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菊香姜暖隐腥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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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的八月午后,空气几乎黏稠如胶,一丝风也没有,连呼吸都成了煎熬。

他如幽影般伫立门边,凝视着里屋的人。

踏进外间的瞬间,湿热的气息骤然退散,空调的冷风带着丝丝甜润,像冰凉的手轻抚过皮肤,也抚平了他心头的躁意。

又梦见了吗?这似乎是梦;或者,还是去年的重现?

半梦半醒的朦胧间,八月的氤氲热气,自记忆缝隙渗出。

梦里空气凝滞如沼,停车场的闷热蒸腾,阳光在柏油路面折射出刺眼的晕光,宛若水面、浮梦倒影,一时难辨是现实亦或幻境。

长廊上,脚下水泥地隐隐滚烫,却又窜起一丝莫名的凉意,梦境与清醒的界线模糊,难道一时充满着矛盾触感?

这里原是旧时租借地,一幢逾百年的老酒店。

从昔日伦都风格的华丽,改造成现代职工宿舍。

偏僻到如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曾是航海人落脚的驿站,如今大厅空荡如老博物馆,处处透着蒸气时代的历史余韵。

走往住房区,狭窄的走道令通风不良的气息盘桓不去,青石墙角、陈旧装潢的霉味与潮气交缠,淡淡的陈腐气味像时间残留的呼吸,交织成一幅岁月斑驳的画卷。

相连通的一列房间,多半的门扉半掩,从缝隙透出微弱光芒。

幽深处彷佛藏匿时空的断章,像似老电影里穿过时光隧道的历史长廊,仿若再往前一步,便即倒溯回往昔(致敬Somewhere in Time)。

昔日海员的居所,经万荣国际酒店的改造,设施经重新规划后,提供长途司机下榻。

这老两层的建筑,像一个被时间封存的气泡,静谧到令人疑心自己是否真正醒转。

梦境的边界渐渐模糊,溢流间彷佛还能捕捉司机们深夜的低语,或长廊上行李箱轮子滚动的闷响,回荡在空气中如幽灵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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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留宿司机寥寥无几,有些因带团客人的行程滞留市内,顺应着歇息或外出闲逛。

大多数司机则在半夜抵达,短暂休憩后,又于晨曦显露前悄然离去,奔赴下一段旅途。

此际,宿舍空荡荡的,长廊静得能听见心跳,却又隐约传来不真实的喧嚣;共享浴室的洗漱声,水龙头断续的滴答,或晾衣绳上衣物晃荡地“啪啪”轻响。

偶尔,一两道人影在长廊尽头闪逝,步伐匆促,夹带肥皂的清香或拎饭盒飘香的馥郁,那些味道宛如也被闷热的空气拽住,迟迟不散。

感官的片段不断涌现,渐渐在梦境中交错,既熟悉又陌生。

推开门扇,空调低鸣,凉意扑面而来,却裹挟一种不属现实的柔软。

房内的陈设简朴,一套沙发和一盏昏黄的台灯崁入在隔间壁柜上。

在此处,外头的声响仍隐约可闻,越往里间却逐渐淡去,如退潮的海水,只留下记忆的泡沫,轻轻浮沉。

彷佛时间本身,也在此刻停滞。

……

郑自才是一个通缉犯,偶然发现此处管制松散可暂时藏身,于是借机混进宿舍房内休息。

白日里,他不必像司机们一样赶行程,暗自享用疏松的设施。

这上午,他提着脸盆去浴间洗个澡,出来毛巾随意搭挂肩上,赤着上身走回房。

天气太热,空气炽着消毒水与旧木头的气味。

脚上的拖鞋还是搁放在鞋柜上免费给住客取用的。

全身只穿一条褪色的平角短裤衩,步子悠悠闲闲,闲散的一幕,全无侵入客房的那份心虚,一副魔都老爷们的夏日特色。

快到房门口时,他忽然停住脚步。房门虚掩,里头传出奇怪的细碎声响。

“不对…出门时明明关得严严实实……”

……

起初,他以为是谁在屋里躲懒,可屏住呼吸,细细倾听…,不对。声响明明是女人颤抖的声音,传到外间显示女人在那方面极致压抑着。

“我们…的事…不能…传出去,我…没脸活了……呜呜……”

话音未落,内间传来重物倾倒的声响,先是一声“哐啷”的碰撞,像重物撞翻;接着是女子低抑的呜咽,断断续续,带着挣扎却又无力。

疑似布帛被拉扯的声音,随后传出的声音像是被什么压制,颤抖、支离破碎。

“老…卢,别……求你……”女子声音细细颤颤,听得人心里心猿意马。

接着传来男人低沉急躁的喝声:“行了!都这样了,还装清高?快点,别磨磨蹭蹭!”

向墙缝瞄去,只见两人未着寸缕的模样,显然正偷偷摸摸进行一场见不得人的男女欢爱,而这个诱人少妇明显未有多少偷食的经验。

妇人被动的矜持,让男人征服的欲望愈发强烈,一派撩人春色。

男人的沙哑声音持续在房间回荡。

“小浪蹄子!这么不禁操,还是小魏平时舍不得用?”低沉粗暴。

这声音彷佛像,一道回漩在她耳中炸响。

那瞬间睁开惺忪的眼睛,猝然对上躺在她一边、一丝不挂的老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里满是得逞的快意。

若熟识商界的人在场,即能敏锐认出;此人是东企王总的贴身机要司机,兼总务主任与保卫科组长的卢主任。

这猥琐老人,随侍王总混迹多年,姿态实在不堪,却偏偏像只瘟神似的显眼,叫人想忽视也难。

他用尽心思,不择手段,终得逞所愿,寝取了美人妻。

硬生生侵入同事人妻的世界时,这份渴求并未消退,反而愈发炽烈。

她的挣扎、她的抗拒,在男人眼中只是一种诱惑,更加疯狂地想要掌控这女人的全部;不只身体,还有她的心灵。

老人凝视着她眼中的惊恐与无奈,却将其误读为隐忍的臣服,助长他心里涌起更加扭曲的满足感。

渴望听到她的喘息,沉醉于她的颤抖,彷佛一切皆是对他的认可,全是他胜利的象征。

男人和女子天生不一样,寻常女人是不想被太多男子亲近的;然而男人恰恰相反,他们天生肆意更迷恋于尝试不同的女子。

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在他眼中都像战场抢夺的战利品。

她那颤抖、冷清却又充满羞耻的呼吸,这般叫人怜惜的娇媚,在那双阴冷的眼里,那哀羞更能令人产生别样的情愫,进一步点燃男人疯狂的渴望。

现在占据了主动,已不再是单纯被吸引,像是被近乎病态的占有欲逼迫着,想要探索、想要铭刻,把她彻底吞没于自己的世界,以图让她烙下自己的印记。

便能将她牢牢绑缚在自己的掌控中。

如此沉默不是顺从,而是无声地哭喊;她的眼泪不是软弱,而是将灵魂一寸寸剥落的哀鸣。

但这愁容却没让他退缩,反而引发他更深的执念。

这痛苦被他误认成献祭般的屈服、亦或是依恋。

越是沉溺,便让她越是窒息。

前所未有的欲望更加狂妄,妄图她纯净的灵魂为他而颤抖。

可想而知,接着他就把全部的精力与苦力活都投入到了对人妻的蹂躏。

房间内除了摇床的“吱呀”声,肉体“啪啪”的合击声连续不断,连肉对肉的碰撞下随着快感逐渐加剧,肉壶里的“咕叽”“咕叽”声音,淫淫靡靡。

如魔鬼般的幻想缠绕着他,老卢沉溺于将她拖入一个无可逃脱的囚笼。

他的手,每一次触碰,都如冷冽的锁链,带着偏执的力道,残酷而无情。

这种病态的期待一点点拖垮她的意志。

老人志得意满地幻想,她的心会因屈服而动摇,甚至在某一刻,对他生出依赖。

宛如掠夺灵魂般的诅咒,让她感觉自己正在一寸寸消散,坠入无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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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纵使他再疯狂地索取,那饥渴依旧无法填满。

每次占有,换来的不是满足,是更深的空洞,像是被无尽的空虚螺旋深深地吞噬卷走。

他的欲望像深渊,愈加扩张,愈加吞噬。

他甚至妄想拆解她的一切,不仅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灵魂、思想与情感都染上属于他的色彩。

这份贪婪永远无法满足,驱使得他一次次去强行掠夺,却换回更深的虚无。

遑论他那自身无法满足的灵魂,全然沉溺于征服成功的幻象中,却不知早被自己的欲望吞噬,困死在自己编织的深渊里。

晌午,烈日高悬,后巷内林荫稀疏,掩去一室春光。

项月还复了一点意识,却怎么也生不出反抗力,剧烈、高强的交媾运动后,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涌上心头,既是觉得屈辱又另有别样。

自然容易疲累。

正累得昏沉之际,惊觉到控制不了自己,多希望这只是一个梦魇般的恶梦而已,实际她却强烈的感受到全身酸痛,彷佛被车辗过一般,不对呀!

