成功率有多高?

赵贵虽然肥胖,但此刻精神高度集中,而且心狠手辣。

我若不能一击制敌,让他有机会拔出枪,不仅救不了张杏,我自己也会暴露。

到时候,蛇夫和赵贵都会意识到我跟踪了他们,发现了这个制毒窝点。

所有的计划都将败露,筱月和父亲身处险境,整个行动可能满盘皆输!

这个代价,我承担得起吗?

理智和情感在我脑中激烈厮杀,每一次张杏那带着药效的、逐渐软化的呻吟传来,都像一根鞭子抽打在我的神经上。

我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冷静,再观察一下,必须寻找最稳妥的时机!

现在贸然出去,就是送死。

这时,赵贵见张杏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身体也越来越软,几乎完全靠在自己怀里,知道药效已经占据了上风。

他得意地哈哈一笑,双臂一用力,竟轻松地将张杏娇小玲珑的身体横抱了起来。

“啧,张大小姐看着挺苗条,抱起来还挺有分量,这身子骨…真是绝了!”赵贵淫邪的目光在张杏因为挣扎和药力而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处流连,抱着她几步走到房间中央那张摆满了化学器皿的长桌旁。

桌上的一些瓶瓶罐罐被他粗鲁地扫到一边,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他直接将张杏放在了冰冷的、沾着些许化学粉末的桌面上。

“啊!”背部接触到冰凉的桌面,让意识有些模糊的张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子,用手臂护住自己。

但赵贵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

他庞大的身躯立刻压了上来,像一座肉山般笼罩住她。

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将张杏试图护胸的双腕扣住,按在了头顶的桌面上。

这个姿势让她脆弱的胸腹完全暴露出来。

“放开…混蛋…我是蛇夫的未婚妻…你敢动我…蛇夫…不会放过你的…”张杏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试图用蛇夫的名头做最后的威慑。

然而,赵贵闻言,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发出了更加猖狂的淫笑,他另一只肥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复上了张杏穿着西装裤的腿,沿着她大腿外侧的曲线缓缓向上摩挲。

“蛇夫?哈哈哈!他现在自身难保,被老子铐在那边,像个看客!他能把我怎么样?再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尝尝张大小姐你这高知女博士的滋味,我老赵这辈子值了。”

说着,赵贵竟然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粉红色的小药片,看也没看就扔进自己嘴里,干咽了下去。

显然,他也给自己加了“料”,准备“大干一场”。

“你…你无耻!”张杏绝望地咒骂,但药力作用下,她的骂声更像是一种撩拨。

赵贵吞下药片,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更加炽热和迫不及待。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抚摸。

那只在张杏腿上游走的手,灵巧地找到了她西装裤的纽扣和拉链。

伴随着“嗤啦”一声轻响,拉链被一拉到底,纽扣也应声落下,赵贵再顺势一扯,把她的西装裤直接褪到脚裸那里,张杏雪白细嫩的下班登时裸露在赵贵的眼下。

他那只肥厚油腻的手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熟练,把张杏的衣衫下摆撩开,复上了张杏裸露的小腹。

他掌心滚烫,熨在张杏冰凉而紧绷的肌肤上,激得她浑身猛一颤。

“呃…”一声短促的惊喘从张杏喉咙里挤出,带着明显的嫌恶和恐惧。

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令人不适的触碰,但赵贵的肥胖身躯刚好半压住她的身子,将她牢牢固定在冰冷的桌面上,手腕也被死死钳制,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而绝望。

“别白费力气了,我的张大小姐。”赵贵嘿嘿笑着,眼中闪烁着淫邪而自信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试管都多。你这身子…嘿嘿,一看就是没经过多少男人的,绷得这么紧,真是块宝地。”

他的手掌并没有粗暴的揉捏,而是用指节沿着她小腹那柔韧而紧实的肌肉线条缓缓打圈,力道刚好,刺激着她被春药放大了感觉的表层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奇异麻痒。

张杏紧咬着下唇,努力偏过头,不想去看赵贵那令人作呕的肥脸,更不愿面对自己身体正在被如此亵渎的事实。

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每一根神经都在呐喊着抗拒和厌恶。

“拿开…你的脏手…”她从牙缝里挤出冷冽的声音,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但赵贵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得意。他的手掌缓缓下移,指尖扫过她裤腰边缘的肌肤,引得张杏又是一阵麻痒。

然后,那只手如同狡猾的泥鳅,灵巧地钻入了她松开的裤腰之内,贴着内裤的边缘,稳稳地覆在了她最私密的三角地带之上。

“啊!”张杏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瞬间反弓起来,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羞辱和生理上的刺激让她几乎崩溃。

“拿出去!混蛋!你…你敢…”

“我不敢?”赵贵嗤笑一声,手指非但没有退出,反而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底裤,使着特定的韵律和压力揉按起来。

他的动作精准而老道,拇指找到那颗微微凸起的珍珠,不轻不重地按压、画圈,等那颗肉麻微微变硬勃出后,拇指捏住轻轻弹拨。

“嗯啊…”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猛地从张杏口中溢出。

她立刻死死咬住嘴唇,脸颊烧得通红,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愤和恐慌。

她恨透了自己身体这背叛意志的反应。

药力在持续发作,像一团火在她血液里燃烧。

赵贵的侵犯偏偏带着逗弄自己神经的技巧,仿佛不是在施加痛苦,而是在强行打开一扇她从未允许任何人触碰的门扉。

酥酥麻麻的感觉渐渐累积,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正在变得潮湿、发热,一种空虚的痒意从深处蔓延开来。

“瞧,你的水都把底裤弄湿了哦。”赵贵看着那层单薄布料下迅速扩大的湿痕,淫笑着说。

他低下头,臭烘烘的嘴贴近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才这么几下就湿成这样了?嗯?张博士,你这副高冷的样子底下,原来藏着这么一副敏感的身子骨…真是馋死老子了!”

