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因为没钱只能出去做鸭养活玛莉娅的临光一边操未成年妹妹的嫩逼一边在外面被小婊子白金和甜妹焰尾骑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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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光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屋里静悄悄的,但留了一盏灯,在沙发一侧散发出微弱的暖光。

她蹑手蹑脚地脱下鞋,走向厨房,给自己接了杯水。

她今天一整天都没能喝上多少纯净水。

临光端着水杯斜靠在冰箱上闭目养神。

身后冰冷的小空间里应该还有一盒奇异果和一两块纸杯蛋糕。

她可以现在用来填肚子,但无论如何明天早上都得早起去买些食材来囤着。

还是算了,她要健康,更要保持身材,不应在深夜摄入高糖碳水。

女人们喜欢她清晰的马甲线和腹肌。

然后她的腹部就被摸了一下。不对,只是一双手绕着她的腰环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怎么还没睡?”临光连忙放下水杯,低声问,“我不是叫你不要等我吗,玛莉娅?”

“我睡着了,又醒了。明天是周末,不用上课,没关系啦。”玛莉娅的脸贴在她的肩上,“欢迎回家,姐姐。”

临光想到自己身上的酒味、香水味混杂着烟味,还有衬衫上的笔迹和口红印……她感到万分惭愧。

她在外面向女人献殷勤,寻欢作乐,可小马驹又懂什么呢?

她只会抱着小熊在家执着地等姐姐。

尽管如此,玛莉娅也从不嫌弃她。

在她眼里,姐姐永远是高大、能干、无敌的姐姐。

她欢喜又委屈地把脸埋进临光的肩膀,手从衬衫滑落到皮带,讷讷地开口:“姐姐,我……”

临光抓着她的手转过身,小姑娘乖巧地穿着睡衣睡裤,头发睡乱了,翘起一撮呆毛,脸蛋红彤彤的。

姐姐已经很累了!

她告诫自己。

你应该懂事一点。

可她所做的只是仰头用盛满祈求的圆眼睛望着她。

她知道姐姐是拒绝不了的。

她微微翘着屁股,双腿磨磨蹭蹭。

临光窥见她空荡荡的宽松睡衣下的一对发育期的乳房,精巧得像冰箱里的纸杯蛋糕。

她见识过太多纯熟的技巧,玛莉娅掌握的是最笨最没有含金量的,与其说是引诱,不如说是单纯的渴求。

可是临光反而每次都没法推开。

“我想要……”玛莉娅小声地把话说完,自知理亏,所以盯着脚尖。没等临光回应,她忽然眼睛一闭,踮脚吻上姐姐。亲歪了,落到了嘴角上。

“……玛莉娅。”临光叹息,没有立刻回应,但玛莉娅依然不屈不挠地像拱稻草堆的小猪一样凑上来,顽强地舔她的唇线和下颌,踮脚的样子十分努力。

可怜的小家伙。

临光自觉对不起她。

她想要给玛莉娅更好的生活,所做的却是在外面干着花天酒地的营生,用不合理的高价赚走寂寞的好心女士们的血汗钱。

工作的压力时常让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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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回到家,看到有个天使般的存在满心欢喜地等着她,那种满足和心软才能支撑她坚持下去。

而临光向来容易心软,终究是无法不搭理一个拼命讨好她的小姑娘。

她的手缓缓地放到玛莉娅的髋部,把傻乎乎的舔舐变成成年人的亲吻。

她教过玛莉娅如何在接吻中换气,聪明的妹妹学得很快。

她顺畅地尝到女孩柔软的舌尖和白糯米般的牙齿。

临光边亲边把她的腰压向自己,然后放开她的嘴,湿吻延伸到脖颈。

玛莉娅搂着她的肩膀发出小动物的哼声,因怕痒而禁不住笑。

临光一直吻到她胸前,脸颊挤开松垮的衣领,只差一点就要碰到少女的乳尖。

但她停下了,因为玛莉娅在解她的腰带。

她的手很灵巧,从小就擅长自己修理电动玩具,为此临光给过她许多不遗余力的夸奖。

腰带的锁扣当然比小飞机的电路简单多了。

她摸到姐姐蛰伏的器官,有点硬,热哄哄的。

太好了,虽然她在深夜提出了这种糟糕的要求,但姐姐对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玛莉娅松了口气。