要知做梦多是无感觉的。

这时,他的嘴靠近她耳边私语,咫尺间细语带来强烈的湿热感:“好美呀,你那不负责的老公不懂得好好珍惜,那让老子来满足你。”说完,他眼里饱含着没发泄完的欲望,用右手两指轻轻的捏夹她下巴,点起哀羞的玉颜,那长老茧子的手落在脸上,有些涩涩、粗粝感,让她回缩一下。

两人四目相对下,在她背后肆虐的左手仍持续不知轻重扫荡、搔动着。

“我很好奇,小魏有看过你这小骚货浪荡样吗?!”一句话连讽刺到两人。

楚楚可怜地哀凄下,她鬓发一侧滑落晶莹泪珠。

老卢当即快速的伸出手指揉抚摩挲着,轻松地将她的泪水拭去。

其后便张开大嘴噙下她那微开的两瓣红唇,浅尝到这般既明显又生疏的不熟练感,倒让他更加的刺激。

就在老卢吻上她的同时,项月眼中的迷茫突然清醒过来,急切地别过头,怯懦的说道:“不要了,这样不好。”

项月漂亮的眼睛,眸色复杂下羞赧地看了他一眼。

“害什么羞?现在我们都光着屁股,精浆已填满你的肉屄内。咱们间根本没秘密可言了,你就放开点,任我好好地多玩会儿。”

两人此刻已一丝不挂,老卢盯着眼前的美色,呼吸倏然一紧,空气里似乎有什么在燃烧。

那一刻,他再也抑止不住,扑了上去,忍不住将她紧紧搂着腰身,剩下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缠绕。

毫不犹豫便抱住她的头,开始吐出舌头在她嘴里一下一下的卷动起来。

强势的老卢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让,感受着柔软的触感,滚烫的肌肤,种种的一切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一次次用着龟头撞击她的花心,房内一时只听到“噗哧!”“噗哧!”“噗哧!”声响不断。

渐渐地他愈插愈深,不知所措下她僵立着自己的双臂,搂也不是、推也不是,怎么放都不合适。

只能假装没注意地搭在他的肩头,承受男根的侵入与抽送带给她的快感。

因性交引发的快感,两人早已崩断内心中那根理智的弦,任由着欲望的本能,不断的索取着。

此时她的身上如有电流划过,酥酥麻麻,也只能用嘴死死咬住指头关节,不让羞愧泄露于外,正因为正经的良家女人绝不会这般淫荡。

艰难地抱持着坚定地意志,坚忍地防止自己发出高亢的呻吟,她憋住气一味地使劲压抑住自己。

然而老卢十分技巧性的抽插,阴道不断地为身体送出一股麻酥酥的电流,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

如此高强的刺激,快感源源不绝,令她越感羞耻,娇躯越是忍不住兴奋,接连的高峰引发出更剧烈的热火。

身体也愈发滚烫,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时间嘴唇都咬白了,即便如此她仍坚决不肯发出呻吟。

只靠意志力不让自己失态,强力抑内心的声音。

然而潜移默化中,这股骚浪感也在增强转化出一息一息的闷哼。

将刺激变成愉悦,在大起大落的欢愉中,肉体的酥麻实欲几乎要招架不住。

这情形,勾起她神经狂跳不止,若再强烈几回,都不知这被操干到滨临虚脱的女人,是否承受得住如此的舒服,想象不到她还能继续坚挺多久。

软嫩湿润的阴道居然不满足地痉挛收缩。

拉回时,大龟头卡在穴口中完全被阴道套紧,退不出来。

试图将被包裹的龟头抽出,只要幅度稍大,也是徒增快感加速扩散,不得已,他变动下身的挺送频率,逐次放缓,直至肉棒停泊在她湿滑的美穴里,不敢再有所动弹。

那感觉彷佛被一团软软的温暖褶肉给吞噬着,让他收获到无比的销魂及从未有过的舒爽。

随脊柱一股股打着寒颤,强烈的快感引导膣道软壁,将肉棒夹的坚挺且挣脱不得。

项月如被迷醉一般,狂放地任欲念支配着自己,享受着紧缩的阴道中那团嫩肉的销魂接触。

但是对情欲高涨的人妻来说这更是难于承受的。

娇嫩的阴道壁肉紧密地贴合着鸡巴,像是一张小嘴儿含咬着,紧扭的箍拧效应让他生出急切地渴求,迫不及待的摇晃起胯部,似要响应她一般,向上翻挺了一下,好让肉棒更顺畅的抽插。

蜜穴里一汪春水不断翻腾涌动,这一刻嫩屄内立刻滑溜溜,屄里已经有了液体,动作上就显得不是那么艰难,充足滑腻的感觉让他能顺利挺动起肉棒。

猛地,一下接一下插进她那粉红娇艳的玉穴里。

再也顾不得心里的七想八想,也顾不得羞涩,忍不住呻吟出声。到此时,她都不知道,自己竟会发出如此淫靡的声音。

“你的小骚屄真美,流出好多骚水,是不是想着被我操?这样插的你爽不爽呢?!”老卢口中污言秽语的说着,下半身挺着腰身快速的狂飙抽插。

“唔嗯嗯别…别说了…嗯…我不知…”听着老卢满嘴的污语,她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忍不住颤抖的撇掉这露骨的问题。

肉眼可见的,一股一股的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涌泄出来。女人吃力发出的吭哧声和男人的喘息,交织出一幅淫荡刺激的画面。

即使迷乱成这样,让她全然顾及不上出外界的状况,她全身心应对着老卢粗暴的冲撞与侵犯,高亢的肉体欢悦在情绪释放下,不时泄漏出哼哼嗯嗯的媚声…

“啊…嗯啊…啊……停…一会…我…嗯啊…已经…啊…没有…嗯啊…没力气…嗯啊…别来…别来了…别来了…嗯…够了…嗯嗯…啊…我要累…没力气了…啊~”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无力与哀求,却又因快感而显得支离破碎,难以自持。

“看来小魏真的不行,这点强度我都还未全力发威,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老卢话音里掺着喘息,沙哑男声里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命令味,“翘起屁股,高一点,让你体会体会舒服的感觉!”

干瘪的骻骨撞击到她的屁股,她都会清吟一声。

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早已发出“噗哧,噗哧”响亮水声,污秽的白沫沾满了老卢的阴囊和妙丽人妻诱人的阴唇、紧实的大腿内侧。

迷乱的喘息间,她差点脱口叫喊出在家时对小魏撒娇中惯用的艳词,然而几句呢喃自语软糯又模糊,话语内透着疲惫的娇嗔:“嘤!要…死掉了…我要累死了。”

娇媚语气轻吐,若即若离、似真似幻,隐隐流露出不带烟火气的清丽人妻平日里对丈夫撒娇时的亲昵与依赖,柔情似水。

与眼前放纵、轻浪形成了鲜明而矛盾的对比。

老卢抬起头,他的笑脸中带着两分眯眼,然而笑意却不达眼底,让人察觉不出他深藏的狡诈。

“你等一下出了这个门,谁会知道我是怎么给你整治的?“

对于老卢的拐带言词,她只是象征性的发出了两声“唔…唔…”的哼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严格说来,怀孕前她与丈夫也才亲热不了几次。生娃之后更是屈指可数,都不知她家正牌男人小魏是怎么忍受得了的。拿到柳公的模板?

其实,性意识淡薄的小夫妻都当这样的互动状况习以为常,甘之如饴,也算是另类的甜蜜。甚至都将彼此看做是老夫老妻,无所谓了。

因今天的意外,在经过强烈的情欲洗礼;未来肉体上的沉沦或许便是上天为了考验她而赐予的慈悲,也可能是更无情的惩罚。

“以前不知道这滋味倒也罢了,现在尝试过更好的,是不是发现你家小魏不行啊?!”

“别……别这样……,求……求你别……”

侧后看去老男人肩背微弯,这副单薄身板下的雪白肌肤,显得格外的醒目。

少妇经过滋润后愈是娇羞万般。

此际,芳心既羞又怕,她苦凄凄地向男人哀求着,然而她也感到浙身体渐渐不属于她自己了。

感受到精关酥麻,似有要射的悸动,这花甲老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他用力将轻熟少妇对折成垂直的角度,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直上直下,突然感到自己的大龟头“噗”的一声抵到了什么,原来是龟头插到了软乎的花房口,一个机灵下,一股暖烘烘的浓液毫无保留地射入孕育后代的圣洁宫殿中。

大龟头一热,一阵舒爽直透心底,老人猛一阵快抽,忍不住这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她的粉臀,接连一阵急速的抽插大约又插族十几下,约莫连颤了十来秒钟,阴唇口便即漫溢出几道晶莹透明的蜜液,迎来了再一次的性爱高潮。

老人本欲安抚、欺瞒而号称已死精的白浊,疯狂的在她宫颈上喷射着,巨量的温精往她身体里倾泻了足足一分钟。

男人嘛!

想到能繁衍属于自己的基因,传承血脉,已不单是欲望了,不啻是最原始的冲动,心里的一把火自是压不住。

浓厚的白浆与晶莹的蜜液混合一起从私处涌淌出来。

顿感到腹腔里一阵温热,她立即摸着刚被虐创的蜜穴口,青葱般的玉掌急抢要摀挡个严实,但也只能怪一双小手不够用,仍旧让不少的液体喷涌出来……

射精过后的老卢发出了一道呻吟,身心骤然地宣泄让他感到十分美妙,如同被一张温暖的手抚过。

全身毛孔都张开了,肉体意识在蜕变浸淫着,一种奇异的快感不住扩散冲刷,四肢百骸都舒爽无比。

又脏了一次!

就当再死过一回吧,她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身旁的男人见她未再有挣扎,抚摸着她的胴体,她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失了知觉一样。

那股男性迷之自豪的心里都一致联想到她已接受了现实。

理由与谎言永远都不会缺少,尤其在黑暗中,身在阴暗中,才更加放纵自己的心。

……

郑自才将满身是汗的身体稍稍趋近,只为偷偷摸摸再多瞄一眼,被那美少妇的容颜恍了神,立即听出,女子是昨晚让他魂牵梦萦的女神,生活里难见的秀气人物。

此刻她声音里全是恐惧。

屋里又响起一阵混乱,双层床松动的床脚拖地时发出“吱嘎”作响,接着是一声压抑的低呼,像是被人用力压住。

郑自才发出强烈的好奇心,见那老卢的好手段,眼底咬牙窥探着,心里却直赞着,老家伙深暗“跳蚤效应”的妙用。

一时看得眼热,只觉心口被人捏住,跳得又快又乱“咚咚”狂跳。

在完全弄清楚,里面的状况。

要不要…

郑自才额头冒汗,整个人僵在原地。

……

他只是个通缉犯,身无分文,更无栖身之所,冲动下…就得弃“铺盖”走人。可要是装没听见,这声音……太诱人,如此他还算个男人吗?

屋里,女子的哭声更急:“求你别再逼我了……”

“啪!”像是巴掌声响起。老年人的声音阴狠:“闭嘴!衣服都脱了,还给我装!这次是最后一次,懂吗?别再磨蹭了…”

“你,你别这样,我……求你别……”

女子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哭腔。接着是床架磨擦地板的声音,还有压抑的喘息。

房内传来一阵急促的挣扎声,“不要!啊~放开!”

