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寝取人妻,只需一个暗示(1 / 1)
“小荆!这……这怎么好意思……”胡静激动得语无伦次。
“小荆!叔……二狗叔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李二狗更是眼眶通红,声音哽咽,“你救了叔的命,救了小伟的命,现在还要给我们送吃的……我们一家……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你说,要叔做啥?只要叔能做到,刀山火海都不皱眉头!”他拍着胸脯,恨不得立刻为陆荆赴汤蹈火。
陆荆连忙摆手:“二狗叔,静姐,言重了!都是乡里乡亲,又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能帮一把是一把。”他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灼热。
酒精似乎开始上头了。
聊着聊着,李二狗随口问道:“对了小荆,过年那会儿叔问你有没有对象,你说有了。那姑娘……现在跟你在一起吗?”
陆荆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紧,指节都泛白了。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屈辱和暴怒的狰狞表情,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别提那个贱人!”
这剧烈的反应把李二狗和胡静都吓了一跳。
陆荆猛地灌了一大口酒,仿佛要用酒精浇灭心头的怒火,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恨意:“几个月前……我他妈亲自抓到她跟别的男人在酒店开房!我还没发火呢,那对狗男女倒先嘲讽起我来了!说我傻,说我舔狗!花了我三年时间,前前后后给她花了二十多万!结果呢?”他发出一声自嘲的惨笑,“结果他妈的就牵过一次手!她嫌我土,嫌我没情趣!最后还他妈是她甩了我!我陆荆……就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逼!”他越说越激动,眼眶都红了,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悲愤难抑。
胡静听得心都揪起来了,看着陆荆痛苦的样子,母性的本能让她心疼不已。
她连忙柔声劝道:“小荆,小荆!别气,别气!为这种没良心、不知廉耻的女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她不配!真的不配!咱不想她了。”
李二狗更是气得拍桌子,破口大骂:“我操他妈的!还有这种烂裤裆的贱货?!花男人的钱养野男人?!小荆你花了二十多万?!就他妈牵个手?!这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黑心啊!妈的!这种烂货,现在肯定早就被丧尸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活该!报应!呸!”他骂得唾沫横飞,比自己受了欺负还愤怒,真心实意地为陆荆感到不值。
夫妻俩都心疼地看着陆荆,这么好的孩子,重情重义,有本事,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在这朝不保夕的末世,陆荆的遭遇,让他们觉得无比惋惜和心痛。
陆荆又灌了几口酒,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喉咙,也似乎点燃了他心底压抑已久的委屈和某种阴暗的欲望。
他抬起头,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带着浓重的醉意和挥之不去的悲伤。
他望着跳动的烛火,声音带着哭腔:“叔,静姐……我……我真羡慕你们啊……”他指了指李二狗和胡静,“你看你们,多好……相亲相爱,患难与共……我……我他妈连个真心对我的女人都没有……这辈子……估计真得打一辈子光棍了……”他越说越“伤心”,声音哽咽,“哎,这辈子我连女孩子都没亲过……我……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他的话语充满了自怜自伤。
李二狗和胡静听着,心里更难受了,他们完全能理解陆荆的绝望,在这看不到希望的末世,他说的,极有可能就是残酷的现实。
他们只能笨拙地安慰着:“小荆,别这么想……”“你还年轻,即使是末世,以后说不定还是能遇到其他好姑娘……”
然而,在陆荆“伤心”的倾诉中,他那双原本迷蒙的醉眼,此刻却像是不受控制般,开始“无意”地、直勾勾地在胡静身上扫视,目光炽热而贪婪。
先是落在她因为喝了点酒而微微泛红、显得格外丰润的嘴唇上,接着下滑,肆无忌惮地停留在她蓝布衬衫下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饱满而充满成熟韵味的胸脯上,最后又流连在她坐姿下,从裤管中露出的、结实匀称的小腿线条上。
那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男人对女人的原始欲望和渴求。
胡静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这异样的目光!
她像是被火烫到一样,身体瞬间僵硬,脸颊“腾”地一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她慌乱地低下头,双手下意识地绞紧了衣角,根本不敢看丈夫,更不敢与陆荆那带着侵略性的视线接触。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不安涌上心头。
李二狗也立刻发现了陆荆眼神的不对劲!
他顺着陆荆的目光看向自己老婆,心里“咯噔”一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瞬间冲了上来,却生不出愤怒。
他看着陆荆通红的、带着醉意和痛苦的眼睛,听着他刚才那番“会打一辈子光棍”的哭诉……唉!
李二狗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他也是男人,他懂。
一个憋了二十多年、刚刚还被勾起情伤、又喝了酒的年轻男人,面对一个成熟的女人,心里有点那种想法……虽然对象是他的老婆让他非常不舒服,但毕竟也情有可原。
况且陆荆刚刚才救了他们全家,给了他们活命的希望和食物。
这份恩情,太重了!