这一口气还没落稳就被重新吸进肺里——临光的手在她的睡裤里隔着内裤拢住了她的下体。

那里已经湿了。

她在姐姐回家之前自己做了一次,阴蒂还兴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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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光的手宽厚而温热,掌根压住了女孩微肿的花核。

玛莉娅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并拢,又被临光耐心地轻轻分开。

“姐姐——”她很擅长坦然地撒娇。

临光的中指挠过她湿润的细缝,但只是隔靴搔痒。

玛莉娅等了一会,见对方仍在犹豫,便略显急迫地扯下了临光的内裤边缘,握住性器的前段。

“玛莉娅……!”临光倒吸一口凉气,腾出手来抓紧女孩的手腕,禁止她的逾越。

她偶尔有特别像长辈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幼年的玛莉娅有些调皮,总被老师告状,临光只能故作严肃地管教她。

好在玛莉娅没有叛逆期,上了中学后反而越来越懂事。

于是临光不再教训她了,但玛莉娅时不时还会想起姐姐佯装生气时威严的眉眼……就像现在。

她蹲下身,讨好地用嘴唇衔起近在咫尺的阴茎。临光竟被她逼退到靠住了冰箱,小腹上浮现难挨的青筋。

“玛莉娅,你不用……”

“我想。”她歪了歪头,一只手圈住茎身磨了几圈,洁白的牙齿间探出粉红的舌头,“我想为姐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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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临光闭上眼又睁开,随后生硬地说,赶在妹妹撅嘴之前揽过她的腰,“——以后也不要为别人这样做,玛莉娅。”她仍在履行她作为监护人的职责。

女孩被她抱起来交换了位置。

现在是玛莉娅的后背贴上了冰箱门。

她“哎呀”了一声,眼睛里闪过一瞬的紧张。

“好了。”临光托起她的屁股,把玛莉娅喜欢的卡通冰箱贴挨个取下来放到流理台上,“交给我。”

玛莉娅乖乖点头,然后在年长者火热的前端陷进她早已蓄势待发的小穴时哼哼唧唧地用双腿绞紧姐姐的腰。

临光没有立即进去,只是耐心地将她磨得更湿——冠头探入半寸,再用柱身碾到底,性器上的脉络忠实地犁开两层阴唇。

玛莉娅昂起头,攥住临光的衣领,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下体往下压,想要更多更尽兴的快感。

临光的手来回抚摸她的背和臀。

她还记得玛莉娅的背后有三颗小痣,那是全世界只有她了如指掌的地图,是从后面进入的时候隐秘地映入她眼帘的符号,象征永不分割的血缘和少女给予她的无条件信任。

临光会想要吻她的痣,进到她最深的地方,许下很多矢志不渝的承诺。

她们相依为命太多年,大概还会有更多年。

临光抱着她,温柔地叫她的名字。

多年前,她也是这么哄三岁的妹妹睡觉,现在跟过去比起来,除了不可避免的时光的痕迹,只是少了摇篮曲。

玛莉娅的屁股小小的,轻易便能抓握半边。

临光顺着她的臀部线条,两指分开那处紧致的软肉。

她只有一个妹妹,唯一的、在她手心里长大的血亲。

她不会让她受伤。

扩张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玛莉娅被她用手指操得高潮了两三次,腿根抽动着,淫液滴落到地上。

“姐、姐姐,”玛莉娅趴在她肩上喘气,金色的毛绒绒的脑袋蹭她的颈窝,“我可以了。”她总能直白地说出口,不管是难过还是伤心,不管是喜欢还是爱意,“我想要你进来,姐姐。”她笨拙地伸手分开自己湿漉漉的下面,刚去过的阴道随着呼吸蠕动,“这里……”

临光不断地吻她的额头和眼睑。

玛莉娅抖了抖睫毛,发出一串可爱的笑声。

这笑声很快变了音,仓促转为细细的尖叫。

临光的性器进到三分之一便停下了,“可以吗,玛莉娅?”

“嗯……可以。”玛莉娅努力放松着腰胯。

她的穴道对于姐姐的性器来说太窄小了,不管操多少次都是一样。

但玛莉娅一向是个敢于尝试的孩子,“姐姐也要相信我,好吗?”