床架旁的桌几似乎被撞歪,水杯似乎摔倒在一旁。紧接着是厚重的呼吸声,还有女子惊慌的喊叫。

外间郑自才握着脸盆的手,不觉得手心已经全是汗。

甚至于听到了“咕嗞…咕嗞…”扰动的水声,频率竟越来越响,女性阴道中保护下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

老卢发现她的阴阜上阴毛的确比一般女子浓密,不只阴阜、阴唇两边也略有细毛生长,乌黑又柔亮。

他抽出湿潺潺的手指一边轻轻抚摸着一边淫邪笑的说道。

“没想到公司里第一美人,如此的外表清纯、洁身自律,谁也想不到竟拥有如此浓密的黑森林。据说也只有那些性欲旺盛,天生淫娃荡妇的下体才会这么浓密!”

而项月一直以来都接受着良好的家教,被礼教束缚,内心单纯,人也爱干净;这也是生产后所萌生的,比平时茂盛些。

但现在,这副样子却只能让猥琐老人更添情欲乐趣。

刚生小孩的阴户蜜穴却依然如含苞花朵般羞涩的闭合着,粉嫩小巧的两片阴唇微微闭陇,已不见穴口刚刚被狠狠操肏的模样。

他用手指贴住大阴唇两边,缓缓向两边拨开,那娇嫩的花苞此时也正缓缓的绽放,最娇羞的花蕊再次展现在老男人的眼前。

粉嫩的穴缝上一条黝黑阴茎滑动着,两厢的嘶磨从视觉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龟头在项月的湿穴口磨蹭时发出淫猥的水声,宛若小猫在舔奶。

不多时,可能老卢也等不了了,突然的腰间一发力,龟头既完全的没入两片阴唇间。

“啵”的一声,屁股接续猛然用力推送,阳具一下就插进去了一大截!

而项月的大腿肌肉像是配合着猛地绷紧,见不到身后情况的项月怵然眉头紧皱,喉咙里立即发出含糊的痛哼声!

“拥有这样极品美穴放着不肏,你家小魏看来肯定不行,不会年纪轻轻就痿了吧!”

“不是的…他…他比较忙…我不跟你说了…你别…用这些疯…话…来…侮辱他……”

她说不出太难听话,脸色被气得泛起了红晕,但也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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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他这贼窟,被欺负上门还忍着,温柔软糯的人妻就这样被拿捏、遭致轮番地淫辱欺负着。

我累了,自己来吧,你想提早走就得要让我满意!

项月咬着嘴唇闭上眼扭动起身体。礼教道德为人类带来昌盛的文明与进步,相对的却在某方面压抑住人类的本真。

啊!就是这样……花甲老人瞇着眼舒服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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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同事人妻便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摇摆着屁股,雪白身体显出极其淫荡的姿势。

人妻最后抿上嘴,闭上眼不自觉的轻摇起美臀,像似配合男人肆意的肏干,任许如此无奈的放纵,一方面是身体自主地本能反应,也或许是欲盖弥彰的被动着,似乎从这微动中欲求得更强烈的快感。

这时,那口红唇翕动的嘴里断续的传出“嗯嗯啊啊”,嘤嘤呻吟声渐渐由小转大,由慢变快。

“公司最美的女神又怎样?还不乖乖像只母狗跪在我面前让我操、张开腿任老子肏。小婊子!以后我看你怎么给我装清高!”

此时在老卢的内心里一定充满着无比的得意和满足。

外间的郑自才额头上已冒着热汗,呼吸的起伏变得更剧烈了,坦露的身躯贴着墙壁,心头一阵乱撞。

因长久处于底层,处处遭受剥削与不公对待。

此刻渐渐从心里生出扭曲“咯噔”一下,屏住呼吸,抑制起自己浮躁的情绪,只有那双泛红的双眼紧盯着隔缝。

淫靡的场景与美貌之秀色,都在强烈刺激着他渴望的性器和感官冲击,胖墩情绪升腾,紧屏着呼吸,眼睛盯着房内春色,让他的阴茎持续地顶高起来。

不知何时,手已再次握在了阴茎上,手头感觉到硬得发痛的阴茎,接着缓缓撸动了起来。

一股强烈的热流扩散,他放纵地紧握着粗黑肉棒,一阵阵放肆的抚摸,傲然突兀的肉茎已愈加膨大,茎身膨胀像被怒气激得张扬,频频翘动个不停。

就这一犹豫,时间竟过了一小时……毕竟真实的临场,男女肉欲之欢,可不是随地能见,过足偷窥的瘾,亦是乐事一件。

现场的淫肉秀带引他狂奔往自渎高潮。

……

休息一阵,老卢又站起来,让她跪在床铺上,她与丈夫也从没玩过狗爬式性爱,所以红着脸,怯怯强撑起来,羞怯地垂首俯下身子,颤抖抖的撅起来白嫩丰满,浑圆隆翘的肥臀。

摆出淫秽不堪的样子,项月一时也慌了,她真的被吓坏了,六神无主,似乎想到什么,她开始左右找起了自己的手机。

正要翻找衣物时,她发现自己衣物散落各处,一时都收拢不齐,但手机倒是在床头,她立即去抢夺过来。

白皙如玉脂般的皮肤上,星星点点遍布着各种各样的红痕,明显地,也能猜到房里不久前发生了何事,由此倒能看出两人的欢爱有多么的疯狂。

他操着节奏地打起了拍子,那搁在膝盖上的手,手指一点一点地敲在膝盖上,非常享受。

“你不会想这样和你老公开视频、报平安吧!想不到你的思想这么先进,放的可真开呀!”

“你!你……”

“我什么?我不就是你新老公吗?上过了床,就想忘了我?”

那饱经风霜的脸,笑的见牙不见眼。

“不!我们说好,做过就…放我……”

“说好?说好什么?可有凭据?”

老卢转个词汇威胁着,他仍想继续在一起的,这种事,强暴、和奸或出轨通奸,只要做过了都是一样,一次与无数次有差别吗?

听到这话,想到失身的命运,再坚强的女子也难自持,没来由的一阵难过,颓然神伤。

被觊觎很久,原来他便处心积虑的谋划自己,得手即狠心地糟蹋她,不放过任何机会。

经前番折腾,身体不但浑身酸软无力,精气仿如即将抽干了一样虚弱无比。

“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是不是非要我…去死…”她说话的音调软糯,声音天生的娇软。

被外男双手一环,她又重新倒在男人怀里。一时哀愁无助的心情,她已无法用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此情此境。

“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刚才不是贪个欢吗?你说说咱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嘛!”老卢又转成和蔼的表情,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只觉髪丝清凉而柔软,于是又一把用力将她的头扎进自己怀里。

他循循善诱温和至极。

“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我见过的最极品的女人,品容俱佳,脸皮薄身体又淫荡……来,把腿分开……“

羞耻心强的女人,身体往往也很敏感如此的湿肯定是已经有了反应,二话不说,无视项月那恳求的眼神,在她绝望目光中狠狠的将大老二挺了进去。

“不要,不要了,我必须要回去了,否则…”她的嗓音柔软,这般推拒像是撒娇一样。无端的让人生出了一份保护…,喔!不是占有欲。

“不想被发现,那就做多一点,做多了就习以为常,自然不会有破绽…”他说起话来轻飘飘的,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他那稀疏的毛腿从她那双M型摆放的玉腿下穿过,然后把她整个支起来。

说实话嫩妻这种小妖精的腿光看就觉得滑溜,那皮肤触及弹性、嫩滑,就像抚摸着白玉脂,还是二十多岁花季妙龄的美人腿,充满了弹性,磨的他的大腿根又痒又臊。

经男人魔手一番的肆虐,又觉得一抹心头异样。

莫名地紧张蔓延上来,有种呼吸急促,面颊涌起红晕,随便一碰都能感觉到身体传来的灼热及那电流滑过全身的颤栗。

这一次他插入的比较慢,还好骚水比较充分,那微翘的鸡巴很顺利的通过了腰眼。

这次这小嫩妻没有再喊疼,只是刚通过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然后就有没反应了。

然而那默默忍受不敢发出声音的骚样子,看的男人哪有不冲动的,他快进数下,当即警醒就赶忙缓停了一会儿,将抽插频率改为轻缓劲力。

房间内的床铺没有再剧烈晃动的情形,取而代之的是有节奏的起伏。

一边插住同事妻的美穴,一边看着她那张眉头紧蹙的精致小脸,突然就感觉到两人下面交媾的地方,有点小幅度地前后耸动,那双腿不由得分得更开,默不作声的承受着,此次润滑充足,里面是即涨又痒,她的淫液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剧烈的喘息声中,项月闭着眼睛。

像是昏迷了一样,脑袋朝着后仰起、左右狂甩着。

老司机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已承受不住如此狂烈欲火的灼烧,身体血液几乎快要被燃光,怀里的这具娇躯实在太诱人,真是让人百看不厌。

此时在面前呈现出豪放风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妖绕。

只觉一股烈烈欲情在胸腔沸腾如火,一股亢奋。

老卢没有如女人所愿怜香惜玉,反而更用力的征伐起来,每一次的大力进攻,背部的肌肉就会鼓鼓的隆起。

那身体就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凶猛而持续。

房内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又由床上干到地上,紧凑而不间断的翻云覆雨,因女子矜持放不开,尽管废话超多,最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

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

……

那房间里回荡的“啪啪”声音搞得郑自才心烦意乱,真想强入现场和那老头子一起好好地将佳人玩弄个够。

余韵渐息的人妻,悠悠回神,“嗯!”玉檀香口,微微发出一声嘤咛,觉得一声黏腻,顺手捞来最近的衣物,白素布料易于辨认,赶忙一手拉过来里衣遮掩,但整晚未眠,头痛欲裂,两边太阳穴仍在发胀,从昨晚至此前的冲击,许多零星的片段控制不住的在她脑海中一一浮现,她还没太清醒,但那些片段太过于放浪,项月只觉得面红耳赤。

强压了心底正欲升起的欲望,这感触实在真实无比,场景还在,完全不是梦境,一切都是确确实实的发生过了。

残留的销魂余波似乎留滞身体不退,对这异样的感觉让她心底生出一份悲哀与无奈。

屋里,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求你……再逼下去,我……”

直到又听见老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命令似的胁迫:“别反抗了……到这一步,你还不配合?这点事,谁会知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快点,别浪费时间!”

