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帮情郎求情,哥哥却说:你那么喜欢他吗?(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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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鲁肃相亲的那段日子,傅融告假回了一趟岐山,不在广陵,今天回来,就听楼里说鲁肃相亲宴上闹刺杀,广陵王于堂邑斩士族。

可以说是闹了个惊天动地。

夜晚,王府寝殿里,女人躺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的手掌一下一下由女人的眉心往脑瓜子抚,像和暖的春风,问她。

自从董卓杀少帝、烧雒阳,他们逃回广陵,这几年,日常起居已与夫妻无异。

女人被男人这样一下一下摸得很舒服,眯着眼说:然后,然后就是你今天看到的啦,他们送来了请帖,下个月要成亲了。

男人心念一动,说:他们要成亲了,那我们是不是也……他话还没说完,已经听到女人的轻鼾声,胸脯微微起伏,睡着了。

他无奈轻叹,每次讲到重点这女人就不中用。他轻轻扶起她的上半身,让她在枕头上躺好,吹灭床边烛火,在她身旁躺下。

轻拢住身旁人的手指,男人慢慢阖上眼。

天色将明未明时,女人滚到男人怀里,他睁眼看着她睡沉的脸,像朵贴着胸膛盛开的花,懒洋洋不肯醒来。

他低头吻她的唇,像试探,又像撒娇,唇舌擦过唇角,吻进她微张的嘴里。

女人羽睫轻颤,却仍未醒。

他唇移至她颈侧,呼吸灼热,似蝶嗅春。轻咬锁骨,再往下。掀起薄被,含住那对早樱般粉嫩的蓓蕾,舌尖绕着转,又缓缓含没齿间。

他用掌心揉着另一乳,感觉它从柔软滑嫩到紧实挺翘,像春雪融水时浮起的春芽。

这女人真可恶,这样还不醒。

他跪下身,沿着腹线一路亲吻,唇贴着肚脐轻嗅,舌探下方的茸毛。

她轻哼一声,微微醒转,声音裹着睡意与愉悦:傅融……你……你在干嘛……

他埋首于她腿间,语气含笑,话语与水声交缠不清:我在吃早餐。

他舌尖微卷、轻啄那团鲜嫩蜜肉,像在挑衅,又像在运功,舔得她忍不住一阵轻颤,腿根夹紧,却又渴望他更深入。

别、别……那里好痒……她低声呢喃,双手胡乱抓着床单,声音飘忽如梦。

他知她快撑不住了,便一手托住她的臀,慢慢将她抱上来坐在他脸上。

来,我喂得你舒服点。

她身子一震,低喘着伏下身,前臂撑在床柱上,整个人像盛开的花一样向着他展露。

舌尖卷着她的蜜瓣细细舔过,像是读一首无声的诗。她声音渐渐变得急促:讨厌……你快一点……

他将她放倒,凑到她耳边,热气拂过:要吗?

她点头,羞得脸红:要……要你……

他笑声低沉,把她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上,缓缓推入。湿热紧窄包裹着他,仿佛天地合拢,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与交合声。

他故意放慢,像在走一条陌生的迂回山径,不急着抵达,却处处留下记号。她却不耐地娇喊:你……你快一点……

他忽然停下:说点话来助兴。

她睁着雾蒙蒙的眼,气得眼角泛泪:你坏死了……

说啊。他微笑,腰轻动了几下:我想听你说你要我,怎么要我。

她红着脸别开头,咬唇一会儿,终于憋不住了:小穴……痒、痒死了……想被你操,想被你狠狠干……

他低笑:乖。

接下来便是惊涛骇浪,叠起千层雪。他出力,她叫得越高亢,乌木床嘎嘎作响,像替他们拍掌助兴。

外廊上的侍女原本等着服侍,听见殿内情事正热,便悄声退下,窃窃私语:殿下和傅副官这么亲密,明年这时候……说不定就有小世子了呢。

浓情歇晚,他还埋在她体内,胸膛贴着她的背,一边喘一边吻她的肩。

她脸埋在枕头里,连哼都懒得哼一声,只把屁股往下一沉,像要把他整个人挤出去。

真没良心。他笑着咬她的耳垂,刚才叫得那么骚,现在倒嫌我重了。

她气息还没平稳,语音发虚:我哪有……你才烦……一大早的……就、就来这套……

几个月没有,我早就忍不住了。他把下巴搭在她肩上,而且你这人睡觉会自己蹭过来,还咕哝说想要。

她啊的一声:我才没有!

