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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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的车缓缓驶入苏家小区。

柳芬坐在副驾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银链。

开裆裤的设计让她始终能感受到座椅皮革的冰凉触感,乳尖上的银铃,和身上手脚上的铃铛,随着车身的轻微颠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而又连绵不绝的声响。

姐,紧张吗?柳江瞥了她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待会儿可是要当众脱光的。

柳芬咬了咬下唇,没有回答。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胸前的银铃,铃铛叮铃一声,像是在回应她的不安。

柳芬的手指绞紧了开裆裤的边缘,指节微微发白。

有什么好紧张的……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尾音却带着细微的颤抖,又不是……第一次在苏家刘家人面前光着身子。

她的话让车内的空气突然凝固。

柳江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了两下,目光扫过姐姐胸前晃动的银铃。

那些铃铛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是某种隐秘的见证。

是啊,柳江突然轻笑一声,毕竟你嫁进刘家那天,全村人都看见你光着屁股被婆婆打了。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松,不过这次……可是要认自己的女儿做亲妈,原来只是做自己女儿的儿媳,儿媳和女儿是完全不一样的,你真的愿意吗?。

柳芬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

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开裆裤的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乳尖的银铃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在沉默的车厢里发出清的碰撞声。

柳芬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喘息不断轻颤。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遮挡开裆裤暴露的部位,却在半途停住了动作,转而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江儿……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别说了……

柳江的目光扫过姐姐泛红的耳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怎么?

现在知道害羞了?

她故意放慢车速,当初你挺着肚子嫁给自己女儿的儿子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难为情?

车内的空调明明开得很足,柳芬却觉得浑身发烫。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隐约可见的银铃。

那是苏福轩亲手挑选的,说是要让所有人都听见苏家新女儿的声音。

我……柳芬的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腰间露出的银链转。

柳江突然踩下刹车,车子稳稳停在苏家单元楼下,她转头直视姐姐的眼睛,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姐,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今天之后,你就真的要管自己的亲生女儿叫\'妈\'了。

是亲妈!

柳芬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银铃在她指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望向车窗外那栋熟悉的单元门,阳光在玻璃窗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我早就……没有回头路了。她轻声说,手指轻轻拨弄着乳尖上的银铃,从决定嫁给艺强那天起,我就知道……

柳江叹了口气,伸手帮姐姐整理了一下散落的发丝。

看到跟在后面的孙悦的车,也停在自己的车后,叹了口气,走吧,爸妈他们也到了。

她的语气柔和下来,苏家刘家的人都在等着呢。

柳芬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微风吹过她裸露的肌肤,腰间的银链发出悦耳的声响。

她迈步走向单元门,每走一步,开裆裤的布料就摩擦着敏感的肌肤,胸前的银铃随着步伐轻轻摇晃。

电梯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柳芬站在角落,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白色棉麻衣裤看似保守,却在走动间若隐若现地露出开裆裤的设计。

孙悦站在她斜后方,目光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瞟。

电梯缓缓上升,密闭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

柳芬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孙悦灼热的目光,那视线如有实质般在她身上游移,让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叮——

电梯轻微晃动了一下,孙悦趁机往前迈了半步。

他的西裤几乎要贴上柳芬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

借着这个角度,他清楚地看到柳芬开裆裤边缘露出的雪白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私密部位。

柳芬浑身一僵,下意识往前躲了躲。

这个动作让她的衣领微微敞开,胸前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孙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更加放肆地在她身上逡巡。

孙悦。柳江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你站那么近干什么?

孙悦如梦初醒般后退一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很快调整好表情,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领带:电梯太挤了。

柳江冷笑一声,伸手将姐姐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这个保护性的动作让柳芬胸前的银铃又是一阵轻响,在狭小的电梯里格外清晰。

电梯缓缓上升,柳芬能听到自己胸前银铃随着电梯运行的轻微震动发出的声响。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开裆裤的设计让这个动作显得格外徒劳。

柳江突然轻笑一声:姐,别紧张,铃铛声很好听。

柳芬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四个月的身孕让她的腰身已经显出了圆润的弧度。

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目标楼层。

电梯门缓缓打开,雅娴穿着大红色对襟上衣和同款开裆裤站在门口,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精致的发髻。

她微微欠身行礼时,开裆裤的设计让一抹黑色若隐若现。

妈。雅娴甜甜地唤了一声,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柳芬的开裆裤看,我来接您了。

柳芬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开裆部位。

雅娴却已经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这个动作让两人的开裆裤设计完美地并排展示在众人面前。

雅娴你……柳芬的声音都在发抖,你怎么穿成这样……

今天您认妈,那也就是我认奶奶,当然要穿同款啦。

雅娴笑得眉眼弯弯,手指却不着痕迹地划过柳芬开裆裤的边缘,这可是奶奶特意给我们准备的母女装呢。

柳芬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能感觉到身后孙悦的视线变得更加灼热。

雅娴亲昵地贴着她,两人的开裆裤设计让彼此最私密的部位几乎要贴在一起。

走吧,大家都在等着呢。雅娴故意提高音量,让电梯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而柳芬胸前的银铃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作响。