声音里掺杂着强硬与哄骗,句句都像刀子一样。

就算他经验老练,但老卢的声音里带着急躁,透着一股无耻的胜利感。

外间,郑自才再也听不下去。

他心头一沉,一不小心将脚跟旁的脸盆撞移了半步,脸盆内的盥洗对象因碰撞“啪”地甩至一旁,这突发的意外,让自己的胸膛一起一伏,憨厚的脸因愤怒而涨红。

“咔嚓!”地一声脆响。

骤然打破了套房内外的短暂静谧!接着又是一声“哐珰!”

一连串的动静惊动到屋里屋外,一句含俏的惊慌声响“啊!”连着一道尖刺的老人恼怒咆哮大暍。

“谁在那儿?!”

墙外郑自才倏地滞止脚步,稳定身形,企图禁声盼望没人注意,但那也是掩耳盗铃的心态,一时间,三人屏息以待的短暂安静里,皆是一时心理上的一种欺骗行为而已。

原本郑自才往后退几步,惊吓后,生出一股转头溜走的想法。

结果就是听到的那声—“哐珰”,他先踢到盥洗脸盆,接着后退时又用力踩到盆里。

别说鸵鸟了,连耳畔都快震响…他彻底嚗露了行踪。

瞬间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呃!糟了!”

被人发现了。

老卢已从惊疑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回转心神。房间内声响渐渐恢复清晰。

“瞧你,这般磨磨叽叽的,越是担心,越遭来人看,早点从了我,答应当我老婆,我保证将你干爽了。”

言毕,老卢眸光灼灼地盯着面前怀抱的丽人。半晌,他忽而又笑了笑,似是打趣的调笑她。

少妇芳心不由一震,眸光深深,颤声道:“我…不是…不能的,你快放开!”

“放开你,那他不冲进来将你看光了吗?不如我们继续,装亲密一点,还要用力做,最好你配合着,更要放开叫,搞不好人家基于礼貌,还不好意思进来呢!”

他好不容易插入心念的玉壶,怎能轻易放弃呢,而且都玩的忘乎所以,哪管墙外倒底有没有人?

爱看看去吧,他还真不在乎!

唯一有顾忌只有小魏,而小魏确实已飞离了,现在他还怕谁?

“可…可是……”

这时,项月刚刚想要找借口挣脱,下一瞬,却见卢老头一下子凑近过来,覆印在她那唇瓣之上。

过了不久,项月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分明明媚如霞,她的双颊染上一层红晕,妩媚流波的美眸柔润微微,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艳。

老卢只觉得这吻香软,她的双唇温软滑腻娇艳不胜。

那温润柔软的触感,依旧让他心神荡漾。

对这种有气质并且是尤物级别的美女,任何男人的抵抗完全就不济好吗!

项月慌乱的别过头去,模样娇羞,犹如微风拂过的挑花,处处动人。

郑自才心头一颤,不禁感叹,自己如此意外的惊艳,难道要终结于此。

这种事儿,犹如天上掉礼物,纵是求也求不来的呀!

突然一股热血涌上,他感觉到力量源源而来,如电流般迅猛在血管中奔腾。

屋内的对话,他一字不漏地听进耳里。

老头放肆的语气像刀刃,一下下划进鼓膜,连空气都被割得发紧。

那一瞬,情欲控制不好,如被点燃的汽油,血气方刚再也忍不住。

猛地,重重将脸盆直接踢飞到墙角。

又觉胸口一热,血气翻涌,手上利落将肩脖上挂着的毛巾抽下,甩到墙角已变形的脸盆里,理智整个被烧得粉碎。

“砰!”一声巨响。踢掉变形的夹脚拖,那只赤脚板猛地抬起,毫不犹豫,一脚狠踹。

这用力一脚,踹到门板上,门轴发出金属扭裂的声音,锈蚀的铰链尖锐作响,细碎的木屑随着门板炸开,整扇门板朝内侧墙壁百八十度撞去。

屋里两人僵在原地。

郑自才心里明白;这一脚下去,麻烦大了。可那股热意早让他顾不得,脑中只剩下一句话:“这口气,老子哪能忍下去?”

老卢这刚好在泄身关键,这一抖,身子颤得更加冷冽。他下意识回头,那瞬间,错愕、恼怒全写在脸上。

郑自才从歪歪斜斜的门后走了出来,身形一米六几微胖,神情懒散。

嘴角却勾着笑:“没想到这种天气,还能撞见野鸳鸯在偷情。都谁家的,玩这么野?”他看着纠缠的两人,眼中说不出的戏谑。

屋内的景象让他双眼通红,眼底却藏着说不出的阴沉。

眼神掠过项月的身影,整个人像被什么击中,心中震撼无比。

心头翻涌着酸意,如泡进醋里,小眼始终泛着狠光。

他们太晚察觉,其实早就有一双眼,在暗处盯了他们许久。

老卢当即“认清”是昨夜进房的那个“司机”,心头火起,这人不是走了吗?

弄清楚砸门是谁,直他在心底暗骂。傻屄!老子都故意留门了,你真不懂吗?用得着这般暴力踹开?

气候干燥炎热,人人都是血热上火。可即便如此,也不该这么砸门。

他怒目而视,满脸涨红,怒意连带焦点的转移,让身下正被他狠操着的女人得以挣脱束缚、放缓着肏弄。

接下来,骤然中止的空档,回过神的项月被吓得娇软,身子惊恐地拉过薄被缩到一角,衣不敝体,双手紧紧护住胸口,脸色惨白,眼里尽充满惊惶之色。

她那一丝不挂的身子紧张得颤颤瑟缩,如受惊的兔子。

白嫩的小手不自觉的攥成拳头,巍巍地用力,指节都紧绷到变得苍白,见陌生人似要朝他们走来,恐惧犹如冰冷的触手,缠绕着她心头,实难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谁呀!这么没素质!”被女人推开而回头的老卢,目光落在只穿短裤衩的郑自才身上,瞧到那一身不得体的装容,也是一怔,随即暴怒道,“年轻人,你想干嘛?给我滚出去!这没你的事!”

老卢一直在观察这个微胖后生的表情,想从他脸上看出更多的情绪。

然而这下让老卢失望了,他看了良久,除看到对方那张圆乎乎的大脸外,就只见一片光秃秃的面门,闪亮亮地对准着他们这方向,什么都没看出来。

反观郑自才微瞪着一双小圆眼,正以一副不知所谓的神情。

对于老卢骂咧赶人的警告完全无动于衷,他那显眼的身形横长,却称不得雄伟,但他那圆肚腩此刻未着寸缕的敞放,横垮的肉感与门同框时强化了视觉的显像,宛似铁塔一座堵住门口。

见对方没搭理,老卢脸色可谓一变又变,愤愤地怒视这个胖墩;自来便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气,一时间更显面容凶狠,像只被撞翻的恶狗,盯着郑自才骂了起来。

“你他妈谁啊?光着膀子想吓谁呢,还敢跑进房里来撒野?信不信老子一句话让你没工作!”这态度彷佛此地是他的地盘,姿态很是随性肆意。

郑自才呆怔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这老头认得自己?

随即警现出一股新的恐惧——难道这卢老头的背景能量很大?

倘若自己躲藏在此的信息传了出去,恐怕会对自己很不利?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三个人各怀心思。

不应该的,他只是大企业的高管而已,应当将自己误认是普通的司机。

郑自才矮胖的圆脸上立即漏出笑意道:“老哥,您歇歇气,小弟就打个商量,就问一声我能分杯羹吗?咱们都是爽俐的爷们,就别装模作样了,不都是玩别人老婆,你也谈不上吃亏。”

听到这话,她顿时一骨碌的爬近,用手去推搡老卢,只瞧这惊慌的小模样就知是想要逃走。

她什么也不想了,不知如何应对也顾不了。

因欢爱而满面的潮红,一下子又退的干干净净,满脸苍白。

郑自才笑瞇瞇看向他们,嘴巴放软,表情仍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一开始就大胆地说出他内心的欲望,也巴望老头站在同为男人的角度思考,或许转瞬就能打消敌意。

老卢自然不为他表面转变的温顺所迷惑,尤其是他这几分钟的表现比那种见着就急不可耐的人还要可怕多了。

老卢听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最后又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更深,但也未表可否。

“小嫂子被我上了,又没什么损失!何况,她这姿色…相比于在外面招来的女人,有几个能有这般成色?!”连赏心悦目都不足以形容眼前人的美。

郑自才依然色瞇瞇的盯着梦中情人,项月抬头看着胖中年的泛黄牙齿与充满色欲的双眼,顿时打了个冷颤。

说来,不论她平时多么高冷、如何拒人千里,她这二十多年所接触过的男人,用一双手十根手指都够数得全,简直是社恐女王。

她的眼睛惊恐地瞪着,大急之下扑向老卢怀中,顾不得两人身上黏黏腻腻,湿到难忍地情绪排斥。

然而这么不带廉耻且屈辱地投怀送抱,正出卖了她内心的脆弱;要放下尊严、脸面、廉耻、甚至自己的喜恶,而出卖色相。

其实老卢就在等她这样的反应。

项月眼含泪花,连连地摇着头。

此时她已被吓的脸色煞白,内心的恐慌宛如被一把无形大手戳入胸口,直直地掐住她的心脏,在这情况下她情不自禁的靠近老人,怯生生地躲在老卢身侧,就像淋了雨的小鹌鹑般瑟瑟发抖。

老卢其实也不在乎,他抢着拥抱,宛如护食的凶犬,项月抢身时那薄被便彻底滑落了,露出来里面白皙的肌肤。

接着立见一手颤抖死死来拽他的胳膊,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一直在欺负她的老男人。

然而,此时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

难道这便是有身体接触后,异样莫名的信任感。

经验充裕的老人自然懂,这性子一但磨狠了,即会形成肌肉记忆。

意外地让他有了可乘之机,趁势在她倒入怀中那瞬间,一双手便在她身上揩油起来…

女子的馨香骤然地钻入鼻腔,滚烫的身躯贴在他的胸膛,老卢的心底又翻起雄性的欲望。

他轻轻的拍了拍她那洁白如玉般的手腕,给了她一个坚定般的眼神,示意让她放下心来,不会让她有事的。

也就这一瞬间,忽觉玉体一紧,不但发现自己下体密道里都酥麻了起来,这波让她全身熨烫地快感正快速流窜她的全身,连脚趾都快抠了起来。

她的玉颊很自然就晕红,娇羞万般,美眸羞合:“你……你干什么,这姿势……啊……?”项月含羞轻嗔,这样面对面相接触着不敢动弹。

老卢看着项月越来越红润的脸,当着门口男人面,神色泰然自若,用枯瘦的老手便在项月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