他不能因为对方喝多了看了几眼自己老婆就对这个好孩子翻脸。
但李二狗的容忍并没有让陆荆收敛。
酒精和某种隐秘的冲动彻底麻痹了他的理智。
他不仅没有移开视线,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盯着胡静,眼神更加露骨,甚至带着一种品评和占有的意味。
他咧开嘴,带着浓重的醉意和一种近乎天真的“羡慕”,口齿不清地说道:“二狗叔,我现在可算明白了,你为啥这么疼老婆了……天天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他的目光再次在胡静身上狠狠剐了一圈,嘿嘿傻笑着,“……嘿嘿……要是我也有静姐这样……这样漂亮又贤惠的老婆,我也天天待在家里……哪也不去……就……就天天疼爱她……”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含糊不清,但那语气中的狎昵和暗示,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胡静和李二狗的心上!
“轰!”胡静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有些受不了陆荆的挑逗,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小荆你和你二狗叔喝……我去屋里看看小伟!”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里屋,砰地关上了门,靠在门板上,心脏狂跳,脸上火烧火燎,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餐桌上,只剩下脸色铁青,沉默不言的李二狗,和眼神迷离、依旧盯着胡静背影、嘴角挂着不明笑意的陆荆。
李二狗又扯开话题主动和陆荆聊起小时候的事。
夜色渐深,屋外偶尔传来丧尸模糊的嘶吼,更衬得屋内死寂沉沉。
胡静仔细听了听里屋儿子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才放下心来。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刻意避开了陆荆的目光,让丈夫和陆荆聊,说她有些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
李二狗闷闷地“嗯”了一声,继续和陆荆聊到带他第一次去镇上黑网吧打侠盗飞车的事。
不多时,陆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被李二狗连扶带抱地弄进了客卧的床上。
安顿好陆荆,看着他打着响亮的鼾声沉沉睡去,李二狗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来,关上了门。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留在客厅守夜,而是脚步沉重地走向了主卧。
胡静还没睡。
她侧身躺着,背对着门口,但李二狗知道她在等自己。
他脱掉外衣,躺到妻子身边,黑暗中两人都睁着眼,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
“小伟……还烧吗?”李二狗先开了口,声音干涩。
“嗯,药效上来了,没那么烫了,睡得挺沉的。”胡静的声音闷闷的。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窗外的风声似乎都清晰可闻。
“……都怪你!”胡静突然转过身,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带着压抑的委屈和怨气,“非要开什么酒!那酒……那酒就不该开!你看看后来……弄得多难看!小荆他……”她说不下去了,刚刚陆荆那赤裸裸、充满占有欲的目光,和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再次灼烧着她的神经。
李二狗心里也憋着火,但更多的是烦躁和无力:“怪我?我……我哪知道小荆他……唉!男人嘛,喝了酒……再加上他刚受了那么大的情伤,心里憋屈,看到……看到你这样的……”他顿了顿,笑着活跃气氛道,“……那也是因为我老婆好看,有魅力。小荆这种年轻小伙这样,也很正常。”
“正常?”胡静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他……他那样看我!还说……还说那种话!这叫正常?小荆的确是个好孩子,可这酒品也太差了!喝了酒就……就……”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那种让她浑身发毛的感觉。
“你小声点!”李二狗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严厉,“不能这么说人家!小荆是谁?我把他当大侄子,小弟弟!还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我今天就死在外面了!小伟也……没有他给的这些吃的,我们一家三口能撑几天?胡静,做人要讲良心!”他语气沉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提到“食物”,胡静像被点醒了什么,急切地抓住丈夫的胳膊:“对了!吃的!小荆……小荆他说了会一直给我们送吃的,是真的吗?他能做到吗?”
李二狗沉默了。黑暗中,胡静能感觉到丈夫身体的僵硬。
“小荆这孩子,实诚。他答应的事,肯定会尽力去做。”李二狗的声音低沉下去,充满了不确定,“但是……他们家,现在做主的,怕不是他,而是他那个有本事的叔叔,陆阳。”
他叹了口气,“胡静,你想过没有?以前太平年月,有钱人也不会随便把自己的钱大把大把地送给外人花。现在呢?现在这些食物,可比什么金子还金贵!你看看村里那些活着的人,为了找一口吃的,死了多少人了?可没有吃的,就只有等死!食物就是命,陆阳那样的商人,会同意让小荆一直拿出宝贵的食物来养着我们这些外人?”