从电梯到家门口,这个柳芬曾经走过无数次,可没有一次让她觉得那么远,

准备好了吗?柳妈回头问道,目光落在女儿微微发抖的双手上。

柳芬深吸一口气,胸前的银铃随着这个动作轻轻晃动。她点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嗯。

门铃响起的那一刻,柳芬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以柳家女儿的身份站在这里了。

门开的那一刻,柳芬的呼吸几乎停滞。

美娟站在门口,身上只穿着一件绣着牡丹的红色肚兜,下身是条宽松的白色绸裤。

肚兜的系带松松垮垮地挂在颈后,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颈肌肤。

她斜扶在门框上,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妹妹可算来了,美娟的声音甜得发腻,全家人都等着呢。

柳芬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胸前的银铃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作响。

她看着美娟这副打扮,喉咙微微发紧,这一定苏慧的安排,她这是怕自己一个人这样打扮,会难堪尴尬。

美娟侧身让开,目光在柳芬腰间晃动的银链上停留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她伸手轻轻扶住柳芬的腰,指尖在那串银铃上轻轻一拨,铃铛立刻发出清脆的声响。

别紧张,美娟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姐姐在这儿呢。

玄关和客厅之间拉着一条红布,火盆摆在正中央,炭火正旺。美娟拦住众人:时辰还差些,大家先在门口等等。

柳芬的视线穿过美娟的肩膀,与客厅深处的苏慧隔空相望。

她的亲生女儿——如今即将成为她母亲的人——正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一袭绛红色旗袍将身段勾勒得端庄而威严。

苏慧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那节奏竟与柳芬胸前银铃的颤动微妙地重合。

这是……她的主意?

柳芬在心底喃喃自语。

她看着美娟身上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肚兜装扮,突然明白了苏慧的用意——这不是羞辱,而是一种不动声色的体贴。

她的女儿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今日的难堪,不必独自承受。

不管什么的事情,大家一起扛,因为大家是一家人。

苏慧的唇角微微上扬,那双与柳芬如出一辙的杏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那是女儿对母亲特有的、带着几分心疼的嗔怪,仿佛在说:现在知道难为情了?

当初非要嫁给我儿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羞怯?

柳芬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她下意识想抬手遮掩胸前的银铃,却在半途停住了动作——这个下意识的反应,在女儿清澈的目光中放下了手。

柳芬深吸一口气,胸前的银铃随着这个动作轻轻晃动。

她望向苏慧的眼睛,在那双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眼眸里,她看到的不是戏谑,而是一种近乎温柔的纵容——就像多年前,她第一次带着还是小女孩的苏慧去河边玩水,明明担心女儿着凉,却还是默许她脱了鞋袜踩进溪水里。

这一刻,柳芬突然觉得胸口的银铃不再沉重。

她挺直腰背,让铃铛在晨光中划出清越的弧线。

既然这是女儿精心安排的仪式,那么作为母亲——不,现在该说是作为女儿了——她愿意配合这场看似荒唐实则温柔的戏码。

雅娴脱了外套,露出同款的红色肚兜,轻巧地绕过红布走进客厅。

她站在艺强身后,和展盛并肩而立,动作间隐约可见私密处的阴影。

雅娴回头冲柳芬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

柳芬的掌心沁出细密的汗珠。

她低头看着自己腰间晃动的银链,想起今早母亲为她系上时说的话——腰链系魂,铃铛引路。

现在这串铃铛每响一声,都像是在提醒她离柳芬这个身份又远了一步。

美娟轻轻拍了拍手:时辰已到,仪式开始。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柳芬的心跳骤然加快,胸前的银铃随着急促的呼吸发出细碎的声响。

请柳家父母上前。美娟侧身让出位置,目光温柔地看向柳芬,今日第一礼--断亲。

柳爸展开黄纸文书,嗓音低沉:

《柳门断绝亲缘文书》

立书人柳氏夫妇,因先师批命,柳氏血脉单薄,双花并蒂必折其一。

今有女柳芬,年四十有六,命中带煞,若留于柳家,恐损性命难存,亦不利腹中胎儿。

为保家宅平安,今请天地见证,自愿断绝亲缘。

自今日起,柳芬更名改姓,与柳家恩断义绝。

生不养,死不葬,婚嫁丧祭,各不相干。

如有反悔,天地不容。

恐后无凭,立此文书为证。

立书人:柳父(手印)柳母(手印)

美娟拿着文书,进到客厅,将文书递给了蓝副市长,蓝副市长细看后,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柳芬见蓝副市长做为见证人都已签字,便缓缓跪倒在父母面前,双手交叠置于额前,深深叩首。