感受她每一寸肌肤的弹性,一阵地抚搓、揉摩……

接着,他翘起的阴茎竟顺着她的玉缝,正好直直的插在了她大腿根上。两人性器摩擦着,大肉棒越胀越大了。

“你…你放开…你快放开我!“她不敢多挣扎,只是紧紧的抓着老卢的细瘦手臂。他的手扶着肉棒不停骚扰下身潮湿的蜜穴,使劲杵顶、抠挖着。

“你可以叫大声点,让人看清楚你刚刚舒服时的骚样。“又被他弄的又一次酥软下来,不由自主的再靠到他怀里。

就在郑自才诧异的眼前,肉棒对着湿肉唇猝不及防的插入,阴茎一下子便塞进了她的蜜穴…她完全想象不到,羞耻与恐慌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然而,自己嗓子里竟发出了一声哼叫“喔~啊…”,这无疑是那种满足并带愉悦的呻吟。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知道躲不开被他侵犯,也不挣扎,她垂着首小声像呓语般低喃。

老卢也不搭理她的失落,一手揽着她的腰,得意的笑话着:“我不是一直这样操你吗?继续刚刚未做完的好吗?当着这小兄弟的面操,反正也全被看了,好不好?”

霎时,他肉棒深深一顶,没丝毫犹豫,更没怜香惜玉。

本欲反驳,话尚未发出,那红唇竟不可控地鸣吟一声悠长的闷哼,老人腰部持续挺着,接着她只能合着对方腰胯的节奏,深浅应受迎合起来。

接下来,除那些“呃啊”闷哼,她红着脸闭着眼睛一声接一声的娇喘个不停,认命似的抱着男人上身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老卢的侵犯,彻底放弃了防备,无需过多的言语。

整个房间满是淫靡的气息,两人双腿交织着相对坐着,想到老卢刚刚让她假戏真做的言词,她没再反对,也算是软服了。

偷情…也是自己…关起门的事,他一外来的人没资格说三道四吧!

估计也是因假扮情人、太生硬而被看出端倪,娇羞无言的人妻,这下毫无脾气地把头转向一旁…完全无法再独立的思考,心中念叨着,叫人别再看呀!

“老婆真懂事,小屄夹着的真紧啊!”老卢一边说,一边非常缓慢的抽送着,下体最隐密的交媾实景完全巨细靡遗的映入三人的眼帘,老卢还刻意加大动作,抽出来的每一下都要故意挑逗她那敏感的阴蒂,项月这一刻的深穴里自是泥泞不堪,肉棒上面满是她动情的淫液与白浆。

美人刚到手,仍享受不够,无论如何是不想拿出来与人分享。

但她总是畏首畏尾,难于令他尽兴…稍稍动转个心思,倘若趁机吓唬一下这个充满无助感的人妻,同时亦虚应一下眼前这跃跃欲试的闯入者,尝试分润些许甜头给他,或能有更大的惊喜也说不定。

老卢轻巧靠她耳畔,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笑道:“到底是被我折腾得受不了?还推开我…不怕让人全看光?我们还得继续假扮夫妻,大大方方操干下去,不过是便宜他看场活春宫而已。我们若不尴尬,尴尬的便是无礼闯入的人…”

这让她意识到“弱者的生机往往迫不得已需隐藏于强者的软肋之下”。

无形中,强迫她打破固有的思维框架,逐步去应生此被调教来的新适应之道。

这时间里,她的脸像似烧红起来一样,真被老人给…折腾快要…加上光溜溜的胴体被他…不,同时被两男一览无遗,如此破天荒的…愈想起来…不由得桃腮羞红如火,芳心娇羞万般。

这不,又…又来了…他,他这还在拼命使劲……

老卢得意的轻轻把肉棒拨出她的阴道,又缓缓地顶入圣洁的火热深幽、娇小紧窄的嫩滑阴道。性器的厮磨,使得肉体结合更加地真切。

这样赤裸裸的性爱,一种被发现秘密的羞耻感强烈袭来。

怎么办,怎么办!

心慌的人可劝不了。

心中惶惶地只担心此等丑事要泄漏出去,一切都完了。

这一刻,她死死地拽住他的胳膊,那指甲都深深地嵌入到老人瘦弱的肌骨里。

见此,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了,浑身血液倒流,在心里嘟囔“你就这么喜欢老男人是吧!还当你是贞洁烈女,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婊子而已!”。

郑自才见不得两人如此亲密,妒火中烧,如凶神恶煞般瞪了他们。

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他的鼻孔,频频在拨弄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逐渐强烈的淫欲。

氛围是推进节奏的极佳基础。

深知她道德感强烈,越是将她推给陌生人,她反倒越是想回头来捉紧他。

保守说,也只为对外人用作掩饰而已,不能忍受陌生人来探查她的私密;尽管老卢是那么的可恶,可现在她心里已不算“外人”了。

“小老弟,你也瞧见了,我们夫妻正在办事。你就这么突然闯进房里,还嚷着要玩我老婆,这样合情合理吗?”

一句话又把郑自才整的心塞。

横挡在床边,老卢那老手一把抄过项月的腰间,将她更紧迫的揽入怀里。

感受女人那成熟的风姿,闻着其似香花般娇艳的芬芳,如此依偎看在郑自才心间不禁颤颤躁动起来!

“我也不是说好色啦!倒是园子里边花开正盛,我若不就近欣赏,倒是有些不解风情了。”

“都说是(我)自家的园子里花开绽放,那可不是你种的,难道还想强摘不成?世间没这般道理吧?就算我人大度,那也得看我家夫人愿不意愿意?”

反过脸,一改严肃地在她耳边疏导:“老婆,好夫人,你不是想找个单男来试试,人家都主动相约了,不用顾忌老公—我…的心情。说来,也不愿见咱夫妻俩床事中严重欲求不满,影响到你的幸福,怎样,你想同意吗?”

“不要…”项月震惊的捂着脸,只不住摇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明的味道。

也不知道她想说“不要”的拒绝言辞,或是不让今天这荒淫的龌龊事继续下去。

理智是想保持距离,但跃跃欲试的情欲又忍不住想靠近。

老卢听完,只觉得耳朵一阵酥麻,变本加厉地在她屄里搔弄的更卖力了。

到最后她只靠摇头来否认,连那后续字语,因意志的崩塌,再也说不出来,强自忍抑着不发声响。

项月不住地向他身上靠去,只见她的表现,最明显就是她那无瑕的玉趾不断收紧、又放松、收紧、又放松…看来她被欲念所折磨,实在到忍受不住了。

心里挂碍着行为出轨,还无耻失态地继续公然宣淫,另一方面又觉得难受、委屈…她羞愧闭上眼睛,粉唇轻颤着,一时间激动、恐惧、无助、彷徨等交杂着百感交集。

老卢借机施加的压迫与掠夺,让她逆反的心绪放大,对于肉体上的追求也更加急切。

近似父祖辈年龄的老人正在淫弄她的肉体,肆意地挺送,索求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到了疯狂的地步。

沉沦的情欲再次侵袭而来,让年轻人妻娇躯发软,芳心颤栗,鼻翼中不自觉又发出一些腻哼。

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老卢温声的说道:“别怕,有我在!你只管轻松放开就好…”

两人胯部毫无缝隙的抵在一起,阴毛错乱交缠,不分彼此。

双腿盘绕着老人,项月靠在了男人瘦削干瘪却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双手交叉环绕到他脖子上感受着那股温暖,此时她就像只小猫一般,蜷缩在他的怀里。

如此在外男面前挑逗她,反倒更容易让她积攒的欲火喷薄而出….似是获得女人难得的回应,在此鼓励之下,老卢更加卖弄的来回抽送自己的胯部。

其实这也有向闯入者示威的意味,他故意让彼此胯部的碰撞声音弄出更大声响并且越晃越快。

腰侧那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郑自才越看越嫉妒,但却阴着脸看向腻在一起的两人,笑称:“咱们好说,还称夫人呢?你当真敢说,这话谁信?我都听了将近一小时,你们最好能再想想,你俩是什么样的关系,话里都说的一清二楚,我可听得明白白,再说这小嫂子又不是没被男人玩过,让我弄几回,睡上一觉,又有什么损失?”

“啊…哈…不…嗯…嗯…不是…嗯…嗯…我不…”闭着眼睛喃喃自语,畏怕面对这陌生人,但此刻这一切她也阻止不了,这几声不,其实她也不知想表达什么,是拒绝,但对谁拒绝,又或…让她在这时候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影响了她正享受中性愉悦心情?

下体阴唇周围,爱液潺潺,一丛浓黑阴毛被浸得湿透,微开的粉红肉缝,夹住根大肉棒,插的进进出出,白沫横流,不停地蠕动。

瞥见自己的私密嫩肉将男人肉棒咬得那么紧,她脸颊上又出现了红云。

“小老弟,我这老婆…腼腆害羞,话都…说不清。嘴上说不,应该是拒绝你了。不是我…不与你分享,你也看到…她下面的嘴可实诚着…,紧咬着,不舍得离开呢!“

她双手转移而下,狠狠地揪着床单,被小手握成皱巴巴状。随老卢挺送,时而紧抓时而放松,那撞击频率几乎是一致地合拍!