“好。”临光按住她肿胀的花核揉了揉,玛莉娅又叫了一声,内壁渴望地吸纳异物。

临光顺着里面的指引,缓慢地深入。

这是个越来越流畅的过程,没多久她就到了底。

玛莉娅的小腹急促地起伏,她的额头靠在临光的肩膀上,视线向下,看见自己和姐姐的连接处。

她突然感到满足。

临光小心翼翼地试着抽插,一点一点让妹妹适应。

她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玛莉娅流了血,尽管她说没关系,临光还是愧疚了很久。

她不希望玛莉娅受伤。

这不是过度保护,只是一种真诚的期盼。

玛莉娅的身躯随着她挺送的节奏而轻缓地颠簸。

没一会,两人都满头大汗。

终于,她难耐地扭了扭腰,张口道:“快一点,姐姐……求你了——”

她知道姐姐会愿意给她一切。

临光抱紧她的腰,加快了速度,阴茎重重地破开一环接一环的内里。

玛莉娅先是弓起背,紧接着又向前挺腰,一只手因脱力而垂落到身侧,像踩到了荆棘的小兔。

临光含住她的一只乳头。

玛莉娅的胸脯和臀部一样小小的,还在发育期,下面有微硬的肿块,宛如未熟的桃子。

临光吮咬她浅粉的乳尖,舌头在上面拨弄,随即产生莫名的羞耻感。

她比玛莉娅年长近十岁,怎么可以这样跟婴儿似的吸妹妹的胸?

可是玛莉娅看上去很享受。

她欢愉地呻吟,头顶的耳朵直直地立着,甜蜜的泪珠缀在下睫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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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光于是找准那个敏感点,顶得更加卖力。

无论如何,她还希望玛莉娅舒服、快乐。

“……呜,姐姐,我……!”玛莉娅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脱力的那只手撑在冰箱上,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要到了……啊——”

如果不是背后有冰箱挡着,她恐怕要仰过去了。

临光最后一下进得极深,妹妹体内孕育生命的摇篮近在咫尺。

高潮让玛莉娅瘫软,但她随后亲昵地搂着临光的脖颈,小腹耸动着,让对方控制不住地射在她里面。

“好舒服。”她高兴地眯眼,“姐姐又给了我好多。”

“玛莉娅……”临光叹气。因为工作性质的特殊,她早就做过手术,但玛莉娅大胆的行为还是让她摇了摇头。

“晚安,姐姐。”玛莉娅蹭蹭她的脸,不在乎对方的一部分还埋在她的阴道里,“玛莉娅爱你。”

“我也爱你。”临光捧着她的后脑勺吻了吻她的嘴唇,“我永远爱你。”

欣特莱雅攥着一把钞票进来,纸币被她手心的温度捂热了,皱成拧巴的一团,缩在她的拳头里。

据说人的心脏就是拳头的大小,她攥着一颗心。

她和临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身上只有一张五十元整钞,就敢来会所发疯。

临光是她根本消费不起的价格,她还是个学生,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也没有成熟的心态,灌了两瓶天价酒才贴着金发库兰塔的耳朵将五十元拍在这位尽职尽责陪笑了一小时的侍者的胸口,告诉她我只有这么多,你让他们报警吧。

临光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她一眼。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负担得起这里的消费,欣特莱雅打扮得比往日成熟,故意画了全包眼线,眼神遮得晦暗不清。

她坐在临光的腿上,抓着她的衬衫深深吸了一口气,像在刻意轻薄对方。

不管她在外面是怎样的失败者,在这里她是消费者,她是临光的上帝。

临光的一条手臂绕过她的腰,在她面前低下头,借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用那张钞票折了一颗重心歪斜的桃心。

“回家吧,小姐。你需要的是睡眠,而不是抚摸。”临光把桃心放进她的手中,“这次就当我请客。”

欣特莱雅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但临光说得没错,失恋而已,她只是需要睡一觉。

她睡醒之后开始迟来的感到恼火——那个家伙,一个在俱乐部靠脸和肉体赚快钱的小白脸,凭什么用那副看穿她的口吻说话?

她不承认自己真的被看穿了。

她不喜欢被别人拿捏。

谁教她用钞票折桃心的?不荒谬吗,那能够象征什么?物欲横流的爱?