木地板冰冷的触感透过膝盖传来,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女儿拜别父亲、母亲。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异常清晰。

柳妈颤抖着从柳江手里接过一把银剪,在烛火上轻轻掠过。她苍老的手指穿过柳芬乌黑的发丝,在靠近心口的位置停住。

第一剪,断丝。柳妈的声音带着哽咽,剪去柳家血脉,愿你此去无牵无挂。

咔嚓一声轻响,一缕发丝飘落在柳妈掌心。她将发丝放入早已准备好的锦囊中,那锦囊上绣着柳芬的生辰八字。

柳妈的手移向柳芬的衣领,银剪在烛光下泛着寒光。

第二剪,断亲缘。剪刀划开衣襟,露出柳芬雪白的肩颈,剪去柳家衣冠,从此你与柳家再无瓜葛。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柳芬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颤抖叮当作响。

柳妈的手没有停,剪刀顺着衣襟一路向下。

第三剪,断恩情。又一道裂帛声响起,剪去柳家为你缝的衣裳,往后冷暖自知。

上衣完全散开,柳芬饱满的胸脯在肚兜下若隐若现。银铃失去了衣物的遮掩,在烛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柳妈的手移向柳芬的裤腰,银剪抵上布料。

第四剪,断牵挂。随着嘶啦一声,被腰应声而裂,剪去妈为你系的裤带,往后路途自己走好。

布料层层剥落,最终柳芬浑身赤裸地跪在那里,唯有银饰在烛光下闪烁。

她雪白的肌肤在红烛映照下泛着柔光,隆起的腹部昭示着新生命的孕育。

柳妈将剪下的衣物收进一个小棺材里,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最后一件……她颤抖着抚上柳芬胸前那对银铃,这是苏家给你的信物,妈……妈不能剪。

柳芬再也忍不住,扑进母亲怀里。两个女人的泪水交织在一起,滴落在那个满碎布的小棺材上。

美娟轻轻扶起柳芬,指尖在她光裸的肩头停留片刻,传递着无声的支持。柳芬深吸一口气,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她赤足迈过燃烧的火盆,炭火的热浪拂过她敏感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缓慢,银铃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她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苏福轩若有所思的凝视,刘长生略带担忧的眼神,艺强灼热的目光,还有蓝副市长那若有若无的打量。

终于,她跪在了苏慧面前。红烛的光晕笼罩着这对即将颠倒身份的母女,在她们相似的眉眼间投下摇曳的阴影。

柳芬展开那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书,指尖微微发抖。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柔却坚定:

《乞养文书》

立书人柳芬,年四十有六,因命理相合,天意使然,今自愿乞养于苏慧膝下。

她的声音渐渐平稳,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呼吸轻轻作响。

芬自知命格有异,腹中胎儿需借苏家福泽方能平安。今恳请苏慧垂怜,收芬为女,赐名更姓。

柳芬抬起头,目光直视苏慧的眼睛。那双与她如出一辙的杏眼里,此刻盈满了复杂的情绪。

芬愿从此以母事之,晨昏定省,侍奉左右。此身此命,尽归苏家,生为苏家人,死为苏家魂。

她的声音微微哽咽,却依然清晰:

伏望母亲垂怜,收留膝下。芬必当恪守孝道,不负慈恩。

说完最后一个字,柳芬深深叩首,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替她诉说未尽的心意。

苏慧静静地注视着跪在面前的亲生母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片刻的沉默后,她缓缓起身,走到柳芬面前。

抬起头来。苏慧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柳芬仰起脸,看到女儿——不,现在是母亲了——手中拿着一支毛笔。苏慧俯下身,笔尖悬在文书上方:

从今往后,你就叫苏诗芬了。

笔尖落下,墨迹在纸上晕开。

柳芬——现在该叫苏诗芬了——胸前的银铃轻轻一晃,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斩断,又有什么新的羁绊悄然系上。

而苏慧也感觉自己的小腹有股暖流通达全身,让她额头冒出细汗。

苏慧放下笔,伸手抚上诗芬的脸颊。这个动作让诗芬想起二十多年前,她也是这样抚摸刚出生的苏慧的小脸。

苏慧收回抚在诗芬脸上的手,坐回主位,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落在柳芬——不,现在该叫苏诗芬了——赤裸的身躯上。

烛光映照着她雪白的肌肤,银铃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腰间的银链垂落在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苏慧看了眼身边的艺强,你们几个也过去,跪下吧

艺强急忙跪在柳芬,不是诗芬身边,美娟也跪在了艺强身边,白色绸裤在膝盖处铺展开来。

她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下跪姿,宽松的裤腿顺势滑落,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