他嘿嘿笑:怎么没有,刚还说想要我喂你吃……

你闭嘴。!她用枕头捂他的脸,你要是再多说一句,今晚你就睡外面!

他拿掉枕头,伸手把她整个人拉回怀里,额头贴额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低声说:……不说了。抱一下就好。

一个月后,她携他去参加鲁肃跟渭儿在寿春的婚礼,顺便,介绍兄长周瑜跟情郎傅融认识。

抵达寿春的第一个晚上,三个人在中郎将府吃饭。

傅融刚举杯想向周瑜敬酒:兄长,我敬你……,周瑜偏在这个时候夹了一块鱼给妹妹:多吃点,怎么看着又比上次瘦了一点。

他盯着妹妹说话,似乎没有听到傅融的声音。

傅融举着酒杯,嘴角还挂着一抹笑,只能僵在原地,像个被晾在风里的灯笼,火气将灭未灭。

广陵王桌面下拉拉哥哥的袖子,清咳一声,举起杯盏,对周瑜说:哥,我跟傅融敬你一杯。眼中有恳求之色。

周瑜打量着看向妹妹,才说:敬我什么。

广陵王心想不可操之过急,只说:敬江东和广陵,敬哥哥身体康健。

周瑜指腹轻轻磨着杯盏,微微一笑,举杯而尽。

晚饭后,私底下,傅融苦着一张脸:你哥是不是不喜欢我。

怎么会。

广陵王安慰他,然而有点心虚。

周瑜虽然看着性子冷清,但私底下跟江东众人交情很好,怎么偏偏好像看不上能文能武,打得一手好算盘,堪称绣衣楼台柱的傅副官呢。

这晚,两人留宿在中郎将府,男未婚女未嫁,自然分房而睡。

就寝时分,广陵王盘着腿坐在床上梳头,门外响起叩叩声,是我,睡了吗?是周瑜的声音。

来了,哥你等等。广陵王下床给他开门,门一拉开,周瑜首先注意到她一双裸足,在乌木地板上衬得特别雪白,又带点粉红的血气。

他微微蹙眉说:地上凉,怎么不穿鞋袜。

她不以为意笑说:刚洗好澡,就没有穿袜子。

再说这不是要睡了吗?

她在隐鸢阁长大,师道不师儒,对于世俗礼节、男女之防,心中没那么多计较。

何况他们是兄妹。

床边,他给她梳头,一边说话,谈鲁肃的婚礼,说他下聘之豪,排场之大,日后只怕寿春百姓议论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广陵王言谈中有得意,颇有几分邀功的意味:我做的媒人唷,我做的很好吧。

周瑜淡笑:嗯。

趁着气氛好,广陵王想旧事重提:哥,其实傅融他……

周瑜打断她:这事急不得。他若真有心,我自然会看在眼里。还是你已是恨嫁之年了?

广陵王吐吐舌头。好吧,说不过她哥。世人不知广陵王身分,就算她真成亲,成亲的也不会是广陵王,还要另外想想办法。

他们又谈孙策最近征讨的地方势力,孙营内部淮泗派跟江东派的矛盾,孙尚香计画筹办一支女兵……

谈着谈着,女孩打着呵欠,躺在他的腿上,应答有一句没一句,眼睛渐渐阖上,柔软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羽睫微颤。

男人自顾自说着,直到再无人应答。他低头看她,好像是睡着了。

好半晌,他轻声问:就这么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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