郑自才心头那股被拒的羞怒翻涌而起,声音猛地拔高:“明白告诉你们,陪不陪我睡,现在这里,我说了算!死老头,赶紧滚下来…”

极度忿怒的郑自才目眦欲裂,满脸涨红,说话的语气颤抖,几乎是吼出来的,神色愈加难堪。

情绪在胸腔里乱窜,像要炸开似的。

就在这时,他瞥见老卢脸上闪过的一丝不友好,嘴角不见一丝笑意。

他眼中冒精光的样子,那感觉就像算盘珠子都蹦在脸上了。

眼神都带着浓浓不屑的讽刺,不用多想也明白老卢刻意在操弄着女人的情绪,而一切是针对着他而来。

那神色既冷且薄,像刀刃划过皮肤,眼里透出的,明明白白是挑衅。

知晓是故意在激他,郑自才只觉血气往头上窜,脑中一片轰鸣。

一旁的项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浑身一颤,十分惊慌,双眼倏然闭上。

现在有如砧板上的肉,若让她出卖身体…逼迫她做什么,如是不堪,强人所难…她意识到自己无处可逃。

犹如娼妓被人肆意凌辱,心里恼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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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月明眸皓齿的秀丽脸蛋和白皙光洁的肌肤是掩不住的,丰润鼓胀的胸脯、婀娜的身段确实是世间难得的姿色。

郑自才那双小眼裸露出的精光,很明显地带着色心和不怀好意,心头的情绪混乱翻涌,欲念与愤怒缠成一团。

他极力压抑着那股邪火,也实在太想得到她了,恨不得立刻弄到床上去,要是能让她承欢身下…脑海还在胡乱纷飞,越想就越兴奋,他努力去平复这股躁动。

人妻自是男人的心头好,尤其是这般少妇,人事方面涉猎的经验不足,完全投合男人的掌控欲念,如果他还有特殊癖好,大度一点,也不是不能尝试着分享。

丽人气质勾人,正值蜜桃成熟时鲜美多汁,这般尤物若得幸销魂一朝,死也无憾。

二龙戏凤的意淫,加上强烈的知觉反差,特别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快感。

郑自才几乎管控不住自己,思绪全然放飞,心底一阵的向往,见他的喉结下意识的动了动,显然抗拒不了那等诱惑。

二人都视项月如待宰羔羊,浑没半点的怜悯。

眼前尤物实在太有女人味了,一举一动都在拨扰男人的神经!

如此近距离欣赏,他的瞳孔一缩,胸腔内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深吸了一口气。

皮肤白皙娇嫩,似那刚剥了壳的鸡子,简直是绝美,太漂亮了。

尤其此刻眼圈儿微红,更是惹人怜惜。

都说江湖险恶,但最险恶的却不在江湖。

她在惊惶之下似乎感受到这陌生男人那两道目光之重,看看自己处境,这种无力感像巨浪一般冲刷着她的躯体,让她像是海上孤舟,想到自己命运多舛,眼圈儿止不住地泛红,一颗心都提在嗓子眼了。

她现在心里乱的慌,完全惊恐到不想被外人看到。

这一切都看在老卢眼里,面容上勾起一抹邪笑。

看着她神色不断在变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如此心中也感到一阵踏实。

他暂时不表态,自然能从中捞好处,若将人赶走,可什么都捞不着了,此刻看,来他根本不需要着急。

她的身心疲惫得几乎失去了重量。

身心灵飘荡无助的孤女心里,恐怕也只有身旁这个原本令她厌恶的老头可依赖了。

想到这一点,她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苦涩与恼怒。

然而现实残酷,从昨夜的抗拒到现在的依附,她已没有选择,只能将这份矛盾的依附默默压在心底,她不得不把老卢当成了她的后盾。

老卢心生得意的从女人身上收回目光,眼角的余光观察到郑自才偷看她那副痴迷渴望的神色。

公司不知有多少男人惦记她,可他们都不知道心目中的女神在床上被自己干成这幅模样……插进去后那敏感的骚浪劲…禁不住的肉棒也更硬挺了。

他转念一想,也觉得理所当然。

像项月这样的女子,任谁见了都难移开目光。

莫说这个一身穷酸气的外人,就连公司里的老王总、小王少那两位,见到她时也少不得要神魂颠倒。

“滚出去!没看到这里不欢迎你吗?”老卢怒声喝斥,手中抓起烟灰缸威吓。

听完这话,郑自才并未退缩,他胸口起伏剧烈,呼吸像卡在喉头,那双小眼死死盯着。两人对峙着,空气里的火气似乎随时都要点燃。

下一瞬。

碰!!!

这种迷失感只持续了半秒不到…

钝响震碎空气。

郑自才脸色僵硬得发冷,他猛地一跺脚,地上20吋铝合行李箱被踩得应声裂开。

随即,他咬牙冲向床边,直扑向那对相拥的身影。

老卢暴喝一声,声音更似藏着虚张的气势。

见对方未被吓唬住,手上那烟灰缸,狠狠朝郑自才直甩。

这一击正中郑自才的腹部,亏他身体皮实并未伤及分毫,肥壮的身躯彷佛一堵墙,防御力惊人,一旦发狠,使上蛮劲便带着惊人的浑力。

房里充满暴躁的呼吸声,他之所被通缉,正因那晚将可怜的小身板富少撞得昏死过去。

项月本已意识模糊,被这突如其来的喊杀与惨叫吓得一震,神智瞬间清醒。刚抬头刹那,眼前景象让没意料的她,瞬间失声。

郑自才拾起烟灰缸,二话不说朝老卢脑袋便砸过去。

一旁的项月本能地闭上眼,却仍能听见那凄惨的声音在震颤回荡。

她忍着心中惊惧,再睁开眼时,眼前一幕令她心头猛地一抽。

她下意识捂住嘴,死命压抑尖叫,几乎忘了自己身上几近裸露,重点部位大露春光。

郑自才不再多想,快步上前,挥拳就是一记直击,拳头狠狠砸上,命中老卢的脸颊。拳劲带着憋了二十多年苦闷的力道。

“砰!”老卢一个踉跄不稳,摔到床铺下。

房间乱成一团,充满暴躁的氛围,汗气、烟味与血腥混杂,破碎声、喘息声、惨叫声混成一片,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你敢打我!”老卢捂着脸,见对方松懈睁开凶狠眼神,爬起身来,眼角微血管破裂满脸是血,他咆哮着扑回去。

冲撞时仍咬牙切齿的狂骂:“死胖子,你死定了!知道我是谁吗?老子一句话,就能让你这辈子讨不到工吃!”

心中的如意算盘被打碎,心里气得不行。他的声音带着疯狂和恐吓,像是一头凶兽。

老卢虽然上了年纪,反应却不慢。

毕竟他当过兵,见过血,那股在战场上磨出的本能,也在社会底层打滚多年,身手仍比不劳动的胖子矫健许多。

求生的欲念爆发出无比的潜力,他立马扑腾起来,抓起椅子腿朝郑自才甩挥而去。

黑影一闪,重物袭来。

郑自才几乎是本能地抬手格挡,“啪”地一声,椅腿断裂,木屑飞散。

手臂一阵火辣,但胸口的怒气比这痛更要猛烈。

他咬紧牙,一步逼近,拳头抡圆,直砸在老卢的下颚。

这反手的一记重拳沉重有力,将老卢再次逼退。

“妈的!一个打工、开私家车的,还认不清楚形势!”老卢闷哼着后退,脸上浮现惊怒。

“你以为…”话未说完,又被下一拳逼回墙边。

屋内乱作一团,桌椅翻倒,玻璃碎裂,空气里混着汗味与灰尘。

郑自才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双眼赤红。

拳头一下一下落下,不只是打人,更像是对世界宣泄着什么,宛如底层混迹的人向权势者的对撞。

他每一次挥拳,都像是在吼:“瞧不起人,凭什么说我不配?就任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可以去睡别人老婆!任意玩女人!我打死你…打死你…”

郑自才体脂厚实肌肉虽松弛,但搬过几年砖,臂膀还是蕴藏蛮力。他一低头,肩膀硬生生撞在老卢的胸口,击打得他直喘不过气来。

两人扭打在一起,椅子翻倒,桌子嘎吱作响。

郑自才赤着上身,汗水溅飞,粗重的呼吸如同拉风箱。

老卢虽年长,但力气不小,手指狠狠掐住郑自才的脖子。

郑自才脸涨得通红,却一把抓住老卢的手腕,凭蛮力猛地一掰——“啊!”老卢惨叫,手被掰开。

郑自才趁势抡起椅背靠,猛砸花白的头部。

立即将人压倒在地,老卢挣扎着还想爬起来,又一记膝撞压上,把他死死按住。

“你……一个打工仔,也敢……”老卢嘴角流血,声音含混。

郑自才咬紧牙关,胸口剧烈起伏,吼道:“就算我是农民工,你凭什么看不起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拳头再次砸下去,沉重有力。

项月早已慌了神,趁两人打斗,她急忙抓找四散的衣服,找到衬衫简单罩上身子,手忙脚乱捧住小衣物,根本来不及套入,眼里满是羞耻与慌张。

她不敢看郑自才,心里只想着:“今日事…绝不能被人知道,不能传出去,不然以后怎么做人?”

这时,愤起的郑自才一脚踢了出去,把老卢踹向墙角。

慌不择路的项月虽自顾不暇,但见老人年纪一大把,身形不稳即将撞墙,心善的人妻不得不伸手将他扶住,“你…没事吧!”

“他在胁迫你,而你还一直往他怀里送,舍不得吗?现在是记挂奸夫,想继续投怀送抱,还贞洁人妻呢!知不知羞愧啊!”不屑地从鼻子哼出声。

看见两人亲密相扶,肌肤相贴,毫无边际感。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越想,一股怒意猛地窜上胸口,他啐了口血痰。

话音落下,声音低哑却刺耳,空气像是被劈开一样僵硬。

被那双带火的眼直盯得头皮发麻,项月慌乱间急松开手,想要撇清,连连摇头。

但心里的委屈如潮涌上,喉咙一紧,终于抑不住,无声地抽噎起来。

立于角落里,她早吓得脸色惨白。

此际衣不蔽体,手里死死攥住自己衣物,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她怕……怕这丑事传出去,将来怎么做人?

可眼前的郑自才,若让她转身逃走,他便成了“袭击伤人”,姑且不说他是通缉犯了,你说一般人谁会信一个无业游民的辩词?