这个问题在欣特莱雅心头盘旋了许久,每次她去找临光时,它都会冒出来,使她想要开口羞辱她。

今天也一样。

她把那卷钱扔到床单上,“这是小费。”她说,又抽出一张银行卡,“我在前台刷过卡了。如果你表现得让我满意的话,我会再刷一次。”她故意在晚饭时说起室友的阔绰和学校活动的高成本,既溺爱她也溺爱家族面子的父母立刻给她打了不小的一笔生活费。

欣特莱雅不算富二代,算“有几个小钱”的中产阶级小孩——没有游艇和私人飞机,但衣服鞋子首饰都是叫得上名的品牌。

她很聪明,轻而易举地混入经常光顾会所的富婆们的聊天室,打听到了一些事:

玛嘉烈·临光的父母很早就离开她了。她欠了很多钱,家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妹妹。

会所对员工信息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所以这些信息的来源很容易猜测。

里面有一位家财万贯的女士是临光的老主顾,钟爱年轻俊美的库兰塔——需要强调,这是一个泛指。

可怜的、愚蠢的临光或许在刚入行时曾经天真地向给自己买昂贵礼物和抗过敏药的年长女性倾诉衷肠,一时把那个女人当作真正透过她金灿灿的皮囊欣赏到她灵魂深处的好心人,而非“花钱嫖娼”的恩客。

显然那都是傻逼的幻想,女士转头就把临光的悲惨身世和她可笑的莽撞笨拙讲给每一个摸过她腹肌和屁股的人听,在屏幕那头用戴着施华洛世奇钻石的手掩嘴笑。

我很喜欢这些善良的穷孩子。女士说。你给她钱,把她当成廉价可用的出租车,她还觉得是自己亏欠了你。

那是个喜好践踏他人的女人,欣特莱雅没有那么残忍,她只是无聊。能让她忍住不想着把前男友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的方法就是转移注意力。

她高兴地捕捉到临光眼角受伤的神色——她显然感到受辱。

临光不是个低自尊的人,但她太过把他人放在自己之前了,她是多么需要钱来偿还债务、保障家族的名声和妹妹的幸福生活,这个过程中出于自保,她的潜意识会以“忍辱负重”为由来感动和安慰自己,从而呈现出任人欺侮的表象。

这样的人是活该受到一些伤害的。

欣特莱雅冷酷地想。

对暴力忍让的人就会吸引暴力。

“好的。”临光的声音仍然温和,“您需要我怎么做?”

临光的鼻梁很高,睫毛很长,无论怎么看都是很适合坐上去的一张脸。

欣特莱雅确实这么做了。

她穿着一条在正中间有蝴蝶结的白色三角内裤,濡湿的痕迹在上面非常明显,骑到临光脖子上。

临光在得到允许后用手抚摸她的躯体,从髋骨到乳房下缘。

欣特莱雅没穿内衣,只有抹胸,她熟练地自己揭下,扔到床底。

紧接着是那条半湿的内裤,但它的归宿是枕头旁边。

她往前挪了一点,热乎乎的阴部正对着临光的嘴。

后者听话地伸舌头舔舐她做过除毛的光滑私处,卷过阴道口,拨弄阴蒂。

她的技术不能说精湛,但那双金色眼睛里“这样可以吗”的光彩是不错的餐后甜点。

欣特莱雅俯身抓着床单自己扭腰,动作越来越激烈。

她感觉很好,就像是她在用逼侵犯临光的嘴。

快感在累积,她出了汗,双腿下意识夹住临光的头。

临光没有表示任何不满,仍在卖力地完成她的工作——帮助客人高潮。

少女的阴唇像果冻包住她的嘴。

欣特莱雅叫了一声,哆嗦着向后仰倒,小腹一起一伏,宛如轻风吹起的波浪。

她的淫水溅了临光一脸,有的沾湿了她的睫毛,有的顺着她的下颌流到床单上。

欣特莱雅喘了几口气。

她突兀地笑了,因为这个姿势的她枕着对方包在西裤里的勃起的性器。

“特大号。”那位富婆的评价是,“幸亏我身经百战,否则说不定要受伤了。”

欣特莱雅翻了个身,手指戳了戳那个鼓包,“你一向硬得这么快吗?还是只对我这样。”

从业几年,这种“送命题”临光也见得不少了。但她依然不是那种会用完全虚假的甜蜜谎言讨巧的类型:“对不起。”

这个白痴。欣特莱雅隐蔽地翻了个白眼。她应该庆幸她在高潮过一次后心情好了点,决定展现些许仁慈。

“想要我给你口吗?”她暧昧地解开临光的裤链,隔着内裤在她的性器上画圈。

“你不必……”临光急忙撑起上半身。她很有身为服务行业人员的自觉。

“我只问你想不想要。”欣特莱雅小巧的脚趾踩在她脖子上,阻止她坐起来,“回答我的问题。想不想要我舔你这根不听话的东西?”