胡静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到了冰窟里。
丈夫的分析像冰冷的针,刺破了她刚刚燃起的一点点希望。
“那……那你的意思是小荆回去说了,陆阳多半是不会同意的?我们拿不到后续的食物了?”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
“……嗯。”李二狗艰难地应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这个答案,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
“那……那我们怎么办?”胡静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没有吃的……我们……我们一家三口怎么办?等死吗?小伟……小伟还那么小,他才12岁!”她紧紧抓住丈夫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黑暗中,李二狗的身体绷得像块石头。他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在进行着极其痛苦的天人交战。
过了许久,久到胡静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用一种异常干涩、带着巨大挣扎的声音开口:
“倒……倒是有个法子……”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只有这个法子或许不仅能让我们拥有食物,甚至有可能让我们一家三口都能住进小荆家那个安全的庇护所里去,再也不用为生存担忧。”
胡静的心猛地一跳,仿佛在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光:“什么法子?快说啊!”她急切地催促,声音因紧张而发紧。
李二狗没有立刻回答。黑暗中,胡静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和微微的颤抖。他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老公?你倒是说啊!都什么时候了!”胡静急得推了他一把。
李二狗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他猛地转过身,面对着妻子。
黑暗中,胡静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而痛苦的目光。
他凑近胡静的耳边,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用气若游丝、带着无尽羞耻和挣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艰难地吐出自己的想法。
“什么?!”胡静没等丈夫说完,如遭雷击,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辱而陡然拔高,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你……你要我去陪小荆睡一晚?!李二狗!你疯了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小声点!祖宗!”李二狗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捂住妻子的嘴,力道大得惊人,“别激动!听我说完!听我说完!”他急促地喘息着,在妻子耳边快速低语:
“小荆他酒量不行,现在已经在客房睡得不省人事,你过去就在他旁边躺着,各睡各的!能吃什么亏?等他明天一早醒来,迷迷糊糊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你,他昨晚又喝多了,说了那些混账话,他肯定会以为是自己酒后乱性把你给怎么了!他那么实诚的孩子,心里肯定愧疚得要死!到时候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或者就说是个误会,原谅他,再委婉地提一提我们一家也想和他一起去他家庇护所。他出于愧疚,肯定不会拒绝!并且他一定会在他叔叔面前,为我们拼命争取!这可是我们一家唯一的活路啊!”
胡静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用力掰开丈夫的手,在黑暗中死死瞪着李二狗模糊的轮廓,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羞耻和失望而扭曲:
“你说的好听!李二狗!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是!今晚可能不会发生什么!可我们真进了他家那个庇护所呢?安全了,有吃的了!然后呢?小荆会怎么想?他会认定我是他第一个女人!我们寄人篱下,看人家脸色过活!到那时候……你的老婆……你的老婆怕是真的就成了别人的老婆了!李二狗!这是你能接受的?!你告诉我,这是你想要的?!”
胡静的质问,字字如刀,狠狠扎在李二狗心上。他痛苦地低吼一声,情绪彻底失控: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胡静!你告诉我还能怎么办?!没有吃的!住在这随时都可能被丧尸推倒的房子里!我们一家三口能活几天?!三天?五天?!你想看着小伟饿死?还是想我们明天就被外面的丧尸撕碎?!你以为我愿意?!你以为我李二狗愿意把自己的老婆……往别的男人床上推?!我是窝囊废!我没本事!可我还想活着!还想让老婆孩子活着啊!!!”他压抑的嘶吼带着绝望的哭腔,整个人蜷缩起来,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胡静所有的质问和愤怒,在丈夫这歇斯底里的绝望面前,瞬间被击得粉碎。
她看着黑暗中那个痛苦蜷缩的男人,这个她托付一生的丈夫,此刻像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所有的委屈、羞耻、愤怒,都化作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猛地扑过去,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李二狗,把头深深埋进他怀里,滚烫的泪水决堤般涌出,瞬间洇湿了他胸前的衣衫。
“别说了……老公……别说了……”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我懂……我都懂……我知道你的难处……我知道……”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在黑暗中寻找丈夫的眼睛,声音带着一种认命的悲怆和决绝,“……我……我照你说的做……我去……”
李二狗浑身一震,反手死死抱住妻子,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下巴抵在胡静的头顶,滚烫的泪水也终于忍不住滴落,混入妻子的泪水中。
他拍抚着妻子颤抖的后背,声音沙哑哽咽,充满了无尽的愧疚和痛苦:
“老婆……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们一家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小荆他是个好孩子,我们这样利用他,我们也对不起他,就算以后他真的想和你……想和你有点什么……”李二狗的声音痛苦地停顿了一下,仿佛说出这句话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那也只能说是我们一家在还他这天大的救命恩情……只是苦了你……老婆……我对不起你……”他泣不成声。
胡静在丈夫怀里拼命摇头,泪水浸湿了彼此的衣襟:“不委屈……老公……我懂……我都懂……我理解……我理解你的苦衷……”她紧紧地回抱着丈夫,仿佛这是末日里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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