可她若要留下,就得面对羞辱,将一切的遭遇都摊开来,那意味着……,往后日子里,她再也抬不起头了。

“我不……我不行……”她喃喃着,声音几哽在喉间,眼里满是挣扎。

惶然中,项月下意识退了几步,双手死死扯着衬衫下摆,紧紧往大腿上压。

那一刻,她的动作比言语更颤抖。

可无论怎么拉,都遮不住那空荡的下身。

她浑身僵硬,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泪水止不住地下落。

她忽然像疯了一样,跪在地上,把倒下的椅子推开,双手在床下、桌角缝里翻找。

指尖刮过污损,划出血痕也没发觉。

她一边忙捡拾散落的衣物,同时一边的手急匆匆套着袖子,却颤得老套不入。

“裙子…我的裙子跑哪……”她喃喃的声音像被掐住的嗓子,带着一丝哭腔。

满眼里专注在找那件黑色的A字窄裙……却怎么也不见踪影。

衬衫、丝袜都能凑合遮掩,可要是没有裙子,她根本没办法走出这宿舍。

她越慌越乱,翻得“哐哐”作响,甚至头顶都将椅子撞翻,人都彷佛即将被逼向绝路。

她的身后“砰!砰!”拳风重砸声音传来,震得房间都像在抖,她却丝毫不敢去看,拼命在扒着那块地面。

捞出一只袜子时,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可下一秒发现只是一只男人破旧的袜头,整个人差点崩溃,失声呜咽。

她心里翻涌着一股说不出的哀羞;没找出那条裙子,她就等于被剥光,无论怎么遮掩都会曝光,出不了这房门。

她甚至恼恨起郑自才——要不是他闯进来搅乱,或许忍一忍这羞辱便能埋进黑暗里,至少还能把这事瞒下去,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可如今,她只想把自己从人间藏匿起。

裙子不见,她连装都装不了了。

“咔”的一声脆响,像是牙齿松动。

老卢脑袋猛然一偏,整个人摔向桌角。

从后背清楚“咚”的一声,他身体撞上隔墙硬木,闷哼一声,差点没喘过气来。

忽地,这一声重响,老卢被踹得撞向她这边墙壁,残弱的身体贴上她。

项月吓得倒抽一口气,本能往旁瑟缩。

在这一瞬,她眼角余光突然瞥见桌角垂着一抹黑布,再仔细看竟是她要找的窄裙。

麻木的老卢刚要爬起,却被郑自才伸长手勾住脖颈,一把往回拽。

喉咙里被勒出嘶哑的声音,双手乱抓,竟挠掉了郑自才胳膊上的一小片皮肤,划出血痕。

项月吓得尖叫,下意识伸手去扶住翻倒的椅子,却因慌乱,反而把椅子踢得更远,“哐”地一声撞在墙上。

她的手指颤抖着,死死扣着衣襟,指尖掐得发白。

两个男人脱离她身边又继续互殴…老卢被痛殴。

为不受波及,她几乎是趴下地板爬着过去,颤着伸长手去拉黑裙,可在紧张中却怎么也拉不下来——裙角被桌脚死死压住。

她眼泪扑簌直掉,手指抖到抓不稳,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拼命扯拉却毫无作用。

“快点走……只要拿回裙子,我就能走,今天这手怎么这么笨……”她低声啜泣,整个人像是要崩溃,既怕两个男人的打斗波及自己,又怕自己就这样后庭大开被看光。

羞耻和恐惧交织,把她压得透不过气。

郑自才此刻眼睛通红,跨坐在老卢身上,拳头一下一下砸落。每一拳都沉甸甸,带着过去打零工时的蛮力。

项月蜷缩桌下,看着这场面,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来。

她心里天人交战,脚步几次欲往门外跑,一来下体毫无遮蔽,而不时会被郑自才那声嘶力竭的吼声制止。

“你要敢走,我就让你奸夫好看!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

他的拳头停在半空,指节已经磨破,血迹顺着拳缝流下来。声音沙哑却带着坚决,心情不耐的如头野兽般不停咆哮。

这正面轰击一拳又一拳,宛若欲将老卢的脸都给轰烂,不存在什么敬老尊贤的节操。

而老卢那枯瘦,弱不禁风的身体,转瞬已被打得倒卧在墙角,惨叫声都绝止了,看到老卢嘴角泛出鲜血,他才停下手来。

说来,郑自才也没了退路。他心里很清楚;这老头有些背景,这种人一旦翻身,自己死路一条。但哪怕如此,他心里已有了一个念头……

……

老卢瘫坐在墙角,眼神涣散,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手臂上隐约留着一个细小的针孔;那是他先前为制服项月准备的“乖乖针”,只是他没想到,那时他没拿稳,针被拍飞,弹到门后,如今却反倒扎回自己身上。

谁知,郑自才还记得,可见得,他果真从头便在偷窥了……这一支针便让他捡来,趁老卢此刻失去反抗力气。

针头迅即扎进了他的手臂。

老卢慌乱地试图挣扎,却感到全身肌肉像被抽干了力气。

须臾,一股诡异的热流从胸口炸开,烧得他神智一片混沌。

记忆迟钝地浮上来───一瞬的疏忽,竟成了命运对他最讽刺的惩罚。

郑自才一脸阴沉的看着快趴到地面的老人,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轻蔑地俯下身凑近他耳畔。

“呦呦呦!没想到自己会中招吧!看看你那仇恨的小眼神,这叫自食恶果。谁让你吃独食,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你放心,小美人我会照顾的!哈哈哈哈!”一边说一边拍着他的老脸,嘲笑之意,在明显不过,瘫软的老大爷再无反抗之力。

郑自才笑得猖狂,转身准备对角落的无助女子下手。

他回头看向女人,四目相对,发现到这女子的眼里,除了恐惧,甚至也没有看到他预想的那份应有的感激。

到此时,她懵了,也恐慌起来,怎么这样。

事情…一下…全曝露了,又被人拿捏了把柄,这下子该怎么向丈夫……

……

那药针除了助性,还掺合让人丧失反抗的麻痹性,害人不浅,毁人甚深。(剧情设计,千万别以身试法)

一管药刚打完,见老卢的身体软趴趴的倒下来;郑自才转过身时,又见项月在急寻找裙子。

郑自才的瞳孔放大,理智如薄冰般碎裂。

他喘着粗气,眼中燃起一团病态的火焰。

这惨胜自得付点代价,只要稍有动作,便听到他鼻息咻咻和急喘,浑身感到瘫软如绵。

确认老卢已无反抗能力,郑自才这才搓着手,向着梦寐以求的美人走来,项月只觉自己竟是如此的无助。

“小美人,忙什么呢?穿衣服,老子都还未享受到!我可不是来英雄救美的!”凑近说话时,吹得她耳根都发痒。

这个黑壮胖墩言论粗俗,举止十分恶心,竟然直接把脸凑近吸着鼻子猛闻。这瞬息她头皮一阵发麻,身上一阵难受的恶寒。

见他只穿大裤衩,双手叉腰,笑道:“恼了?那咋地,恼一个给老子瞧瞧,你还真把自个当贞节烈女?”

抢过她捧在手中零乱的衣物,顺势剥下她那件白衬衫,露出一具完美的胴体,肌肤雪白,吹弹可破,体态天生婀娜如柳妖娆,眉间自蕴娇媚如花风情。

一副曼妙的美胴就展现在他眼前,让一时无法从这具玉体上移开。

看的他暗暗乍舌。

突然艳羡起人妻的丈夫,也妒恨上卢老头的好运,能亲近这样的美娇娘,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如饿虎扑食般冲动。

他郑自才也不例外。

“你这骚娘们,我都看了一路…心中实在痒得难受…”这贪婪的目光像是牢牢将她锁住,散放出的精光象征“势在必得”的决心与狠戾。

还好郑自才没有做什么激烈的动作吓到项月,他只是从容地说道:“我不信你还不懂我什么意思,只要你……”淫邪地目光从她美艳的脸上移到她掩不住的饱满胸脯上。

卧室角落的老卢神色灰败,气息微弱,双眼几乎阖上。

项月撇头看他一眼,那模样几乎像是要断气了。

她竟相信过这老人说会保护她,痛心的摇头。

只觉胸口一紧,她的心似被什么沉重的东西拖进深渊,往下沉去。

“老家伙!你不是挺能的吗?得势时嘴上不是挺狠?到这会儿倒成了废人。”郑自才低声嘀咕着,像在故意说给女人听。

老卢连要盘腿坐正,喘息都困难。

室内光线昏暗,仅剩一束从厚重窗帘缝渗出的光,将房间剖开成两半。

光缝外几乎全黑,幽暗寒渗,与两人间断续的呼吸交织着,压抑至极。

郑自才的气息已渐渐和缓,打斗过后,脸色还是维持着红润,气色也恢复正常。

在朦胧光线中看着年轻少妇,突然伸手去拉她:“咱们到床上去。”

在家中、在学校她一向都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她始终被长辈、师长、丈夫的羽翼庇护着,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遭到如此的厄难,身心、尊严接连被陌生人侵凌糟蹋。

人生的路原就曲折,但当悲苦真切降临时,遭遇命运作弄,才知绝望是有重量的。

那一刻,悲从中来,她几乎无力承受。

“不要,不要过来…”她惊恐的往后缩,可空间能有多大?