当注意到苏慧的目光时,她微微挺直腰背,让绣着牡丹的肚兜更明显地勾勒出胸前的曲线。

雅娴见状,立刻拉着展盛一起跪在了诗芬身后。一时间,客厅中央跪了一排人,场面颇有些壮观。

苏慧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诗芬身上。

她看着这个曾经是自己母亲的女人,如今一丝不挂地跪在自己面前,胸前银铃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腰间的银链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诗芬现在是我的女儿,苏慧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有些话,我也就借着今天一家人齐齐整整的都在,和大家说说,蓝哥帮做个见证。

诗芬,虽说和柳家断了亲缘,但是柳妈也是我结拜的姐妹,所以柳爸柳妈依然是你的小姨和小姨父,也依然是你的长辈。

柳江也依然是你妹妹,这些都不会变的。

苏诗芬微微抬头,银铃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望了眼苏慧,又转头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柳爸柳妈,回应到:是。

小姨、小姨父的养育之恩,诗芬永世不忘。

更名改姓不改亲情。

苏慧的目光落在儿子,这个曾经的老公身上,语气微冷:艺强,我们三家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你很清楚,换亲以后,你和诗芬……算了,这个不说了,既然你们两个情投意合,现在诗芬肚子里也有了你的孩子,人是你自己选的,诗芬毕竟比你大了那么多,再过两年,你可不能因为她年纪大了,不好看了,就对她始乱终弃,如果是这样,我第一个打断你两腿间的那个坏东西,记住了,诗芬,现在是我的女儿。

艺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在诗芬隆起的腹部停留片刻,随即郑重地叩首:妈,你放心。

诗芬……不,妹妹她……他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适应这个新称呼,我既然娶了她,这辈子就认定她了。

别说她年纪大,就是将来头发全白了、满脸皱纹了,在我眼里也永远是最美的,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他说着,伸手轻轻握住了诗芬的手腕,指尖正好搭在那枚刻着长生二字的银镯上。

这个动作让诗芬胸前的银铃轻轻一晃,在安静的客厅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美娟在一旁轻笑出声,手指不着痕迹地整理了下肚兜的系带:妈,您就别担心了。艺强要是敢对妹妹不好,不用你动手,我第一个收拾他。

美娟,苏慧的声音清脆悦耳,说起来,这换亲到现在,牺牲最大的还是你。

虽然说换亲前,我说换亲什么时候结束,由我说了算,可现在我和长生也已经领了结婚证,你也是我认下的第一个干女儿,虽然没有和诗芬一样,更名改姓的,但在我心里,你和诗芬没有两样,都是我的亲女儿。

所以这换亲就不可能在换回去的了。

诗芬她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刘家,明媒正娶回来的,而且和艺强也是有结婚证的,你虽然说是艺强的大老婆,可……毕竟没有个保障,这事啊,是妈,亏欠你的。

美娟挺直腰背,红肚兜的系带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唇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目光坦然地看着苏慧:

妈,美娟的声音温婉中带着坚定,您说这话就见外了。

她轻轻抚平白色绸裤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要不是你同意这换亲,艺强也不可能有机会和妹妹在一起,她转头看了眼跪在一旁的诗芬,目光落在对方隆起的腹部,声音轻柔:看着妹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我这心里比什么都高兴。

这不也是当初我们商量换亲,想要的结果吗?

美娟重新看向苏慧,眼角微微泛红:要说牺牲……其实我得到的更多。

要不是你,我现在还是个乡下的村妇,现在有了您这样的母亲,有了诗芬这样的妹妹,还有艺强这个知冷知热的丈夫。

她轻笑一声,我这年纪,能遇到这样的缘分,已经是老天厚待了。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肚兜上精致的牡丹绣花,继续道:至于结婚证……那不过是一张纸罢了。

艺强待我好,妹妹待我好,这些就足够了。

哪怕以后艺强嫌弃我了,我不也还是艺强的妈,不是吗?

娟儿,别说这些,虽然说在家里,大家都知道你是艺强的大老婆,但在外人的眼里,诗芬才是艺强的老婆。

而且我也看得出来,艺强更宠诗芬些,所以妈答应你,如果你想去追求自己的感情,妈是全力支持你的。

美娟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肚兜的边,目光在苏福轩身上停留了一瞬便迅速移开。她垂下眼睫,掩饰住眼底的复杂情绪。

妈,美娟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我现在这样就很好。

她抬头看向苏慧,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守着这个家,看着诗芬的孩子平安出生,如果有机会,在给艺强生个孩子,那就圆满了。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肚兜上精致的牡丹绣花,像是在抚摸某个不能言说的秘密:至于其他的……美娟的目光不经意间又瞥向苏福轩,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我现在是你的女儿,这就够了。