临光咬着牙,深吸了两口气。欣特莱雅好整以暇地托腮看着她。

“……想。”她知道客户需要这个答案。她要么顺着她,要么多出无数的麻烦。

“听不见。”欣特莱雅的手顺着金发女人的马甲线滑动。

“想。”临光抬高了音量,耳朵尖红得像被水蒸气烫过,“想要欣特莱雅小姐舔我的……我的……”

欣特莱雅没有继续为难她,干脆地扒开外裤和内裤,把弹出来的阴茎吞进嘴里。

她太擅长了,吮吸和舔吻交替,一会浅浅咬住龟头,一会又含到喉咙深处,右手不忘照顾囊袋和根部。

临光倒回床上,抬手扣住床板,遏制自己向前顶的冲动。

这件事一开始还挺有趣,但临光迟迟不射,导致欣特莱雅失去了耐心。

“你在故意跟我较劲吗?”欣特莱雅又踩了她一脚,“我会投诉你的。”

“不,我……”临光从牙缝里挤出半句话,“我不能……在您的……”

“是吗。”欣特莱雅立起来,扒开阴唇,没花多久就把大半截坐进了穴里,“不想射到我的嘴里,就射到我的子宫里吧。”

其实有点疼,但欣特莱雅不在乎。她撑着临光的上腹,微微抬高屁股,然后猛地吃得更深。临光急喘了一声,痛苦地合上眼。

“啊。”欣特莱雅抬了抬嘴角,“我能感觉到你溢出来了。你真是个下流的库兰塔,临光。你妹妹知道你这副样子吗?”

“……”临光混沌的脑子反应了一会,“您怎么知道……”

“她多大了?”欣特莱雅一边前后扭动一边说,“我猜比我小一点。和你长得像吗?那应该是个漂亮姑娘。”

“她……长得更像我们的妈妈。”临光的心冷却下来。

她已经意识到欣特莱雅是从谁那里听说的。

对,她不应该因为一时的感动就把自己的家事倾诉给谁。

她和顾客之间永远只能有金钱关系。

“你也操过她吗?”

“……什么?”临光的耳朵嗡嗡响。

“那就是操过。比你小那么多的小女孩,她一定很依赖你。”欣特莱雅的不甚在意地一起一伏,“——禽兽。”

临光不止一次如此谴责自己,但当那个词真切地从欣特莱雅的嘴里吐出来时,她还是感觉如雷贯耳,万箭穿心。

她说不出任何话,快感在阴茎上累积,胃却在抽痛。

她大脑空白地望着面前的白发少女,她长得明明很可爱,哪里都小小的,就像玛莉娅——不,她怎么还有脸想到玛莉娅?

她今天累了一整天,应对各种各样要求的女人,下午甚至差点被迫跟某位女士的丈夫动起手来。

我累了。

临光的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消极情绪。

不想再照顾谁的感受,只需要狠狠地操她们,然后离开,带着玛莉娅远走高飞。

玛莉娅将来会跟比她这个坏姐姐好得多的人走到一起。

但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秒不到,另一台警钟就将它击碎。

与此同时,她和欣特莱雅一起高潮。她们长久地喘息,不发一言。

“我妹妹很好,谢谢关心。”半晌,临光穿上衣服,系好领带,恪尽职守地问,“需要帮您叫客房服务吗?”