她手足无措,眼里已溢出泪花,死命去挡那根本遮不住的肉体,瑟瑟发抖。

瞧这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却不知愈加刺激男人的兽欲。

他心里想着,“难得有这缘份在一起,一旦建立起连接,到时候还怕不能跟她心意相通?”他再也按奈不住,立即冲上前。

他嘿然一笑,随即整个人扑了上去。

被他一抱,顿时寒意窜起,瞬间鸡皮疙瘩直冒。

她拼命想推开他,奈何像撞上一座铜墙铁壁,任凭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

力气使尽,也不过像蚂蚁撼树,微不可动。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

现下这情况恐怕不仅是单纯的肢体接触,此时那双眼里闪着疯狂的光,宛如猎食的恶狼……令她全身紧绷。

项月近看他那张不讨喜的脸,近距离的接触让她更真切地感到他粗鄙而令人不适。

见他急色朝自己扑来,压迫感让他更显得猥琐,迫使她不断躲闪。

那浮肿的手缓缓靠近,动作由试探渐转放肆,力度和范围一点一点扩大。

彷佛下了莫大的决心,她奋力推开这个陌生男人,想要站起身,结果自己后退时,却踩到自己淌遗在地面的月泉湿地,结果脚下一软,又朝这男人怀里扑去。

“唉!小美人改变心意?”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人眨了眨眼,此时项月经老卢几番折腾,发丝都被浸湿,一捋一捋沾在脸颊上,但丝毫不减仙姿蒙尘的气质,甚至还有出水芙蓉一般的颜值,清丽中透出成熟的妩媚旖旎。

被晃昏的脑袋,阵阵晕眩袭来,一时感到不适。

受惊吓的她已无法反抗,还很顺从,其实脑中已空白一片。

恐惧与混乱交错,甚至忘记了反应,态度愈加怯懦起来。

她低垂下脑袋,不敢去直视他,小脸也变的红扑扑地。

“为何不敢看我?”男人的眼神越发有些不善。

看到这如同仙女般清冷的美女,管她此刻是痛苦,感激还是恐惧……他又不是正义人士,女人的内心感觉如何,本就不是他考虑的,也不需去知道对方的感受,当前他只想扑压上去,狠狠地按到床上肆意妄为,视若玩物一般地调戏玩弄。

直到她抬起头,那双乞求的眼眸氤氲着水雾,气息凌乱,充满着恐惧与无助。

“大哥,我有丈夫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那身躯更加的欺近,随距离瞬间拉近,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温热与急促的呼吸。昏暗的光线下,仔细端详这妙极的表情,更是心猿意马。

男人年龄四十往上,长得不高,身体还有点发虚,面色呈现古铜色皮肤,颧骨耸高,嘴唇略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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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笑着时一脸的淫荡,差点都快将小眼珠给笑没了。

然而那圆滚滚的月亮脸,看起来容易让人误解是不太聪明的样子,但可别真以为他傻。

“啊……”

敏感部位被摸到,便见她眉头一皱,心急即发出一声惊呼。

才刚经历此事的人哪里还不清楚?她连忙惊慌不安的严拒大叫。

“你…你想干什么……不行,你这是在犯罪?”

坐牢算什么?我都杀过人了,恐怕再加个一百年都还不够呢。

“嘿嘿,干什么?你说男人与女人还能干什么?”

他看准了时机,敏捷地一把将她强按在边墙上,强抵在下铺床面,满头汗水都滑落在她玉颈上。

接着,他感觉到腹下一紧,体内被囚禁着的某个洪荒猛兽正在逐渐苏醒。

她微微垂首,找着办法寻思打发这头莽撞的欲兽,低头搜索枯肠,额上的几缕黑发随之垂落。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吻了上来。

突然的惊怵,打断竭力思索的项月。在短暂愣怔后,猛地睁大眼,几乎是本能地挣扎起来,很快只想要挣脱出去。

怎能这样吻她呢?怎可以这样!

郑自才这瞬间被她的反抗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立即伸出双臂用力抱紧她。

这时,他的眼底已猩红一片,项月越挣扎,反被抱得越紧。

吻得也越发用力,撬开她的双唇长驱直入。

脑内的嗡响和唇齿间纠缠的水渍声交织。

两人脑袋早混乱成一团。

自初见以来的微妙情绪,种种悸动便如暗潮般涌动,在此刻终于找到了出口。

他爱上这个美人,他必须要上她。

占有她,强上她,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任何敢对她起念头的男人,他都恨不得立刻除之而后快。尤其那倒地的老头,便成了他怒念的引火线。

项月也感受到那股暴烈的气息,彷佛他随时会将她拆吞入腹。

她不禁心中惴惴,心头一紧,慌乱中咬破了他的唇,血腥气渗开,像是一种本能的反抗。

瞬间,一股血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郑自才却恍若未觉,动作仍是不管不顾。

温热与血腥的气息在两人唇间交织。

他双手紧紧捧住项月的脸,不容丝毫闪躲的余地。

男人凶猛的唇如野兽般侵押项月的唇上,带着急切的渴望与霸道的掠夺,彷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融化。

他清晰感受到她唇上的温热与柔软。

触感如烈酒般点燃他的欲火,让他喘息加剧。

项月心头愈发不安,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小手不轻不重地推着男人的胸口,却因紧黏的唇间,不自觉溢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声音破碎而诱惑,似抗拒,又似无奈的邀请。

房内昏暗如墓,厚重的窗帘只留一道窄缝,透进一线刺眼的阳光,照亮地上散乱的狼藉;木屑碎裂、电子用品倾倒、衣裤凌落、随身物品四散……还有塑料碎片——刚才打斗中摔碎的台灯罩残骸。

郑自才喘着粗气,额头汗珠滴落,眼神涣散而狂野如脱缰的猛兽,充满原始的饥渴与征服欲。

意外,总是出奇不意的来到。

这天,他那从小到大没怎么用过的脑子,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谁在扎我!”郑自才咬着牙,声音沙哑,试图用呐喊来掩盖突生的内心不安。

他伸手想拨抚前额,这才发现自己已没毛发,同时也发现手腕渐失力气,连这简单的抬手动作都显得吃力。

郑自才发觉到,面前的女人闪躲掉他的控制,他强撑着想站直,试图要去追回女人,却发现双腿疺力,四肢不受支配,纹丝不动。

他低咒一声,转身看向刺痛来源,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不对!这针扎……太不对劲。”

眼前的惊变,藉他愣顿之际,让她找到一丝空隙。虽仍陷于极度的恐惧,她迅即清醒,几乎是本能地转身拔腿就跑。

见她逃开,其心头猛地一窒,心像是被人硬生生剜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慌乱与焦灼瞬间涌上,他几乎不假思索地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臂。

被抱在怀里的尤物身轻体软,却带着抗拒的僵硬。

“不能走。” 他的声音沙哑,透出一丝难掩的慌乱与急切。

“别这样,你放手!”

项月强忍内心的恐惧与屈辱,眼神转为冰冷,语气坚决。她猛地甩开他,动作干脆而决绝。

宿舍内的空气瞬间充满了令人不安的躁动,彷佛在嘲笑被困于此的愚蠢人们。

郑自才挽回不了女人,才惊觉双脚似被什么缠住,动弹不了。

满腔怒气堵在喉间,只能虚弱地低声咒骂。

药效已渗入四肢,力气一寸寸被抽空,让他像棉花般绵软。

突遭偷袭,他想俯身拨开都困难,因为手劲也渐地消散掉,却连抬手都颤抖无力,指间的力气正迅速流散。

原本该昏厥、被欲火烧心,折磨得失去意识的老人…此刻却满脸通红,整个红的像煮熟的虾那般红的老卢,一手紧抓着郑自才的小腿,另一手死死握着极显眼的针剂,针头正深深扎在他的小腿肚上。

老卢竟撑了下来。

得利身材瘦小、吸收慢,药性未全发作。

没人料到这个几乎昏迷的老家伙,竟还能爬起身来反击。

他的动作轻缓又小心翼翼,像伏袭的猎豹,静静等待时机。

伺伏这几分钟都没惊扰到两人。

痛感像似在呼应他那手臂,仍有知觉的针扎刺痛;那是郑自才方才扎进他体内的,一模一样的药剂——一种能让人理智崩塌、欲望炸裂的毒物。

他带来是一盒2支,原盒装他只拆一支,一支放回裤袋内。

老卢如断线木偶般倒地,皮肤泛着病态的灰黄,多斑的枯瘦手掌按压在膛上,稀疏的白发凌乱披散,额头的皱纹因“剧痛”而扭曲。

他其实并未晕厥,在认知里已提前知药性,思量过,知晓回击得把握短暂的瞬间。

药效仍在他身体作用,只觉心头一团火在烧,血液彷佛沸腾,心绪如乱麻。

当瞥到色令智昏的郑自才,见到他那方头大额的脸颊已绯红,眼神闪亮。

谙估,年轻果真急色,终是等来时机。

衣物散落满地,从裤袋内脱落之物便有这个银盒,落在他身旁,这给了老卢拿到针剂的机会。

体内药效虽让他无力,也点燃了一种未体验过的狂热。

他踉跄爬过去,趁胖墩背向他失察时,拿起盒内的针筒。

咬紧牙关,用尽残余的力气,将针头狠扎过去。

老卢反击后,因爬行太费力,导致身上药效加速,针剂比口服药来的猛,后劲极强,助淫性药一般就一次性交欢即可退尽药力,更有些用后即无知觉。

可他为用在项月这极品尤物身上,为长久掌控美人,不惜重金花用到她身上,此药效会反复发作,得历经三、四次脱力才会减缓影响,每次发作之劲道都极强烈,若要借由物理克制也无法使药力退尽。

这也让不黯性事,如项月这般的清冷女子在接触过不同肉体快感,觉得新奇刺激,并随时间推移渐渐顺从于生理的淫欲。

倘若从旁辅助灌输一些新奇的经验,即便是勉强,亦会使她身子变得敏感异常,施药者把握时间,轻加挑逗便会让对方欲念丛生。

“你他妈的疯了!”一脸不可置信的郑自才怒向趴在地面的老卢嘶吼,声音还分了岔,情绪却软得像垂死的猫。

他想踢开老卢,但那丢下空针的手竟死死将拳击打他的腿膝,瞬间让他跪拜在地。

才倒不久,药效作用下令他感到四肢如灌了铅,连想推开老卢的手都颤抖无力。

他刚刚的行动本已完美地达到自己的欲望,情势却逆转,现倒反噬回来。

感到身体软弱无力,残余理性惊觉到原来老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有钱人踏马的,操蛋。”他紧掐自己大腿肌肉试图唤回一点神智。

然而,触碰到对方滚烫的皮肤时,他自己的心跳也乱了节奏。

药效如条藤蔓,缠绕着他们的意志,即将残余的理智最终吞噬。

这会子心痒难熬,他全身似蚂蚁在爬动,难受的厉害。

心底犹如燃烧着一团火,肉体竟不争气的酥麻起来,却迟迟找不到宣泄点,他们这刻才知难受!

郑自才脑海变得一片混沌,药效像烈焰烧尽了他的克制。

他踉踉跄跄想站又站不起来,抬头环视房间,却已不见那被胁迫少妇的身影。

霎时!

他扭曲的幻觉中,发现地上有一个人,那张苍白的脸,竟渐渐幻变成女性的轮廓——宛若是梦幻的伴侣、垂涎的女神。

他咧嘴笑了,笑得狰狞,眼中燃烧着病态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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