苏慧敏锐地捕捉到美娟那一瞬的失神,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自己的父亲。

苏福轩正端着茶杯,目光却若有似无地落在美娟身上。

那眼神让苏慧心头一跳,但她很快收敛了情绪。

行了,孩子们都知道该怎么做的,诗芬身子不方便久跪的,先敬茶改口吧长生在一旁拍了拍苏慧的肩。

美娟轻轻拍了拍手,朝雅娴使了个眼色:雅娴,去把准备好的茶端来。

雅娴闻言立刻起身,红肚兜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开裆裤的设计让她浑圆的屁股在走动时若隐若现。

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烛火轻微的噼啪声。

诗芬依然跪在原地,隆起的腹部让她不得不微微后仰以保持平衡。

艺强体贴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手指正好搭在那条银腰链上。

苏慧看着诗芬挺着孕肚跪在地上的样子,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她抿了抿唇,声音不自觉地放柔:诗芬,再坚持一下,把茶敬完就好。

诗芬微微抬头,胸前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四十六岁的女人眼角已经有了细纹,但此刻在烛光下竟显出几分少女般的羞怯。

她轻咬下唇,点了点头:嗯,妈,我没事。

雅娴端着茶盘缓步走来,成熟身段在红肚兜的包裹下更显丰腴。

肚兜的V领设计让两团雪白的乳肉若隐若现,走动时能看见粉嫩的乳尖随着步伐轻轻颤动。

开裆裤的前后完全敞开,浓密的黑色阴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中,几缕卷曲的毛发甚至从裤腰边缘俏皮地探出头来。

开裆裤的边深深勒进饱满的臀肉里,随着她优雅的步伐,浓密的阴毛时隐时现,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最令人脸红的是,她走动时阴唇偶尔会从毛发中微微显露,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诱惑。

雅娴跪姿优雅地停在美娟身旁,开裆裤的设计让她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美娟接过茶盘,手指在静娴手背上轻轻一按,两人相视一笑。

第一杯,美娟将茶盏递给诗芬,声音轻柔,敬妈。

诗芬双手接过茶盏,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膝行至苏慧面前,将茶盏高举过头:

妈,请用茶。

苏慧看着这个曾经是自己母亲的女人,如今赤身裸体地跪在自己面前敬茶,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接过茶盏,指尖在诗芬手背上轻轻一抚:

乖女儿。

茶水入喉,带着微微的苦涩,却又回甘悠长。

苏慧放下茶盏,从身旁的红木匣子里取出一把精致的银质长命锁。

锁身雕刻着繁复的祥云纹路,下方坠着三枚小巧的银铃,与诗芬胸前那对铃铛相映成趣。

过来。苏慧轻声道。

诗芬膝行向前,银腰链在地板上拖出细碎的声响。

当她停在苏慧膝前时,胸前的银铃几乎要触到苏慧的裙摆。

这个距离让诗芬能清晰地闻到苏慧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是她去年送给女儿苏慧的生日礼物。

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妈妈苏慧身上的味道。

苏慧的手指抚上诗芬的颈项,指尖触到微微凸起的颈椎骨。

二十六岁的年轻母亲动作轻柔地为四十六岁的女儿,戴上长命锁,冰凉的银链贴着诗芬温热的肌肤缓缓滑落。

当锁扣咔嗒一声合上时,诗芬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胸前的银铃随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这锁能保平安。苏慧的声音很轻,手指顺着银链滑到诗芬锁骨处,你如今怀着孩子,更要小心。

诗芬低头看着垂在胸前的长命锁,三枚小银铃正好悬在她隆起的腹部上方。

她突然想起二十六年前,自己也是这样为刚出生的苏慧戴上长命锁。

那时的她怎么会想到,有朝一日角色会完全调换?

谢谢妈妈。诗芬的声音有些哽咽。诗芬的眼眶微微泛红,银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作响。

第二杯,美娟适时递上第二盏茶,敬爷爷。

诗芬双手捧着茶盏,膝行至苏福轩面前。

茶水的热气氤氲而上,在她与曾经的丈夫之间形成一道薄薄的雾障。

她胸前那对银铃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这对铃铛,正是苏福轩亲手挑选的礼物。

在诗芬还是柳芬,还是苏福轩的老婆时,苏福轩曾想让她带上这充满情趣的饰品,苏福轩是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自己的前妻,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带上乳铃,竟是在她成为自己孙女的时候。

爷爷,请用茶。诗芬的声音很轻,却足够清晰。

苏福轩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

他的视线从诗芬颈间的长命锁,滑到她胸前晃动的银铃,最后停留在她隆起的腹部。

那里也曾孕育着,他们两人的宝贝,现如今她的母亲。

现在里面怀着艺强的孩子,而自己却是其中的幕后推手。

好孩子。苏福轩接过茶盏,指尖在诗芬手背上轻轻一触。这个动作让诗芬胸前的银铃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福轩啜了一口茶,声音低沉: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苏家的姑娘了。

