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给我一个机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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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清晨,秋阳刚从地平线爬上来,空气里还带着一点夜里残留的凉意。

李萱诗站在街口,望着那块写着成人用品的粉色招牌,耳根瞬间烧得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为什么非要选这家?”

她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羞意:“你之前发我的照片里,不是还有几家更便宜的吗?”

由于国庆假期收假在星期二,李萱诗这周只上了三天的班。今天一大早,便被郝江化叫出来一起看店铺。

郝江化站在她身旁,手里晃着那串刚拿到不久的钥匙。

“便宜的店铺是有……”

他故意拉长音,往前一步,把她半挡在阴影里,声音压得只剩两人听得见:“但……这里离你家更近一些……”

李萱诗愣了半秒,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离我家……近!”

她下意识往四周看了一眼,这条街离她住的小区只有两站公交,步行也就十来分钟。

郝江化像是没察觉她的迟疑,钥匙在他粗糙的指节间转得叮当作响:“你一个人在长沙,左京又不在身边……要是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我可以马上赶到!”

他语气轻飘飘的,尾音却像钩子,把“我可以马上赶到”几个字咬得又重又软。

李萱诗耳尖的红晕一路烧到脖颈,像被晨光染透的薄纱。

“我能有……什么事!”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点掩不住的暖意:“这么多年……不也是一个人把日子过下来了。”

郝江化没急着反驳,只把钥匙在掌心攥了攥,声音放得更低、更沉:“你带的学生明年就要高考了,工作压力很大,下班后又要照顾小天,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说到这,郝江化顿了顿,声音忽然哑了:“还有你的身体……”

李萱诗睫毛颤了颤,指尖无意识地揪住挎包的系带,这一周她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夜里情不止禁的发情好几个小时,疯狂地自慰却始终得不到高潮,身心俱疲的她若非有【滋阴养身汤】吊着一口气,估计早就崩溃了。

郝江化抬眼望向那块碍眼的粉色招牌,又转过头看着她,语气轻得像在哄:“反正以后你要是上晚自习或者加班开会的时候,我来照顾小天。你没时间买菜做饭,我来准备,这样你能有更多的休息时间!”

秋风掠过,吹得李萱诗眼尾有点发酸。她垂着头,半晌没吭声。

郝江化也不催,就那么站着,像一堵墙,挡住了所有风。

过了好一会儿,李萱诗才轻轻吸了吸鼻子,声音闷在风里,小得几乎听不见:“进去看看吧……”

面对郝江化的柔情,她既没拒绝却也没有接受,只是岔开话题,或许她还需要时间,还需要郝江化用加倍的‘真心’来打动她,哪怕她的肉体已经被郝江化数次征讨,她也还无法接受。

李萱诗没看郝江化,低着头,先一步迈进店内,晨光从她身后追进来,落在她微微发颤的肩线上,像给她披了一层薄薄的金纱。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18!】

郝江化站在原地愣了半秒,嘴角扬得老高,淫液的目光却像钩子似的,从李萱诗乌黑的发梢一路滑到她纤细的腰窝,再滑到那被米色针织裙裹得紧绷的臀线。

葫芦似的诱人的曲线,在晨光里晃得郝江化眼底发烫,下意识舔了舔唇,喉结滚了滚,脑子里飞快闪过第一次操她时那个晚上,她跪在床上哭着喊着求自己放过她,那雪白夸张的奶子晃得晃眼,淫水顺着大腿根流成河……

要不是想要彻底征服李萱诗的身心,不然郝江化早就不计后果地把她压在身下,从后面狠狠干进去。

见李萱诗准备进店里,郝江化连忙抢到她前面,挡住那扇门,有些尴尬地对着她说道:“宣诗!等等!”

“那个……我不清楚老板有没有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收走,让我先进去检查一下……免得有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污了你的眼睛!”

说完郝江化几乎是用肩膀撞开了门,整个人先一步蹿进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大狗,动作慌乱又急切。

李萱诗站在门外,晨风吹得她耳边的碎发微痒,白皙的俏脸染尽了红霞,一路烧到玉颈。

郝江化的话语令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丰富的画面:各种五花八门的服装、形状夸张的玩具……

但她终究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甚至还偷偷在网上买过一根假鸡巴,虽然后面商家发错货,将自己买得假阳具变成了一根的二十五厘米长的巨物。

她至今仍以为商家发错货,却不知道,那根假鸡巴早被郝江化偷偷换成了【同感假阳具】。

每一次她深夜发情、忍不住把那根冰冷的棒子塞进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屄里时,离她不远的郝江化都能同步感受到她肉屄内的温度、湿滑和痉挛,享受着鸡巴与屄肉的摩擦快感。

此刻,门内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乒乒乓乓”,

十来分钟后,门被猛地拉开一条更大的缝,郝江化探出半张通红的脸,手里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像刚抢完银行的样子。

“好了好了!全部捡完了,就是还有些灰尘,宣诗你不要介意哈!”

看着郝江化黢黑的脸上大汗淋漓,李萱诗心头一软,从挎包里取出一包纸递了过去,道:“我又不是没见过,没必要这样!”

郝江化接过那包纸,却没急着擦汗,只是攥在手里,笑着摇了摇头,声音又哑又轻:“你可是天山上圣洁的雪莲花,怎么能被这种凡间的秽物污了眼睛!”

李萱诗被他这一本正经的黑脸逗得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来:“老郝,你可以啊!几天不见,居然还学会了说这种话!”

“嘿嘿,抖音上看到的,就记了下来!”

郝江化笑着挠了挠头,侧过身,把门完全让开,阳光从他背后涌进来,把他整个人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来,雪莲花小姐,进店看看吧!”