说着,他变本加厉。

那只在她腿间作恶的手更加深入,更加灵活。

他甚至用两根手指隔着底裤,模仿着某种动作,浅浅地刺入、退出,每一次都精准地磨蹭过她那最敏感的褶皱和入口。

“不…不要…停…停下…来…”张杏的抗议声变得越来越微弱,越来越破碎,夹杂着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娇喘。

她双腿之间的肌肉一阵阵发紧,又一阵阵酥软。

那股被强行撩拨起来的邪火越烧越旺。

赵贵的手指不再满足于隔着那层早已湿透的丝质底裤,伴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轻微“刺啦”声,他粗鲁地扯开了那最后的屏障,将张杏最私密、最脆弱的领域彻底暴露在冰冷空气和蛇夫的视线下。

“啊——!”张杏发出一声悲鸣,巨大的羞耻感快要将她淹没。

她拼命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赵贵用膝盖死死顶住,动弹不得。

冰冷的空气刺激着湿热的肌肤,但紧随其后的,是赵贵的手指,带着温度和令人作呕的油滑,毫无阻隔地贴上了她娇嫩的花瓣。

这一次的触感清晰得令人绝望。

粗糙的指腹先是带着研磨般的力道,划过那已然充血微勃的敏感肉芽。

“呃嗯……!”张杏的身体猛地蜷缩,尖锐的轻微刺痛和无法言传的酸麻感,从被他触碰的那一点猛地炸开,瞬间窜遍全身。

“哦?这里这么敏感?”赵贵淫笑着,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他的手指变本加厉,用指尖快速而刁钻地拨弄、刮搔那颗在他手下微硬的肉芽。

他的动作熟练老道,偶尔轻捻,偶尔弹动,每一次都精准地命中那最要命的点。

“不…不要…那里…啊啊啊!”张杏的呻吟声彻底变了调,带上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高亢而媚人的颤音。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弱地向上挺动,似是逃避,又似是绝望地追逐着那带来痛苦与欢愉的源头。

春药追随着她的感受在体内疯狂燃烧,将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

赵贵的每一次触碰,都像点燃了一串鞭炮,在她神经末梢噼啪炸响。

那强烈而又违背她意志的快感,如同沼泽深处的淤泥,一点点将她拖入沉沦的深渊。

她恨透了这种感觉,恨透了自己身体这无耻的背叛,更恨透了带来这一切的赵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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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身体却在渴求更多,空虚感从花径深处猛烈地涌上来,让她几乎发狂。

“啧啧,水流成河了…张博士,你这身子…真是天生的尤物…”赵贵低下头,浑浊的目光贪婪地欣赏着小屄的那片泥泞不堪的狼藉,手指甚至恶劣地探入那翕张翕合、不断溢出蜜液的入口,浅浅地抠挖了几下。

“呃啊……!”张杏发出一声拉长的哀鸣,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痉挛。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无意中扫过被铐在冰冷铁管上的蛇夫。

他依旧站在那里,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不见底,牢牢锁定着这边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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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愤怒,没有出声阻止,甚至…甚至在那冰冷的镜片之后,她看到了一丝丝近乎…欣赏和满足的光芒?

仿佛眼前这幕她受尽屈辱的场景,是他乐于见到的一场演出。

这个发现瞬间刺穿了张杏最后的心防。

比赵贵的侵犯更让她感到冰冷和绝望的是蛇夫的眼神。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的未婚妻,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甚至就是他情感的寄托。

“呃……”一声极其痛苦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挤出,不是因为身体的刺激,而是源于蛇夫冰冷的神色。

她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挣扎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身体软了下来,只剩下无意识的、随着赵贵手指动作而引发的阵阵生理性颤抖。

躲在暗处的我,目睹着这一切,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张杏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对蛇夫彻底绝望的光芒,我看得清清楚楚。

那不仅仅是身体被侵犯的痛苦,而是对蛇夫冷漠无情的悲痛。

而蛇夫那近乎欣赏的冷静,更是让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头顶。这个男人的内心,远比我想象的还要黑暗和扭曲。

而我还必须要忍耐,为了最终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赵贵似乎对张杏突然的“顺从”非常满意,他嘿嘿一笑,抽回了那只湿漉漉的手指,开始急切地解自己的裤腰带。

“妈的…忍不住了…张博士,让老子好好尝尝你这女博士的骚味儿…”

沉重的皮带扣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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