以后我苏家就是你的娘家,他放下茶盏,伸手抚上诗芬的发顶,这个动作他二十六年前也做过--那时他们是新婚夫妻,而现在,他是爷爷,她是孙女。

以后要好好孝顺你母亲,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那个小女孩,她现在是你妈妈,也是你婆婆,苏福轩的拇指轻轻摩挲诗芬的发丝,你也要保重自己。

他的目光落在诗芬隆起的腹部,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

诗芬的眼眶微微发热。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躯--曾经这具身体属于苏福轩的妻子,如今却要唤他爷爷。

银铃随着她的轻颤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诉说这段荒诞又真实的关系转变。

是,爷爷。诗芬轻声应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我知道的,我会……好好孝顺妈妈的。

苏福轩的手从她发顶滑下,指尖不经意地掠过她耳垂。这个曾经亲昵的小动作让诗芬浑身一颤,胸前的银铃叮当作响。

第三杯,美娟的声音打断了这微妙的氛围,敬蓝伯伯,感谢蓝伯伯今日来做见证。

诗芬接过第三盏茶,膝行至蓝副市长面前。

茶水的热气氤氲而上,模糊了两人之间的视线。

蓝副市长端坐在红木椅上,西装笔挺,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诗芬赤裸的身躯上--她胸前晃动的银铃,腰间垂落的银链,还有那光洁无毛的私处,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诗芬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可奈何身上没有片缕着身,注定她所做的都是徒劳无功。

蓝副市长的视线太过直白,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雨夜--他把她按在办公桌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在她耳边低语:你这样的女人,就该被好好调教。

在宾馆的大床上,他也曾提出要剃光她的阴毛,可她怕苏福轩不高兴,始终没有答应过。

而现在,她一丝不挂地跪在他面前,胸前挂着银铃,阴部光洁无毛,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毫无遮掩。

诗芬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背。茶盏在她手中稳稳当当,没有一丝颤抖。

茶水的热气熏得她眼眶发热。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今天是她的新生。

水汽渐渐散去,她直视着蓝副市长的眼睛,目光清亮而平静。

胸前银铃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却衬得这一刻更加庄重。

此刻的赤裸的她,不是因为情色,不是因为性爱。

那些银饰——长命锁、腰间的链、胸前的铃、手脚上的铃铛——是家人给予的祝福,而非束缚。

光洁的身体是她坦然接受新生的证明,是她的妈妈苏慧,给予她和她肚子里的宝贝新生仪式。

蓝伯伯,请用茶。她的声音不卑不亢,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蓝副市长接过茶盏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

诗芬没有躲闪,只是等他拿稳后便收回双手,自然地交叠在身前。

她跪坐的姿势端庄得体,仿佛身上穿着最华贵的礼服,而非一丝不挂。

记忆中的雨夜早已远去。

那时的纠缠、那些带着掌控欲的低语,如今想来不过是一场过眼云烟。

现在的她,是苏家的女儿,是即将迎来新生命的母亲,是艺强明媒正娶的老婆。

茶水微苦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诗芬微微抬眼,看见蓝副市长复杂的神情。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蓝副市长凝视着眼前这个脱胎换骨的女人,喉结微微滚动。

他接过茶盏时,指尖的温度似乎比茶水还要滚烫。

茶水一饮而尽,他放下茶盏,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烫金红包和崭新的身份证。

这是新办好的身份证。

只是改了姓名,其他信息都没变。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胸前晃动的银铃,恭喜你啊,前个月,你和艺强大婚,没能现场祝贺,上次和你的那个打赌本就是玩笑,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诗芬双手接过,身份证上苏诗芬三个字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她的指尖抚过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红包沉甸甸的,她知道里面不只是钱,更是一份祝福。

谢谢蓝伯伯。

她微微欠身,银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个动作让她圆润的孕肚更加明显,四个月的身孕让她的身体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那个打赌,您也说了是个玩笑,你也别放在心里。

我妈那边村子里的项目,希望蓝伯伯还是要多支持啊。

今天您能来参加我的过继礼,做我的见证人,见证我的新生,我很开心。

谢谢蓝伯伯。

苏慧看着诗芬跪得发红的膝盖,心疼地伸手想扶她起来:诗芬,地上凉,你先起来,妈给你把衣服穿上……

妈,等一下。诗芬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雅娴,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雅娴,过来。

雅娴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到诗芬身边跪下。

诗芬握住雅娴的手,抬头望向苏慧:妈,现在我是您的女儿了,原本雅娴就认我做了妈,那雅娴就是您的孙女。

我想……求您也给雅娴改名更姓,让她正式成为苏家的孙女,我的亲女儿。

雅娴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却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丝滑的红绸从她36岁依然紧致的身躯滑落,露出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

开裆裤被她褪到脚踝,浓密的阴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与她光洁的母亲形成鲜明对比。