李萱诗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压不住地翘着,迈步跨过门槛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声音轻得像羽毛:“贫嘴!”

店铺不大,只有六十多个平方,阳光从落地窗涌进来,照得瓷砖泛着暖黄的光。

墙壁被贴上了淡粉色的墙纸,墙边靠着几个空空的货架,许是茶台过于沉重,又或者老板不想要了,便留在原地。

李萱诗伸手,碰了碰边上空空的货架,随后站在店铺中央,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不错,收拾干净后,先用来屯放药材,等各种证都办好以后,可以像养生馆那样运作……”

李萱诗本来打算让郝江化随便租个房间,可以用来屯放药材就行了,但她后来也升起了想和他一起经营的念头,既然要合伙就不能小打小闹,便改口让他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铺。

郝江化走到店铺尽头,指着卫生间对面的地方说道:“我打算在这里隔个小间出来,摆张床,以后就搬来这里住,方便照顾你们!”

这话一出,李萱诗整个人先是愣住,随即眼底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她转头看向卫生间对面那块不足八平米的小角落,脑子里却“嗡”地一声炸开一个自己一直忽略的问题。

“老郝……”

她声音低了下去,像是第一次正视这个话题:“你,这段时间……到底住在哪儿?”

空气突然变得很静,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虽然对李萱诗这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郝江化怎么可能说自己住酒店里,还时不时把唐小蝶喊来操上一晚。

“我?我在以前认识的一个工友家住,等店里头弄好了就搬过来!”

郝江化想也不想的,便随口撒了个谎,神态语气自然得连李萱诗都没察觉到破绽。

“没几个月就要入冬了,你在这里住也不是办法……”

目光扫过那个还没来得及隔出来的小角落,半晌,李萱诗像是下了个什么重大的决定,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要不……你重新搬回来吧!”

究竟是不忍郝江化住在这么一个地方,还是想有根可以让她尽情高潮的鸡巴,除了李萱诗自己,没人知道。

“客房……一直给你留着,小天……也希望你能多陪陪他!”

李萱诗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却砸得郝江化心口“咚”地一声巨响。

他愣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裤缝,喉结滚了又滚,半天没敢接话,生怕自己听错了。

郝江化很想答应,可心里警铃大响!

李萱诗难道不知道她这句话,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只要自己住进她家里,那她夜里再发情时,面对的可能不再是那根冰冷的假鸡巴。

这是考验?

对,这是考验!

凭借各种道具和手段,郝江化想要征服她那熟透了的肉体并不难,可想要征服她的心,把她永远禁锢在自己胯下却一步也不能出差错。

想通了的郝江化深吸了一口气,像把胸腔里那团快要炸开的火硬生生压下去。

后退半步,拉开了两人之间近得能听见心跳的距离,哑着嗓子沉声道:“不用了……”

李萱诗愣住,睫毛猛地颤了一下,下意识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为什么?”

郝江化抬眼看她,目光烫得吓人:“你就不担心我在知道你生了那种病之后,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是啊,明知道他喜欢自己,他爱自己,自己让他重新回来住,不亚于引狼入室,可自己又为什么会说出要他重新回来住的话?

是因为自己怕他住这里冷?

是因为想找个人聊聊天排解寂寞?

还是因为夜里太难熬了,每次哭着把那根假鸡巴捅进自己身体里时,脑子里全是郝江化那根滚烫的、能让她高潮到失神的真家伙。

她已经受够了高潮永远卡在那一线,就是过不去的空虚和痛苦,她想郝江化的鸡巴想得要疯了,想得连骨头缝里都烧着火。

李萱诗嘴巴抿得死死的,低着头,不敢看郝江化,玉指几乎要把衣角揉碎。

看着李萱诗手足无措的样子,郝江化心里升起可以试着将两人的关系拉进一步的念头,立马走上前去,几乎贴到她面前,声音低哑却笃定的说道:

“宣诗,我知道你让我搬回去,不过是一时心软。可我今天把话说清楚:我郝江化是个男人,如今终于能挺直腰杆挣钱,就该把自己的尊严捡回来,让自己有昂首挺胸站在你面前的资格!站在你所有追求者面前的资格!”

他顿了顿,像把多年积压的石头一块块吐出:

“我也知道我年纪大,长得又普通,字也不认识几个,根本配不上你这高岭之花,可我还是喜欢你!死心塌地爱你!”

说着,郝江化握住她正揉皱衣角的手,掌心粗粝,带着常年劳作的厚茧,却小心翼翼,像捧着一碰就碎的薄胎瓷。

“宣诗,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他声音低下去,却烫得惊人,“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给我个走进你心里的机会!行吗?”

李萱诗指尖一僵,下意识想抽离,却被那灼热的温度烙得动弹不得。

她的睫毛颤得厉害,她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听到郝江化的告白了,可却只有这一次,像火星溅进冰湖,轰然炸开,激起滚烫的浪。

这一刻,她很想不管不顾的同意郝江化,给他一个追求自己的机会,但话到嘴边她迟疑了。

她想到了自己的亡夫左宇轩,在天上的他,是否会允许她重新追寻自己的幸福。

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左京,在北京的他,是否会同意她给自己的后半生找个依靠。

她想到了自己的亲朋好友,他们会怎么看待自己,他们会在背后怎样咀嚼这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八卦,她该怎么面对那些流言蜚语。

胸腔里,滚热的浪头一点点退潮,只剩湿冷的苦涩。

她垂下眼,想把手指一点点从郝江化掌心里抽回,却没成想,她才刚一动,那只覆满厚茧的手却骤然收紧,像铁钳般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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