恶劣的少女摇摇头,无所谓地清理着穴里的体液。时间到了,临光行了个礼,离开了房间。

欣特莱雅听到门锁嵌合的声响,确信自己刚才从那双永恒不变的闪光的金色眼睛里看到了日蚀,可惜转瞬即逝。

她闭眼想着那场日蚀,开始自慰。

……

“这不是什么值得你介怀的,临光前辈。”红发的札拉克女孩如是说,“是我想这么做。”她笑呵呵的,“要怪都怪我一个人好啦。”

她脱下身上的制服——和临光款式相似,会所的统一工作装,都是简单的黑白配色,收腰紧身,目的是突出曲线——领带、马甲、衬衫,区别在于她的衬衫呈大大咧咧的V型,故意露出女孩单薄的白胸脯,下装也不是长裤而是另类的短裙,搭配过膝黑丝袜和方头皮鞋。

像高中生一样。

这或许就是这一身打扮的目的——有的客人会喜欢鲜嫩多汁的姑娘,要有活泼的眼睛和圆圆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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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娜二十二岁了,但她乍看起来还跟玛莉娅一样小。

她和临光虽然是出厂自同一个单位的商品,针对的却是不同的受众。

临光记得她是被一个穿着西装却行为粗鲁的男人领到她跟前的。

小小的红发的松鼠,脸上挂着乐呵呵的笑容。

如果不是她嘴角有淤青和擦伤的话,临光也会挂上微笑回应的。

“你们的经理呢?”男人拦在临光面前,“把经理叫过来!”

“不好意思,”临光刚结束一单生意,正好有闲暇,“您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这的妓女太没职业道德了,”男人拽着红发女孩的胳膊往前拎,“敢偷我的钱包!经理呢?!”

女孩的胳膊瘦瘦的,被他捏在手里像一节发育不良的竹竿。

临光本想反驳“妓女”这个冒犯的称呼,但终究说不出什么辩解。

她看了看怒气冲冲的男人,又看了看那个女孩的脸和胸牌——应该是新来的生面孔。

“索娜”也用红色的清澈的大眼睛望着她。

临光想起了玛莉娅。

玛莉娅的眼睛也是这样年轻而天真,甜美如糖果。

这个被迫在此谋生的女孩或许也不比玛莉娅大多少。

临光感到一阵辛酸。

她正准备阻拦那个男人,索娜却自己挣脱了禁锢——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闪身躲到了临光身后。

“我没有偷你的钱包。”她抓着临光的西装外套,探出头来,“不信你摸摸你的裤兜。”

男人一愣,骂骂咧咧地从裤包里掏出一个钱包。

他精明地清点了其中的钞票,分毫不差。

他只得偃旗息鼓,不甘心地指着索娜的鼻子骂了一声“算你走运,狗操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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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光垂在身侧的手捏成了拳头。

“他说自己是狗呢。”索娜悄悄说,变戏法般从临光背后出现在她身前,“谢谢你帮我解围。”

“不必,我没做什么。”临光压下心中的忿忿之情,笑了笑,指指女孩的嘴角,“你受伤了。”

“没关系。”索娜耸肩,用手背潦草地蹭了蹭嘴,“我还没有那么……”

“柜台后面有药箱,跟我来。”临光把她牵到卖酒的吧台后方。她暗自惊讶于女孩手心的粗糙。这一定是一双经常干活的手。

索娜也只是一个辗转到城市打工的……可怜的年轻女孩。

“其实你没有必要对我那么好的,前辈。”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海绵抹胸和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

她顿了一下,没有立刻脱掉它们,而是在临光的两腿之间跪坐下来,“我当时确实拿了那个男人的钱包。”她的手落在临光的膝盖上,“我小时候学过一些偷窃的技术。而且他弄得我很疼。”她抬眼,似乎在等待对方的谴责,“我本来不想还给他的……如果没有撞上你的话。”

临光的手抚上她的脸,拇指蹭过她的嘴角。那里已经没有伤口的痕迹了,只有女孩细嫩的嘴唇,“我没有资格说你什么,索娜。”那太傲慢了。

“我懂。”索娜仿佛早有预料,膝行了两步,靠得更近,“我还是要感谢你一年来的照顾。那不是你的义务,不是吗?”她的手规矩地移动到临光的裤裆上,“你不介意真是太好了。”

毕竟,她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临光的“身价”都比她贵不少,女人们得花上不小的一笔钱才能得到名马一晚的所有权。

对临光来说,这还是亏本生意呢。

索娜心想。

她拉开对方的裤链,从里面取出她的生殖器。

“索娜……”临光于心不忍地蹙眉。

索娜双手握住她的阴茎,积极地搓了两下,以防这个好心的库兰塔中途后悔,“不要向我道歉,临光前辈,我们说好的。这样反而是给我尊严。”