奶奶……雅娴的声音带着哽咽,她跪在诗芬身旁,两具成熟女性的胴体一光洁一丰茂,却同样虔诚,自从我男人走了以后,是您收留了我。

现在我妈……成了您的亲女儿,我也要做我妈的亲女儿,做您的亲孙女,求您也收下我吧。

苏慧26岁的年轻面庞上闪过一丝动容。

她看着眼前两个赤裸跪地的女人——46岁的诗芬孕肚微隆,胸前银铃轻晃;36岁的雅娴肌肤紧致,腰臀曲线依然优美。

两人的膝盖都因久跪而泛红,却都挺直腰背,目光坚定。

雅娴……苏慧伸手轻抚雅娴的发顶,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肌肤,你也跟我,有些日子了,本来娟儿是让我也收你做干女儿的。

而你自己选了诗芬做妈。

今天诗芬也开口……

苏慧的目光转向苏福轩,后者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赞许的神色。她深吸一口气,从桌上取过一盏新茶,温热的茶香在空气中氤氲开来。

好。苏慧的声音轻柔却坚定,从今往后,你就叫苏静娴,是我苏慧的亲孙女。

雅娴——不,现在该叫苏静娴了——眼眶瞬间湿润。

她双手接过茶盏,恭敬地举过头顶:谢谢奶奶赐名。

茶水随着她微微颤抖的手泛起细小的波纹,却一滴未洒。

苏慧接过茶轻啜一口,随后从桌上取来一套崭新的银饰——一条细巧的腰链,两枚精致的乳铃。

她亲手为静娴系上腰链,银色的链条衬得她36岁的腰肢依然纤细。

当冰凉的乳铃贴上静娴饱满的胸脯时,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别怕。

诗芬轻声安抚,手指温柔地帮女儿理顺散落的发丝。

母女二人此刻都赤裸着跪在地上,一个孕肚微隆光洁如玉,一个身段紧致毛发丰茂,却都虔诚地仰望着年轻的苏慧。

苏慧的手指在静娴的乳尖稍作停留,仔细系好银铃。

随着静娴的呼吸,新戴上的银铃与诗芬胸前的铃铛相互应和,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声音让静娴的脸颊泛起红晕,却依然挺直腰背,坦然接受这份属于苏家女儿的印记。

起来吧,我的孩子们。

苏慧伸手扶起二人。

当她触碰到静娴光裸的手臂时,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36岁女人肌肤的紧致与温热。

静娴胸前新戴的银铃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与她母亲胸前的铃铛奏出和谐的乐章。

诗芬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看着女儿胸前新添的银饰,眼中满是欣慰。

她伸手为静娴整理额前的碎发,轻声道:静娴,从今往后,我们就是真正的母女了。

静娴握住母亲的手,感受着诗芬掌心的温度。

她胸前的银铃与母亲的一同轻响,像是在回应这份承诺。

36岁的她此刻像个真正的女儿般,依偎在46岁的母亲身旁。

苏慧取来准备好的红肚兜和开裆裤,正要为诗芬穿上,却被诗芬轻轻拦住。

妈,再等等。诗芬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却格外坚定,既然静娴现在是苏家的孙女了,我想……她也该像我一样……

静娴立刻会意,脸颊虽然绯红,却毫不犹豫地走向浴室取来剃须刀,递给了诗芬,然后直接躺在了客厅的木地板上,双腿分开,膝盖微曲。

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36岁的身体依然紧致,腰腹平坦,大腿线条修长。

浓密的阴毛乌黑卷曲,覆盖着饱满的阴阜,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诗芬跪坐在她腿间,手里握着剃须刀,刀锋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的动作很轻,另一只手抚过女儿柔软的毛发,像是在安抚她的紧张。

别怕,诗芬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妈会轻一点。

静娴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在身后,胸前的银铃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她的目光越过诗芬赤裸的身体,看向站在一旁的苏慧--那个26岁的年轻女人,此刻正以奶奶的身份注视着她。

剃须刀贴上肌肤的那一刻,静娴的呼吸微微一滞。诗芬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刀锋所过之处,黑色的毛发纷纷脱落,露出底下光洁的肌肤。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刀片刮过皮肤的声音。

苏慧站在一旁,26岁的年轻面庞上带着几分动容。

她看着46岁的女儿诗芬,正虔诚地为36岁孙女的静娴剃去最后的旧我。

静娴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新戴的银铃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却始终没有躲闪。

当剃刀刮过最敏感的部位时,她的脚趾微微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轻轻颤抖。

快了。

诗芬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抚,再忍忍。

诗芬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女儿泛红的脸颊。

她伸手抚过静娴光洁的额头,低声道:静娴,这是新生。

从今往后,你就是苏家的女儿了,干干净净的,像妈一样。

静娴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诗芬继续手上的动作,剃刀细致地刮过每一寸肌肤,直至最后一丝毛发也被清理干净。

当诗芬用湿巾为她擦拭时,静娴的肌肤已经彻底光洁,如同初生的婴儿。

好了。诗芬扶着静娴坐起身。

36岁的静娴此刻浑身赤裸,胸前银铃轻晃,腰间的银链垂落,而最私密的部位已经和母亲一样光洁无毛,如同新生婴儿般纯净。

现在,母女二人并肩跪立,同样光洁如玉,同样银铃轻响。

诗芬孕肚圆润,静娴腰肢纤细,却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她们胸前成对的银铃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苏慧从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崭新的衣物——红绸肚兜、红色开裆裤,布料柔软,绣着金线鲤鱼纹样。她走到诗芬面前,轻声道:

诗芬,快来,妈给你穿上。

诗芬跪行到苏慧跟前,跪直身体,微微仰头,让苏慧替她系上肚兜的细带。

细带在颈后打了个结,红绸堪堪遮住她的胸脯,却因丰满而显得紧绷。

红绸衬得她肌肤如雪。

乳尖的银铃被半掩在布料下,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苏慧又拿起那条红色的开裆裤,布料柔软,裤腰两侧系着细细的绸带。她蹲下身,示意诗芬抬脚。

诗芬扶着母亲的肩膀,一只脚踩进裤腿,然后是另一只。

苏慧的手指轻轻擦过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慢慢将开裆裤提至腰间。

红色的布料包裹住诗芬圆润的臀部,却在腿间敞开,让她剃光的私处依然毫无遮掩。

绸带在腰间系成一个精巧的蝴蝶结,苏慧退后一步,看着自己的女儿--红肚兜衬得她肌肤如雪,开裆裤的系带垂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46岁的成熟身躯,却因这童装般的服饰而透出一种矛盾的天真。

诗芬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扮,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开裆裤的边缘。她的肌肤依然敏感,指尖触碰时,大腿内侧微微颤了颤。

妈……诗芬低头看着自己这身装束,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

肚兜下摆随着她孕肚的弧度微微翘起,开裆裤的边缘勒在大腿根部,形成一道暧昧的红痕。

让她既显得丰韵诱人,又透着一股违和的稚气。

苏慧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腰侧,低声道: 好了。

诗芬突然伸手抱住苏慧,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颤抖:妈……以前我不算是个好妈妈,但以后,我一定是个好女儿。

苏慧轻轻拍着她的,指尖触到她光裸的肌肤,温热的,真实的。

随后,诗芬转向静娴。

36岁的静娴依然跪在地上,赤裸的身躯在晨光中泛着蜜色的光泽,胸前新戴的银铃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她的腰肢纤细,大腿紧实,而腿间已经和母亲一样光洁如玉。

诗芬拿起另一件红肚兜,轻轻抖开。来,妈给你穿上。诗芬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静娴顺从地抬起手臂,让母亲为她系上。

红绸包裹住她饱满的胸脯,却因她的身形更加紧致,乳尖在布料下挺立,银铃垂落,与母亲的成对相映。

静娴,抬腿。诗芬柔声道。

接着诗芬拿起那条红色开裆裤,蹲下身来。

静娴配合地抬起一只脚,36岁依然紧致修长的腿线条优美。

诗芬的手掌托着女儿的脚踝,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

妈,奶奶静娴突然轻声唤道,声音带着些许哽咽,谢谢,你们又给了我一个家。

诗芬的动作顿了顿,抬头对上女儿湿润的眼睛。

她温柔地捏了捏静娴的脚踝,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她穿上开裆裤。

布料滑过女儿光洁的大腿,最终停在腰间。

系带在静娴腰间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诗芬的手指在女儿平坦的小腹上停留片刻。

这个动作让静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胸前的银铃停止了晃动。

好了。

诗芬站起身,伸手将静娴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母女二人此刻都穿着同样的红肚兜和开裆裤,一个孕肚微隆,一个身段紧致,却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静娴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扮,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开裆裤的边缘勒在她大腿根部,让她既羞耻又莫名安心。

屋子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所有人都被这庄重而神圣的仪式所感动。

男人们裤子都被顶起了明显的小山包,但此刻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是色情--这是对生命与新生的最本能的敬意。

苏慧张开双臂,将诗芬和静娴一起搂入怀中。

26岁的年轻奶奶拥抱着46岁的女儿和36岁的孙女,三具女性躯体紧紧相贴。

诗芬的孕肚抵在苏慧腰间,静娴的银铃与母亲的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的好女儿,我的好孙女。

苏慧的声音轻柔,手指轻抚着两人的发丝。

苏慧突然感到腹中一阵奇异的温暖。

神婆婆说的时候未到,或许就快到了。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一个46岁的女人成了26岁姑娘的女儿。

一个36岁的女人成了26岁姑娘的孙女,所有人都笑着,仿佛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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