临光闭上嘴,任凭札拉克那双小而粗糙的手侍弄她的身体。磨擦的感觉很快让她膨胀变硬,索娜专心地盯着那处,直到头端几乎能戳到她脸上。

——太大了。虽然早有耳闻,但亲眼得见又是另一回事。索娜咽了口唾沫,在心里预设它会进到多深的地方。还好她早有心理准备。

由于临光严词拒绝(“我做不到,索娜。”她说,“我不希望你像那样服侍我。”),所以索娜不能给她口交。

她站起身三两下脱掉内裤,用手随便揉了揉自己的阴部,然后扶着临光的肩膀坐到她的阴茎上。

“你还没有完全硬,对吗?”索娜摇摆着臀利用那根硬物分开自己的阴唇,“我开始怀疑我有点不自量力了,唔……”临光的手托住她的屁股,想要帮她减轻负担。

索娜蓬松的大尾巴搭在她的小臂上,于是临光又顺势揉弄起她的尾巴,指望着这样做能让札拉克舒服一些。

起作用了,索娜开始攀着她的肩膀轻哼。

临光拿起手边的润滑液,但索娜抢了过来,“不是让你来服务我的,前辈。”她双颊潮红,笑得很机灵,“都交给我吧。”她将润滑液大把大把地推进自己的小穴,多余的太多,淋漓地从她的大腿根滴落到临光的性器和大腿上。

临光难得处于“被服务”的位置,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注视着对方的动作,徒劳地给予这个慷慨献身的女孩充分的尊重。

索娜比欣特莱雅还要娇小,大腿却不像欣特莱雅那么细瘦,更有肉感。

她的大尾巴也更灵活,像一条毛绒玩具,欲遮还羞地挡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先用大腿夹住库兰塔的性器蹭了蹭,再用穴口来接纳。有点艰难,幸好润滑液足够多。临光扶着她的腰,“受不了就停下,索娜。”

“收到。”索娜鼓着腮帮,放松肌肉,“嗯……哈,好了。”

她小幅度地动了动。里面太紧,临光“唔”了一声,不敢再握她的腰,唯恐自己无意识地加大力道弄疼她。

这是她们时常经历的平平无奇的性爱,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换了个对象。

但临光难得感到放松,索娜的小表情很丰富,甚至能让她忍不住笑起来。

即使她们互相并不知根知底,临光不知道她的目的,她也不知道临光的苦衷。

快到的时候,临光抽出来射到外面,然后她们一起走进浴室。

“我知道一种用沐浴露吹泡泡的方法。”索娜在手上揉搓泡沫,兴致勃勃地展示她的发明,“看,像这样——啪。”

泡泡破了。临光情不自禁地揉揉她剪短的红发,“也许我应该向经理提议,让他们往浴室里加橡皮鸭子。”

“是啊。客人也会很高兴的。”索娜赞同。

她们赤身裸体地挤在喷头下,洗掉身上的灰尘和污浊,像在淋一场夏夜里的瓢泼大雨。

临光注视着女孩的发顶,蓦地又笑了。

“前辈在想什么好事呢?”

“在想下个月是我妹妹的生日。”临光说,“她和你一样活泼、爱笑,喜欢甜食,非常可爱。”

“啊,我也是那种会提前一个月开始为生日高兴的人。”索娜抹掉脸上的水,“妹妹一定是前辈很喜欢的人。”

她对此稀松平常的语气让临光的心情又好了不少,“索娜有喜欢的人吗?”

“有。”索娜答得很快,然后哈哈一笑,“说出来有点奇怪吧?明明出来在这种地方工作……”

“你知道我不会那样觉得。”临光认真道。

“当然。”索娜比了个认错的手势,“她跟前辈一样……为人正经,做事很认真。”

“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吗?”

“啊,说来惭愧,我们……”索娜不好意思地挠挠脸,“还只是朋友。”

临光了然,没有多问,等她洗掉头发上的泡泡,再关掉水龙头,递来毛巾。

“对了,前辈。”

穿好衣服的时候,索娜像初见那天那样蹿到她跟前。

“我下个月要辞职了。提前祝你妹妹生日快乐。”

临光一愣。

对方的表情不像悲伤,应该是有了更多的选择,更好的去处。

那么今天的事也就更有来头了。

临光和她握握手,“谢谢你。”她由衷地说,“也祝你一切顺利。”

索娜笑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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